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子
書迷正在閱讀:我見師弟有美色、男配和路人甲HE了[快穿]、【名柯乙女】請別妨礙我回家、重生之明星導師、裝A累了怎么破[娛樂圈]、殿下殺回來攻我了、嫁給心上人的兒子以后、撿到七個蛋后我躺贏了、蜥蜴飼養(yǎng)日記
靠著長生,蘇時越如愿以償的坐在自家的沙發(fā)上,雖然鐘洛虞從頭到尾都沒正眼瞧他,但他無所謂。他能踏進這個家他就勝利了。 長生把先前沒能遞出去的信遞到鐘洛虞手上,彬彬有禮道:“月明跟我提起過夫人,她在暹羅承蒙您的的關照?!?/br> 聽他這么客氣,鐘洛虞接過信連忙道:“蘭少爺言重了,我哪里能夠關照月小姐,一直都是她關照我?!?/br> 長生溫和道:“妹夫忙著外面的事,她在暹羅幸有夫人陪伴,才不至于寂寞?!?/br> 聽見他提起妹夫,鐘洛虞疑惑道:“月小姐成婚了?” 蘇時越插嘴:“結了,跟云二結的。” 鐘洛虞覺得五雷轟頂,真讓緹伶說著了,管人家兩口子的閑事,最后就是自己里外不是人。 她強笑道:“我本來準備好一點心意感謝她和蘭老爺先前的鼎力相助,現在看起來這點心意有點不夠了,她成婚,我怎么都得好好表示一下?!?/br> 蘇時越又插嘴:“我已經送過了?!比l船的執(zhí)照呢,都夠他云二討叁個老婆了。 鐘洛虞瞪了他一眼,怎么哪哪都有你? 蘇時越不甘示弱的瞪回去,等你醒悟過來,黃花菜都涼了。 長生笑道:“夫人客氣了,說起來,蘇先生遭受那場牢獄之災,我們也是難辭其咎。您放心我會讓克儉親自上門道歉。” 鐘洛虞沉默半晌:“不必了,事情過去了就讓他過去吧!” 長生含笑看了蘇時越一眼:你看見了,是你老婆說讓他過去了,要是你以后揪著這件事再出幺蛾子,我就不客氣了。 蘇時越對他的飽含深意的眼神嗤之以鼻。怪不得云二說月明這個兄長深得他岳父的真?zhèn)鳎彩莻€笑面虎。 長生告辭,鐘洛虞起身相送,蘇時越蹺著二郎腿一副大爺的樣子動也不動。等她進來他還裝模作樣的端著咖啡在哪里品。 鐘洛虞目不斜視的走進廚房,吩咐傭人不用準備午飯了,她不想吃。傭人本想問問:您不吃那先生也不吃么?想起兩人先前在大門口吵架,再看看鐘洛虞的臉色,把話給咽了回去。 出來的時候蘇時越已經不見,茶幾上濺了幾滴咖啡??隙ㄊ撬犚婄娐逵菰趶N房的話生氣摔杯而去。 看著茶幾上的污漬,鐘洛虞心里既痛快,又有一股強烈的失落。 蘇時越是趁著鐘洛虞去吃放悄悄溜上樓的,因為慌亂還差點打翻了咖啡。悄悄推門潛進臥室,他憤然的發(fā)現鐘洛虞把床上的枕頭也撤了一個,只留了一個擺在中間。他慣睡的那一邊擺了一個橢圓雞蛋型的穿衣鏡,不僅擋住了床頭柜也堵住了路。 這是不想他回來的節(jié)奏啊!蘇時越咬牙切齒:“這個小娘皮?!?/br> 他叉著腰咬牙切齒的環(huán)視房間,看看還有被改動了,忽然聽見鐘洛虞高跟鞋塔在地板的聲音。他閃身躲在門后。 門鎖被扭開,鐘洛虞撫著脖后頸進來,她前兩天落枕了,后頸一直不舒服。像個長頸鹿一樣每天把頭仰得高高的,今天終于能動彈了??磥砭熈娼o她的藥還是有效果的,她準備照著鏡子再擦一遍。 走到床頭彎腰準備拉開柜子的抽屜,冷不防一個熱乎乎的身體撲向她,將她壓在床上。這是家里進賊了?她又驚又懼怕,張嘴準備呼救,一只大掌及時捂住,噴著熱氣在她耳邊道:“是我?!?/br> 聽見蘇時越的聲音她停止了掙扎,扯掉他的手掌扭頭罵道:“你發(fā)什么瘋?” 蘇時越笑得一臉無賴:“我回自己家,摸自己的老婆,你說我發(fā)什么瘋?” 鐘洛虞脖頸本就不舒服,這么扭頭看他覺得側頸一片酸疼。掙扎道:“起開,讓我起來。” 蘇時越的兇器擦著她的股溝,她這么一掙扎,他覺得渾身酥麻。越發(fā)壓得緊實,低下頭含著她的耳垂調笑道:“我就喜歡你這么扭,你再扭得有勁一點?!?/br> 感覺到臀部那個兇器的變化,鐘洛虞面紅耳赤,罵道:“這還大白天呢,你要不要臉?!?/br> 蘇時越撩起她的裙擺,手順著滑膩的大腿往上,一把扯掉她遮羞的小小褲,手指撫上溪谷的上的花蒂,惡劣的按壓著。聽著鐘洛虞倒吸了一口冷氣,他笑道:“又不是沒在白天做過,害什么羞?!笨吹角懊娴溺R子映出兩人的呻吟,他不懷好意的對著她的耳朵曖昧的呢噥:“在床邊放了這么一面鏡子,是不是我不在家你就對著鏡子自己玩自己呢?” 濕熱的氣息噴到脖頸的動脈上,鐘洛虞泫然哆嗦,他那不要臉的虎狼之詞讓她氣得發(fā)抖:“你不要臉,就以為我和你一樣不要臉......”怒罵的話語被蘇時越驀然進犯的手指打斷。 手指在甬道內兜轉,折磨她內里的柔嫩。蘇時越在她耳邊歹毒的呢喃:“你罵呀,你再罵呀!真是慣得你不知道天高地厚,” 她驚聲抽搐,無暇計較他惡劣的行為,只能把臉深深的埋進床單里。 見她已經濕得一塌糊涂,蘇時越脫掉上衣露出滿是濕汗的結實上身,把她擺成跪姿,拉下褲子拉鏈扶著兇器就悍然進犯。不同于往日的溫柔,他狂野而兇猛。汗?jié)竦母觳矎囊聰[出伸進去剝下胸罩撫弄著早已堅挺的乳尖。他擒住她的下巴讓她看向前面的鏡子。 鏡中的她,滿面潮紅,衣裳都好好的穿在身上,只有后面不斷進犯的男人才能看出她正在經歷著什么。 她正看呆了去,蘇時越卻抽出兇器讓她仰面躺下,剝開她的衣服。他放浪的吮弄著她的全身,蕩漾的乳波、大敞的雙腿。每一處嬌嫩、每一處秘密都飽受他唇舌的欺凌。 隨著他的再一次進入,她不再被動承受,隨著他的節(jié)奏妖嬈擺動。纖纖玉手扶著他汗水的胸膛,懶懶的摩挲著,指尖繞著他棕褐色的rutou細細挑逗。 蘇時越覺得自己真是要瘋了,他覺得自己的靈魂聚集在頭頂上,奔騰著、暴怒地想要尋找出口。 這一日兩人就這樣,累了就歇息,醒了就開始翻云覆雨。鐘洛虞累癱在他懷里,蘇時的毛毛大腿大喇喇的跨在她的腰上,他摟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的鐘洛虞快活的吞云吐霧。 “你就是欠收拾,床上收拾你一頓,什么毛病都治好了?!?/br> 鐘洛虞因為熱情回應,嗓子已經啞得說不出話來。只能揪著他的腿毛泄恨。 蘇時越吃疼,嘶嘶兩聲,把煙在煙灰缸摁熄,掐著她的渾圓威脅道:“是不是還要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