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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冷翊蒹終于同意后,墨羽反倒變得緊張起來。自己雖熟讀《金瓶梅》,可也都是紙上談兵而已。 隨著睡衣扣子被墨羽一顆顆解開,冷翊蒹如凝脂般的雪白胴體展露無遺。 “唔唔....好痛......”伴隨著墨羽的一個(gè)指尖輕探,冷翊蒹條件反射的拱起了后背,吃痛得叫出了聲。 墨羽趕緊收回了手,抬頭望向冷翊蒹,一雙眸子里滿是擔(dān)憂。 冷翊蒹用手肘支撐著身子,微微后仰著脖子,一頭長發(fā)傾瀉在床上。 額頭布滿了細(xì)細(xì)的汗珠,耳鬢處的發(fā)絲已被汗水給打濕了,些許貼在了臉頰上。 “好了。”墨羽不知這初次竟是這般疼痛,終究于心不忍,一把將冷翊蒹攬進(jìn)了懷里,柔聲哄道,“不痛了?!?/br> 冷翊蒹宛如一只受驚的小兔,將下巴擱在墨羽的肩膀上,聲音濕潤著問道,“不來了嗎?” “不了?!蹦鹨贿呎f著,一邊將冷翊蒹平放在了床上,俯身吻了一下冷翊蒹的額頭,“睡吧?!?/br> 冷翊蒹還在為剛才的痛楚,心有余悸。忙不迭的點(diǎn)了點(diǎn)下巴,緊緊的閉上了雙眸,睫毛因害怕時(shí)不時(shí)輕顫一下。 墨羽側(cè)臥在一旁,看著冷翊蒹這般受驚的模樣,心下不由一萬遍責(zé)罵著自己。 聽著窗外的雨聲,待冷翊蒹呼吸均勻后,墨羽這才拉過一旁的被子,輕輕蓋在了冷翊蒹的身上,自己也跟著躺進(jìn)了被窩里。 ........ 翌日清晨,冷翊蒹早早的醒了。伸出赤丨裸的手臂,一陣摸索后,終于摸到了自己的衣服。 “你醒了?!蹦鹨槐犙?,便看到冷翊蒹正靠在床頭,低頭扣著睡衣扣子。 “嗯?!崩漶摧髴?yīng)了一聲,扣上最后一顆扣子,起身下了床。 徑直來到了衣柜前,找出一套干凈的內(nèi)衣褲和一條長裙,抱在了懷里。 “我要洗澡。”冷翊蒹站在床頭,羞紅著臉頰看著墨羽,小聲著道。 “好,我陪你一起?!蹦鹫f著坐起身來,看著冷翊蒹溫柔的笑笑,“我也要洗澡?!?/br> “你回你自己屋洗。”冷翊蒹扔下一句,就不再搭理墨羽了。 拗不過冷翊蒹,墨羽最終還是乖乖地回了自己屋洗澡。 昨夜下了一場大雨,本以為今天會是一個(gè)陰天,結(jié)果卻又是一個(gè)艷陽天。 不僅如此,這天氣的溫度又升高了好幾度,熱得人不愿出門。 洗過澡,冷翊蒹換上了一條一字肩白色長裙??钍诫m簡單,但剪裁和質(zhì)地都屬上乘。 腰間系上一條裝飾著白色羽毛的流蘇小皮帶,將整個(gè)腰身都凸顯了出來。 冷翊蒹坐在梳妝鏡前,手里拿著一根淺粉色蕾絲,一邊哼著歌兒,一邊給自己綁著辮子。 剛梳完頭,婢女就來傳話,說墨羽和長飛已經(jīng)在飯廳候著了。 一踏進(jìn)飯廳,便看到一身淺藍(lán)色旗袍的墨羽正坐在飯桌前,一頭卷發(fā)盤了起來,還特意的畫了一個(gè)淡妝。 長飛也坐在飯桌前,穿著一身淺灰色的長衫,頭發(fā)梳得一絲不茍。氣色看上去雖不錯(cuò),但仔細(xì)看還是能看出眼圈有些泛青。 “蒹兒,餓了吧,快坐下來吃飯。”墨羽一邊說著,一邊用勺子盛著燕窩粥。 “冷醫(yī)生,早上好?!遍L飛禮貌的對著冷翊蒹微微點(diǎn)頭,問好。 “早上好?!崩漶摧笪⑿χ貞?yīng)著,拉開面前的椅子,坐了下去。 “這是單獨(dú)給你做的一份,沒放糖?!蹦鹫f著,將一碗燕窩粥送到了冷翊蒹的面前。 這燕窩粥平日里都是做的甜口的,因著前日冷翊蒹喊牙疼,所以特意沒放糖。 “是一點(diǎn)糖也沒放嗎?”冷翊蒹看了一眼眼前的這碗燕窩粥,再抬眼看向墨羽,微微蹙眉問道。 “你前日還牙疼?!?/br> “吃了三副藥,已經(jīng)不疼了。” “我就是平日里給你買了太多甜品,才害得你牙疼?!蹦鹫?,“從今日起,就都不買了?!?/br> “不買就不買?!崩漶摧笥蒙鬃右艘簧籽喔C粥送進(jìn)嘴里,小聲嘀咕一句,“我自己又不是沒錢買?!?/br> “聽說新開了一家洋裝店,料子全都是上等洋貨。”墨羽將一杯牛奶遞到冷翊蒹面前,“蒹兒,我給你買幾身新衣裳好不好?” “不好?!崩漶摧笊焓纸舆^玻璃杯,一個(gè)仰頭,“咕咚咕咚”喝了大半杯牛奶。 長飛坐在一旁,正想著要說點(diǎn)什么來緩和一下氣氛,門口突然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墨老板,總理那邊兒又打電話來了!”婢女氣喘吁吁的站在門口,為難著道,“這次,恐是……再推遲不了了?!?/br> 墨羽不動聲色的繼續(xù)舀了一勺燕窩,淡然著道,“無妨,我一會兒回個(gè)電話過去?!?/br> “墨老板!”長飛突然站起身來,“你不必護(hù)著我,就讓我去吧。” 前日,總理那邊就打了一通電話來宅子里。點(diǎn)名指姓著要長飛去赴宴,被墨羽找借口給拒絕了。 “你好生在家待著?!蹦疝D(zhuǎn)頭看向長飛,嚴(yán)厲著道,“下午哪兒也不要去,喝了藥就好好休息?!?/br> “可是......”長飛欲言又止,卻又不敢太過反駁墨老板的話。 “坐下,好好吃飯?!蹦鸬?。 “是,墨老板。”長飛低著腦袋,又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冷翊蒹在一旁看著倆人,微微擰著眉頭,猜測著這究竟是為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