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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東方亮豈會放過這株好苗兒,多次開口收徒,還不收錢地替她娘診脈,可是小娃兒說不要就不要。 直到張蔓月難產(chǎn),黎玉笛不得不求助東方亮,她才體會到求人不如求己,如果自己有一身好醫(yī)術(shù)就不用受制于人。 于是她真心的磕頭拜師,不到五年就把師父一生的絕學給學全了,加上她知道不少現(xiàn)代醫(yī)學知識,中西醫(yī)并用,反而在醫(yī)道方面更勝師父一籌,做師父的倒要求教徒弟。 黎玉笛曉得開刀、縫合、消毒、術(shù)后感染等等的知識,她雖不是醫(yī)生,沒拿過手術(shù)刀,但她有個室友是外科醫(yī)生,從那里多多少少了解一些治療方法和用藥方式,如今被她配合中醫(yī)加以運用。 山里什么最多,野獸最多,他們沒有臨床經(jīng)驗就捉動物來實驗,一個個開膛剖腹,活下來的便放生,死了就成為盤中飧,供獻它殘余價值。 一次、兩次十次、百次次數(shù)多了也上手了,就慢慢地用在人的身上,從簡單的縫合做起再往艱深的入手。 而這無疑一個「敢」字罷了。 久而久之,黎玉笛練就了無人能比的醫(yī)術(shù),遇到情況較嚴重的病人,東方亮便會讓她出手,不過她還是以照顧她娘,調(diào)養(yǎng)好她娘的身子為主。 「不回府我們能去哪里呢?傻孩子盡說傻話?!咕拍炅耍K于回來了,她的孩子不再流落在外。 面帶憂色的張蔓月摸摸長得肖似她的女兒,又看向大兒子俊秀的面龐,最后拉住小兒子的手,一家四口都在。 「娘不怕他們再害你嗎?」女人為什么要向傳統(tǒng)屈服?婦德、婦容、婦言、婦功是個屁。 黎玉笛準備了上百種的毒藥,誰要不長眼撞上來就別怪她了,她這人最喜歡雞飛狗跳的熱鬧。 張蔓月苦笑,眼底閃著為母則強的堅毅,「是你們的,娘一定為你們搶回來,簫哥兒是咱們二房的嫡長子,日后二房由他掌家,娘不會平白將屬于你們的一切拱手讓給另一個女人?!?/br> 說她全然無怨無恨那絕對是騙人的,得知丈夫在婆婆的算計下與表妹有了肌膚之親,她覺得自己的天在眼前崩塌,碎成一片片,再也拼湊不起來。 那時她有將兩人撕碎的念頭,可是她能親手殺了孩子的父親嗎? 當丈夫心如死灰的跪在她面前痛哭失聲,她腦中一片茫然,什么也做不了,他哭著求她諒解,并以己身發(fā)下重誓。 她知道,被下了藥身不由己的他才是最痛苦的人,他同時受了雙重傷害,一是母親強勢的介入,不惜設(shè)計他,二是他和妻子的這個家被他親手毀了,他犯了最不該犯的錯。 真是諷剌,當娘的不像話,居然因為不喜媳婦,竟將十月懷胎的親兒子當物件,隨興致賞人。 張蔓月恨的是婆婆的無情,也怨丈夫輕而易舉被人算計,可是丈夫事后的作為讓她怨不了他,夫妻重修舊好,兩人都有意無意地當沒這件事發(fā)生,裝聾作啞繼續(xù)過日子。 只是他們肯放下,老夫人和秦婉兒卻不甘心遭人忽略,一次又一次地想從中破壞兩人的感情,最后找到機會,調(diào)開能當家做主的男人,使出最惡毒的一招誣陷張蔓月偷人,一舉除掉后患。 「娘,黎府的情形我們還不甚清楚,要不我們先在外頭租屋住一段時日,等打探明白了再回去。」不清不楚地只怕要吃虧。 黎玉笛沒想到府里會突然派人到莊子接他們,到現(xiàn)在他們還一頭霧水,不懂為何事隔九年還有人想起他們。 其實母子四人早已習慣莊子的生活,也沒打算再回京忍受老夫人的無理取鬧和磋磨,黎玉笛這些年存了一些銀子,在離莊子不遠處置辦了一處莊園,她想等地種下了后再搬過去。 誰知人算不如天算,老夫人的人早到了幾天,不管他們愿不愿意,二話不說便要他們啟程回京,一票人押犯人似的只給半日收拾的功夫,說什么船要開了,不等人。 搖著頭的張蔓月澀澀一笑,「你祖母那個人不喜歡小輩違抗她的意思,她叫你回你就得回,否則她不知道又要使出什么下作的手段,那人簡直瘋了,毫無理智」 想到昔日的種種對待,她心里有股想違逆一回的沖動,可是看到年幼的兒子、女兒,身為母親,她的沖動頓時軟了幾分,想著只要為孩子好,她受點委屈又何妨。 「那爹呢?他不制止祖母?」愚孝。 「他」說到丈夫,張蔓月眼神一暗,有千言萬語卻說不出口,哽咽在喉間。 「阿月?」 突地,一聲帶了點遲疑的「阿月」讓眾人驀地尋聲看去,除了驟然紅了眼眶的張蔓月,沒人知曉這位滿臉滄桑的中年男子究竟是誰,他對三個孩子來說都太陌生了。 「你怎么來了?」太出人意料。 「九年了,我們分別了九年」好長的九年,他的一輩子幾乎要耗盡了,他以為到死也等不到。 一身直裰的男子遲疑著走近,臉上滿懷歉意,雙眼蓄淚,他伸出手想握住張蔓月的手,又害怕被她拒絕。 他做錯了很多事,不可饒恕,唯一沒做錯地便是愛她如昔,從以前到如今,他心中唯有她一人。 「我忘了,也許我們不該相遇?!谷绻麤]遇上他,她是不是就不用受這么多苦,她的孩子也能過上正常少爺小姐的日子,不必受人白眼,看人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