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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還是要配合容澈表演。 “容澤是我伯伯,他這人喜歡游山玩水,這一路過來江南,家里人擔(dān)心,派我出來找他。就說來也巧了,我也是昨天到的驛站,你們晚上來的,就正好看見我伯伯也在。”容澈笑呵呵的,“但我一個小輩,也實在管不了長輩的事。這不,今兒一早伯伯就走了,還讓我留下來跟你們同行,一道回京?!?/br> 他把寫好的手書遞給長孫瑾。 “確實是容先生的字?!痹龠f給走近的邵明淵。 邵明淵知道這兩個合起來坑他,只不過是為了讓容澈不用在偽裝,他心里清楚,也不會戳破。把手書還給了容澈,一行人也就上路了。 容澈跟長孫瑾親近,他眼里也沒什么男女授受不親,吃飯說話歇著的時候總喜歡靠著倆姐妹。他長的好看,性子好,喜笑,唇邊總掛著笑,整個人賦有一種少年朝氣,但凡看見他的總能好心情,沒兩天就跟車隊里的人混熟了。 邵明淵除外。 世人皆知太子溫潤如玉,賢明恭謙,為人和善,為朝野上下交口稱贊,也是個出了名的好性。容澈朝氣滿滿,清爽至極,跟他處著心情就好,雖說親近兩位姑娘,卻并未做出任何不妥之事,距離尺度把握的好,根本不能讓人生出反感。他終于不用在偽裝,可以拿出本性逍遙,連驛站的大黃狗都能打交道的社交小能手,就是沒去搭理太子。 當(dāng)然,邵明淵也不用他來搭理,他只是看不慣他的行事,可以和阿瑾談笑風(fēng)生,讓他羨慕又嫉妒。 他不是沒找過阿瑾,小姑娘每次都主動避開,倒是阿月對他毫不排斥,臉上還有些嬰兒肥的小阿月很是可愛,邵明淵也樂得和她說話。長孫月上輩子十五歲就去世了,死在他和邵崇雪的爭鋒中,他笑著拍拍她的頭,這輩子定會讓這孩子周全。 容澈心里有事,他那半吊子的預(yù)見神技,現(xiàn)在就真的只是半吊子了。這路上幾天,他愣是什么信號都沒預(yù)見。 就比如現(xiàn)在,邵明淵把他攔下了。 “殿下,您是太子,生來尊貴,命不似旁人。這天底下所有好事加起來也沒您往后的路走的平坦無阻,您說您何必跟我一介草民一般見識呢?!?/br> “殿下,世上好女子多的是,何必看不開。就算人間不值得,可皇位值得!您應(yīng)該看清楚星辰大海,而不是拘于一偶。” 邵明淵眉目沉著,頗為無語,算是懂得了阿月說的滿嘴跑馬車的意思。 “孤只想知道,你與阿瑾是何關(guān)系?!?/br> 容澈看著他,“殿下又和她什么關(guān)系?怎么叫阿瑾了,不叫三姑娘也該叫長孫姑娘?!?/br> 邵明淵看著他的眼神已有絲不善,容澈也不怵,跟他對視。 “孤在問你話?!?/br> 壓迫力不是假的,容澈慫了一下,又硬著頭皮對視了過去,“自然是與你不同的關(guān)系?!陛斎瞬惠旉?,容澈一向要面子,慫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會慫。 這句話反倒聽得邵明淵笑了聲,他什么都沒說,冷然的目光都回了暖,看得容澈莫名其妙,一分都不敢放松警惕。 “人活一世,可不是只為了爭口面子的,容世子切勿將自己搭進(jìn)去。” 芝蘭玉樹少年郎面上揚(yáng)著笑,口中話卻是威脅。一身黑衣玉冠的太子眉目溫潤依舊,一手叉腰,腰封上的流金金線銹織的真龍栩栩如生,似要一飛沖天。 容澈不置可否,看著邵明淵在睨了他一眼后走遠(yuǎn),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 他果然還是去查了他的身份。 但是!把太子懟了,不虧! ** 長孫瑾自是不知道兩個男人因為她交鋒了一番。 她掀開車簾,看著近在眼前的城門,心中隱有不安。相對于因為回京興奮難掩的長孫月,她總是覺得不踏實,問了容澈,這半吊子也不能說出什么來。 這一隊車隊打頭那駕馬車是不起眼,可緊隨其后的那駕馬車卻處處彰顯著家世的繁盛,守城的打一眼就先瞧見了這輛,然后再看見了太子那駕。 京中已是暖和,春風(fēng)徐徐,花香清淡。 馬車停下來,守城的官兵早就走了上來,他們認(rèn)識那駕馬車的標(biāo)志,是承國公府。 含霜手里拿了玉牌要下去證明身份,剛一掀開簾子,太子就從前面下了地。 一襲玄衣的男子姿容俊秀,鳳目溫潤,唇掛淺笑,好看的不似凡人。守城的官兵是認(rèn)得他的,不久前,太子跟著工部侍郎出了城,他們都見過。 長的過于好看,一眼記住,就忘不了。 “后面這輛車是承國公府兩位小姐的,女眷千金,不方便露面,有玉牌自證?!彼聪蜃哌^來的含霜,“至于后面幾輛,坐著的是公府幾位丫鬟。” 太子是什么尊貴身份,哪里需要親自下來做這種事情。盤查的官兵一臉恭敬,愈加欽佩太子為人,如此為人處世,圣上百姓之福! 長孫瑾掀開車簾悄悄看了一眼,隨即放下。 長孫月挨在她身邊說話,“回到京城,往后就不能再見著太子哥哥了吧?!?/br> 她巴不得以后看不見他,故而道:“太子公務(wù)繁忙,哪是那么容易見的?!?/br> 長孫月還挺好感他,聽了這話,頗有幾分惆悵。 馬車再次動起來,長孫月依偎在jiejie身邊,想到馬上要見著許久未見的親人,喜形于色,早將剛才那點傷感拋之腦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