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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蕓惜自從被塞進(jìn)馬車的那一刻就下定決心要自殺,她不能拖累太子奪嫡,自小和太子一條心的她,毅然決然在嶺南王面前以簪刺喉,血濺三尺,當(dāng)場身亡。 打破了邵崇雪拉攏嶺南王的計劃。 至死那一刻都在想著太子登上皇位,不枉她自刎。 可她終究是白死了。 身為宣帝最疼愛的公主,她的死被邵崇雪嫁禍給了西涼jian細(xì)所為,直指西涼以公主的死為挑釁,若不開戰(zhàn)便是辱了齊朝天威。 嶺南王胡震為外姓王,世代駐扎邊境嶺南,他這人生的皮膚黝黑,聲若銅鐘,看上去兇神惡煞。早些年入京覲見,有幸見過一回未出閣的元后起舞,自此成了心中白月光。 第33章 【宿命定局】 這事還是他兒子有次聽他醉酒所言,后又叫邵崇雪知道了去,這才想著用邵蕓惜拉攏嶺南王。只是沒料到看起來軟軟甜甜的小公主會當(dāng)著胡震面自盡。 一旦邊境開戰(zhàn),長孫家或是玉家必會遣人過去,不管是長孫家還是玉家,他都要聯(lián)合嶺南王做掉,徹底搞垮太子背后勢力。 胡震拿元后當(dāng)白月光,邵蕓惜貌似元后,叫胡震看見后著實恍惚了一陣。邵蕓惜自盡的狠絕,拿簪子抵著脖子,朝著胡震直言齊朝天威,不是爾等小人可撼動的。 胡震確實有反心,天家無親情,親兄弟親父子都可能兵戎相見,更何況他一個異姓王。他不是齊朝唯一一個可以領(lǐng)兵打仗的,現(xiàn)居京中的四大公府不是吃素的,宣帝若覺得他是個隱患,可隨時叫心腹將領(lǐng)替掉他的位子,自此齊朝無異姓王。 現(xiàn)在不動他,是因為西涼還會進(jìn)犯,邊疆暫時離不開他。邵崇雪有向他聯(lián)手的想法,保證不動他的位置,隨著邵蕓惜一道送來的還有邵蕓雪的親筆書信,隨行了一名親信。 邵蕓惜的自盡,讓所有人都始料未及。更叫胡震認(rèn)定了這是邵崇雪的挑釁,當(dāng)場斬殺了親信,并與西涼王達(dá)成協(xié)議,與齊朝為敵。 這便導(dǎo)致了后來的長孫簡生的死,和長孫遠(yuǎn)至的腿殘。 邵崇雪雖然沒有聯(lián)合到胡震,卻也后面除掉了長孫家的人。胡震通敵叛國,末了也是死路一條。 邵蕓惜的死只是一個開端。 邵蕓惜自是不知自己上世如此悲慘可憐,現(xiàn)在她一門心思向著太子,自是不允許邵蕓敏再為楊貴妃母子做事。 “你和崔嬪手里有楊貴妃的把柄嗎。” 邵蕓敏一臉為難,“楊貴妃又豈是如此不謹(jǐn)慎之人?!?/br> 她站起來,“改明兒挑個好天氣,你來我宮里,我再與你說?!?/br> 邵蕓敏抽抽搭搭,用袖子抹了抹臉,“我可以把我知道的情報都告訴你?!?/br> 邵蕓惜彎著唇角點(diǎn)點(diǎn)頭,眸里純凈的如雪后初空。孺子可教,這個姐還沒蠢笨到無藥可救。 ** 跟隨長孫月回來的還有馮永祥。 老太監(jiān)堆著滿臉笑,喜慶的仿佛他是來送賜婚詔書的。 馮永祥將一支錦盒遞給長孫瑾,說:“這是太子叫老奴給小姐的,說是您看了,就什么都懂了?!?/br> 馮永祥是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可他揣摩著主子的話,總覺得里面會是個定情信物什么的。東西交過去了,甚至眼巴巴期待著拿回去回禮。 長孫瑾會意錯了,心道這老太監(jiān)真是看錯他了,招手叫來含霜,拿了一錠銀子給他。 馮永祥唇角一抽,道:“小姐這是何意。” “辛苦公公了,收著吧?!遍L孫瑾眉眼彎彎。 馮永祥怎么可能接,擺了手道:“小姐這是看不起老奴了。老奴為殿下跑腿,這錦盒里是殿下的一番心意,小姐只管收著便是?!?/br> 明里暗里擺上來的都是太子。 長孫瑾這回懂了,馮永祥這是在向她討回禮呢! 不知道是不是邵明淵的主意,竟然叫個老人家做這種事情! 她面上笑意半分不減,對著他道:“那公公在此稍等片刻?!毖援?,帶著丫鬟徑直離開。 過了約莫一刻鐘左右,長孫瑾也取了一支錦盒過來,“勞煩公公帶給殿下。” 馮永祥這回高興了,笑得眼睛都快瞇成了一條縫,把錦盒接過,了卻一樁心思,作揖過后,轉(zhuǎn)身離開。 長孫瑾吐出一口氣,唇角笑意漸淡了些。 她沒回房,而是帶著丫鬟重新去了容澈那兒。至于那支錦盒,自然也是擱在自個兒房里,沒有打開。 ** 自打四歲可預(yù)見天機(jī),淮安侯擔(dān)心的代價一直未曾降臨,如今晚了十四年,這份代價降臨了。 容澈眼睛看不見了,四周模糊到只能人到他跟前,他才看見隱約的衣裳顏色。 他撐著床,靠在靠枕上,蘸了墨的筆尖在本子上留下一團(tuán)黑墨。 看不見,所謂代價就是這樣嗎。 “公子您別寫了?!毕菜臑殡y糾結(jié)的看著他,他雖不識字,可也看得出來他寫在本子上的字跡雖說飄逸,但又十分工整。 看不見并不影響他寫字,他得把腦子里記著的東西都記下來。 長孫瑾進(jìn)來時就瞧見了容澈坐在床上,腿上蓋著被子,他靠在靠枕上,一手執(zhí)著本,一手拿著筆,正全神貫注的寫著什么。 再走近了,就能瞧見,容澈的眼睛沒了焦點(diǎn)。 “病了不好好休息,在這里寫什么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