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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又真的好想再玩一次哦! 所以她握著小手試探著詢問:可以嗎? 晏沉淵笑了一下,手心下翻,池南音反身向內(nèi)翻騰三周半難度系數(shù)是幾點幾地又往瀑布下面撲落去。 啊啊啊啊好刺激?。?/br> 她臉朝下地迎著潭底直奔而去,像是一只體態(tài)輕盈,在雨中飛馳穿梭的褐雨燕。 將到底時,她伸出手來筆直向下,像是破開了翻騰而起的水霧,指尖觸到了如同泡沫一般的水花。 然后繼續(xù)被那股柔和的力量帶著,翻身向上,如將要躍龍門的鯉魚逆流而上。 停在拱橋前,她小手地捂著嘴,忽閃忽閃的眸子直勾勾地看著晏沉淵,很努力地壓著激動情緒,便仍是克制不住興奮地聲音說:好好玩??! 晏沉淵將她放在身側(cè),好玩也不能再玩了,這般劇烈的玩法玩多了對她身體不好。 果然池南音的腳一沾地就軟了一下,險些摔倒,幸好一把扶住了晏沉淵的輪椅。 晏沉淵將懷里的貓遞給她,佛釧似不經(jīng)意般地掠過她衣袖,點點幽綠暗芒鉆進她體內(nèi),池南音瘋狂跳動的心跳漸趨平穩(wěn)。 坐一會兒,時辰差不多了我們便回去。晏沉淵說罷,就支著額頭打起盹來。 池南音玩了兩圈蹦極,先前因為沒能去看小八和jiejie的郁悶也消散了,便乖巧地抱著膝蓋坐在輪椅旁邊,還在回味剛才的失重感。 她想跟晏沉淵說謝謝,但悄瞇瞇地抬頭一看,看著正在打瞌睡的晏沉淵,又不敢攪了他的好眠。 聽展危說,晏沉淵起床氣好重的。 就他這個一天二十四小時要睡二十個小時的睡法,估計起床氣隨時都能發(fā)作。 展危摸過來坐在池南音旁邊,笑著問:池姑娘,你覺得我們家大人怎么樣? 池南音心想,那他當然是相當牛批??! 但她只說:國師大人,武功絕頂,聰明絕頂。就是他天天這么勾心斗角的,不知道頭發(fā)會不會也絕頂 我不是問你這個。展危搖頭道,我是問,你覺得我家大人對啊啊啊啊大人我錯了啊啊啊?。?/br> 展危被扔下瀑布。 池南音傻呵呵地以為展危也會跟自己一樣,等一下就被晏沉淵托著送上來的。 所以就樂呵呵地伸著脖子望,結(jié)果一望望不見,二望望不著,她不由得歪頭瞧晏沉淵。 晏沉淵一副睡著了的樣子。 展危不會摔死了吧?! 國國師她指了指下面,大兄弟,你的CP,不是,你的小跟班好像沒氣兒了,你真的不考慮搶救一下嗎! 他死不了,放心吧。晏沉淵閉著眼睛說。 哦。池南音乖巧.jpg。 但還是好擔心啊怎么辦?這么高摔下去就算是掉進水里也要沒命的吧! 池南音摳著手指頭焦慮得不得了,時不時地瞟一眼晏沉淵。 晏沉淵能感受到她的不安,有點煩,什么人都擔心,你擔心得過來嗎? 袖子一卷,正在水里游泳的展危又啊啊啊啊地被卷了上來,吧唧一聲砸在地上。 池南音趕緊跑過去看:展危你沒事吧? 沒事!展危渾身濕透,吐了一嘴的水,他決定去買一副針線,以后要是再亂說話他就自己縫自己! 池南音跟阿霧還有煤球在這一彎拱橋上鬧騰著玩,撲蝶采野花,折藤編花環(huán),反正她在什么地方都能找到樂子,都能玩得自在又開心。 晏沉淵就閉著眼睛聽她清脆歡快的笑聲縈繞在自己耳際,他聽得心緒寧和,褪盡懨色。 有那么一瞬間,晏沉淵都要覺得,自己其實也跟個普通人差不多,也圖這點平淡而瑣碎的人間清歡。 直到日頭西斜,蒼山鍍鐵銹,晏沉淵才睜開眼,說:回吧。 池南音手里還捧著一束野花,點點頭后,將阿霧揣進懷里,又抱起煤球,跟在他的輪椅后面下山,裙擺上還沾著瘋玩過后的草籽。 從山間到國師府,要穿過大半個滄京城,晏沉淵坐在軟轎里,池南音想看熱鬧,便系了面紗走在外面,卻也不敢離軟轎太遠,怕晏沉淵會生氣。 有一搭沒一搭地擼著懷里的貓兒,她聽到沿街的人正在低聲交談著這幾日城中發(fā)生的大事。 想不到大皇子竟會造反逼宮,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聽聞今早宮中血流遍地,若無二皇子拼死護駕,怕是 要我說,還是國師作惡埋下的禍根,若無他禍亂朝綱,使圣上無暇顧及其他,以當朝圣上的睿智,豈會看不出大皇子暗藏歹心? 唉,往前數(shù)數(shù)也不過三十來年,那時的前國師是何等慈悲為懷,天下一片太平,如今這國師簡直 我便直說了吧,如今這國師,就是個jian邪之輩,壞了我大乾的國運! 池南音聽著這些話,擼貓兒的動作緩了下來,最后白嫩的小手只搭在了煤球身上,抬頭看了一眼旁邊的軟轎。 她慶幸晏沉淵是坐在轎子里的,不然聽到這些話,肯定不好受,也肯定要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