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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她抱著孩子靠近幾步,邵崇忠見狀心中不免甜蜜,妻子聰慧玲瓏,完全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他貼近顧薇耳畔,壓低聲音,輕語一句。 旋即,軒王妃就一臉震驚睜大眼睛,抱著孩子后退幾步,惶恐又驚訝的看向他。 “太子這是……早就料到了不成?他還想……” 邵崇忠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她才勉強冷靜下來。 懷里的孩子左顧右盼,靠在娘親韻香的懷里,對著許久未見的爹爹咿咿呀呀的伸出了手,邵崇忠本不想穿這樣抱孩子,幾番壓下心頭狂念,現(xiàn)在見兒子伸了手,妻子情緒未緩和,他上前一步,咬咬牙,把孩子抱了過來。 太過震驚的軒王妃緩了緩才又上前,她一手撫在孩子背上,一手抓住邵崇忠手臂,堅定道:“王爺燒的對,這東西不能留。” 她比誰都想過安生日子,幸而嫁的皇子毫無奪嫡之心。從互不相識,到結成夫妻,心意互相確認后,他就沒再踏進過旁人房間,她可以大言不慚一句獨寵也不過分。她不想破壞現(xiàn)在的生活,她想這樣和他過一輩子。 “此事我也只與你說了?!彼纯磧鹤樱挚纯雌拮?,“我們一家三口,知道就行。” 他帶回來的信,是邵明淵親筆寫的,甫一翻找出來,他還奇怪太子寫了什么給他。打開后,留在邵崇忠腦子里的,只有晴天霹靂一樣的震驚了,他呆了幾秒,就連忙把信收起來,慎重萬分的放回了自己軍帳。 那封信上,寫的是,若他遭遇不測,帝位就由邵崇忠繼承,再替他問一問,太子妃要不要出宮去,若她要離開,就勞累他這個做兄長的,多幫著點。 邵崇忠怎一個震驚能形容。 且不說他從來沒有奪嫡的心,他自己也不是當皇帝的料。 自兒個心里早認定了下屆皇帝是太子,他當個閑散王爺,安心過日子。 再說他這個弟弟,居然要太子妃出宮?老婆不要了?他是真當自己必死無疑了,不想拖累妻子守寡一生,可這對太子妃來說,真的是她所想的嗎。 邵崇忠不知道他們夫妻間的問題,信得自然也是外界傳的那樣,夫妻恩愛,獨寵東宮。這樣的深情下,太子妃理應難過,而不是想著被拖累了要出宮。 他回京才知道了太子妃懷孕的事情,如此之下他又想到了,太子妃之前在東宮休養(yǎng),多半是因為懷孕的關系,現(xiàn)在胎過三月,穩(wěn)當了,叫她懷著皇嗣出宮去?不可能的,那么太子是連孩子也不想要了。 他是真當自己死了! 邵崇忠是在出發(fā)返京前一晚找到的這份藏著的信箋。 看完后,內(nèi)心震驚的無法平靜,失眠一夜,也沒想到燒了這信。 快馬加鞭趕回京城,又擔心途中生事,拖來拖去,直到回了府邸,他才一刻不停的把它燒了個干凈。 但其實,他這樣做也是有目的的,誰也不知道宣帝有沒有派人監(jiān)視他這個兒子,他要的就是表一個忠心,說明他對皇位的毫無興趣。 他不知道宣帝是不是也收到了太子的信。 在宮中長大,有多兇險,他身為從宣帝還是太子時,在東宮出生的第一位皇子,其中不易,他與靜妃一路走來,深有體會。 太子除掉了楊氏一族,手刃了楊貴妃這個惡婦,同樣也是為他們母子報了仇。 邵崇忠深吸一口氣,他拍了拍顧薇的肩,說:“太子妃懷孕不易,這段時間太子又是……你得空進宮陪陪她?!?/br> “我知道,你放心便是?!鳖欈陛p輕頷首,他們夫妻兩個得向宣帝做出來,支持東宮的態(tài)度,方可平安。 第90章 【永無止境】 入了三月,溫度逐漸回暖。 很快就又到了草長鶯飛,春風和暖時。 邊關捷報不斷,卻始終沒有邵明淵的消息。 活不見人,死不見尸。 已有許多人認定太子遭遇了不測。 蓁蓁端來一小碗豆沙湯圓,放在了案上。 “嶺南那邊,快要進入收尾階段了?!?/br> 因為邵明淵的下落不明,極大程度的刺激了將士們血氣。不管是在朝,還是在百姓中,心懷家國、溫潤如玉的太子,名聲向來只高不低,人人痛惜太子,也恨足了西涼人。 邵明淵會的從來不是紙上談兵,跟他接觸過,商議過戰(zhàn)略的大將,都知道太子的文韜武略,足智多謀。 西涼不如齊朝軍資糧草充足,自奪回天橫山后,西涼失了一名大將,物質(zhì)貧乏的西涼糧草也在短缺,留給西涼的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 又正逢萬俟展言重傷,即便知情人瞞的再好,卻也總有一些微妙的詭異。影者只是一個會說話的傀儡,即便他相貌聲音舉手投足都和萬俟展言一模一樣,但卻沒有本人的氣度。 含霜扶起臥在貴妃榻上的阿瑾,她端起小碗,和蓁蓁說到:“還是沒有他的下落嗎?!?/br> 蓁蓁沉沉搖頭,“沒有?!?/br> 就在前四天,嶺南傳來大獲全勝的捷報。 縱使用兵如神如萬俟展言,在齊朝占盡了天時地利人和后,此役以西涼倉惶退兵收尾。 萬俟展言傷的極重,想要重返前線鼓舞士氣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情,和他長的一模一樣的影者被砍了首級,大軍這才徹底亂了。 虎視眈眈的金國需要派兵抵御,與齊朝的大戰(zhàn)使得西涼元氣大傷,金國若進攻,西涼不一定防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