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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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絳是離不開太子殿下的。 這是牡丹花主一貫的認(rèn)為,卻沒想到花絳離開不過三天,身邊居然出現(xiàn)了男子同宿!這要傳到太子殿下耳朵里,只怕就是一場風(fēng)暴! 太子殿下絕對會對花絳真正放手,花絳命運(yùn)堪憂,不知道會受到什么懲罰,說不定會被打下界,永遠(yuǎn)不許回天庭的! 可如果不說,太子殿下還在等她消息??! 牡丹花主在那里推磨似的轉(zhuǎn),正在這時帝紫燁的傳音符又亮了起來,她硬著頭皮接起,一橫心快速道:“殿下,大概天色太晚,花絳睡覺一向沉,她并沒有接。應(yīng)該是沒看到。微臣明日清早再聯(lián)系一下她吧?!?/br> 那邊沉默片刻:“好?!?/br> 掛斷傳音符后,牡丹花主出了一身冷汗。 這還是她第一次欺瞞太子殿下,可是她又不想把事情弄得不可收拾,想私下先聯(lián)系到花絳,了解清楚后再做打算。 至于帝紫燁,他后面再無睡意,連夜召集自己所有的暗探下屬,讓他們打聽花絳的下落。 快天亮?xí)r,終于有暗探向他稟報:“殿下,有人看到浣花使去了三重天無界城,這幾天她一直在小酒館喝酒來著。” 三重天? 她居然去了那種兇險蠻荒之地—— 不過,以青燃帝君的性子,應(yīng)該不會去那里才對。 看來是自己多慮了,青燃帝君要合宴的女子不是花絳而是另有其人…… 他坐在那里伸指敲了敲眉心,還是松一口氣的。 算了,不晾著她了,他稍稍休息一下,就去無界城把她接回來吧。晾了三天約莫也夠了。只要給足她面子,以她對他的感情是會跟他回來的。 …… 青燃帝君垂眸看著睡著的淡紫衣裙的小花仙,忍不住勾了勾唇。 看來她無論走到哪里都不喜歡用常理出牌,在下界是如此,回到上界依舊如此。 他用手指輕輕拂了拂她的下巴,低語:“你給本座造三世劫倒是挺會抓本座軟肋的,每次都完成的很完美……每一次離開都如此決絕,看來確實(shí)沒把本座放在心上。三世……三世居然都沒打動你的心……小花絳,莫非你的心是用石頭做的?你真是一朵花么?” “小花絳,按道理說,那三世不過是一場場浮云,如你所說,我們只把它當(dāng)成一出戲,戲唱完就該干脆離場了,本座也不該再惦記你……可是,你給本座造成的傷害過深,那三世都是你提前離場,而我每一世都瘋了似的尋覓,找你成了我的執(zhí)念……執(zhí)念過深就無法放下?!?/br> 床榻上的紫衣女子微皺著眉頭翻了個身,她還正在睡夢里,自然無法聽到,不過,她卻下意識抱住了青燃帝君那只作怪的手,呢喃了一句:“風(fēng)衍君……” 青燃帝君手指一僵,就要撤回自己的手,卻被她死死抱住:“你怎么可以這樣???明明……明明說好一生一世一雙人的。你……你承諾過的……” 她眼角滑下淚來,那淚珠滴落在他的手心里,微燙。 青燃帝君垂眸看著她的睡顏,眸中如有風(fēng)云在凝聚。半晌,他輕嘆了口氣:“他也是你的執(zhí)念啊……你喜歡的是塵世的風(fēng)衍君,而不是上界的帝紫燁是不是?他們不能算是一人……” 說到這里他頓住,垂著眸子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的手一直被她抱在懷中,他動了一動,她卻像是護(hù)食的孩子似的死抓住他的手不放:“別走!” “花絳,你把我當(dāng)誰了?” 她自然不會回答他。 他輕吸了一口氣,唇角勾起一抹笑,似嘲似諷。 帝紫燁怕她暴露身份洗掉了很多人的記憶,包括她的。大概以為她的容貌和青眉仙尊不似,聲音不似,名字不似,再沒這方面的記憶,他就無法找到她了。 但他青燃帝君又豈是那么好糊弄的?她的生活習(xí)慣下意識動作這些都改不了,他只要有心,有所懷疑,自然能將她找出來…… 她在他設(shè)立的宴會上可以掩飾自己的喜好,但她平時并沒有,他暗觀察她幾日,自然就清楚了。 她身上某一處一閃一閃亮起來,那是自她儲物空間里傳出來的。 她開始睡不安穩(wěn),眉尖蹙的緊緊的,似是很煩有人打擾。 青燃帝君知道她有起床氣,尤其是睡不好的時候,這起床氣更是驚人。 在下界他是小青燃的時候,曾經(jīng)淘氣故意打擾睡著的她,結(jié)果被她拎著戒尺圍著山頭追了他好幾圈。 所以他干脆施法打開了她的儲物空間,拿出了那枚閃亮的令牌。 他見多識廣,自然知道這是什么東西,代她接通兩三句把牡丹花主懟了回去后,又把令牌放回到她的儲物空間內(nèi)。 剛剛放進(jìn)去,她卻忽然睜開了眼睛! 青燃帝君微微一頓,默不作聲看著她,和她對視,然后發(fā)現(xiàn)她的視線無焦距,不像是真睡醒的樣子。 他抬手在她眼前晃了一晃:“睡癔癥了?” 她不答,卻呼地一下坐了起來,直接下了軟榻,直著眼睛在附近轉(zhuǎn)悠,臉上的表情稍稍有些痛苦,似是忍著什么。 青燃帝君倒是第一次見她這樣,干脆在那里抱臂瞧著她。 她這是夢游? 她在附近轉(zhuǎn)了好幾個圈子,然后站在那里,一臉的糾結(jié):“在哪里了呢?怎么找不見了……” “你找什么?”他好奇問。 “廁房,好憋得慌……我記得在這里的……”她的表情看上去更難受了。 青燃帝君:“……” 他的表情有些一言難盡,但還是一揮手在旁邊用術(shù)法搭了個茅廁,將她送到門口:“進(jìn)去吧?!?/br> 她就進(jìn)去了。 青燃帝君還是很有節(jié)cao的,他退后幾步,坐回到軟榻上,等她出來。 她出來的稍稍有些慢,走路也有些趔趄,邊走邊系褲腰。 她是真喝多了,那褲腰帶她只是隨便一勒,慢慢的有滑開的趨勢,甚至那褲縫也不對,看上去歪歪曲曲的。 青燃帝君忍了一忍,沒忍住,一抬手將就要爬上床榻的她攔?。骸芭迷偕先??!?/br> 她似是沒聽懂,抬頭怔怔看著他:“啊?” “帶子沒系好,也有些歪?!?/br> “額?!彼荒樸露€是很聽話的,低頭又將褲腰解開了,褲子很松,剛一解開就向下一滑! 如不是青燃帝君手疾眼快,及時幫她一提,只怕她就完全走光了! 就算是這樣,也露出了一截雪白的肌膚,那腰線緊致如玉瓷,讓青燃帝君看到時呼吸也跟著一緊。 她低頭又系,依舊是隨便一勒。 青燃帝君終于看不過去:“我來!” 三下五除二幫她把褲腰系好,也順便把褲縫弄正,她倒是乖,又躺到軟榻上去睡了。 青燃帝君原本想要打坐來著,被她這一折騰,心緒有些不穩(wěn),一閉上眼睛就是她那一截玉瓷般的細(xì)腰以及無意碰到時的溫?zé)嵊|感…… …… 我這一覺睡得分外香甜,睡醒時已經(jīng)是天光大亮。 我睜開眼睛時發(fā)現(xiàn)自己是在荒郊野外還懵了一懵,再看到旁邊坐著的青燃帝君就更懵上加懵。 “醒了?”他問,聲音還隱隱有些莫測:“睡的還挺香?!?/br> 我終于想起昨夜談的那些條件,心跳了一跳,也說不上是什么滋味。 坐起身跳下軟榻,含糊地謝了他一聲,就向密林深處跑去。 我得去放個水。 找了個僻靜處,解腰的時候我僵住了! 我的腰帶平時只是系個活扣,但這次活扣倒還是活扣,卻打了個漂亮的十字花,看上去不是一般的美感。 這絕不是我自己的杰作! 誰動了我的腰?! 第48章 詭異話題 這話題不是你先開始的嗎…… 我下意識感應(yīng)身上, 倒是沒什么特別感覺。 應(yīng)該沒失身吧?我在下界看的小畫本上說,女子的第一次會非常疼,起不來什么。 當(dāng)然, 不排除里面有夸張成分, 但應(yīng)該也沾一點(diǎn)邊吧? 也或者神仙和凡人在這方面不同? 那我到底失沒失/身? 不管失/身與否,他占了我便宜是板上釘釘?shù)氖聦?shí)!我的腰帶就是鐵證! 我也顧不得解決放水問題了, 深吸一口氣, 直接飛回去, 質(zhì)問老神在在打坐的某位帝君:“帝君為何要在昨夜占我便宜?!” 他挑了挑眉:“本座占你什么便宜了?” 還不承認(rèn)?!以為我是女子就弱勢地不敢提這個?不敢拿證據(jù)?那太小瞧我了! 我唰地一下撩起裙子, 露出自己還打著漂亮堪比蝴蝶結(jié)的褲腰腰帶:“帝君何必故作糊涂?這總不能是我自己系的吧!” 他似被我彪悍直接的動作給震住了, 瞧著我的眼神有些一言難盡:“你對著別的男人也這么撩裙子讓人看腰?” 這話新鮮!別的男人誰敢動我的褲腰?!動一指頭也被我拍到姥姥家去了! “別轉(zhuǎn)移話題!”我怒:“還請帝君解釋一下這是怎么回事?你……您是不是還占了我其他便宜了?” 他抱臂看著我:“本座還能再占你什么便宜?” 我握拳:“何必明知故問?你是不是已經(jīng)把我……把我那個了?” “哪個?” 我:“……”這也太揣著明白裝糊涂了吧?我怒視著他不說話。 他似乎終于明白過來,要笑不笑的樣子瞧著我:“你是說夫妻之事?我做沒做你沒感覺?這還用問?” 我, 我確實(shí)沒啥感覺來著。 我哼了一聲:“不是每個做了的都有感覺的, 或許我們身體異于常人, 做和沒做事后都差不多……” 他忽然笑了起來, 眼睛卻危險地瞇起, 上下打量我一眼:“小花絳, 你這是在激本座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