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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四顧一看,那床榻上的被子被疊著整整齊齊儼然沒有睡過的痕跡,在看四周空空蕩蕩哪里還有銀月的身影。 他心下一涼 ,慌忙的拉開衣柜一看,見他的幾身衣服還老老實實的掛在哪里,終于松了口氣,心想:幸好他不是要走了。 不過,他轉念一想:既然沒走,他現(xiàn)在這個時辰不好好在屋子里待著?又跑到哪里去了?該不會去夜會什么野男人了吧?想到這個可能性,趙栩無比憤怒的大吼道:“管家!” 管家急急忙忙出現(xiàn)面前:“王爺,何事。” 趙栩額頭青筋爆起,面色不善的指著空空如也的房間質問道:“人了?他人了?” 管家忙慌擺手撇清關系:“奴才不知道啊,王爺。 ” “不知道?好好的一個大活人在鄴王府跑沒影了,你作為鄴王府的管家居然和本王說你不知道?” 趙栩氣的要跳腳。 管家很少見到趙栩生氣成這模樣。 求生欲令管家適時的想起傍晚的一幕。 連忙道:“王爺,我知道銀月公子和誰在一起了?!?/br> “說?!壁w栩幾乎是從牙縫中吐出這字來。 他看著這空空如也的臥房心情差到了極致。 管家道:“傍晚時分, 如月公子前來找過銀月公子?!?/br> 趙栩皺眉:“他來找銀月做什么?” 管家猶豫道:“怕是,怕是來找公子訴苦。” 趙栩:“訴苦?訴什么苦” “北夷公主即將嫁入王府,這……” “哦”剛剛還心情不順的趙栩突然彎起了嘴角,趙栩道“既然如此,便不去管他?!?/br> 京城專為北夷人而設的驛站外來了了一個全身黑衣武裝的男子,他的懷里還抱著另一名男子。 那男子像是睡著了一樣。 乖巧的躺在黑衣男子的懷里一動不動,黑衣男子敲開了驛站的門。 從門內出來一老者。 老者手里拿著盞煤油燈,借著煤油燈的光亮細細打量在黑衣男子懷中沉睡的人。 他仔細端詳著臉蛋發(fā)出嘖嘖嘖的贊嘆聲。 “真是一張漂亮的臉蛋,連皮膚也看起來很水潤”。 這老者捏著一副公鴨嗓道。 再仔細一看他雖上了年紀卻面白無須。 原來這老者竟是宮里退下來的老公公。 他老樹皮般的手指滑過那人的臉一路向下,直到摸到喉結。 老者的笑容凝固在臉上:“怎么是男的?” 那黑衣男子道:“長的這么漂亮何必在乎是男是女?!?/br> 老者瞇起眼睛道:“那可不行,我這里不收男人?!?/br> 那黑衣人低低一笑:“白給都不要?” 聽到白給兩字,老者雙目放光:“不要錢?” “不要錢。” 黑衣男子重復了一邊。 此時他懷里的男子由于被他喂了藥的緣故全身燥熱的很,他的臉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膚色粉紅,在夜色中更顯得撩人,就算是老者這樣的閹人也忍不住動了心。 他想不要錢的高級貨,誰不要誰傻,簡直穩(wěn)賺不賠啊!二話不說從黑衣男子懷里接過這昏迷的男子。 銀月只覺得自己全身發(fā)熱,口里干的很。 他想爬起來喝水,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子軟趴趴的,無論如何也動不了。 他昏頭昏腦的想:剛剛發(fā)生了什么事 ,為什么他現(xiàn)在會感到如此頭暈? 他的腦袋里一團漿糊,怎么也晃蕩不開。 他努力睜開眼睛,卻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一處陌生的地方,四周的空氣中充滿著濃重的汗臭味以及一股子說不清道不明的sao味。 銀月回過神來。 這不是他的房間,也不是鄴王府的任何一處臥房,這里是哪里!他怎么會在這里? 意識回籠 他想起了傍晚的一切,不出意外是如月將他帶來的。 他把他帶到這里來干嘛? 不過須臾,他的注意力被他身上另一處怪異的感覺奪走。 他的全身現(xiàn)在熱的像團火! 尤其是小腹尤為明顯。 他終于意識到不對勁的地方了,這股燥熱熱的十分不正常,熱的他全身出汗不止,還令他小腹像團著一團火般! 有人在他昏迷的時候給他下了催情的藥!并且這藥效還不小。 不用問也知道這藥是誰給下的。 除了如月還有誰? 此時的銀月被這藥折磨著直摳床。 他緊緊拽著身下的毯子,終于罵起了臟話:你娘的,我*你大爺! 第38章 銀月被下藥 銀月額角滲出細密的汗水。 因為***的緣故,現(xiàn)在的銀月全身紅的就像煮熟的蝦。 他四肢發(fā)軟,動彈不得。 只有一張嘴不停罵罵咧咧的罵天罵地。 試圖通過這種方式來緩解下腹一陣陣涌起的**。 但很快他連臟話都罵不出了,只剩下急促的喘息。 他像一條離開了水后瀕死的魚,翻著白肚在干涸的溝渠里無助的喘息。 “我他娘的快燒死了。” 第一次他心底里生出這想要被人狠狠蹂躪的極其不要臉的愿望。 他甚至想念起了趙栩。 想他壓在自己身上。 他想:我完蛋了,被下了藥,想的不是干女人而是想著被男人干。 在此之前他一直錯誤的以為自己與趙栩的茍且,不過是因為他手中握著他的性命,他是不得已,他本質上還是喜歡女人的,如今看來,是他太不了解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