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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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愛你親愛的~” 男人長相普通,但是勝在年輕身材好,看起來只有二十多歲,個子高挑精力也好,比年近四十還有小肚子的周銳的確帥氣了不少,也難怪方靜敏被迷得神魂顛倒。 他們是在一場商界交流晚宴上認識的,當時方靜敏喝多了酒,周銳還有合作要談,就讓司機先送她回去,結(jié)果她在上車前跑廁所吐了,吐得稀里嘩啦地出來,跌跌撞撞地碰上了從男廁所出來的秦煥。 秦煥很紳士,被弄臟了外套也不在意,反而是扶她到一邊,拿了酒店干凈的毛巾給她擦臉,還讓自己的秘書去買藥和熱粥送到宴會廳的休息室來給她吃。 方靜敏原本就對周銳扔下自己一個人內(nèi)心抱怨不滿,在虛弱的時候受到一個年輕帥氣男人如此溫柔周到的照顧,內(nèi)心忍不住有些動容,之后兩人又好巧不巧地又因為各種的原因碰了幾次,加了微信成了好友,在某天約飯回去的路上,因為喝了點酒,順理成章地就在了一起。 秦煥所在的秦家在b市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世家,不過總是被周銳所在的周家打壓一頭,兩人在一起后秦煥就向方靜敏表明了真心,哄她幫自己搞垮周銳和周家公司,所以顧諾諾算得一點也沒錯,周銳身上的煞氣的的確確就是方靜敏引來的! 第6章 “這個車給我開,你拿錢打車回去?!?/br> 周銳到b市的時候已經(jīng)十點五十了,飛機四十到點,拿行李也花了十多分鐘,此時正和劉秘書站在航站樓外頭,見司機開車過來,便讓他下車,自己坐上了駕駛座。 “周總這么晚了您要去哪兒?”劉秘書見狀趕緊上前問道。 “我開車隨便走走,你去醫(yī)院幫我看看靜敏休息了沒有,有什么情況打電話來和我匯報?!敝茕J扔給劉秘書一個任務,自己踩下油門開車離開了機場。 手機上的時間正顯示是晚上十點五十九,離子時還有一分鐘,周銳便沒有回家,直接按照第一感覺尋了個方向走。 顧大師說的原話是“回去后在子時出門”,并沒有說出哪個門,家里的門是門,機場的大門也是門,應該都是一樣的道理。 …… “周總,方經(jīng)理沒有在醫(yī)院!護士和醫(yī)生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周銳按照自己的直覺開車,遇到岔路就隨便選一條,一直開了半個多小時,竟然一路從機場開到了市中心,在等紅綠燈的時候接到了劉秘書打來的電話。 “我知道了,你回去休息吧,我自己開車去找找?!敝茕J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是聽到劉秘書說妻子不在醫(yī)院的時候心還是沉了下去。 其實他一上車時候就打電話到家里問過,這段時間他們夫妻兩個都不在家,他爸媽就到他家里照顧兩個孩子,他媽說靜敏不在家,這么晚她不在家也不在醫(yī)院里,那到底會在哪里? 周銳越想臉色越難看,這兩年公司在上升期,他想要讓家族企業(yè)更上一層樓,每天都各種事務忙得團團轉(zhuǎn),即使已經(jīng)努力抽出時間陪老婆孩子,但精力也大不如前了,所以漏掉了許多他應該關注的事情。 想到在云水鎮(zhèn)顧大師對自己說的那些話,再仔細回想之前和靜敏相處的細節(jié),周銳也察覺出了許多不對勁來,比如這半年來她幾乎每天都出去和閨蜜逛街,常常到了晚上才回來或者直接住閨蜜家里,又比如這次她生病住院卻不要自己陪,堅持讓他參加公司旅行…… 周銳甩了甩腦袋,努力讓自己的心緒平復下來,他不能胡思亂想,靜敏和自己有十六年的感情了,他一定要眼見為實,顧大師本事再厲害也有出錯的時候,也許這一切就只是個誤會而已。 “砰!” 周銳心里急躁,開車也有些不穩(wěn),一個沒留神就撞上了一輛從酒店停車場開出來的轎車,那車是新買的,牌照都還沒來得及上,車身嶄新,漆面亮得發(fā)光,此時車尾卻是被周銳的車撞出了一塊明顯的凹陷,看起來和其他地方格格不入。 “你他媽怎么開車的?!” 兩輛車撞上后,前面的轎車上很快就下來了人,是兩個小年輕,燙著頭發(fā),身上穿戴都價格不菲,氣勢洶洶地就從前面走了過來。 “抱歉,一個沒留神就撞上了,我會把錢賠給你的。”周銳揉了揉眉心,打開車門下車。 他這段時間太倒霉了,像撞車這種事情一周就已經(jīng)發(fā)生了兩三次,要是平時他可能還會等交警還有保險公司過來看過之后再理賠,但是今天情況特殊,他打算直接賠了錢就走。 “我這法拉利可是我爸剛給我提的,撞成這樣少說也要幾十萬,你陪得起嗎?!”那小年輕看起來像是世家的少爺,口氣十分大,看周銳開的車子又舊又便宜,便十分囂張地攔著他道。 “三十萬夠不夠?卡號給我現(xiàn)在就轉(zhuǎn)給你,咱們留個聯(lián)系方式,如果少了明天再補?!敝茕J拿出口袋里的名片遞了過去。 為了不引起家里人注意,他今天隨便在平臺上叫了一輛車,這車子也不舊,就是普通幾十萬的車,但比起面前這輛四五百萬的法拉利還是寒酸了一點。 周家的b市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世家,但周銳不一定每個世家的人都認識,面前的小年輕大概就是某個世家的小輩,平時也沒見過面,他懶得和對方在這邊耗時間。 “周,周叔叔?!” 小年輕一臉不屑地接過名片,在看到上面的名字和介紹后臉色微微變了變,拿出手機查了查,而后有些驚訝地開口道。 “你認識我?”周銳聽小年輕喊自己叔叔,也是皺眉反問道。 “認識認識,我叫藍一裴,我爸叫藍松柏,他在家常常跟我提起您!”藍一裴伸手撓著腦袋,有些尷尬地解釋道。 藍家和周家關系不錯,兩家人經(jīng)常有來往,公司上也有合作,藍一裴今年十六歲,今年剛從國外回來,因為學的是旅游業(yè),他爸還想過兩年把他安排到周銳的公司去實習。 “原來是一裴,都長這么大了,叔叔一下沒認出來,”周銳聞言眉頭也是松了開來,拍了拍藍一裴的肩膀笑道,“今晚是叔叔的錯,你報個卡號,叔叔馬上轉(zhuǎn)錢給你。” “不了不了,車我自己去修就行,叔叔千萬別告訴我爸我把車子開出來了!”藍一裴聞言惶恐地擺了擺手拒絕,逃也似的拉著同伴跑回了車子里去。 開玩笑,他可不敢讓周叔叔賠錢,要賠了錢他爸就肯定知道他把車開出來的事,回去非得把自己屁股打開花不可,他得趁他爸不注意偷偷把車修好,再偷偷?;厝ィ@樣才能保住自己的小命! “這孩子……” 周銳見狀有些無奈地笑了笑,剛打開車門準備上車繼續(xù)開,目光掃過酒店門口時卻是看到了一道無比熟悉的身影,當即笑容就僵在了臉上。 “阿煥你想吃什么?燒烤還是海底撈?” 那道熟悉的身影正是“失蹤”的方靜敏,此時的她完全沒了在醫(yī)院時的虛弱狀態(tài),正紅光滿面地靠在一個年輕男人懷里,兩人身上披著同一件風衣,頭上扣著帽子,正說說笑笑地從酒店大廳走出來。 兩個人打扮得很低調(diào),帶著帽子口罩還用風衣?lián)趿松硇?,一般人還真難認出來,但周銳和方靜敏一起生活了十六年,就算后者包得再嚴實都能認出,見到她靠在別的男人的懷里,氣一上頭,連車都來不及鎖,直接就沖了上去! “方靜敏!” 方靜敏剛和秦煥一番*完,正甜甜蜜蜜地打算出門吃夜宵,結(jié)果周銳的聲音忽然從前面?zhèn)鱽?,嚇得她身子一僵,轉(zhuǎn)身就要往酒店里躲去。 “你認錯人了,這是我女朋友,不是你說的什么方靜敏?!?/br> 相比之下,秦煥就鎮(zhèn)定多了,將自亂陣腳的方靜敏一把摟了回來,冷漠地繞過擋在前面的周銳,向不遠處停著的車子走去。 方靜敏不敢說話,垂著腦袋跟著秦煥往前走,她不知道原本應該在c市的云水鎮(zhèn)度假的周銳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但她現(xiàn)在絕對不能暴露! “認錯人?我誰都可能認錯,就她不可能!” 周銳到了這一刻反而平靜了下來,趁著他們走到自己前面,轉(zhuǎn)身一把將方靜敏扣在頭上的帽子給摘了下來。 “?。 ?/br> 周銳的動作太大,把帽子摘下來的同時連帶著將后者的口罩也帶了下來,方靜敏措不及防地被卸了偽裝,嚇得尖叫一聲捂住了臉,躲到了一旁的柱子后,不敢露出臉來。 “這人是有多丑?在周叔叔面前都不敢露臉?” 藍一裴還沒有把車子開走,搖下車窗在遠處看熱鬧,見到那女人在周銳面前躲躲閃閃的,也是忍不住疑惑地想看她的臉。 “一裴……方靜敏好像是周叔叔老婆的名字?!彼{一裴的同伴聞言在一旁小聲地提醒道。 “臥槽,我們遇上捉jian現(xiàn)場了?!”藍一裴看著旁邊明顯是那女人情夫的男人,一拍大腿,趕緊拉著同伴下車。 十六七歲的少年最喜歡湊熱鬧,也最講義氣,知道周銳是自己爸爸的好友,就拉著好友沖上前去了。 “一裴,這件事和你們沒關系,回車里去?!?/br> 秦煥被周銳發(fā)現(xiàn)后就喊了兩個人過來,周銳雖然一個人勢單力薄,但也不好讓兩小孩幫忙,于是一邊趕人一邊拿手機打算打電話喊人。 …… 就在秦煥和周銳在酒店門口鬧得不可開交的時候,遠在c市的云水鎮(zhèn),顧諾諾拿著范建國給的那二十塊錢,美滋滋地下樓吃了一頓飯。 二十塊錢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顧諾諾在樓下逛了許久,挑來選去,最后花十八塊錢買了一碗餛飩和一份小籠包,又花了兩塊錢買了一瓶兩塊錢的汽水。 餛飩和小籠包的分量不少,對于一個普通的四歲半人類幼崽肯定是夠吃的了,但是顧諾諾卻吃不飽,小妖怪胃口很大,干完餛飩吃完小籠包,最后又將汽水喝得一滴不剩,卻還是像只塞了個牙縫一般,肚子里還是空空蕩蕩的。 “吸溜……” 沒了錢的顧諾諾只好回了家,回到房間拿出從周銳那兒賺來的一百塊錢,想到剛剛吃的小籠包,口水忍不住流了出來。 “不行!這個錢是要當路費的,諾諾不能把它花掉!” 雖然很想拿這錢去買吃的,但是一想到自己還沒攢夠出門的路費,又忍著口水將它疊好放了起來,關了燈,委委屈屈地拉被子蓋過腦袋,準備忍著餓睡覺,明天早點起來去算卦賺錢。 …… “嘻嘻快看,她睡著了!” 然而在小妖怪輾轉(zhuǎn)反側(cè),終于忍著饑餓睡過去的時候,幾道透明的身影卻從門口穿了進來,一只蒼白的小手不客氣地掀了床上的被子,跳上床,用冰涼涼的身子壓在了顧諾諾的背上。 第7章 冰涼的觸感刺激著人的感官,顧諾諾的身體本來就虛弱,被這冷意一刺激,一個哆嗦就醒了過來。 “嘻嘻嘻,你醒了?和我們做游戲好不好?” 顧諾諾有些迷茫地睜開眼睛,就看到自己身上坐著一個小鬼,小鬼看起來五六歲的模樣,穿著白裙子,上頭全是斑駁的血跡,臉像是被什么碾壓過,血rou模糊的一片,看不清楚五官,此時笑起來臉上便張開了一個血糊糊的洞,看其位置,應該是她的嘴。 除了床上的那只小鬼,屋子里還有四五只,整整齊齊地圍在床邊,雙眼空洞地望著床上的人。 “做什么游戲?” 這些都是之前時不時出現(xiàn)來欺負原主的小鬼,要是此時在房間里的是原來的人類幼崽,估計早就被嚇得哇哇大哭六神無主了,但很可惜現(xiàn)在占據(jù)這具身體的是顧諾諾,聽到小鬼這么說,不僅沒被嚇到,還笑瞇瞇地彎起了眼睛,很是感興趣地問道。 原主體質(zhì)通靈,能看到死去的亡魂,這體質(zhì)時靈時不靈,但偶爾靈驗的時候也夠折磨人的了,特別是原主雖然耳朵聽不見,但是通靈的時候也能聽到亡魂發(fā)出的聲音,這些游蕩在鎮(zhèn)上的小鬼們知道后便十分喜歡跑來捉弄她,經(jīng)常將她嚇哭,引得范建國夫婦起來打人才肯離開。 不過顧諾諾可不怕他們,甚至在看到小鬼身上泛著的煞氣時,還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玩摘掉腦袋的游戲?!?/br> 小鬼并沒有發(fā)現(xiàn)顧諾諾看自己異樣的目光,只是見她不像平常一樣怕自己,心里生出了一股氣,故意按住自己的下巴用力一擰,就將整個腦袋都摘了下來。 “桀桀~” 白裙小鬼將腦袋摘下,站在床前的五只小鬼便也齊齊伸手摘下了腦袋,小鬼們整整齊齊地光著脖子,舉著自己的頭,空洞的眼睛從不同的方向斜向床頭,咧著嘴發(fā)出鬼笑。 “原來是玩摘腦袋的游戲,那諾諾也可以!”顧諾諾聞言笑嘻嘻地伸出小手,按著自己的下巴,也學著小鬼們一樣將腦袋整個兒摘了下來,捧著遞到了白裙小鬼的面前。 “你也是鬼?!” 這回輪到小鬼們震驚了,特別是白裙小鬼,驚得腦袋都差點沒捧住,其他幾個小鬼更是紛紛張大了嘴巴,有兩個手一抖,還真把腦袋掉在了地上,“骨碌碌”滾了兩圈,掉到了床底下面去。 “諾諾不是鬼,諾諾是小妖怪~”顧諾諾將腦袋按回了脖子上,伸手一抓,就輕松地將白裙小鬼抓在了手里。 “你……剛剛用的是幻術?!” 白裙小鬼被抓住,終于是察覺到了不對勁,聞到顧諾諾身上透露出的一絲九尾狐的氣息,臉色難看地問道。 顧諾諾聞言沒有回答,眼里驟然亮起紅光,伸手拍向面前的白裙小鬼,后者見狀臉色一變,將腦袋快速按回了脖子上,而后身形猛然暴漲,竟是從五六歲小女孩變成了三四十歲女人的模樣。 變回女人模樣的小鬼渾身上下都繚繞著黑氣,黑氣中隱隱帶著血色,仔細看還能看到一張張小孩的人臉在其中哭喊掙扎,竟是一只吃人吞魂的厲鬼! “啊!” 其他五只小鬼都被面前的一幕給嚇呆了,抱著腦袋尖叫著在屋子里亂跑,已經(jīng)變成厲鬼的白裙小鬼則是雙目通紅,雙手指甲化作利刃,在強大的鬼氣作用下沖破了顧諾諾的束縛。 “是九尾狐又如何,不過是一只還沒成年的幼崽!”變回原本形態(tài)的白衣厲鬼十分囂張,鬼力暴漲掙脫開顧諾諾的束縛,飄到半空居高臨下地望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