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燥起來的火頭軍不淡定了,原地轉(zhuǎn)了幾步,自問:真親了?什么感受?軟的、濕的、涼絲絲的?不知道!太激動了!母妃保佑,孩兒終于要給您娶兒媳了,彩禮多少才合適?霹靂戰(zhàn)艦代替花轎可以嗎?迎親隊伍叫第五軍還是第七軍上? 然而還沒等他燥完,這邊揉好了銅鈴——不是,揉好了眼睛的黃牛破鑼似地開嗓了:“等等,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我老牛還沒看清你是怎么親他的?!?/br> 二寶說:“這有什么好看的,我再親你一口你就知道了?!闭f完真的往老牛額頭親了一口,聲兒還比火頭軍的那下響亮。 藏弓:“……” 之后二寶又在垂耳兔頭上親了一口。一口。一口。又一口。 藏弓:“……” 所以果然還是兔子好親是吧?! 兔子都比我好親是吧?! 火頭軍叉著腰瞪著二寶。 二寶笑得像朵兔尾巴。 火頭軍認輸了。 兔,軟萌可愛,捏扁搓圓,當然比他一個彪形大漢好親。 但和老牛比一比他還是有自信的,便問道:“是我好親還是黃老三好親?你盡管說,我倆都不是脆皮心?!?/br> 二寶眨巴著眼睛,“這還用問?” 藏弓:“哼。那也要聽你說?!?/br> 二寶:“當然是黃老三好親了,牛頭rou厚,比你宣軟多了?!?/br> 藏弓:“……” 今天晚上,麻辣兔頭,干切牛頭。 火頭軍莫名其妙在那兒捏十指,十根手指的骨節(jié)各自“咔吧吧”響過兩輪,也不知道究竟是哪一根得罪了他,不捏斷不甘心似的。這叫二寶有些說不上來的惶恐。 二寶干脆不去理會這喜怒無常的人了,思前想后還是擔心王姑娘的證詞。就之前的情形來看,一個相好的,一個萍水大夫,她沒有任何理由會幫后者。就算信沒了,她也是個證人。 越分析越覺得沒救,二寶便又開始收拾行李,隨時做好去衙門喝茶的準備。 他說:“將軍,雖然不知道你是什么時候拿到的信,但我無條件信任你。這個鋪子只有交給你我才放心,要是王姑娘指認我……” 藏弓把信從房梁上拿了下來,又握住二寶手背,把信塞進了他手里,低聲說了一句:“萬一她已看清了劉郎的真面目呢?” 二寶說:“能嗎?” 藏弓說:“能?!?/br> 就算之前不能,現(xiàn)在劉郎帶人去她家里鬧,攪得家人和四鄰都知道她賣腎給情郎還賭債的事,也算把她最后的底線踩斷了。 何況她一沒親眼目睹二寶挖劉郎的腎,二和劉郎算得上親近關(guān)系,她能作什么證?律法必不采納。 藏弓沒有說這么多,二寶卻受到了安慰。只覺得這火頭軍的手掌恰稱其職,寬大而干燥,指腹有硬繭,火熱的溫度在瞬間就穿透了自己的皮膚,似乎還有沿著筋脈一路蔓延的趨勢。 他耳根發(fā)燙,肚子里又騰起了暖流。為了遮掩這點不自然,他把臉重新埋進了垂耳的茸毛里,“啊,最后的狂歡?!?/br> 火頭軍笑了起來,“锃锃”拖動椅子,一直挪到二寶身后,然后把臉埋在了二寶柔暖又帶著點藥香的頸窩里。 二寶吸兔子,他就吸二寶,邊吸邊貧嘴:“趁著最后的狂歡,給你伙計留下點美好回憶吧,說不準夜里能夢見?!?/br> 目睹這一切的黃牛:淦,好想?yún)⑴c! 于是猛吸了一口老煙,爽得哆嗦。 這一家子都像中了毒似的,各自吸得不能自拔,昏昏欲睡,也不知過了多久,終于被一聲叫嚷驚炸了頭皮。 二寶呼隆一下站起來,“來抓我了!” 藏弓被他撞到了下巴,嘶嘶吸氣,待看清站在桌子上的小身板是什么后說道:“是灰老大,別慌?!?/br> 松鼠揪住二寶的耳朵,攥顆榛子敲他的腦殼,“你們一個兩個倒成一片,嚇死我了知道嗎?這是干嘛呢,屋里也沒燒炭吧!” 二寶說:“別管這個了,快說結(jié)果,王姑娘是不是指認我了?” 松鼠說:“沒有,結(jié)束了?!?/br> 二寶心里的大石頭落地,一屁股坐了回去,也沒顧得上自己到底坐在了哪兒。 他怕太過激動忍不住叨叨,就咬著嘴唇強迫自己耐心聽松鼠描述,在王家大院里發(fā)生的一切便恍然躍上了眼前。 巧了,真像藏弓說的那樣,王姑娘非但沒有指認他,還跟劉郎徹底斷了。 在全人雜貨鋪一家子各自吸兔、吸兔、吸老煙,吸得哆嗦時,王家大院里的眾人也都氣得渾身哆嗦,以王老太□□孫三人為盛。 王姑娘指著忘恩負義的劉郎,“你別欺人太甚!我已經(jīng)打定主意不和你來往了,那二百兩銀子就算最后一次幫你,為什么還要來我家里鬧,當真一點后路也不給我留了嗎?” 劉郎挽起袖管,喘著粗氣,“是你逼我的!你和全人雜貨鋪的老板合起伙來坑我!我不管,那封勒索信在你這里,你找出來,證明我沒誣告,我跟你的事才能完!” 兩人就這么吵著。 那封信已經(jīng)不見了,王姑娘交不出東西,也不承認自己和全人雜貨鋪合伙,說劉郎純粹狗急跳墻污蔑她。 這惹得劉郎什么難聽的話都敢往外冒,說她明明看過信的內(nèi)容卻不肯作證,不是狼狽為jian是什么。 王姑娘倒是漲了心眼兒,在她眼里二寶是對她施了援手的好人,劉郎這樣倒打一耙,著實證明了人品有問題,自己之前是瞎了眼才覺得他貌丑心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