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詭異的情欲燥動、詭異的夢境欲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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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蘇展在小房間里輾轉(zhuǎn)、難眠。 鼻息間總縈繞那撩人的香水味,心頭怪怪的,燥燥然。 這六年,他無數(shù)次臆想接回女兒的情景,都和今天的重逢大相徑庭,當(dāng)然他的臆想方向完全不對,他總臆想一對可愛的牙套小少女回到他身邊,挽扯他的手臂喊PAPI。 所以他算是被現(xiàn)實驟然的巨風(fēng)大浪給打懵了? 他很懷疑,他的女兒被間諜調(diào)了包,那對牙套小姐妹怎么長成這樣?他實在想不通。 渾圓的胸、rourou的臀、細(xì)細(xì)的腰,還有一雙眼梢往上勾俏、好似自帶假睫的鳳眼,冷冽又妖冶嬌野的氣質(zhì),他突然失笑,起身抽煙,有深夜失眠在腦中描摹女兒矯美容顏和傲人身材的父親嗎? 倏的想起她們可能會忘記打開加濕器,披上睡袍,趿拉拖鞋,攝手?jǐn)z腳打開次臥房門,床上空空的,他蹙了蹙眉,溜去哪了? 趕緊攝手?jǐn)z腳打開主臥房門,昏黃的睡眠臺燈光下,兩個女兒各自抱著大抱枕睡得正香,把被子踢在一邊。 還真是忘了開加濕器,他急忙將床頭柜上和窗下兩個加濕器都打開。 站在床邊看著睡夢中矯美憨態(tài)可鞠如天使的兩個女兒,臺燈光下,頰肌嬌嫩得似蒙著層薄霧,他的大賊手團(tuán)起來又松開,真想上前輕撫一把。 此刻,他是真分不出哪個是jiejie哪個是meimei,但都是他心尖上的rou。他想起meimei趴在他小臂撒嬌時的模樣,小臂酥癢的觸感仿佛還在,心頭酥軟感依然。 空調(diào)暖氣開得太足,兩人的睡衣都半搭拉著,他盯視那裸露的一小段可稱得上“香艷”的酥肩,蹙了蹙眉,半瞇了瞇眼。 幫她們蓋好被子,拉上房門走回小房間。 坐下悶悶的抽煙,撩人的香水味似乎比煙味還濃,他很想找人聊、聊點什么,比如聊sao?確實,他渾身、心頭燥臊得慌,真是怪異,單身多年,他從沒這樣過。 ——這種燥動和他平時偶有的沖動不同,這種好似非得和女人來點曖昧、調(diào)點情、摟摟抱抱上個床才能緩解,平時需求再旺也不過是擼一把xiele就完了。 拿起手機(jī)點開微信,楊思問他睡了沒?接女兒還順利? 他蹙了蹙眉,日間林舞問他“是女友還是炮友”,他以為她問的是楊思,小他一屆的學(xué)妹,很早前他們差點開始,現(xiàn)在她只是他的合作伙伴、下屬。 “明天我請她們吃飯,好嗎?”楊思問,“日料好不好?” 楊思的意思他明白,暗示希望能和他定下來以及被他的家人認(rèn)可和接受。 從倆女兒一上車就刺探他的感情現(xiàn)狀,他預(yù)感這對兒估計不會買賬。所以哪怕此刻再燥動想找女人聊sao調(diào)情,他都沒有發(fā)信息給楊思。 他反而打開和林茜的聊天界面,拇指刷出一串串聊天紀(jì)錄。 一開始,五年前吧,林茜從他這接走孩子后,隔叁差五總會跳出來問他有女朋友了沒?他一般答關(guān)你什么事? 問得他煩了有次就說有,要結(jié)婚了。 結(jié)果林茜發(fā)來女兒嚎啕大哭的語音,還配了文字:你敢結(jié)婚,永遠(yuǎn)別想見那對雙生姐妹,你我各養(yǎng)5年的規(guī)則就此做廢;孩子還挺想你的,一說以后別見爸爸了就在哭呢,哈哈哈。 “你他媽有病?。∧泸_女兒那樣哭干嘛?!”他狂打林茜手機(jī)這瘋女人怎么也不接聽只能發(fā)語音徒勞的咆哮。 最后他咬著后槽牙回復(fù)她:好! 他搞不明白林茜根本沒想和他在一起非這么吊著他是什么意思? 鎖屏,放下手機(jī),他的人生被林茜搞得一團(tuán)亂,至今感情沒著沒落沒結(jié)婚;刷了會通迅錄,第一回想是不是找那幾個玩家出去溜溜?又想起好不容易接回女兒來,女兒就在隔壁臥室睡得正香…… 想起剛才在女兒房間里,他又蹙起了眉。 他并不算很吃青春小女生這種菜,而且他素來自律、禁欲少欲,一直自栩是一枚潛心技術(shù)老實創(chuàng)業(yè)的乏味理工男。 從沒對女生有如此、無法形容的感覺,他伸手按了按下胯,看女兒的睡姿、裸露的一小段香肩他居然半硬了。 事實上今天有幾次胯下那一大坨都隱隱突跳,在那撩人香水味撲鼻時,林媚趴在他小臂上說話、熱息噴在他怕癢敏感的肘窩時。 一種更趨像本能或心底深處情感渴求在汩汩涌動。 起身打開窗戶透透氣,鼻息間那撩人的香水味散了些,感覺人清靈了不少,他終于沉沉入睡。 恍惚間有人走近他,朝他噴了什么,他想睜開雙眼,但眼皮昏重,睡夢中撩人的香味越來越濃烈,他渾身燥熱。 有一只小手?不止?似乎很多只小手在撩撫他的唇、他的鼻頭,小手順撫向他的喉結(jié)、梨狀窩,他呼息似被卡住,張開嘴卻呼入更多奇怪的撩人氣味…… 難受得似要暴了,那股想和人聊聊sao、調(diào)調(diào)情的欲念越來越重,他喘著粗氣,“寶貝,”他發(fā)出粗重的夢囈。 “嗯?!庇袀€嬌嗲好聽的聲音回應(yīng)他。 小手順撫向他的腰側(cè),又滑向他的小腹…… “呃。”他壓抑的重喘,“往、下、再往下?!?/br> “嚶、唔,”那嬌嗲的聲音嚶嚶作亂,小手始終停留在他臍下至內(nèi)褲間,再不肯往下解他半分yuhuo。 “往、下。”他挺胯懇求,但其實他下面并不算很憋脹,似乎更憋脹的是心頭,與其說他憋脹想caocao解欲,不如說他想和喜歡的女人說些過份的話、做些過份的觸碰。 “還不是時候。”那聲音不只嬌嗲還有些狡猾。 “那、什么時候?”他更憋更脹,心頭,他不像只發(fā)春的貓、而是被發(fā)春的貓撩撥的心癢癢的渴春人。 “很快……” 小手在他小腹間梭巡良久才撤走,他呼吸粗重之極,于是吸入更多撩人、誘魅的氣息香味,“想擁抱、親吻、愛撫、想緩緩的cao……” 他喃喃夢囈。 這些撩人的氣息香味似乎有心理暗示、調(diào)劑的功能?它們不斷在他鼻息間縈繞,不斷強(qiáng)化清晰他的欲求:他要、要、要些什么: 他的欲念很重,卻并不暴烈,他很想和某某、他也搞不清是誰,但他很明確不是楊思,她或她、或她們矯美、嬌嗲、青春恣肆、情欲皆成熟待摘; 他想要一場糾纏不清、纏綿灼燙的愛戀,從試探、擁抱、親吻、愛撫開始,到緩cao、最后狂cao,他渴望這個過程,他的感情世界一直空白得厲害,似乎終于遇到撩中他靶心的…… 他空白太久,似乎被什么東西一觸點燃? “要……”他喃喃夢囈。 “給你,爸爸……”似乎二重奏的回應(yīng)?姐妹倆收走精油香醺燈,攝手?jǐn)z腳退出他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