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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寶,你給我吃的是什么?”火頭軍氣息轉(zhuǎn)急,熱烘烘地問了一句。 二寶說:“是用我的血做成的糕點,他們給取名叫血蓉糕。你感覺怎么樣?” 怎么樣? 這小傻瓜,這種關(guān)頭還在意他的口感。 眼眶微熱,火頭軍便答道:“好吃?!?/br> 好吃? 二寶腹誹,問的是他力氣回來了沒有,他卻在意口感。 這火頭軍,不愧是火頭軍。 一縷晚風(fēng)吹過,藏弓的碎發(fā)拂過面龐,有幾絲便停留在了高挺的鼻峰上。二寶怕他視線受阻影響發(fā)揮,抬手幫他拾開了,卻不知這一動作又撩動了別人的心弦。 藏弓深深吸氣,把二寶按進了懷里。 “待會兒閉上眼,安心睡一覺,明天醒來就回家了?!?/br> 他的動作很溫柔,卻比脫力時顫抖得更厲害些,因為他必須將力道收斂,就像火山腔里的巖漿,只能用窄窄一道口封存。 這么好的一個人,他放在心尖上的一個人,被別人擄來當(dāng)藥袋子,當(dāng)采陽補陽的工具。這群畜生,真敢用二寶的血來做糕點…… 血管里流淌的熱意盡數(shù)化作滔天怒火,藏弓不再多說,一躍騰空而起,儼然已不再是方才那個表面風(fēng)光,暗地里卻要大喘氣的虛弱火頭軍了。 此時他就是人人得而誅之的魔頭,是嗜殺成癮的暴君。爾等以為自己有多了解殘虐行徑?今夜才叫你們見識。 片刻之后,鱗甲王親自帶人趕來了。 他在得到消息時尚且以為是夸大其詞,親眼目睹才知道太子殿里正刮著什么樣的腥風(fēng)血雨。 太快了,刺客的動作太快了! 身法變幻莫測,飄忽詭譎,rou眼根本跟不上他,就連他晃身閃過的殘影都是動態(tài)的圖畫,儼然不知哪里是他真身停留處,又要怎么進攻才能正中靶心。 這能是刺客? 不可能,能擁有這等破壞力的人,他此生只見過一個。 異妖王。 而在藏弓眼里,卻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太慢了,他只覺得對手太慢了。所有動作和招法都在他預(yù)設(shè)之內(nèi),就連箭矢破空都溫溫吞吞,徒勞耽擱他的時間。 突如其來的幾滴腥血甩在臉上,鱗甲王回過神來,匆忙抹掉,才意識到不能再繼續(xù)下去了。 他舉起寶劍,高聲命令道:“都停手!御林軍聽令,后退三十尺,不得延誤!” 戰(zhàn)圈中的御林軍其實已經(jīng)不剩幾個還能動的了,接到命令簡直喜出望外,連滾帶爬直接后撤了三百尺。 鱗甲王將寶劍交給大太監(jiān),寶劍卻咣當(dāng)落了地,轉(zhuǎn)身一看,大太監(jiān)竟然跟著自己帶來的隊伍共同后退了三十尺。 “孤是在叫你們退嗎?混賬!” “是!”御林軍團只好又圍了上來。 “你是何人?”鱗甲王問道。 “來同你做生意的人。”藏弓答道。 他和鱗甲王打過的交道比其余幾王更多,因此鱗甲王對他也算了解,喬裝易容好蒙混,聲音和語態(tài)卻容易暴露,故而他在說話時有意拿捏著強調(diào),聽起來比平時更喑啞低沉些。 鱗甲王果然不疑有他,只說道:“好大的膽子,從沒有人敢跑到孤的王宮里來做生意,還傷了孤的御林軍?!?/br> 藏弓道:“我要做的不是一般生意,想必你會感興趣。另外,除了御林軍,我還傷了你的兒子,如果你想報仇大可現(xiàn)在動手,但我不妨多提醒你一句,動手之后別后悔?!?/br> 鱗甲王摸不透他的意圖,老謀深算慣了,也不立即動怒,便先差人去收拾太子殿,檢查太子傷勢,問道:“你做什么生意?” 還沒等來回答,不遠處的屋頂上忽然傳來了幾聲曠遠持久的鬼哭狼嚎:“咿呀?。【让。?!我王救我!!” 鱗甲王眉頭一凜,聽出了這個聲音。 藏弓冷笑,答道:“黑火油礦的生意?!?/br> 作者有話要說:注:藏弓之所以這么厲害,是因為有男主光環(huán)哦,一個打百個是不存在的,小可愛們不要輕易嘗試。(該作者求生欲極強) 感謝收藏和評論!感謝關(guān)注專欄和預(yù)收!給小可愛們投喂血蓉糕。 第52章 要挾 自打進宮以后, 松鼠就和二寶分開了。二寶被送去太子殿,它則被“四眉”的手下用細鐐銬鎖了起來。 那幾個人吃吃喝喝胡吹海侃到午后,總算結(jié)伴去泡冷泉了,松鼠才有了脫鐐銬的時機。 與它銬在一塊兒的還有一只鸚鵡, 沒開慧, 只會來來去去重復(fù)“小美人兒”和“乖寶貝兒”。 可見這鸚鵡的主子是個什么貨色。 等到脫了鐐銬, 松鼠又留意到,這鸚鵡腳上的鐐銬更精致, 還是純金鍛造,小值一筆錢。于是大發(fā)善心幫蠢鳥也解了束縛, 放它自由, 自己落得一條首飾——要拿回去送給胖杜鵑。 它在王宮的高墻上竄了一天,親眼見證了那群人像刷洗白蘿卜似地給二寶洗了澡, 又一層一層套紗衣, 也不知是不是想把二寶裹成蛹,再塞回娘胎里。 之后它又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見證了二寶被人押著放血的過程。 二寶雖然沒有痛感, 卻也和正常人一樣會虛弱, 會昏迷??粗畋膩y跳一個人變成那樣, 它一個牲畜都不忍心, 真不明白身為同類的人怎么就能那么狠。 松鼠自知沒本事救二寶,便一路跟著到了太子殿, 扒在房梁上關(guān)注著殿內(nèi)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