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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就連姬桓的身體也開始小幅度顫抖,他倔強的咬著唇,不讓自己出聲。 殷卻驍將給他引路的丫鬟打暈之后,悄悄潛入了姜息樓說的閣樓,興許是覺得兩個孩子年幼,翻不起風(fēng)浪,只將門掛了鎖,四周連個看守的人都沒有。 閣樓位置偏僻,更不常有人走動。 他聽見年幼女孩子壓低的哭聲,心里一揪,想起了殷卻暄小時候,也是這樣,哭得讓人心疼。 他就知道小孩子容易受驚害怕,所以特地來看看。 殷卻驍常年習(xí)武,夜視能力極好,就算伸手不見五指,他也能看見兩個孩子大致的位置。 “別哭?!彼桃夥啪徚寺曇羧グ矒幔瑥膽牙锾统鰞蓧K糖,還是陳大夫給他的。 陳大夫愛吃甜食,隨手塞給周圍人兩塊糖是常事。 姬酈哭得更大聲了,將頭埋在哥哥懷里,鼻涕一把淚一把,娘親說隨便給小孩子糖的都是人販子。 姬桓也警惕的看著他。 殷卻驍沒辦法,在房間里點了支蠟燭,端到兩個孩子面前。 “別哭了,再哭一會兒壞人就來了?!?/br> 姬酈被嚇著了,憋住哭,卻急得打哭嗝。 殷卻驍借著燭光去看兩個孩子,女孩子把頭埋在哥哥懷里,看不清臉。 男孩兒生的精致,和姬幼宜是有些像,他不免也相信了姜息樓的話,這對孩子興許是姬幼宜所生。 心里酸澀,不知道是哪個王八羔子這么不負(fù)責(zé)任,拋下他們娘三個,人影都不見。 姬桓鼓了鼓腮幫子,警惕的看著面前戴面具的男人,攢了攢勇氣,開口道:“所以你是好人嗎?” “當(dāng)然是?!?/br> “那這是哪兒?” “姜太尉府?!?/br> 姬桓皺眉:“他們?yōu)槭裁匆ノ覀儯俊?/br> 殷卻驍回他:“因為姜太尉的兒子要謀反,想用你們威脅你們的母親?!?/br> “那你能帶我們出去嗎?” 殷卻驍笑了笑,摸摸他的頭,姬桓避開了,殷卻驍也不惱。 “現(xiàn)在不行,你們要再等一等?!?/br> “等到什么時候?” “等到……”殷卻驍想了想,指著手里的蠟燭:“等到這個蠟燭燃盡了,我就來接你們?nèi)フ夷镉H?!?/br> 姬桓想了想,他除了相信面前這個男人,好像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遂點頭,將殷卻驍手里的蠟燭接過來,黑白分明的眼睛認(rèn)真看著殷卻暄 “那我們說好了,等蠟燭燒盡了,你就來接我們,不許反悔。” “不反悔,拉鉤?!币髤s驍伸手,和他勾了勾小手指。 姬桓抱著燭臺,看著殷卻驍出去,低頭哄哄meimei:“酈兒,我們能出去了。” “可是哥哥,我們?yōu)槭裁匆嘈潘??”姬酈抱著他的脖子問。 姬桓毫不猶豫道:“因為我覺得他是個好人?!?/br> “好吧?!奔пB最相信她哥哥了,哥哥說什么都是對的。 ~ 宴會漸入高潮,殷卻暄覺得姬亥握著她的手又用了幾分力。 姬亥面前的酒兌了一半的水,酒勁兒不大,他卻眼睛亮晶晶的,帶著一股興奮勁兒。 “滿滿,馬上就要開始了,怕嗎?”他又將之前的話問了一遍。 “不怕,陛下在就不怕。”殷卻暄回握他的手,笑容從容。 下面的人只能看到上首帝后言談甚歡,也不知二人說了些什么。 姬旼一杯接著一杯的喝酒,面前卷案上的瓜果珍饈也用了不少。 “梁王,喝啊,別光愣著。”他笑吟吟的舉杯勸酒,面帶酡紅,一看就是喝大了。 梁王能順利活這么大,不是靠著他那聰明的腦袋瓜,而是靠著他小動物一般敏銳的直覺。 現(xiàn)在他的直覺告訴他,今晚的一切都怪怪的,一會兒將有大事發(fā)生。 他連忙擺手:“不了不了?!庇忠娂G帶了不少的侍衛(wèi),他的直覺又告訴他,姬旼可能知道內(nèi)情。 于是側(cè)身過去:“阿旼啊,你不覺得今兒怪怪的嗎?” 姬旼酒氣熏天的一拍卷案:“怪!當(dāng)然怪!” 盯著梁王驚喜的眼神,他神秘一笑,湊到梁王耳邊:“你沒發(fā)現(xiàn)本王今日格外的瀟灑不羈嗎?怪好看的!嘿嘿?!?/br> 皇宮外,原本安靜各司其職的守衛(wèi)忽然大肆調(diào)動起來,原本歡騰的皇城登時被兵戈鐵甲的森然之聲包裹。 一隊一隊的御林軍手持長戈,身披甲胄,步伐整齊,鏗鏘的腳步聲與金屬撞擊的渾厚響聲震徹四方,就連大地亦隨之顫動。 他們將市坊包圍起來,原本縱情的笙歌的百姓一時間陷入恐慌。 作者有話要說:哥哥,那個小王八羔子是你自己! 哥哥他自己根本不雞道跟公主那啥過,他不是渣男…… 第59章 姜太尉心跳有些不正常,他只當(dāng)是自己酒喝多了,些許上頭所致。 姜緩哥與母親坐在姜太尉身后的卷案前,仰著頭看上首的姬亥,神色溫柔的與殷卻暄低頭敘話,一舉一動皆是她喜歡的模樣,少年帝王,英俊貴氣。 可惜這份溫柔給的不是她。 姜緩哥心酸之余,仰頭將面前的酒水一飲而盡,卻因喝的急了,嗆的涕淚橫流,母親姚氏急忙放下杯箸,拍著她的背為她順氣,口中勸慰:“慢些,慢些?!?/br> 姜緩哥抹了把嘴角殘留的酒漬,眼眶紅紅的起身,卻踉蹌了一下,不知是喝多了還是跪坐的時間久了,推開前來攙扶她的宮人,對姚氏行禮:“母親,女兒去走走,透透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