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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依舊閉著眼。 “殿下,凡事也不能作踐自己身體?!陛栎鑷@了口氣,“您不能用這樣的法子逼娘娘?!?/br> “逼?”邵明淵終于有了動靜,掛了冰花的眼睫緩緩抖動,他睜開眼睛,聲音沙啞。 “恕屬下直言,您這樣算不得明智,屬下并不認(rèn)為,您把自己折騰病了,娘娘就會原諒您?!?/br> “她同你說什么了?!?/br> “不曾說過什么,屬下是殿下送過去的,在娘娘心里是個監(jiān)視者,一直都不曾被娘娘接納,更不會與屬下說些什么。”蓁蓁垂目,“娘娘一直不懂為何殿下執(zhí)著于她,她不是會將就的人,但決定嫁給殿下后,娘娘沒有想過要將就您。” 邵明淵輕嘆一口,他未感覺到冷,因?yàn)槠涔茄缫驯粌隽似饋恚C獵風(fēng)雪席卷,吹得人眼睛都睜不開,他轉(zhuǎn)過身,看向燈火通明的殿內(nèi),一動不動,“是孤對不起她?!?/br> “要是真覺得對不起娘娘,就好好保重您的身體,別做這種傻事,真出了事情,您連當(dāng)面跟她道歉的機(jī)會都沒了。”蓁蓁直言不諱,話說的難聽,卻是這個理。 邵明淵低眼看她,“是娘娘叫你出來的。” 蓁蓁搖頭,“娘娘生著氣,叫您喜歡就站著。娘娘如今胎沒有坐穩(wěn),半點(diǎn)氣都受不得,殿下再站下去,真站出個好歹,娘娘心里頭還是不高興?!?/br> “究竟該怎么辦,您心里衡量一下罷?!?/br> 若要說起來,含霜是凡事以阿瑾為重的貼心小棉襖,那跟在阿瑾身邊時(shí)間不長的蓁蓁,一直在加以推測主子的心思,這是身為暗衛(wèi)必修的課程。 含霜見她進(jìn)來,一把拉過含霜,小聲問,“殿下回去了嗎。” 蓁蓁頷首,說話聲音雖小,卻能讓床上的人聽見,“回去了,殿下這幾日不眠不休,這又在外面凍了兩個時(shí)辰……身體不知道能不能吃得消。” 阿瑾睡不著,這話也叫她聽見了,她暗暗咬了咬牙,心說蓁蓁是故意說給她聽。她倒也沒有怨恨到非叫邵明淵死了不可,她向來理智清醒,即便被前世記憶所擾,也沒有脆弱到心神動蕩。 床幔外面沒了聲音,交流完的兩個丫鬟重新守回了床邊。 再說回邵明淵這邊,姜禾不知道太子受了什么打擊,直覺告訴他這有大事,搞不好太子會一蹶不振?;厝ヂ飞希炭薜难蹨I都要結(jié)冰,講的無非都是天底下沒有過不去的坎兒,多大的事兒也不能心灰意冷。 姜禾普通人身體,回去武德殿自兒個就先撐不住了。 趙永祥臨時(shí)被叫醒,聽方全講了一路,嚇得心驚膽戰(zhàn)。 這幾天京城不太平,太子奔波cao勞,幾夜沒說合過眼。這又在外面凍了兩個時(shí)辰,饒是鐵打的身子也受不住。 第82章 【所謂補(bǔ)償】 趙永祥急的跺腳,安逸幾年的人眼圈子都紅了,邵明淵嗓子有些啞,臉上呈現(xiàn)一種不自然的紅暈,但臉色還是蒼白的可怕,他清了清嗓子,“并未有什么大礙,休息過今晚就好了。” “您明天還要上朝去不成?”趙永祥脾氣來了,“這可不成,您就給老奴好生休息去,老奴會稟告陛下,說殿下身體不適,要休息幾天?!?/br> 邵明淵想了想,沒有反駁,“也行,就依你說的去辦?!?/br> 見太子難得松口,趙永祥這才忙活著侍候太子,他在外面凍得很了,手腳冰涼卻意外的沒有凍傷,他松下口氣,看著御醫(yī)忙里忙外,自兒個也插不上手,索性就等御醫(yī)忙完了,他再上去侍候太子歇下。 今夜東宮里刮起的這陣風(fēng),自然是半點(diǎn)都刮不出去東宮外頭。 寅時(shí)末,林夢芊是被一場噩夢驚醒的,她倏地睜開眼睛,驚嚇了一身冷汗,從床上猛然坐起,守夜的宮女驚醒,忙問:“姑娘,發(fā)生何事了?!?/br> 林夢芊平復(fù)呼吸,用手拍著胸口,“沒什么,去給我端杯水來?!?/br> 她摸到了頸上是冷汗,心跳久久不能平復(fù)下來。 林夢芊做了一個噩夢,她夢見自己被長孫瑾踩在腳下,對方居高臨下的嘲笑她不屑她,笑聲刺耳又難聽,她想奮力反擊,卻又鋃鐺入獄。然后她就突然醒過來了,耳邊縈繞的還是長孫瑾不屑的笑聲,她咬了牙,滿臉恨意不甘。 她一定要想個辦法除了長孫瑾才行! ** 西涼早在一月前,就暗自調(diào)遣兵馬糧草,意預(yù)再次進(jìn)犯齊朝。埋在西涼的暗線,將消息傳回時(shí)候,宣帝便著手做了準(zhǔn)備。 彼時(shí)萬俟展言并不在王都,大王子急著立功,想來個出其不意。介于他本人是個沒有才能的草包,這事也做的相當(dāng)粗糙,若是叫萬俟展言cao作,怕是不會輕易暴露出來。 西涼苦寒之地,游牧民族活在馬背,靠的是圈養(yǎng)牛羊生存,幾乎沒有適合耕種的地段,自然糧食也是不夠的。每到冬季,天氣惡劣,牛羊不知要凍死多少,而極度缺乏糧食下,就只能進(jìn)犯邊城掠奪。 邊城距離京城極遠(yuǎn),且要塞雄關(guān)兵力充足,加之邊城嶺南雁門關(guān)屬于天然防線,不易攻破。百年來也只有一年前胡震故意松懈不敵,險(xiǎn)些丟了嶺南,但也正是因?yàn)榇耸?,嶺南增加了很多兵力防御。 而胡震也正是因?yàn)榇耸?,惴惴不安,心虛有鬼,終日覺得官位不穩(wěn)。 此番西涼入侵來勢洶洶,齊朝早有應(yīng)對,并未叫他們撈著一分好處。新上任的西涼王,似乎只是將這些日子的侵入,當(dāng)做了打招呼一般,在幾日后就收了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