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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被姓閹的說服了,池南音惱得轉(zhuǎn)過頭去不看他。 而且人家公主同意他吻了嗎?因為看公主長得好看就情不自禁,是不是男人看到美麗女子,在大街上脫褲子也理所當然?晏沉淵還在持續(xù)輸出。 這個逼是杠精轉(zhuǎn)世吧,放在現(xiàn)代去參加吐槽大會絕對能站到最后! 池南音嚯地站起來! 晏沉淵輕挑眉尖,終于忍不住了么? 池南音溫柔回身,柔婉行禮,婉然輕語:國師大人真是邏輯縝密,思維清晰,小女子佩服萬分呢~ 晏沉淵放落眉尖,去你的佩服萬分! 過來推輪椅。晏沉淵冷聲道。 池南音真的搞不懂這位姓閹的國師,剛剛不還好好兒的嗎?怎么說翻臉就翻臉? 雖說您的人設(shè)是喜怒無常,但這也太無常了吧! 那邊展危急急趕來,手里還抓著兩個饅頭:大人 吃了!晏沉淵沉聲道。 展危把饅頭塞進嘴里,委屈地看著池南音,您又怎么招惹我家大人了? 池南音:??? 回到雁蘆閣,屋子里的黑貓正玩著一個倒在地上的細頸花瓶,花瓶里傳出阿霧慘烈的喊聲:蠢貓我跟你不共戴天啊啊??! 阿霧怕這黑貓,躲進了花瓶里,以為這樣黑貓就抓不到它。 沒想到黑貓直接把瓶子打倒了滾來滾去,想把它弄出來,所以阿霧在瓶子里的悲慘情景,就可想而知了。 上前把黑貓抱進懷里,池南音放倒花瓶,滑出一灘暈頭轉(zhuǎn)向綿軟無力的小阿霧。 碧碧碧 沒事了。池南音摸著貓兒的毛,黑貓舒服地喵嗚~一聲。 小音音啊 貓兒呀貓兒,你有沒有名字呀,我給你取個名字吧,好不好? 喵~ 就叫你煤球吧,黑乎乎的,像個黑煤球。 喵~ 煤球伸了個懶腰,腦袋在池南音掌心里蹭了蹭,瞇起眼睛彎在她懷里。 阿霧坐在地上,悲憤哭泣:本高貴AI失寵了! 小音音這個喜新厭舊的渣女! 第二天早朝,池衡華容光煥發(fā)地立在朝堂上,等著晏沉淵將池南音的信物交給自己。 展危的確是遞上了那把匕首。 池衡華眼色微變,有些不解。 展危道:昨夜竟有刺客混入國師府,欲對池四姑娘行不利之事,好在池四姑娘聰明機敏,識破歹人毒計,方才安然無恙,真是萬幸啊。 池衡華臉色轉(zhuǎn)白。 展危又道:池四姑娘還有一事,托小人來辦,還望池大人配合才好。 你們想干什么!池衡華心生不妙之感。 展然抽出匕首,抬手劃破池衡華臉皮! 池衡華慘叫一聲,捂著滿臉的血連連后退,幾個臣子在后面扶住他,俱是又怕又恨地看著展危,看著晏沉淵。 晏沉淵鼻息均勻,正在淺睡,慢慢地睜開眼,也只是望向龍椅里的明宣帝。 明宣帝亦望著他。 兩人對視間,明宣帝不自覺地將手按死在了幾案桌角上。 明宣帝想除鎮(zhèn)國公,久矣。 晏沉淵送上如此好的機會,他當然樂意全盤接下。 晏沉淵先前作局那么久,分明是要拖池衡華入局,現(xiàn)在為何又自毀棋局? 明宣帝看了一眼正在斥聲喝罵晏沉淵,求自己為他主持公道的池衡華,言辭安撫了幾句。 最后卻說:三日后便是白雪公主的百日宴,孤想在宮中設(shè)宴,與眾愛卿共享其樂,還望眾愛卿攜家眷入宮才好。 群臣皆諾。 展危立刻低頭,拼命忍笑。 晏沉淵闔上雙眸,抬手支額遮面。 三天后就是十日之期。 往年甚至不用等到這十日期滿,晏沉淵就已經(jīng)把送進府的女子殺得干干凈凈了,今年這個KPI,完成得算是非常拖沓的了。 明宣帝隱約覺得,晏沉淵怕不是對池府四姑娘動了真心? 若真是如此,以晏沉淵之智,就應(yīng)該聽得出自己的弦外之音,在三日后的白雪公主百日宴上將她帶來。 白雪公主? 晏沉淵出得宮后,聽到了展危一連串的哈哈哈聲,憋都憋不住的那種。 但這次他沒有伸出手掐住展危的嘴,他也覺得,挺搞笑的。 轎子走到半道,池惜歌氣喘吁吁地跑上前攔住他們。 國師大人,多謝。池惜歌說。 她活了兩輩子都沒想到過,有朝一日她會對晏沉淵說謝這個字。 晏沉淵轎簾都沒掀開,只是敲了一下轎窗,很不耐煩。 展危機靈,連忙道:池姑娘,國師累了,煩請讓一讓。 池惜歌側(cè)身讓過。 晏沉淵今日在早朝上給池衡華來的那一刀,給了她一個恰到好處的機會,對池衡華下手。 而三日后的百日宴,便是時機! 試想一下,朝中之人哪個不是見風使舵之輩,若晏沉淵像前幾日那般,借著池南音的由頭各種與池衡華做出一副交好之態(tài),誰會敢對池衡華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