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頁
“師傅,徒兒真的很喜歡你?!兵P翊公主俯身,整個人都貼在了大祭司的胸口,柔聲著言,“想著能與師傅日日享床榻之樂,魚水之歡?!?/br> 突然,門外響起一陣急促的整齊腳步聲,聲音越來越近。 “回稟大祭司,舊主已自愿交出國璽?!标悓④妴蜗ス蛟谟鶗客?,一身盔甲沾滿了鮮血。身后跟著一隊暗衛(wèi)精兵,個個驍勇善戰(zhàn),以一抵十。 “陳將軍.........他在說什么?你對我的父皇母后.........到底........做了什么?!”鳳翊公主沖著大祭司吼道,渾身抖若篩糠。 一雙漆黑眸子瞬間被晶瑩的淚珠所充盈著,一滴一滴,顆顆如玉珠滾落到腮邊。 大祭司不言,一把將壓在身上的鳳翊公主給推開,疾步向著門口走去。 雙手拉開書房大門,一道北風灌進屋內,頓覺涼爽之意。 “稟大祭司,舊主該如何處置?”陳將軍單膝下跪,雙手將國璽高舉在頭頂。 大祭司立在門檻處,一襲月牙白長衣被北風吹起,衣訣翻飛舞動。雙手接過陳將軍送到面前的國璽,臉上露出久違的笑意,左角眼尾的淚痣妖冶異常。 抬頭望著不遠處的那棵合歡樹,看了數(shù)秒,便收回視線。 “殺?!贝蠹浪景淹嬷种械膰t,垂目著言,“不過,暫且等到公主出嫁后?!?/br> “出嫁?”陳將軍不解著問道,仍舊低著腦袋,“末將不知,公主下嫁何人?” “陳將軍領命!”大祭司高舉手中國璽,冷著一雙鳳眼,對著陳將軍發(fā)號著國令。 “末將在!”陳將軍雙手抱拳,手中長劍發(fā)出“咣”的一聲聲響。 “將鳳翊公主收入本祭司的寢殿之中?!贝蠹浪静痪o不慢的說著,嘴角掛著勝利者的淺笑,“擇良日舉行封后大典?!?/br> “...............”陳將軍停頓數(shù)秒,沉聲磕頭,“是,末將領命!” 亥時,大祭司的寢殿內。搖曳的燭光,將殿內一眾奢靡金器的影子通通拉長。 鳳翊公主呆坐在床沿邊上,身上依舊穿著白日里的那襲明黃色長袍。只是瞬間沒了往日的靈氣,仿佛成了一個活死人。 “嘎吱”一聲,房門從外面被人推開。 一道高挑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門口,月光剛好溢在大祭司披散的青絲上。長長的的睫毛上也跟著染上了月光。 大祭司不作聲,默默朝著床邊的鳳翊公主走近。 “公主,為師已擇好良辰,不日便封你為大稷國的新后。”大祭司立在床沿前,唇角掛著如月牙兒般溫柔的淺笑,“你可歡喜?” “哈哈?!兵P翊公主輕笑出聲,抬頭望著這個自己昔日敬如皎月,心生愛慕之情的師傅,說不出一個字。 “你不是說喜歡為師嗎?”大祭司一把將鳳翊公主給推到在了床上,俯身壓了下去,一頭青絲傾瀉而下,“說想與為師日日行床榻之樂,魚水之歡嗎?” 鳳翊公主條件反射的吃痛叫了一聲,即可閉上嘴,將臉別了過去。 “怎么?”大祭司伸手勾起鳳翊公主的下巴,將偏過去的臉給正過來,“現(xiàn)在怕了?” 鳳翊公主仍舊不作聲,原本靈動的眼眸變得呆滯。就像是一個沒有靈魂的木偶,任人擺布。 大祭司一個湊近,柔唇毫無預料的印在了鳳翊公主些許干裂的唇上。見對方毫無反應,便賭氣著加重了親吻。 鳳翊公主瞪著一雙杏眼,一動不動,如同一個死人一般。 “嚓嚓嚓”,布帛撕碎的聲音在寂靜的空氣中響起,一聲接著一聲。 鳳翊公主害怕了,渾身止不住的顫抖。含著眼淚,望著身上這個如同魔怔了一般的女人。 大祭司借著燭光看清了鳳翊公主眼角的淚珠,忽而立起身來,“為師不該對你這般粗魯。” “.............”鳳翊公主瞪著一雙杏眼,仍舊一語不發(fā)。 “放心,為師不會此刻就破了你的處子之身。”大祭司從床上下來,穿上長袍的外衫,“這么美好圣潔的東西,自會留到我們大婚那晚?!?/br> “別想著尋死?!贝蠹浪颈硨χ惭?,垂著腦袋,一雙纖細玉指系著腰帶,語氣淡然著言,“否則,你的父皇母后都會跟著一起陪葬,自然也包括你的手足們?!?/br> “我恨你。”鳳翊公主望著大祭司的背影,緊緊咬著牙關,重重溢出三個字。 “無妨。”大祭司輕笑一聲,腰帶已系好,“為師喜歡你就好?!?/br> 大祭司立在原地好一會兒,本想回頭看一眼,卻怕擾亂了自己好不容易定下來的心智,良久方才邁著步子出了寢殿。 “侍奉好公主,否則誅你滿門。”大祭司邁出寢殿,轉頭看著立在門口的侍女,冷聲著言。 “喏。”公主的貼身大婢女垂著腦袋,顫抖著聲線,險些將手中的宮燈給掉落了。 第二章 崇山峻嶺間,清風忽起,將一片片樹葉吹得颯颯作響。翠綠的樹葉搖曳成海,波浪翻涌。 冷翊蒹左手挽著一個竹籃,蹲在半人高的灌木叢中。將一堆枯葉仔細翻開來,一雙杏眼將眼前的事物仔細搜尋著。 忽而,如秋水剪瞳的眸子泛起一道亮光。一笑,露出一排若白玉編貝的皓齒。 一大片接骨草出現(xiàn)在眼前,每株都有一米來高。一片片橢圓形的翠綠葉子在草莖和分枝上分布開來,頂部約一厘米的花冠,開著一朵朵白色的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