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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爪子還敢搭在晏沉淵的腰上呢,不過他的腰真的好細好細哦,精瘦細腰手感不錯哈哈哈我沒瘋! 怎么辦,好像稍微動一下就能把他驚醒誒,晏沉淵起床氣特別重的是吧,腳那頭就是深不見底的萬丈深淵是吧,哈哈哈我不活啦! 池南音覺得,如果自己不幸死在這兒,一定是被自己蠢死的,怨不得晏沉淵。 她緊張得全身都僵硬起來,一點點動作也不敢有,被嚇得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了。 怎么辦??! 晏沉淵根本沒睡著,方才見她睡得冷,身子都蜷縮成了一團,就把她挪了過來在自己身邊躺著,還催動內(nèi)力讓自己體溫高了些,自己身體常年冰涼,怕是會凍著她。 結(jié)果她一捱著自己,就像小獸找到了暖和處,縮著縮著地往自己胸口縮了進來。 現(xiàn)在她應該是醒了,而且應該是怕得不行,怕得呼吸短促帶著身體都在輕微顫抖。 晏沉淵一動不動,忍著笑意看她準備如何。 首先,池南音小心地收回了自己這只搭在晏沉淵腰上的,萬惡的爪子。 然后 沒有然后。 她的爪子還沒徹底收回來,就聽到頭頂晏沉淵傳來一聲不悅的嗯聲。 她嚇得趕緊把爪子放回去,繼續(xù)搭在他腰上,猛咽口水。 好險! 差點就把他鬧醒了! 晏沉淵閑擱在腰腹處的手臂一伸,搭在了池南音身上。 池南音嚇得一個哆嗦,在他的鐵腕,不對,在他的長臂之下叫苦連天直想罵娘,姓閹的你直接殺了我吧! 她摒著呼吸轉(zhuǎn)著眼珠子,想著自己該怎么辦,可是想來想去也想不到辦法。 而且她這個人有個習慣,就是害怕的最高閥值一過,就呈現(xiàn)出一副咸魚等死狀態(tài)了。 愛咋咋滴吧,大不了夢里魂歸西天,希望他殺自己的時候下手輕點。 睡覺! 池南音重嘆一聲氣,在晏沉淵懷里擼了個舒服的姿勢,咸魚狀態(tài)上身,閉了眼睛。 晏沉淵低頭看了一眼在自己懷里又睡過去的小姑娘,有些詫異,誒,你不繼續(xù)了嗎? 不怕了? 不怕就好。 晏沉淵大手掌著她的后腦勺,下頜抵著她發(fā)端,帶著笑色闔眼睡去。 池南音一覺睡醒,發(fā)現(xiàn)自己又滾回原來的位置了,而晏沉淵正背對著她。 她摸了一把脖子為自己超絕的狗屎運慶幸,她絕對是全天下運氣最好的人了! 為了慶祝自己又一次成功茍住了小命,她輕手輕腳地起身,跑到林子里找野果準備給晏沉淵當早餐。 怎么說昨天晚上也算是占了晏沉淵的便宜,雖說他不知道吧,但自己可是有情有義的人! 半個時辰后,池南音用衣袖兜著一大堆野果回來,額頭還紅通通的。 晏沉淵也起來了,看到她額頭上的紅腫處,問:你腦袋怎么了? 池南音摸了一下發(fā)疼的地方:我剛才去撿板栗,樹上有顆板栗球掉下來了,正好打我額頭上,就紅了。 晏沉淵聽得皺眉,板栗球全是刺,她不疼?。?/br> 過來我看看。他沖池南音招手。 池南音走過去蹲下,指著自己的痛處,就這兒,是不是腫了? 何止腫了,里面還有幾根倒刺呢。 別動。 晏沉淵一手托著她的下巴,一手并指,逼出她肌膚之下的幾根黑刺,又用佛釧拂過,不過幾個呼吸間,已不見了紅腫。 池南音感覺自己一點也不疼了,而且腫漲感也不見了,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指。 上次給阿霧做轉(zhuǎn)輪的時候,她手指上的傷口好像也是一夜之間就全好了 在想什么?晏沉淵松開她。 沒什么。池南音搖頭,又笑道,我燒栗子給你吃呀,很好吃的。 她找展危借了刀,給每顆板栗都切了口子,丟進火灰里埋著,未過多久,就聞到了香味。 展危幫她把烤熟的板栗翻出來,笑問道:姑娘你上哪兒學的這些,連要給板栗開口子都知道? 這不是常識嘛,你快試試看。池南音兩手顛來簸去地倒騰著幾顆板栗,她快要被燙死了。 她仔細地剝出噴香的栗rou,又用絲帕包好了才遞給晏沉淵:國師大人,您嘗嘗嗎? 晏沉淵拿了一粒放進口中,點頭道:很香。 池南音喜笑顏開:還有好多,我?guī)湍銊冄健?/br> 展危在旁邊也吃得正樂呵,忽然就被晏沉淵扔著丟出去了。 還有臉吃? 你一個大男人又有武功在身,不知道去撿板栗讓她去,還讓她被板栗球砸了,你還敢在這里吃得香? 展危揉著屁股嘆氣,唉,我有那么礙眼嗎? 池南音一回頭就看到常威在打來福不是,看到展危被晏沉淵丟出去,她疑惑地問:展危做錯什么了嗎? 沒有。晏沉淵道。 沒有你丟人家干嘛,這么臭脾氣的嗎? 池南音暗自腹誹卻也不敢說出來,就悄悄留了幾個桃子,等下再給展危填肚子吧。 用過野果子,晏沉淵便說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