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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了又如何?還不知道能不能生出來呢!生了也不知道是個什么玩意?就敢騎到我頭上耀武揚(yáng)威了? 侍女小聲勸道:夫人(許氏)溫順老實,對您一向也不錯 話沒說完,就被姚溪打了一巴掌。 轉(zhuǎn)眼就到了賞花宴。 珈若一早就進(jìn)宮,抱著小公主稀罕了好一會兒她驚奇的發(fā)現(xiàn),小公主的乳名,又多了一個泡泡。 陛下:喔喔,父皇來了!小乖乖,給父皇笑一個哎喲哎喲,我們喔喔笑的真甜! 太子:泡泡!來,給哥吹個泡泡!哇,我們泡泡太厲害了,這么大的泡泡,別的孩子可吹不出來 這父子兩個,可真是一脈相承。 珈若滿頭黑線,快被rou麻死了。 太子殿下,你小時候也很會吹,鼻涕泡。 太子: 時辰到了,珈若便先去賞花宴。太子懶得去,找了個借口就溜了。 阿福到的時候,人都來齊了。 一個圓圓臉貴女,低聲道:我聽說,太后娘娘有意賜婚,姚鄉(xiāng)君和崔相的嫡孫。 另一個從前常跟在姚溪身后的小馬屁愣了一下:真的?崔相家里,個個都是好兒郎,如今就剩下一個崔集沒有成婚,可是個香餑餑。 圓圓臉道:太后撮合,未必不能成。何況她壓低了聲音,這事兒和前朝也有關(guān)聯(lián),太后一心撮合,而崔相不是也一直想緩和太后和陛下的關(guān)系嗎? 這話就說的過了,大家都不敢接,也當(dāng)沒聽見。 正說著,一個眼尖的貴女見姚溪過來了,連忙擠眉弄眼,故意道: 姚鄉(xiāng)君此次出京,是去祈福的。聽說,還得了得道高僧的贊揚(yáng),我昨日偶爾瞧見了,姚鄉(xiāng)君一身素衣,面容端和,救了一個賣身的小姑娘。恰巧崔大人見到了,后來,還在原地逗留了許久。若說是有緣分,那一見鐘情也未可知。 幾個貴女立即附和:要真是這樣,可是天賜良緣。 姚溪隱約聽見,心頭得意,手持拂塵,往太后娘娘身邊過去了。 她剛走,阿福突然擠了進(jìn)來,學(xué)她們的樣子,沉著嗓子:我覺得不太能成。 圓圓臉立刻跳了起來,沒別的,阿福上次打賭,贏了她一塊古玉,她心疼死了,回家還被父親一頓臭罵。 馬屁一號:怎么不能成?你可別說,崔集又是喜歡萬年郡主? 二號:他們幾時見過面?可從沒聽說過! 阿福搖頭,就是有這種感覺,何況,她半道上正好碰到崔集了。瞧他那樣子,怎么看都十分勉強(qiáng)。 別什么阿貓阿狗都扯上我們?nèi)f年郡主。但姚鄉(xiāng)君的婚事,一定不會順利。 說完,利落的拍下一塊玉佩:賭不賭? 圓圓臉汗毛一豎,掌心都滲出汗來了,片刻,想想一貫強(qiáng)勢的太后,突然下了決心:賭!要是我贏了,你把我上次的古玉還給我。 其她貴女: 莫名其妙,又應(yīng)下了賭約。 圓圓臉破釜沉舟:我不就不信了!這次還不能成! 花宴很快開始,太后言辭間都把姚溪帶上,很是夸贊了一番。又說到她如何誠心祈福,是個溫柔善良,十分有福緣的好孩子。 崔集倒是來了,卻穿著一身八成新的舊衣,似乎并不算太配合。 姚溪當(dāng)著眾人顯露了一手茶藝,見崔集離席,便急忙跟了過去。 她要牢牢抓住這次機(jī)會,若是太后再不管她,她可不想再回那個破廟里去,天天念經(jīng)吃素! 而且,她要留在京城,親眼看著,打壓她、和她作對的嚴(yán)珈若倒霉! 方才走了幾步,許氏前前后后的跟著她。姚溪好不耐煩,轉(zhuǎn)臉低聲道:你跟著我做什么?不知道我有正事嗎? 許氏低著頭,小聲道:婆母怕你又闖禍,特意叮囑我,看著你些。我若是離你太遠(yuǎn),若出了事,婆母舍不得責(zé)罰你,只會怪罪我。 姚溪厲聲戾氣,又壓低聲音:胡說什么?你不是懷孕了嗎?不在家中安胎,跟著我出來做什么? 許氏委屈道:我本是頭胎,原也不想出門走動,可婆母 姚溪突然頓住,敏銳的察覺到了什么:頭胎?那你之前小產(chǎn)?你陷害我,賤人!怪不得這次回來,母親和哥哥都不喜我 姚溪還記得這在宮中,壓低聲音:回去我再收拾你! 許氏嚇白了臉,避開姚溪的手指:小姑,我這次是真的有孕了。她本來就又驚又怕,捂著肚子一躲避,竟然從石子道上摔了出去。 原本她二人是在林蔭道中,許氏這一摔,附近的幾位姑娘、夫人也聽到動靜,急忙過來將許氏扶了起來。 許氏臉色慘白,抱著肚子,眼睛直直的望著姚溪。 她好像嚇傻了,半晌才吐出一口氣,眼淚也止不住的往下掉,淚珠都落在了旁人手背上。 小姑,我真的又有孕了,放過我可憐的孩子吧別再讓我失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