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頁
書迷正在閱讀:成為暴君的白月光、巨龍養(yǎng)崽日常[西幻]、穿成白月光后只想分手[穿書]、穿成男主的圣母白月光、我是頂流大佬的白月光[穿書]、我用醫(yī)術(shù)在古代萬人之上、跟白月光先婚后愛了、白月光她回來了、我rua的貓竟然是校草、金屋藏起白月光
不錯。池惜歌說,但我有一個條件。 說。 放了我四妹。 滾。 池惜歌: 她深吸一口氣,放低了姿態(tài)對晏沉淵道:國師大人這么些年,看似言行無狀,但其實一直有所圖,不是么? 晏沉淵不搭腔,面上更是再看不出任何情緒,沒人知道他下一秒是要殺人,還是會微笑。 池惜歌緊了緊握在腰間的手,硬著頭皮繼續(xù)道:我承認,鎮(zhèn)國公府與國師府從來水火不容,家父也的確有取您性命的想法,但那只是您與我父親之間的事。 我四妹生性單純,對國師您更是一無所知,不曾生過半分歹念。您堂堂一位國師,何苦要與一個小小的女子過不去呢? 以鎮(zhèn)國公府的覆滅,來換她的平安,我認為這是一筆很合算的交易。 晏沉淵頭也不抬:你不是池衡華的長女,池家之人嗎? 池惜歌答:我是池惜歌,是池南音的jiejie,除此之外,與池家任何人都無關(guān)。 晏沉淵聽了這個回答,輕掀了一下眼皮,看了她一眼。 國師?池惜歌試著喊了一聲。 這樣吧。晏沉淵把桌上那堆寫著名字的木牌往前推了推,我沒想好明天殺誰,你幫我挑一個,然后我告訴你,我為何讓池南音來我這兒。 池惜歌走上去,沒有半分遲疑地從中抽了一塊木牌,遞給晏沉淵。 晏沉淵莫名就想到了池南音今天連鼠命和人命之間都做不出選擇,要給自己講故事求兩全的蠢樣。 這真是兩姐妹么? 請國師告之原由。池惜歌面不改色。 因為,她特別蠢。晏沉淵一臉誠懇。 池惜歌蹙了下眉頭,國師此話何意? 回去自己想,想得明白就去想,想不明白就去死。晏沉淵靠回輪椅,捻著佛釧:滾吧。 池惜歌走了兩步,又回身說道:國師,我知你權(quán)傾天下,無所不能,但我四妹若有事,我便是粉身碎骨,也會與你不死不休! 你? 您手上的佛釧,不會想多添一顆玉骨珠吧? 晏沉淵輕捻佛釧的動作稍有一滯,旋即恢復(fù)自然,抬眸冷戾,看來瑞親王告訴了你不少事? 池惜歌渾身一冷,連忙說道:此事與瑞親王何關(guān)? 晏沉淵眼中涌出極多的不耐煩,不夠聰明,又喜歡裝腔作勢,蠢而不自知,是這滄京城中所有人的通病么? 個個都如此! 要么,就學(xué)池南音,笨也笨得明明白白,要么,就真的變得更聰明一些再來挑釁自己! 這些礙眼又聒噪的蒼蠅,什么時候才能死絕?! 真是想給自己找個有意思的對手都找不到,無聊至極啊。 所以他極其厭煩地揮了一下袖子,將池惜歌掀翻在地,眼神懨懨地看著她。 展危知道,國師發(fā)脾氣了。 便走過來扶起池惜歌,恭聲道:池姑娘還是請先回去吧。 池惜歌心驚rou跳,看了晏沉淵一眼,轉(zhuǎn)身離開。 她的確去找了瑞親王,但此事晏沉淵又是如何知道的? 前夜她是去了一趟瑞親王府,卻不是問他佛釧之事,而是去告訴瑞親王,京中乃是非之地,瑞親王若真想做個富貴閑王,何不搬去江南? 那里小橋流水景色怡人,文人sao客更是齊聚,比京中不知清雅多少。 她本是做好了打算要替四妹進國師府,但她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在晏沉淵手里活下來,所以,她才去找瑞親王。 前一世是她欠了瑞親王顧鶴溪的,若非是自己,顧鶴溪不會落得那般凄慘的下場,所以這一世,她想贖罪,想趁一切都還來得及之前,勸顧鶴溪離開此地,不必再被卷入朝堂之爭。 可不曾想這一次的相見,會被晏沉淵得知,以晏沉淵的為人,今日他點破此事,之后便必會有所動作! 池惜歌思及此處,越發(fā)擔憂,眸光漸沉,盤算著解危之法,打定主意后,她快步離開國師府! 晏沉淵坐在輪椅里許久,緩緩地捻動著掌間的佛釧,每一顆玉骨珠他都細細撫過,沁涼透骨。 直到夜月掛枝頭,晏沉淵才回神。 然后他就來到了假山上的一處涼亭里,此處正好可以將雁蘆閣盡收眼底。 池南音正在用晚食,她吃得還挺香? 晏沉淵不由得懷疑,這戲精其實根本不怕見血殺人吧? 正懷疑間,他看到一人來了雁蘆閣,便支起額頭看戲,晏沉淵覺得日子又有意思了。 來的這人是個女子,名叫林瑯瑯,父親是朝中正三品尚書令。 池meimei,你可還記得我?林瑯瑯手里提著個食盒,笑意盈盈地跟池南音打招呼。 池南音敏感地將阿霧塞進懷里藏著,狐疑地看著她,搖搖頭,不記得。 但她又覺得姓閹的真的好雞兒自負,原來被送到他府上的女子,都是可以自由走動的么?這都串上門了?下次要不要整個茶話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