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頁
書迷正在閱讀:我養(yǎng)的崽都是醋精、康熙的綠茶貴妃、師傅是個白月光、拒絕跟前夫復(fù)婚后我重生了、深入溺愛、集魂者、誤我嘉時、饕餮嬌氣包在八零、白月光要和我閃婚[娛樂圈]、【綜漫】折我玫瑰
如果不是,那為什么一起旅行他總是被伴侶拋下的那一個?為什么他總是能著蔣立非和蕭以眷湊在一起追憶他們的軍校生涯。 陸云深只是遠遠的看著,就這么看著,心中已經(jīng)堆滿了無法宣泄的痛苦和不甘。 只是一個學(xué)弟而已,憑什么立非和他說的話比對我還要多? 難道omega就一定要支持平權(quán)?好像他安分守己,就做了傷天害理的事情一樣? 明明從小到大他的家庭就是這樣,順從爸爸的母親,料理家事養(yǎng)育孩子,那本就是一個ao家庭最普通的一幕。 他料理家事,為蔣立非生兒育女,自認為所有的付出都不比蕭以眷差,可為什么他們,他在乎的人都看不到呢? 總是忙于公事的蔣立非看不到,就連他傾注了所有心血的兒子也是一樣,陸云深時常能看到兒子滿臉的嫌棄,他看不起自己每天只圍著兩個男人打轉(zhuǎn),沒夢想沒追求,不說比的上他的老師蕭以眷,就是跟普通的beta比也是不如的。 所以陸云深才討厭蕭以眷,討厭這個人像影子一樣跟在自己身后,鬧的所有人都愛拿他跟他比較。 可是他們又怎么能懂!他們又怎么能懂? 陸云深咬著修剪整齊的指甲不肯放開,他們怎么能懂他對這個家傾注的心血,從不比任何人少,更何況那個總是忙啊忙的蕭以眷,又怎么懂得對于孩子來說最好的愛是陪伴。 可面對他的不滿,蕭以眷說的那樣理所當然,“我也有自己要做的事情,為了家庭不代表我就要舍棄自己的事情?!?/br> 一句話懟的陸云深啞口無言。 我知道你們都看不起我,可我從來問心無愧。當時陸云深在心里這樣安慰自己。 他小心謹慎的做這一切,即使被丈夫冷落,即使和兒子離心,也盡心盡力的做好每一件事情,努力營造他所想象的那個家。 可被他傾情付出的兩個男人似乎都忘了,他也許只需要他們的一聲謝謝。 這樣周而復(fù)始的反復(fù),最后還是另一個年輕的a將這一切改變,也為他寡淡的生命注入了生機。那是個害羞怯懦的年輕人,總是會在他的房間插上清晨開的最為嬌艷的花朵,有時候是玫瑰、有時候是薔薇、有時候是牡丹…… 每一天都讓他對新的一天充滿了期待,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犯下了大錯。兒子從未有過的冰冷目光正打在他身上,質(zhì)問他,一定要給他爸爸難堪嗎? 所以,他狠心趕走了那個年輕人,又一次重復(fù)了自己寡淡且毫無新意的一天。直到另一個omega的到來,讓他如臨大敵。 除了蕭以眷,陸云深發(fā)誓自己從沒有這樣討厭過一個omega,溫柔的笑容,烏黑的頭發(fā),雪白的肌膚,目如點漆。他身上所有的 一切都讓人愛戀,就好像是為他的蔣立非量身定做一般。 等到清楚那人的身世,陸云深幾乎咬碎了一口銀牙,他覺得自己真的是恨極了蕭以眷,又忍不住暗中發(fā)問,蕭以眷如此做法,是否真的是為了報復(fù)他當年呈一時之快,誣陷蕭庭軒是蔣立非的私生子。 顧清言對蔣立非的愛慕,陸云深從來都看在眼里只是裝作不知。繼續(xù)傻傻的在他們的身邊,享受著那兩人的內(nèi)疚。 那個omega的確聰明,可他陸云深也從來不傻。 大家族長大的孩子,沒有一個人是傻的。否則他怎么能護的住自己的身份,鳩占鵲巢的將親弟弟陸云然趕出陸家?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那個叫顧清言的omega居然這樣不知情趣,非要他親自動手。趕得他灰頭土臉的溜走才肯罷休。 結(jié)果,趕走了這一個,他還是沒有留住自己的愛情。陸云深沒有想到他埋在心底最深的秘密,竟會捏在另一個人手里,最后po在上被所有人評頭論足。 顧清言對他說謝謝,陸云深知道自己當?shù)闷疬@聲感謝,卻無論如何也不愿意開口,開口對顧清言說一聲感謝。 他自認為自己并不是一個強心臟,看到絡(luò)上的那些羞辱他一度想過去死,一段時間里他甚至連去超市的勇氣也沒有。 他歇斯底里的責(zé)問,是對著顧清言,也是對著對這一切無能為力的自己。 哭的、嘆的也不知道究竟是已經(jīng)死去的蔣立非,還是自己葬送在那個冰冷的家中最寶貴的青春年少。 可他不知道,顧清言對陌生人的善良,不是為了其他,只是為了拯救當初在絕境中掙扎的自己,可憐的影子。 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拯救了他的人會是當初被他狠狠傷害過的青年。 他還是和以前一樣溫柔,可這一次,陸云深卻不要了,不敢要了。 陸云深心中無處宣泄的怨恨,最終凝聚到了化成了一團捉也捉不住的空氣。 陸云深終于懂得了那些年錯過的一切,有夢想還有愛情。 被愛人強行拉回去的陸云深,心中真的充滿了不甘。直到愛人用一雙溫柔的眼眸平靜的看著他說,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即使是現(xiàn)在他還是討厭他,可面對的顧清言隆起的肚子,陸云深還是心情復(fù)雜的希望他保重。為了蔣立非,也為了他們從不被世俗看好的愛情。 最后,陸云深聽到那人這樣問自己,“你還有夢嗎?” 他一次次的拒絕著這個青年,直到所有的防線被這個青年一一打破,才終于對他敞開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