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頁
書迷正在閱讀:我rua的貓竟然是校草、金屋藏起白月光、嫁給渣攻的白月光、佛系女魔頭[穿書]、我搶了死對頭的白月光、黑化后我成了總裁白月光、睡遍修真界【NP 高H】、間關(guān)鶯語花底滑(NP、重生復(fù)仇、劇情H)、光明與黑暗、情敵如此多嬌
不待冷梟言橫眉,敬硯姝已是一股腦兒的不滿發(fā)泄出來:“先不說我對云氏的態(tài)度如何, 我只問你,我坐這皇后之位,可算是大皇子的嫡母?他讀了一年的書都讀到狗肚子里去了嗎?可稱過我一句母后, 可給我請過一次安?!” 冷梟言愣住。 敬硯姝深吸一口氣:“哪怕是去年除夕家宴,他叫的也是皇后娘娘!他心里沒把我當(dāng)?shù)漳福也徽f他不忠不孝,只無視了他已算是我的仁慈了,憑什么還要我對他掏心掏肺管他作何感想!” “他是個孩子?!崩錀n言試著辯解:“你大人不記小人過,何必與他一般見識?” “按你的說法,他給我扣黑鍋,我就該背著,還要給他賠禮道歉?”敬硯姝嗤笑:“你什么時候有了這種錯覺,覺得我是個如此軟弱可欺的人?” “你是皇后,是主母。”冷梟言也沉了臉色:“硯兒,你該大氣些。” 敬硯姝直接被氣笑了:“那真是對不住,我還真做不到對云氏大氣些。你若是能找到旁人能做的,盡管廢了我的后位,讓那人來當(dāng)個溫良恭儉的大氣皇后。” 冷梟言被她氣的仰倒,甩手而去出了坤和宮。帝后二人不歡而散,流言一時傳遍了后宮中。 敬硯姝卻一點兒不慌,一邊揉著圓圓的軟毛,一邊讓人傳信長樂宮:“告訴陳妃,她要的局面我給她做好了,能不能翻盤,就看她能耐了?!?/br> 不起眼的小宮女低聲應(yīng)諾,轉(zhuǎn)頭已經(jīng)不見蹤影。敬硯姝早收拾好了臉上的悲憤不甘,笑著與圓圓打趣:“你說咱們要不要開盤下注?我堵陳妃這局能贏?!?/br> 小白貓蹭蹭敬硯姝的手指,有些不解的問:“你為什么要幫陳妃?今日這樣挺冒險的,要是冷梟言執(zhí)拗些,說不定你好不容易維系的關(guān)系就這樣沒有了?!?/br> “為什么幫她啊……”敬硯姝揪一揪她的小耳朵:“我和陳妃是共贏啊?!?/br> 想想陳妃毫無保留的與她說出的話,敬硯姝不免升起一絲期待,后宮兩位寵妃的隔空對決,實在是很想當(dāng)面聽一聽看一看吃個瓜來。 …… 冷梟言雖知道敬硯姝性子冷硬,卻沒料到她如此不講理。悶頭狠走了一陣,不知不覺已是走到了御花園的荷花池邊。 悠揚琴聲從不遠(yuǎn)處的涼亭上飄落,冷梟言下意識的抬頭看去,正對上陳妃白皙嬌媚的側(cè)臉。陳蘊玉也發(fā)現(xiàn)皇帝的到來,忙帶著一眾宮女太監(jiān)下了涼亭行禮問安。 “你倒是好雅興?!泵廊嗽趥?cè),冷梟言的郁氣也消了一分。 陳妃笑的開心:“可見是與陛下有緣呢,妾剛學(xué)了一首新曲子,您可要聽妾彈琴?” 皇帝陛下一挑眉,他雖不算盛怒之下,可也不算心情好,這小姑娘倒是有膽識,非但不害怕,還敢邀他聽曲兒? 陳妃自有她的手段,一首古曲悠遠(yuǎn)平和,漸漸撫慰了冷梟言暴怒的脾氣??粗菹碌谋砬槿岷拖聛?,陳妃才止住琴音,卻也不問他到底為什么生氣,反而得寸進(jìn)尺的請他到長樂宮里坐一坐。 冷梟言樂得美人相邀,跟著進(jìn)了長樂宮。一壺花茶熨帖了腸胃,陳蘊玉才試探著問道:“方才看陛下不甚開心的模樣,不若與妾說一說?” 冷梟言斜眼看她:“你可什么都敢問!” 陳妃笑著搖搖頭:“如若是陛下朝中大事,妾當(dāng)然不敢問的??杀菹乱仓?,后宮里的消息飛的快,妾聽說是皇后娘娘惹您生氣,才十分想問個究竟?!?/br> 這話說的僭越,只是對上她純粹黝黑的眸子,冷梟言便如受了蠱惑一般,將敬硯姝的推辭不愿一五一十的倒個干凈。末了忍不住“威脅”道:“你和皇后關(guān)系好,可不許偏幫了她!” 陳妃卻是有些苦惱的撓頭:“非是妾偏幫不偏幫的,實在是您偏了云昭儀太過?!?/br> 冷梟言“哼”了一聲,顯然是不滿。 陳妃膽大妄為,非要掰扯個究竟:“先說云昭儀的委屈,皇后娘娘對云昭儀從未苛待,既沒有短了她的吃穿用度,也少了她的月例人手。云昭儀無寵時她是這樣,受寵后仍是這樣,難道這就是苛待了?” 正喝茶的冷梟言被噎的差點兒嗆著。 陳妃并不管他臉色難看,仍繼續(xù)道:“再說了,云昭儀在坤和宮受了委屈能傳到前朝大皇子耳邊,怎么大皇子不敬嫡母倒是捂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到底是誰讓您產(chǎn)生這樣的感覺,讓您覺得娘娘委屈了昭儀和皇子,讓他們不得不找您主持公道?” “是……” 是誰呢?不經(jīng)意表現(xiàn)出無措失落的自然是冷墨清,可又是誰每每勾起他顧憐大皇子,引著他往這上頭越想越深? 陳妃卻像只是隨口一言,并不在這個話題上多逗留,接著道:“您不開心,是因為您覺得皇后娘娘應(yīng)該以夫為天,該愛屋及烏,您喜歡云氏,她就該善待云氏?!标愄N玉不服氣的蹙眉:“可誰都明白,皇后娘娘對后宮妃嬪已經(jīng)夠愛屋及烏了,唯獨云昭儀——” 唯獨云氏是一個繞不開的黑洞,只會吞噬了她的理智與柔軟。 冷梟言聽的懂她的未盡之意,因此更不知該如何苛責(zé)。 陳妃忍不住嘆道:“明明是大皇子受人挑撥,是云昭儀心思大了,為什么要怪皇后娘娘不給他們面子?這面子若是給了,皇后娘娘的體面又有誰能給?” “照你這么說,倒是朕的錯了?”冷梟言忍不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