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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里,他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不暈了。 他抱著腦袋晃了晃,像個逗趣的小傻子:珈若jiejie身上香香的,我好像聞到就不暈 話說到一般,貞惠抱著腦袋:表叔過來了!他瞪我了! 珈若取下腰間的香囊:是這個氣味嗎?這是你表叔昨日給我的,里面放的是香附子。 貞惠湊近,貪婪的吸了一口,藥香沖進(jìn)腦門子里:舒服多了。 珈若問:我見你不配香袋,也不用藥包,是不喜歡嗎? 貞惠有點不好意思:從前用的是藥包,里面放的新荷葉??偱聞e人說我是小孩子,才帶這些東西。香袋是不用的,最聞不得的就是百合香,聞了就頭暈犯惡心,月季和丁香要好一些。 馬車也停下了。 貞惠又不想耽擱了:到行宮才四天路程,要是今日歇上一天,不是又晚了一天? 珈若勸他身體要緊,貞惠這才下了車。 一下車,珈若就讓競秀秋池,把春晝帶過來了。 春晝有些不安:郡主,我還要去伺候公子,只怕別人在一旁,他不習(xí)慣。 珈若道:王爺和丘大夫照看著,無妨。你跟著惠兒三年了?一直跟隨在身旁,也常在大長公主行走,皇宮也去得,今日怎會如此失禮? 春晝倒也不像白日,那么急躁,反而擺出一副不卑不亢的恭敬模樣:奴婢一時情急,才失了情重,還請郡主責(zé)罰。只是奴婢要確認(rèn)小公子安然無恙,等回京之后,郡主哪怕是告到殿下面前,奴婢也絕無怨言。 倒是個難得的忠仆。珈若笑著挑眉,競秀立即把春晝腰間的一個香袋扯了下來。 珈若:就是不知道,忠心的到底是哪一位了。 這香袋是用金線繡的 春晝:奴婢針線活做的好,也常給大長公主繡過花樣,這是剩下的金線,是大長公主賞給奴婢的。 珈若不置可否:你如此說,我一個外人,也不好向大長公主求證。我一個外人,總不好把手伸的太長。 春晝忐忑的望向珈若。 珈若拋了一下這個名貴的香袋:讓大長公主親自來收拾你吧! 春晝臉色慘白,癱軟在地上。 貞惠歇息了半日,又生龍活虎,說自己沒事,可以繼續(xù)趕路了。 珈若早知道是那香袋惹的禍,也沒有隱瞞他,告訴貞惠,春晝不繼續(xù)跟了,長寧王留了兩個婆子,在此處看著她。 貞惠遲疑片刻,大概想知道,春晝背后的指使者是誰。 他原地站了一會兒,又抱著腦袋:算了!我這次出門,是要去行宮玩的,我還是先去玩吧,等回家再去問祖母。 珈若便笑:你能忍得??? 貞惠哀嚎一聲:春晝照顧我三年,她做了這事已經(jīng)叫我煩心了。更別說,這個幕后指使者,一定是個更大的麻煩。我腦瓜子里裝著這兩個大麻煩,還怎么去行宮玩?我長這么大,可是第一次去。算了,我都不知道能活幾年,還是快活點。等回來了,再好好算賬。 他單手托腮:其實主要我知道,要害我的也就那幾個。 接下來一路無事,貞惠消沉了半天,接下來又慢慢熱情高漲起來,真和剛從盆里竄到田地里的小泥鰍差不多。 到了行宮,珈若方才歸置好東西,就有女官來請,皇后娘娘知道她來了,叫她快去演武場看熱鬧呢。 珈若一到,就被貞惠拉過去,口中喋喋不休:王爺被陛下叫走了,說什么林子里有老虎。咱兩都不好騎快馬,不好跟著去。不如這邊有意思?;屎竽锬锵铝瞬暑^,二人一組,能贏得局?jǐn)?shù)最多的,就能得這些彩頭。 貞惠滿眼放光,用手一指。 好家伙,最中間高臺上,中間置一籮筐,珠璣滿斗。 誰贏了,就能抬著這一籮筐的珠寶首飾,滿載而歸。 現(xiàn)在場上,阿福和聶藏戎一組,王沛不知什么環(huán)節(jié)出了岔子,正被虛淵拖著一只手往前走。 作者有話要說: 那么問題來了,你們想誰贏鴨?小阿福還是小噓噓呸,小虛淵 小可愛們中秋萬年,萬事如意!心想事成,青春永駐 第079章 大殷一向崇文尊武, 自陛下親政一來, 獨掌大權(quán), 也沒有什么文官武官互相看不順眼的。即便有幾個, 也不是大流。而且, 簫緒早年就是軍中將領(lǐng),很欣賞文武兼修的全才。 皇后娘娘今日擺的這個陣,就是原先在軍中, 休養(yǎng)生息時常玩的。 沿著猛虎林和萬壽山,一路擺下各種小玩意兒, 如擊壤、打瓦、飛石等等。 珈若到的時候,本是虛淵遙遙領(lǐng)先,但擊壤時, 王沛拿著壤,虛淵站在三十步開外,擊中他手中的短棍,便算過關(guān),萬萬沒想到, 一時失手,短棍砸在了王沛腿上。 虛淵本想認(rèn)輸了, 但另一頭一隊就在這時候沖到了前邊去。王沛顧不上別的, 帶頭往前面跑,虛淵就立刻跟了上去。 畢竟,又不是七老八十了,大家都是青春年少, 好勝心嘛,誰沒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