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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她雙頰一紅,羞得眼眶蓄淚。 當年老夫人嫁到黎府已帶走秦府一半的家產,秦婉兒再入門,想著她能扶正的秦府家主又送上豐厚嫁妝,起碼面子上好看,不輸張蔓月太多,反正他們往后也有好處可撈。 可是秦婉兒入門后不僅當不了平妻,還見不到丈夫的面,甚至連二房的主院清風齋也進不去,堂堂的千金嫡小姐淪為小妾之流,之后黎府二房形同無人,就她和當時肚子里的孩子。 她若是爭氣點生個兒子,還能藉著老夫人的勢掌理沒有主子的二房,趁機奪權,謀取二房分例下的家產,偷偷轉移其田產、房契,將黎仲華名下的鋪子收為己有。 偏偏她什么也沒能做,何況又生了女兒,于是一門心思放在老夫人身上,討好她、親近她,把她當親娘看待,藉由孝道站穩(wěn)腳步,欲將出走的黎仲華逼回來,她心里念著的只有這個男人了。 因此她疏于與娘家人走動,也忘了信誓旦旦要幫扶日漸沒落的秦府,等有一天她回過頭想求助父兄時,他們語重心長的對她說:自求多福。 誰說張家窮了,眾人都以為他們流放西北九年,身無分文,但在押解途中,他們一群人遇到山匪來襲,這群兵勇出身的漢子反將山匪打回去,還將土匪窩洗劫一空,得銀數十萬兩。 所以一到地頭,張家人一點苦也沒吃到,加上他們將所得銀兩捐出一半添購軍備、糧草,獲得軍中兄弟一致贊揚,又拿出一些銀子買屋置地,安頓老弱婦孺,然后青壯兒郎全投身軍旅。 打仗是一件很賺錢的事,對張家人而言。 因此他們是帶著幾十輛家產回京的,富得流油,財氣逼人,反觀秦府是一代不如一代,想靠女兒翻身,結果卻翻到溝渠,落得滿嘴爛泥,越靠越落魄,還得靠老夫人救濟。 「東叔,走了?!?/br> 「欸!」 馬鞭輕揮,兩匹踏雪無痕的馬緩緩往前走,全身漆黑的馬身唯有四蹄雪白,還是雙生馬,步伐一致。 見黎玉笛的華麗大馬車走了,其他黎府姑娘也趕緊上車,她們才不落于人后,沒人在意黎玉仙有沒有馬車坐。 最后她臭著臉上了小馬車,心里記恨著黎玉笛對她的羞辱,她想,等她被挑中了便要好好回敬不把她當一回事的嫡姊,什么嫡庶有別,這一巴掌一定要狠狠地打回去。 只是到了護國長公主府邸,黎玉仙的自信盡失,在看到眾多千金一個個花容月貌、閉月羞花,舉手投足間皆如畫一般美麗,優(yōu)雅而得體,讓人看了之后自慚形穢。 這便是嫡庶之間的差別嗎? 為何祖母從不教她?她只要她聽話,做個溫順的孩子,總說女子終究要嫁人,學好了琴、棋、書、畫便能攏住男人的心,在后宅中男人的寵愛非常重要,不可或忘。 但她們這些貴女都在做什么呢?一屈身、一甩裙,蓮步款款,就連身為女子的她也看得目不轉睛,何況是小侯爺。 她輸了,敗在她眼界小,沒能看清楚所學不足。 「你那庶妹看來心如死灰,你要不要去安慰她?」 「三師哥?」 聞聲不見人,微微一怔的黎玉笛左右張望,但她看到的全是陌生的臉孔,沒有一張熟悉的容顏。 「不要左顧右盼,你看不到我,你瞧見槐樹旁的小徑沒,直直往前走?!顾龏A在一群爭奇斗艷的貴女間十分突兀,如同百花群中多了一棵凌霄,與眾花格格不入。 她搖頭。 「不用擔心,胡嬤嬤是我的人,她是宮中放出的教養(yǎng)嬤嬤,知道分寸。」看出她的遲疑,不遠處的皇甫少杭好笑的再一次傳音入密。 哼!她就知道不對勁,她娘回京不久又不常往府外去,偏偏當用人時正好有人上門自薦,當時她們母女倆還以為胡嬤嬤遇人不淑,這么好的資歷居然找不到愿意雇用的東家。 黎玉笛擰著眉,暗暗想著二房院落還有幾個人是三師哥安排的,她不是不識好歹,有好的護院還嫌人多事,而是不想有被監(jiān)控的感覺,自己做的事被一一回報。 「生氣了?你這性子真受不得氣,我也是為了你好,你們二房自成一處是快活愜意了,可你有想過大房、三房他們怎么想嗎?」雖不致兄弟相殘,但至少有說不明、掰不開的小疙 瘩。 她就是嬌氣又如何,身邊的人是別人的眼線,任誰都有小情緒,她還沒罵上兩句不要臉呢!身為男子為何對旁的女子做著隱晦的小動作而不告知,究竟是何居心? 兩世為人她都任性慣了,從前一世的爺爺奶奶到這一世的爹娘,他們皆是寵溺孩子的人,也少了對她的約束力,黎玉笛很慶幸她沒被道德包袱給拘住,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 要不是這輩子多了個性格扭曲的老夫人,她真是順風順水、一帆風順喔!不對,還有個性情不定的皇甫少杭。 「小師妹,你要我現(xiàn)身將你擄走嗎?你知道在眾目睽睽之下」這不僅對她的名聲造成傷害,也會讓她成為眾矢之的。 「無賴!」她怎會有個如此厚顏無恥的同門,瘋師叔的瘋癲性子果然教不出好徒弟,和他一樣是瘋子。 「小姐,您在說什么?」被護國長公主府美景迷住的喜兒回過神,趕緊低眉順眼的跟在小姐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