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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惜歌偏頭看了池南音一會兒,笑著說:四妹,你不會撒謊。 我淦! 好吧好吧,我直說吧,我覺得長姐在府上過得這般艱難,若是能與二皇子交好,那以后就沒人敢欺負你了,對吧?池南音說。 池惜歌的心情又復雜起來了,這個四妹,就一點也不想與顧凌羽來往么? 但她壓著心底的這些想法,只是笑道:原來如此,四妹有心了。四妹若是信我,將你的拙華琴借我一用,可好? 我送你!我不會撫琴,留著也沒用。 四妹的琴技在滄京城中可是一絕呀。 外頭的人還說長姐蛇蝎心腸呢,風言風語怎能當真? 四妹不這樣覺得? 不覺得呀,若不是別人欺負你,你又怎么會對付那些人呢? 池惜歌聞言抿笑,總覺得這個四妹,哪里不大一樣了,以前安靜得像是個不存在的人,這些天卻靈動了許多。 那邊的探云亭里傳出裊裊琴音,池南音趴在窗子上枕著雙臂聽。 琴聲里沒有太多女子柔情,反而很有幾分肅殺之意,直教人如臨戰(zhàn)場,見獵獵勁風吹起黃沙敝天,千軍萬馬踏破迷霧而來。 以琴見人,池惜歌果真是個剛烈大氣性子。 半日后,碧嬋便嘟著嘴郁悶地說:老爺明明是叫四姑娘你去撫琴的。 怎么啦?池南音美美地吃著冰鑒里鎮(zhèn)著的瓜果,笑嘻嘻地問碧嬋。 二皇子聽了三姑娘的琴,直贊精妙,特意問了老爺三姑娘的事,還約三姑娘下次斗琴呢。碧嬋可要氣壞了,直替池南音叫屈,但明明應該是四姑娘你的 這不是好事嘛,你干嘛愁眉苦臉的?池南音咬了口冰鎮(zhèn)過的果子,笑瞇瞇地說,但笑著笑著就覺出哪里不對勁了。 不對,怎么是三姑娘?池南音騰地坐起來,盯著碧嬋問。 就是三姑娘呀,我還奇怪呢,三姑娘哪里會撫琴了,今日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碧嬋撅著小嘴,還是在替池南音抱不平,自家姑娘這么沒心沒肺的,她可真是要愁死了。 滄京城中的女子,哪個不想嫁給二皇子為妃? 不說遠的,單說這府上的三姑娘就削尖了腦袋地想在二皇子那兒討得一絲絲喜歡。 怎么自家姑娘就這么傻乎乎的呢? 但池南音滿腦子想的都是,怎么會是三姑娘呢? 這劇情不對??! 那琴音怎么聽怎么都應該是池惜歌的指法,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了? 池南音正冥思苦想著這其間到底是出了什么岔子,就有婆子跑來傳話:四姑娘,老爺今日留了二皇子殿下在府上用晚膳,喚你前去陪席。 我尼瑪?。?! 第8章 賣女兒賣到這份上,便宜老爹你這有點過份了?。?/br> 說好的古代女子未出閣之前,都不能隨意跟男子見面呢? 規(guī)矩呢! 體統(tǒng)呢! 家教呢! 老不死的你要不要臉了! 池南音簡直要氣死了,氣得她身上一陣陣冒熱汗,抓過青檀手里的扇子使勁兒搖。 還有誰嗎?池南音問婆子。 府上幾位姑娘和大公子都在,四姑娘不要緊張,只管去便是了。婆子眼毒,咂摸出些不尋常的氣息,對池南音極為殷切。 我知道了,多謝嬤嬤,您請先回去吧。池南音捂著發(fā)疼的額頭揮手,讓婆子先走。 她能不能一頭撞暈在這兒? 姑娘,我這就去給你拿衣裳,新做的那件云影月裳好不好?不不不,那件太素了,綠蘿綺枝那件吧,那件好看,襯姑娘嬌俏!碧嬋可高興壞了,忙著就要張羅起來。 青檀卻是遲疑地看了一眼她們家姑娘。 瞧著自家姑娘這臉色,是一萬個不樂意啊。 姑娘?青檀小聲問。 上衣拿那件桃紅的,下裙挑那件碧綠的。池南音悶著聲音說,我給你來個大紅配大綠,我不要臉了還不行嗎? 我丑死你! 姑娘!碧嬋急了,這不好看! 碧嬋,我不想跟二皇子有什么關(guān)系,所以你別費心了。池南音有氣無力。 可是姑娘碧嬋還是覺得好可惜,二皇子那可是謫仙般的人物啊。 就這樣吧,怎么丑怎么來,煩死了! 于是池南音,真的就頂了一身大紅配大綠,發(fā)間亂七八糟地插滿了浮夸的珠翠,臉上的胭脂還抹得跟猴屁股似的難看,身上更是用了能熏死人的香料,隔著十里八街的都能讓人嗆鼻子。 看似隆重盛裝,但完全就是弄巧成拙的浮夸無腦范兒。 果然,她一進膳廳,就看到顧凌羽輕微地皺了下眉頭,又拿手巧妙地掩了一下鼻子。 這與之前那個失足摔落的有趣姑娘,相差得不是一點點啊。 倒是池惜歌見她這副打扮,險些笑出聲,這四妹也是煞費苦心了,以后誰還敢說她四妹是個木訥呆板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