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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姜禾這樣跟在太子身邊的老人,自是慎重周全,老早就把該交代的交代清楚了。 含霜惦記自家姑娘,先頭記著蓁蓁叮囑,入殿給太子行了禮,一刻不耽誤的就往喜床那兒去了。她掀開內(nèi)殿垂地的輕紗簾子,后面跟著春玲幾個丫鬟,臉上帶了些急色。 阿瑾微微閉眸小歇,青絲散落,嬌靨似花,身上蓋著大紅的喜被,香肩半露。 她聽得聲音,微微睜開眼,就看見含霜一臉緊張的朝自己奔過來。 蓁蓁穩(wěn)重,抖開寢衣服侍太子妃穿上。 含霜臉紅的像燒了,她沒經(jīng)過人事,也只是粗粗懂些,方才在殿外聽著里面聲音,一張臉早就紅成了蝦子。更不用提跟著陪嫁進來的春玲春燕了,若不是入宮前進行了科普,這倆傻丫頭肯定會覺得自家姑娘讓人欺負(fù)了去。 前頭洗澡時,還是白玉無瑕的肌膚,此刻已有了或深或淺的曖、昧痕跡。 僅僅是短暫的穿衣過程,還是叫含霜看見了,頓時就心疼的不得了。 邵明淵就算溫柔的處處顧及她的感受,但也是血氣方剛的少年人,又娶著了心心念念的姑娘,在這事上又是初次,情難自禁,親密纏綿間,難免留下標(biāo)示著所屬的愛痕。 在這事上,阿瑾不也是在他背上撓了幾道抓痕。 真要論起來,她身上的點點紅梅算不得什么,要命的是他折騰了三回,自己身體確有些許不適。 她秀美微蹙,笑看了含霜一眼,安撫她一句無礙。 含霜看得眼神,心里明白,雖是放心,但還是心疼,攙扶住腿略有發(fā)軟的主子往隔間浴房去了。 含霜在隔間侍候阿瑾沐浴,北琴即刻就送來了一小瓶藥膏,蓁蓁立馬會意。 這是能消腫止痛的良藥,含霜在承國公府見過,也帶了好些進宮,所以她并不陌生。她也不曉得夫妻之事能激烈到什么程度,甫一看見阿瑾身上點點紅梅,或深或淺,第一反應(yīng)不是害羞,而是太子真不知道疼人,故而悶著臉心疼很了。 然而蓁蓁卻告訴她,這種程度算不得什么,太子足夠溫柔了,若真遇著粗魯只顧自己爽快,不知憐香惜玉的,身上傷的可不是單單一罐藥膏能搞定的了。況且太子少年氣盛,一時沒把持住,也是可以理解的。 邵明淵既沒粗魯,也不笨拙,他的霸道中含著溫柔,疾風(fēng)驟雨間又滿是寵溺纏綿。阿瑾初體驗不是糟糕的,身子乏了些,心情卻很暢快。 含霜心里雖然懂了,但還是會心疼。 她見阿瑾身乏,昏昏欲睡,有埋怨的話也不會在這種場合說出來,一來擔(dān)心隔墻有耳,二來她也不能增加主子負(fù)擔(dān),就算她和主子關(guān)系再融洽,此時入了宮,也只能知規(guī)守禮做好一個下人,不見往日在承國公府中半分親近。 經(jīng)過熱水熏熏,阿瑾昏昏欲睡從浴桶中出來,瞇著眼小打了一個哈欠,含霜挑起顏色透明的膏藥,專心致志涂抹在了阿瑾肌膚上。 待到里里外外涂了一層,阿瑾揉著眼,感到確實輕快舒適不少,就是睡意一分不減。 回到內(nèi)殿,邵明淵也已梳洗完畢,正坐在床邊等著她,含霜等人十分有眼色,立即就退了出去。 對比起阿瑾的困意,邵明淵明顯是精神頭很好的。他摟住阿瑾腰身,阿瑾乖巧的靠過去,將臉靠在他的肩膀處。 邵明淵心跳加快,面頰紅暈更甚,即使是前頭那般纏綿過,此時羞澀的卻像是一個純情少年。 “阿瑾。”他叫了一聲。 “嗯……” “我們歇了吧?!彼麚ё∷难?,垂目看她,見她閉著美眸,唇紅齒白,一時間只覺心動不已,垂首親吻了她的額頭。 “嗯,好啊。”她懶懶抬眼看了他,稍微笑了笑。 這大概是邵明淵兩輩子都未曾體會到的幸福,他無暇去想知道有沒有這個資格去得到現(xiàn)在的幸福,但他只想抓住,牢牢抓住此刻的幸福,一輩子都不會再放手。 身畔佳人睡顏如玉,呼吸均勻綿長,她睡的很安穩(wěn),大喜的喜燭透過紅色的床幔,朦朦朧朧落在她的身上,她翻了個身,又靠近了邵明淵些。 相較于阿瑾的安眠,邵明淵精神處于興奮中,本就不能好生入眠,加之阿瑾側(cè)身靠近,他猶豫片刻,還是老實服從了內(nèi)心想法,把身邊美人抱了個滿懷。 他這一夜大概就別想睡了。 ** 如果沒人叫她,她是可以睡到自然醒的。 大婚后的頭一天,一點也不比大婚時輕松。 含霜輕聲喚她,她呆愣著清醒了片刻,才在宮人的侍候下緩緩起身,洗漱用膳。 一大早的要去拜見宣帝,和貢奉在宗祠的元后,拜謁太廟后休息了不過片刻,還有朝臣命婦的朝賀。 如此正規(guī)的場合,阿瑾穿的是正式規(guī)格的太子妃朝服,論起繁重復(fù)雜的程度,和皇后的朝服是有的一拼的。 在進行到接受朝臣命婦朝賀的時候,她的脖子就已經(jīng)有些被壓得抬不起來了。好在邵明淵體貼溫柔,十分照顧她的感受,他知她吃力,拜謁太廟之后,時間就變得慢條斯理起來。 宮人只瞧見溫潤如玉的太子溫柔體貼的握著太子妃的手,兩個人攜手而去。 感情好的羨煞旁人。 齊朝有個硬規(guī)定,新婚頭三天的小夫妻,必須要坐一個輦輿。當(dāng)然這個只適用于皇后和太子妃,邵崇雪成婚時這個規(guī)定就不是他能碰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