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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心里跟自己說,他們是男女朋友,這很正常,這說明他們感情好,可他越是自我安慰,心里的酸澀感越濃。 最后他受不了般看不下去,走出了病房。 他拿根煙叼在嘴里,醫(yī)院禁止抽煙,他沒點燃,就只含著,似乎這會好受點。 他不常抽煙,也沒有煙癮,只有在情緒波動很大的時候才會抽幾口,借助丁點的尼古丁讓自己冷靜下來。 他聽到那兩個女孩跟葉西元講了時安受傷的經(jīng)過,隨后傳來葉西元低聲安撫的聲音,聽不清他在說什么,但可以聽到語氣很溫柔。 葉西元在他的世界里,存在感一直不高,印象中沒見他笑過,年年歲歲那張臉從小到大都冰冷得很,就像一塊暖不熱的大冰塊。 誰能想到有一日,他能對女孩子那般溫柔繾綣,深情地完全不像是他。 葉西元出來看到景燃還在,不由得停下腳步,他以為他早走了。 景燃斜靠在墻壁的身體,頃刻間站直,潤眸神色一轉(zhuǎn),雙目如炬的鎖定著他。 兩個大男人,在病房門口四目相對,看似沉著冷靜地眼眸深處,都藏著一抹不善。 葉西元好整以暇的望著他,冷著臉并不打算先開口。 兩人身段挺拔長得又都有型,本就惹人注目,他們又奇怪的一句話都不說,護士走過時,不免好奇的多看了幾眼。 她和姜靈很像。最終,景燃率先打破了沉默。 長得像而已,世上相似的人不少。葉西元淡淡開口。 他現(xiàn)在確定時安在魔都遇到的人,就是景燃。但是,見過又如何。 她暈血。景燃隱隱有逼問的意思。 他不是詢問,語氣很肯定。 沒有任何關(guān)系的兩個人,長得像已經(jīng)是巧合,可她們不單只是長得像。 那么多的巧合出現(xiàn)在兩個人身上,未免太巧合了點。想讓人不懷疑都難。 我知道。葉西元的回應(yīng)很淡漠,無所畏懼的直視著他。 景燃指尖微顫,他不需要親自問時安也猜對了,她真的會暈血。 第23章 姜靈以前也暈血。他再次逼問。 面對他的步步緊逼,葉西元卻忽的笑了,冷笑:你想說什么? 景燃心臟猛地揪緊,眼神飄忽著,他想說什么?其實他也不明白。 他眼前有一層窗戶紙,可他不敢去捅開。 因為他知道真相不會如他所料,只會讓他整個人顯得可笑至極。 假若萬分之一的可能,真相如他所料,他更怕那不是他可以承受的。且他心里明確知道,那不可能。 明知不可能,卻忍不住一次又一次試探,他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 他在想什么,不敢去深想什么,葉西元全都一清二楚。 所以他提醒道:姜靈是姜靈,她叫時安。 他說完便抬步走人,走沒兩步又停下,回頭回以一笑:謝謝你送我女朋友來醫(yī)院。 他笑容淺淡,真誠的道謝??删叭荚趺纯炊加X得,他的笑帶著炫耀的意思。 兩人關(guān)系說不上壞,但也絕對算不上好。 不說其他,單就時安長得像姜靈這一點,他就無法無動于衷。 當(dāng)葉西元抱著時安,時安全身心依賴在他懷里的時候,他無法否認(rèn)的是,他有種被背叛的感覺。 哪怕明知道時安不是姜靈,可她那張臉和姜靈那么的像,對他而言那般熟悉的臉靠在其他男人肩上,他怎么可能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他心里很膈應(yīng),非常膈應(yīng)。 要如何解決,他不知道,也理不出頭緒,二十多年來,頭一次這般無力。心有不甘卻又無可奈何。 就連姜靈三年前躺在病床上,很有可能一輩子都醒不過來的時候,他都沒這般無力。 理智提醒著他,這樣不對,可他猶如深陷沼澤,無法自拔。 他不應(yīng)該在這里,這里也不需要他,但走之前,他忍不住又進了病房。 讓你不要跑那么快,現(xiàn)在好了,街逛不了事小,你要破相了知不知道?醫(yī)生說你額頭縫了一針!歐陽靜如老媽子一樣在床前數(shù)落著時安。 想起她半邊臉全是血的模樣,她就心有余悸。 說著說著看到蔫兒吧唧趴在一旁的司馬嬌,她就更來氣:都怪你!要不是你追時安,她也不會這樣。 我錯了。司馬嬌立馬抱頭求饒,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保證下次再也不敢了。 早知道會這樣,她肯定不跑,她也很內(nèi)疚。 時安腦袋脹脹的,覺得有點吵,想讓歐陽靜別指責(zé)司馬嬌。這不怪司馬嬌,是她自己跑得急沒看路,又被人撞了才會摔倒的。 她想勸歐陽靜,一抬頭卻看走進病房的景燃。 你怎么會在這里?她驚訝地看著他。 雖然只見過一面,但她對他印象深刻,所以一眼就認(rèn)出了他。畢竟氣質(zhì)像他這么好的男人,并不多見。 歐陽靜和司馬嬌齊刷刷回頭,歐陽靜觀察細致入微,竟從他那雙溫潤帶笑的眸子里,看出了不易察覺的落寞。 他說他認(rèn)識你,他叫景燃。司馬嬌求證著時安,你真的認(rèn)識他? 見過一次。時安這才知道,他叫景燃,很好聽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