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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嬋被逼躺在地上,一雙眼睛瞪向變/態(tài)/男人,本要開口咒罵幾句,卻抬頭看見那張近在咫尺的臉時,心中咯噔一下,半響沒回過神來。 等等,這張臉,不是她家那玉樹臨風的池玉嗎? 沒錯的,即使被打成了豬頭,也是個凹凸有致的佩奇啊。 她恍惚的試探性伸出手摸了摸佩奇的臉,嗯,不是做夢,有觸感,誰知剛想將手撤回來,就見那豬頭臉不要臉的蹭了過來,在她手上飛快的蹭了一把,嘴里喃喃,滿臉酒氣:還要 舒嬋:......... 舒嬋沒忍住,再度一巴掌將人打開了,趁這個機會,從地上后退幾步站起來,深呼吸了好幾口氣,才忍住心里那荒唐的疑問,只問道:池玉? 池玉心中暗喜,總算切入正題了,他臉上卻不露,點點頭,朝著舒嬋笑:阿嬋,你過來啊,還要蹭/蹭就連在夢里,你都要拒絕我么? 他驀的提高音量,帶著點舒嬋熟悉的蠻橫,道:我的夢,我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舒嬋只覺晴天霹靂,心中那荒唐的念頭終于證實,一口老血差點噴出:這叫什么,這他么就是老子辛辛苦苦把你養(yǎng)大,你卻覬覦我的美?。?/br> 不,這不是她辛辛苦苦養(yǎng)大的娃! 第26章 入V提醒 她不可置信的朝池玉道: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池玉順著她的話接,邊往她那邊走邊道:我當然知道自己在說什么,阿嬋,你過來。 他眼神里那些因為戴著面具收斂起來的情緒都肆意的露了出來,雙眼中冒著舒嬋不敢仔細深究的愛意和熾/熱,最后將人圈在床柱處,還不要臉的趁女孩沒回神湊在頸項間吸了一口香/氣:你不過去,那我過來了。 舒嬋只覺有股氣沒地方發(fā),僵硬的問他:你知道我是誰嗎? 池玉埋在她頸/項間的腦袋頓了頓,緩了緩抬起頭,忍著顫抖的身子后退幾步,臉色冷漠起來:怎么,不裝了那你說說,你是誰? 舒嬋沒發(fā)覺,握緊拳頭道:我是養(yǎng)了你十年的阿姐!你個小混賬! 她萬萬沒想到,會是這么個相認場景。 剛剛短暫時間內(nèi),她思緒萬千,甚至還想過要不要掩藏身份慢慢規(guī)勸池玉,讓他放棄這荒唐的念頭,但只是一瞬間便放棄了這個想法:自己的娃自己知道,這就是個聽不進勸的,不撞南墻不回頭,還是她親自拒絕他,打醒他比較可靠。 誰知剛剛還像個失心瘋變態(tài)的池玉立馬似吃了神藥似的,連身上的酒味都消失不見,眼神冷的很,道:住嘴! 舒嬋抽了抽嘴角,..... 只聽池玉瞇起眼神:阿姐這兩個字,你也配提嗎? 舒嬋:????。?! 舒嬋:你.....你再說一遍! 她的那個心啊,拔涼的,這些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把她一個好好的娃,弄成了這副模樣! 池玉在心里過了一遍邏輯,道:我說,不準你提起這兩個字這么多年冒充阿姐的人不在其數(shù) 舒嬋卻打斷了他的話,氣急了吼他:你忘記了你小時候硬逼著我戴那些丑不拉幾的發(fā)帶了? 池玉這時候是真不同意了,明明那么漂亮,原來阿嬋一直覺得丑,他沉下臉:看來你把我阿姐的事情,打聽的很仔細啊。你們這個主意,是什么開始計劃的?又是誰站在你的身后? 舒嬋:.....??? 一月前,我在冀州城客棧,你故意反駁于平沙等人,試圖引起我的注意,又知道我暫時住在齊家的宅院里,設下騙局圍殺與我,故意跟我掉下懸崖那時候,是不是想與我生出些情/愫? 怎么,以為同名同姓就能魚目混珠了?你接下來是不是還要說你是我阿姐換了具身體奪舍啊? 舒嬋:....... 她確實是這么打算的! 池玉冷哼了一聲,雙手環(huán)抱道:我知道,你們是打聽到我阿姐喜歡跟我說這些玄幻神奇的故事,所以從這里下手,但是,你以為我會信嗎? 舒嬋愣住了,她確實跟他說了一整套聊齋小故事和自己瞎琢磨的修仙文,但純屬小木屋里冬天無事天馬行空亂嘮啊對了,她還給他科普過霸道總裁瑪麗蘇! 她真的只是為了讓他了解那些姑娘們后花園掉手帕耳飾荷花池邊落水的美女蛇陷阱啊! 好一會兒舒嬋才回過神,隨之繼立馬解釋:那,那你知道我為什么要給你取池玉這么個名字嗎? 這曾經(jīng)是她兩最私密的話題,應該只有兩個人知道。 她覺得這能證明。 想當年她曾經(jīng)拿著從集市上買回來的書,圈了一溜串的好字本想給他自己挑選名字,但臨到頭了卻縮了回去她發(fā)現(xiàn)了一個極其重要的事情,這些字除了筆畫最少得玉字,其它的她根本寫不好! 于是只好將書放下,□□□□的選了玉這個字。 這事她本以為他不知道,誰知道這小子有一回說漏嘴了,她才驚覺自己的小心思早已被看破,還尷尬了好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