接著明季全身心地體會到了什么叫后悔。既然瘟神趕不走，那就好吃好喝伺候好了，干嘛要去威脅他，結(jié)果好了，把自己都搭進(jìn)去了。

    明季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但又漸漸地感覺到了舒服。有時(shí)候又忘了哭。

    秦淮倒很是舒爽，他看不上明季，但明季cao起來是真的有感覺，xue里又軟又緊致，cao一下就流水，敏感的不行。秦淮想教訓(xùn)她，故意不給她痛快，總是將roubang頂?shù)煤芨撸室獗荛_敏感點(diǎn)。

    明季的聲音都變了調(diào)，小肚子微微凸起，手指慌亂地抓著，內(nèi)里又酸又麻，遲遲得不到撫慰的地方劇烈地收縮著，不停地蠕動著，想要狠狠的撞擊，粗暴的捅穿，將這塊軟roucao開，撞麻搗爛。yin水又涌出來一大股。

    明季大大地睜著眼睛，甚而挺腰去迎合，秦淮就是不給她個(gè)痛快，不輕不重地拍她屁股，這才慢條斯理地問她:“誰求誰？”

    “我……”明季雙眼迷茫，不住地挺腰，卻被掐住了，雙腿間瘙癢黏膩，不住地吐出yin水，她軟軟地說，“我要……”

    “沒用，沒用的明季，”秦淮拍了拍她的臉，“回答我的話。”

    明季腦子里一片漿糊，根本不知道他在問什么，自暴自棄了，自己拿手去摸，摸到連接處，一手的黏膩。

    秦淮料不到她竟有這樣的膽子，感覺那手指摸摸索索的，氣笑了，干脆執(zhí)起她的一根手指，一齊往里面塞。

    感覺到秦淮的意圖，還沒塞進(jìn)去，明季怕了，哭鬧起來，使勁抽出手指，亂拍亂打。每打一次，秦淮頂她一下。

    一下一下將她頂xiele身。

    明季徹底沒有力氣了。

    秦淮退了出來，笑得有點(diǎn)邪肆，故技重施，執(zhí)起明季的手指來到她身下，一下插了進(jìn)去。又來回推動，讓明季自己插自己。

    明晃晃的燈光下，明季的脖頸連著臉蛋一起紅了起來，她全身冒著熱氣，手指被按在身下，快速抽插著，一副自慰的yin態(tài)。

    秦淮咬著她耳朵，啞啞地笑了起來。好yin蕩啊。

    許是這聲音太過撩人，手指速度又很快，明季受不住地哆嗦，居然自己把自己插高潮了。

    秦淮放聲大笑，他將明季的手指抽出來，一下一下舔干凈，挺身又頂了進(jìn)去。

    少年人火氣旺，急躁沒有耐心，很快，又重。

    明季離死差不多了，隨波逐流，身體酸麻，到最后被迫打開，一下子灌滿了。

    天光大亮的時(shí)候，明季被拍醒了，全身干爽。

    秦淮裸著身子站在床前，垂眼盯著她，空調(diào)呼呼地工作著。窗外的冰棱閃著微光。

    陪我出門，我今天就回去。秦淮說。

    明季給他買了一身衣服，地?cái)傌洝?/br>
    兩人吃完早餐，秦淮壓低了帽子，揣著兜，兩人溜達(dá)到興安的大樓前。

    還有兩天過年，街上熱鬧的很，張燈結(jié)彩，喜氣洋洋，人來人往。興安的樓上也燈火通明的。

    秦淮在拐角處看著，盯了一會兒，皺起了眉頭。

    明季吐槽道:“你們公司都不放假的嗎？”

    秦淮瞪了她一眼，心下有些煩躁，他悶聲道:“再在你那里待兩天?！?/br>
    啊，為什么啊。明季失望的情緒簡直溢于言表。

    “再讓我待兩天，等沒事了，我答應(yīng)你一件事情。說到辦到?！?/br>
    明季心說，我就想讓您趕緊走。她又有點(diǎn)慫，沒敢出聲。

    “本來如果你沒摔手機(jī)，我今天就能走了，”秦淮壓了壓她的帽子，拍在她的腦袋上，“所以是你自作自受?！?/br>
    ……  哦。

    秦淮情緒不佳，明季自我調(diào)節(jié)能力倒是很強(qiáng)，很快就打起了精神，日子還得過，她要為明天的新年做準(zhǔn)備了。

    她要包餃子，放鞭炮，看春晚。

    買了餃子皮，rou，生抽，老抽，蔥姜蒜……那時(shí)候還沒禁煙火，明季又買了小串鞭炮，仙女棒，竄天猴，天地兩響……

    大包小包地拿回家，屋外忽然紛紛揚(yáng)揚(yáng)地下起了大雪。

    為了省電燈是那種昏黃色的，小電鍋咕嘟起水來，鍋底冒出許多泡泡。

    電視里很快響起了抑揚(yáng)頓挫的聲調(diào)。

    明季就著這背景音樂，認(rèn)真地包好了一個(gè)胖呼呼的餃子。她不自覺地回頭去看秦淮。

    秦淮穿著她買的衛(wèi)衣，交腿坐在床上，手肘抵在膝蓋上，支著臉頰，一下一下拋弄她的手機(jī)，他的發(fā)絲垂下來，搭在額頭上，顯得他很小，又有點(diǎn)乖。

    下一個(gè)瞬間，兩人就對視上了。

    明季連忙收回目光，裝模作樣繼續(xù)包餃子，耳朵都有點(diǎn)紅。

    秦淮輕笑一聲，伸了個(gè)懶腰，穿著白色襪子趿拉進(jìn)拖鞋里。

    他走到明季身邊看了一會兒，道:“我也會包。”

    明季不怎么信，往旁邊挪了個(gè)位，讓他證明一下。

    秦淮洗了個(gè)手，便也上手包起了餃子，他的手指瘦又長，骨節(jié)明顯，指甲上有小月牙，捏著餃子皮不緊不慢。

    包出來的倒也不難看。與她的餃子挨在一起。

    兩個(gè)人一起包餃子速度明顯快了，都包好后，水也開了。

    明季用辣椒油，醋，香油調(diào)了兩碟蘸料。

    兩個(gè)人并排坐著，水沸騰著，冒著蒸氣，明季一一安排好，不嫌麻煩，還生怕照顧不周，不是她太過奴顏婢膝，而是……這差不多是第一次有人陪她過年了。她想要有人陪她過年。

    她像個(gè)賣火柴的小女孩，急于把火柴賣給別人，又怕火柴不夠好看。

    吃的時(shí)候，明季觀察了一下，秦淮表情輕松，她揣度了一下邀人一起放煙花的可能性。

    秦淮忽然問:“對了，你為什么偷拍蕭玉？”

    明季面色一白，手下失了準(zhǔn)頭，餃子撲通撲通全倒進(jìn)鍋里了。

    偏偏秦淮的表情很正常，只是單純地詢問，沒有羞辱的意思。

    明季忍著心里的羞惱與怒氣，咬牙道:“因?yàn)榕嵋园蚕矚g她，我嫉妒她。”

    秦淮的眉頭皺了起來。不怎么高興。

    明季也不想說話了，將餃子盛出來的時(shí)候還冷哼了一下。

    秦淮不接她的茬。

    兩人一頓飯吃得非常生硬。直至不歡而散。

    明季生氣了。

    明季獨(dú)自去放了煙花。

    屋里的電視仍然熱熱鬧鬧，又暖意十足。家家戶戶都窩在屋里，不時(shí)傳來歡笑聲。

    秦淮透過窗戶往下看，窗外下了厚厚的雪，樹枝壓得彎折，是一種冷肅的靜意。

    明季穿著黑色的棉服，站在雪地里，樓里投出的燈光下，能看見晶瑩的，飄著的雪。

    只見明季拿出一把仙女棒，點(diǎn)燃了，也不動，火光噼里啪啦炸開，像一捧花。她靜靜地看著，直到燃完了，丟進(jìn)垃圾桶里。

    明季又從懷里拉出一串小鞭炮，點(diǎn)了扔進(jìn)雪里，嘴里念念有詞。

    一連串的響聲中，秦淮清楚地看到了明季的嘴型，是七個(gè)字。

    她說，祝明季新年快樂。

    就過完了一個(gè)年。

    在秦淮的印象里，明季鮮少有這樣冷淡的時(shí)刻，她總是膽小的，膚淺的，粗俗的，卑劣的，天生比他矮一頭似的。

    他與蕭玉關(guān)系好，自然是向著她的?？裳┲械拿骷疽蔡^伶仃了些，讓人有些不忍責(zé)怪了。

    秦淮無來由有些煩躁。

    明季開門回來了，棉服上落了一層雪，不生氣了，質(zhì)問秦淮:“刷碗了沒？”

    ……沒。秦淮老老實(shí)實(shí)地去刷碗，被明季狐疑地看了好幾眼。

    一切都收拾好了。

    兩人并排半躺著，電視里傳來了高亢的倒計(jì)時(shí)的聲音。

    五，四，叁，二，一……新年快樂?。?！

    明季倒在他懷里睡著了。

    鞭炮聲開始此起彼伏，秦淮罩住她的耳朵。

    懷里柔軟，安靜，熱氣騰騰。秦淮愣了一會兒，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陡然又生出一陣懊惱，不該在吃飯的時(shí)候問她的，平白惹人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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