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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月?lián)u頭道:“沒事”。 因為咬到了舌頭,這兩個字他說的含含糊糊,口齒不清。 這可把趙栩心疼壞了。 又是讓人上燕窩粥這些軟糯不用咀嚼的食物,又差人去請這附近最好的大夫來給他的銀月看舌頭。 銀月被趙栩這夸張的陣仗給弄的不知所措,不住的解釋自己真的沒事。 他想,不過是咬到了舌頭,那有這么精貴到需要看大夫了。 銀月道:“就咬破了點舌尖,真不需要到找大夫的地步?!?/br> “真的?”趙栩不信:“那你張開嘴給我看看傷口。” 為了證明自己沒有說謊,銀月乖乖的張開了嘴。 那舌頭被咬到的地方特別不顯眼,幾乎看不出來。 趙栩仔細來回打量他嘴里的小舌,小聲道:“確實不嚴(yán)重。” 銀月松了口氣。 緊接著在趙栩說完這句話后。 他捏住了他的下巴,忽然之間便深深的吻了上去。 銀月在心里咆哮:又!來! 又是漫長的半柱香的時間過去。 趙栩吻了個夠本,這才臉紅紅的放開銀月強行解釋道:“小時候聽宮里的嬤嬤說,身上有傷口了用口水舔舔就好了,怎么樣是不是現(xiàn)在不疼了?” 銀月:“……” 神他媽口水。 你想占我便宜就直說! 我嘴里缺那點口水嗎? 銀月雖然心里這么想,但面上可沒有膽子這么說。 他扒拉著菜低頭輕輕的嗯了一聲。 外面的小雨淅淅瀝瀝的下個不停。 房內(nèi)的氣氛忽然有些尷尬。 “你”。 銀月欲言又止。 趙栩道:“我知道你想問什么?無非是問我早上和你說的那些話,是不是在與你說笑?!?/br> 趙栩目光灼灼,滿眼是光,認真道:“我說那些話,絕非是玩笑也不是一時興起,我真的愛你,想和你在一起一輩子?!?/br> “可是,為什么?” 銀月問出了心里的疑惑。 趙栩道:“銀月你相信人有上輩子嗎?” 銀月一愣。 趙栩接著道:“我便是從那失去你的上輩子過來的?!?/br> 他的眼中盈滿了淚水。 “你相信嗎?” 重活一世, 這是多么荒謬的說法啊。 可趙栩那模樣卻讓人無法不相信他說的是假話。 聯(lián)系他今日以來的種種異常的舉動,也只有目前這個理由能夠解釋。 外面的雨依舊在下,這個世界依舊是曾經(jīng)的那個世界,仿佛一切都沒有變化,而趙栩卻不是原來的那個趙栩。 初夏的風(fēng)帶著水汽吹進屋內(nèi),吹著銀月忍不禁打了個哆嗦。 趙栩注視著他,在等他的一個回答。 銀月聽見自己的聲音回他道:“我相信?!?/br> 第50章 是為了解藥 銀月能給予回應(yīng)的除了一句“我相信”便在沒有其他了。 近十年的暗衛(wèi)生活將他變成了柄不懂愛的絕世好劍。 忽然有個男人冒出來說他愛他愛了兩輩子,帶給銀月的除了驚嚇就是不解。 他實在沒法理解。 在他的世界里除了利用便是被利用。 在天疏閣,他作為暗衛(wèi)存在的價值便是他殺人如切瓜的好身手。 如今在趙栩身邊他存在的價值便是哄著他與他做場鴛鴦蝴蝶夢的戲。 雖然沒法理解 ,但他依舊愿意與趙栩做戲。 他想,演戲罷了,索性也不吃虧,答應(yīng)他也沒什么。 畢竟他還要儀仗趙栩給予的一月一次的解藥過活。 馬車順利到達了鄴王府。 與上一世一樣,趙栩后院的那群鶯鶯燕燕早就在王府門口候著他了。 這幾日趙栩被重生的喜悅沖昏了頭腦,竟忘了這一茬。 是故,當(dāng)他掀開馬車簾子看到候在王府門外的那一群鶯鶯燕燕后,臉都要綠了。 銀月見趙栩保持著掀著簾子的姿勢一動不動,面色凝重的看著外面,好奇的掀開車窗看了一眼。 好嘛,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 銀月心道,那么多花枝招展的公子小姐,趙栩你腎也是夠好的啊! 趙栩一回頭便看到銀月掀著簾子一副托腮仔細打量的模樣,便知他是猜到了那些人的身份, 一時之間又羞又惱立馬解釋:“銀月你聽我解釋,這些人都是我從前收的,不作數(shù)?!?/br> 趙栩話音未落。 銀月將簾子放下,對著他點點頭做出一副:別說了,我都理解的表情。 趙栩不知怎么的看著他這副毫不捏酸吃醋的表情,心里莫名的酸楚了起來。 他怎么會沒有察覺到 ,從重生到現(xiàn)在以來雖然銀月表面上極力配合他,待他恩恩愛愛,但他的心里卻并未真正將他放上去過。 你看他這一副大度賢良不嫉不妒的模樣 ,怎么看也不像將他放在了心上。 趙栩像焉了的白菜幫子,沮喪的低下了腦袋。 那群鶯鶯燕燕自然也看到了趙栩的馬車,一群人如餓虎撲食般沖將上來,將馬車團團圍住“王爺啊!” 頭戴大紅花的柔柔奮斗在了飛撲的第一線,蹬著馬車邊緣便要爬上去。 被那車內(nèi)趙栩伸出的腳,毫不憐香惜玉的一腳踹了下去。 柔柔當(dāng)場摔了個四仰八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