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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能怪我呀,我生病的時候哪哪哪兒都疼,整夜整夜地睡不著,你們把我弄過去的時候,我腦子里還一片昏昏沉沉的,我能不好好睡一覺嗎? 池南音起身,托著阿霧放在肩上。 所以你現(xiàn)在就天天跑步?阿霧吱吱吱。 對呀,身體健康很重要的! 任務(wù)也很重要的! 不提任務(wù)我們還是好朋友。 誰跟你好朋友,我可是;吱!你松開我,我是一個高貴的AI,你這么做是虐待AI,吱; 小倉鼠的臉被池南音rua得又變了型,發(fā)出吱哇亂叫。 生命在于運動,晨跑完的池南音感覺渾身舒爽,拎起阿霧放在肩頭,哼著小曲兒慢步走回自己的繡閣。 原主的身份還算不錯,設(shè)定里她的母族這幾年頗得此朝君主的重用,重兵在握戍守邊關(guān)。 蒙母族福蔭,她在這吃人不吐骨頭的大乾國鎮(zhèn)國公府里倒也能安然度日,不用摻和府上慘烈的閨殺宅斗。 于是她的繡閣也很是精致,還有一方庭院,庭院里種著一株高大的藍(lán)楹樹,樹高五丈有余,滿樹花開,深藍(lán)青紫,蔚為壯觀。 落英遍地,池南音拈了兩朵藍(lán)花轉(zhuǎn)在指尖,聽到侍侯她的婢女嘰嘰喳喳地叫喚開來。 這兩個婢女在原書里連名字都沒有。 畢竟原主池南音是一個根本沒有正面出現(xiàn)在書里,只存在于男主回憶殺中的角色。 現(xiàn)在這兩婢女的名字,都是系統(tǒng);也就是按著原書設(shè)定;自動補全的。 一個叫碧嬋,長臉清秀。一個叫青檀,圓臉喜氣。 兩個丫頭忙扶了池南音進屋歇下,絮絮叨叨地就說開了:姑娘,你又一大早上一個人出去,若是傷著了哪里可怎么好? 對呀對呀,婢子沖了白茶,姑娘趕緊喝了消消暑吧。 喝了白茶就去沐浴,瞧姑娘你這一身的汗。婢子放了好些花瓣在水中正泡著呢,姑娘等會兒過去剛好香噴噴的。 兩人都是十四五的年紀(jì),正是活潑多話的時候,吵吵鬧鬧的倒也熱鬧。 池南音作為一個生在新社會,長在紅旗下的根正苗紅社會主義接班人,很難習(xí)慣這套侍侯人的把式,只笑著拉了她們兩個坐下,別再圍著自己打轉(zhuǎn)了。 晃得人頭暈。 喝了口消暑散熱的白茶,池南音有一搭沒一搭地跟兩個丫頭說著話,手里還擼著阿霧。 這小日子,美呀! 碧嬋和青檀知道,這毛絨絨的小倉鼠是她們姑娘前些日子新得的寵物。 她們本是不大喜歡這跟老鼠似的小東西的,但念著她們姑娘平日里也沒什么別的愛好,難得有個喜歡的事物,她們也就跟著喜歡了。 青檀特意找了一把松仁出來,小心地摸了一下阿霧的腦袋:吃吧吃吧,小可愛。 阿霧:吱吱吱;我堂堂一個高貴的AI算了,松仁真好吃。 池南音聽得抿唇發(fā)笑。 清檀托著腮,癡癡地瞧著池南音:我們姑娘真好看,穿著這身短打都這么好看呢,比起京中其他閨秀不知貌美到哪里去了。 碧嬋也笑:那是當(dāng)然了,茶樓里那些嘴巧的說書先生都常講呢,說咱們鎮(zhèn)國公府四姑娘,可是天上的仙子落了凡。 碧嬋半跪下來給池南音捏著小腿,又說,說來今日還是乞巧節(jié)呢,姑娘,咱們也上街去吧?讓那些傲得不知天高地厚的閨秀們瞧瞧,誰才是這滄京城中的第一美人! 乞巧節(jié)?! 喝著白茶的池南音眼色一頓,哦嚯? 這不是男主顧凌羽和原主池南音一眼萬年一見鐘情一發(fā)入魂的日子么? 他們兩遙遙地那么一對眼,就對上了! 書里說,顧凌羽后來常來府上,借著與鎮(zhèn)國公長子池紹如說話的由頭,來偷偷地看望池南音。 顧凌羽對池南音是越看越鐘情,書里也沒對池南音到底如何說個詳細(xì),反正就是夸得個天上有地下無的,堆砌了一大筐溢美之詞,活脫脫的純元皇后人設(shè)。 結(jié)果,純元白月光池南音,慘死反派國師晏沉淵之手。 顧凌羽由此跟全書最大的反派BOSS晏沉淵展開了不死不休的斗爭,也跟原書的女主池惜歌結(jié)下了肝腸絞斷的誤會。 一般小說里都這么寫的,沖冠一怒為紅顏,伏尸千里為紅顏,血流如海還是為紅顏。 紅顏真的好慘,這么多鍋哪里背得完? 池南音想想都后怕,暗自想著,這乞巧節(jié)不能去,堅決不能去! 絕對不要跟顧凌羽看對眼,白月光人設(shè)必須掐死! 作者有話要說: 《嫡女策天下》的書名是作者君隨便打的,如有沖突,請告知,我改。 女主負(fù)責(zé)降智打擊,男主負(fù)責(zé)日天日地,甜餅專寵你值得擁有,收藏一波不虧噠! 第2章 池南音拉著碧嬋起身,放下茶盞,沖兩個丫頭淺笑道:沐浴吧。 碧嬋青檀也不意外她們姑娘的清冷反應(yīng),誰都知道,府上的姑娘中,就她們侍侯的這個四姑娘最是貞婉嫻靜不過了。 泡在木桶里,所謂最是貞婉嫻靜的池南音正拍著水,惱火罵道:什么一眼萬年啊,我跟你講,所謂的一見鐘情,鐘的那都是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