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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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玩被人摟著,她掙動,刻意壓低了聲音,“周欽時,你……你突然這是干什么,你放開……” 結(jié)果男人非但不聽,反而就這么一手?jǐn)堉?,一手握住她肩,就這么把她給推到了墻上,然后男人又微低頭湊近她,聲音越來越沉,一字一頓的質(zhì)問又好像是興師問罪,“我不是叫你把你那些風(fēng)流帳都給弄干凈?” 陳玩還沒來得及回應(yīng),男人又松開她肩,改為抬起她下巴,又接著開口,“我還真沒料到,今晚會在這里見到你,見到你挽著個男人站在我面前……見到你今晚這副樣子……” 陳玩聽他這么說,她不知為什么也有些生氣,看著面前男人懟了回去,“我這副樣子?我哪副樣子?怎么,我這副樣子難道有什么問題?” 男人看她紅唇輕啟,手下的肌膚滑若凝脂,腰身盈盈一握,全身仿佛都在散發(fā)著一種極具誘惑力的香甜與勾人氣息…… 周欽時眸色越來越深,他突然松開陳玩下巴,然后握住她手腕,就這么突然將人往前給拉到了他懷里,陳玩被突然這么一拉,傾身靠在了男人肩上,身子都完全落進(jìn)男人懷里,周欽時湊近她耳邊,聲音磁性些微沙啞,“你今晚這樣子,沒什么問題,只是讓我……有點(diǎn)想提前毀約?!?/br> “你……!”陳玩聽了就想離開男人懷抱,結(jié)果又被人給拉了回去。 “周欽時……你敢,你一個大男人,怎么可以出爾反爾?!” 周欽時只笑了笑,沒回她這句,只接著剛才的問話,“你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你什么時候……才能解決干凈你這些風(fēng)流債?” 周欽時放開了她,但卻依然不放過她,陳玩又被他給逼迫到了墻上。 陳玩聽他說這個就不平,她也十分不滿的回應(yīng),“你有什么資格管我,你自己還不是……!” 結(jié)果周欽時聽了她這話,卻突然沉默了下來,陳玩有些奇怪,她又抬頭看著他狐疑開口,“周欽時?” 男人看著面前女人,突然就掐著她腰把她給抵在墻上,身體也更加靠近,似是壓抑著某種情緒,“陳玩,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吃醋了?” 陳玩聽他說這話,她一瞬瞳孔放大,有些不可置信,她吃醋,呵……可笑,她怎么會吃醋,她只是不平而已,就是這樣而已……! 陳玩這么想,也就要這么回應(yīng),結(jié)果她剛出口兩個字,“我才……” 后面的話就被人給截了去,她又被這人給強(qiáng)吻了……?! 周欽時看面前女人要開口回應(yīng),他一瞬眉微皺,然后就一手掐著她腰,一手微抬起她下巴,就這么毫不猶豫的強(qiáng)硬吻了上去,熟悉的讓人沉溺的味道,屬于這女人的溫軟氣息。 周欽時吻著陳玩,鼻尖擦過她臉頰,陳玩只感覺自己的唇在被人用力的親吻,口齒間有淡淡的酒香,陳玩腦子里不自主就回憶起了之前看煙火那一晚,她一時就有些怔愣。 只是墻上的涼意讓她很快清醒了,她這才想起現(xiàn)在是在哪,幸好這會兒一直沒其他人來,要是被旁人看見了,她還要不要臉了! 這人倒真是不管不顧的! 陳玩又開始掙扎,男人這次見她掙扎,倒還放開她了,只是卻又耐不住落了個吻在懷中女人裸露的左肩上,陳玩甚至感覺到了一種輕微吮吸造成的痛感。 周欽時給她留了個痕跡,這才握住陳玩手臂,貼近她耳邊,“我就當(dāng)你是吃醋了……” 陳玩還沒回應(yīng),又聽他接著道,“不過你放心,我現(xiàn)在……只對你感興趣……” 陳玩聽了,又有些火氣了,這人這話說得好像她應(yīng)該對他的“厚愛”感恩戴德一樣,陳玩抬腳就想踩他,但男人卻反應(yīng)更快的后退了一步,然后又拉了她一把,從身后抱住她道,“今晚,不準(zhǔn)跟陸林謙一起回去……” 男人話說了一半,頓了一下才又接著道,“等著,我來接你?!?/br> 說完男人就放開了她,陳玩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話后,她才有些氣急敗壞的對著男人背影開口,“周欽時,我有什么理由不跟陸公子一起回去,你別想一出是一出……!” 前方男人只回了句,“你自己想辦法。” 作者有話要說: 久等,因為想更兩章 還滿意你們所看到的嗎? 敬請期待周哥哥接人……【斜眼】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陳陳愛寶寶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61章 更進(jìn)一步 “你……周欽時, 你混蛋……!”陳玩壓低了些聲音,時隔一段時間對這男人她又罵出了這兩個字。 陳玩罵完又突然想到, 這里怎么會一直都沒有人來?不會是宴會已經(jīng)開始了? 她抬頭望了眼四周,這才又注意到原來這通道中部是沒有監(jiān)控的,只兩端頭有。 陳玩走出通道, 到了十二開間的一二號房間,宴會果然已經(jīng)正式開始,陳玩見在屋內(nèi)正首上方,坐了個老爺子, 穿一件深灰色中山裝, 頭發(fā)微微發(fā)白,臉上褶皺顯示出了一種沉淀的閱歷,明明已是耄耋之年, 一雙眼卻依然如鷹隼般銳利, 讓人不敢直視。 這就是傅老爺子, 今日是他的壽宴,也是傅家回歸邯城這幾年來第一次公開舉辦的宴會。 眾人大都猜測傅家這次大張旗鼓舉辦壽宴應(yīng)該有幾個方面的意思,這是要向邯城上流透露些情況。 這一來應(yīng)該是告訴大家,傅家現(xiàn)在是真正的又回歸邯城,讓大家明白, 從此以后傅家應(yīng)該也會重新開始活躍在邯城的高級富豪圈。 而第二個打算, 眾人猜測,恐怕是今晚會宣布新的繼承人,畢竟傅家大少爺也去世十五年了。 眾人看著在傅老爺子面前鞍前馬后, cao持傅家,在賓客間得體應(yīng)對的儒雅男子,不少人想不明白,或者說有些為這男子打抱不平。 自傅家大少爺走后,傅家大部分家業(yè)都是這位傅二爺在打理,但一直到現(xiàn)在,傅家繼承人之位依舊空懸,若說這位傅大少爺留下了個一男半女那還好說,可這位傅大少爺連妻都沒娶個就這么走了,又哪里留下了嫡公子? 既然這樣,傅家本家又哪里還有其他人來繼承家業(yè)?不就剩這位傅二爺了。 不過這位傅二爺雖娶了夫人,但好像現(xiàn)在也沒個一子半女的。 不過這人畢竟還在,子嗣問題應(yīng)該還是不用擔(dān)心,至少從外界看來,傅家從沒擔(dān)心過。 傅家一直以來都比較低調(diào),這次終于舉辦了這么一場公開宴會,所以大家都認(rèn)為,今晚應(yīng)該就會宣布易主才對。 所以眾人都這么等待著,結(jié)果在眾人將賀禮送上,在傅老面前聊表心意之后,傅老卻就這么不怎么見人影,只剩下傅二爺在賓客中應(yīng)酬周旋。 傅二爺傅隨禮,雖已是四十幾歲年紀(jì),但他面容清雅英俊,身材高大挺拔,一看就保養(yǎng)的很不錯。 會上不少跟其他富豪來的小明星,目光都忍不住逡巡在他身上,不過這其中有位年輕明艷的女人,看著前方人群中的男人,卻更是連眼都移不開。 這傅二爺好像可能是感應(yīng)到了這種熱烈的目光,朝女人這邊看了一眼,不過也就一眼,之后便再沒將目光投向過這里。 周欽時拿了杯酒,目光掃過女人又看了眼傅二爺,微有些若有所思。 眾人沒等到宣布消息,不過卻也知道了這次宴會隱含的目的,原來還有紀(jì)念傅大少爺?shù)囊馑肌?/br> 十二開間的左右六間都是為藏品展示而用,而在第十二間這最大的房間里,屏風(fēng)撤掉之后,眾人才發(fā)現(xiàn),這間屋子里的主角是誰。 屋里的墻上掛了一些抽象派畫作,以及一整面墻的獎牌獎?wù)逻€有照片,屋子正中還擺了一架限量版的鋼琴。 看墻上照片,這架鋼琴應(yīng)該就是傅大少爺生前的東西,傅家大少爺?shù)拿耸歉导疑贍?,其實還更因他自身的優(yōu)秀,年紀(jì)輕輕就畢業(yè)于國際一流名校金融專業(yè),同時還是個數(shù)學(xué)天才,繪畫造詣以及鋼琴演奏也幾乎達(dá)到了藝術(shù)家級別,這位少爺從小到大攬獲獎牌無數(shù),是當(dāng)之無愧的天之驕子,明星富二代。 在他執(zhí)掌傅家那段時間,傅家產(chǎn)業(yè)也是蒸蒸日上,惹人艷羨。 只是令人可惜的是,這位大少爺年紀(jì)輕輕竟就在一次車禍中英年早逝,讓人無限唏噓。 現(xiàn)在許多人都在傅二爺周圍客套交談,陸林謙也少不得要與周圍人禮貌應(yīng)對一番,陳玩在人群里掃視一圈,見岑桑還在主宴會場上,但周欽時卻沒見到人影了。 陳玩無聊,便一間間屋子走過去欣賞那些藏品,每間屋子展示的藝術(shù)品不一樣,有古董、珠寶、名表、畫作等等,每一樣拿出來都是價值不菲,傅家這次用來陪襯這位傅大少爺?shù)恼蛊?,加起來恐怕遠(yuǎn)上億級,可想而知傅家在邯城的財力有多綿足雄厚。 陳玩欣賞了一會兒,宴會時間也就差不多過了一大半,她終于走到了東邊的第十二間屋子,卻在里面看見了一個人。 是周欽時,陳玩見他站在一副裱在墻上的寬大照片前,陳玩定睛一看,這照片里的人物原來就是傅家大少爺,傅明昱。 陳玩見他看的好像還挺專注,她也就在屋子里打量起來。 周欽時看著畫像上年輕的英俊男人,不由得回憶起了八歲時,在深巷子里第一次見到這男人的情景。 看著男人這滿屋子的成績,他想,這些其實應(yīng)該都不是這人喜歡的…… 周欽時想起母親曾在他面前偶爾透露過的話,母親曾驕傲的告訴他,那人聰明.慧極,學(xué)什么都厲害,但其實很多都不是他喜歡的,他喜歡的是活潑有朝氣的東西,所以母親總說當(dāng)初那人會喜歡上她,應(yīng)該就是因為當(dāng)時正好……就獨(dú)獨(dú)看上了她身上的朝氣與活力…… 周欽時想到后來母親郁郁寡歡的樣子,他明白在這人走后,母親的朝氣與活力好像也被這人……一并給帶走了。 周欽時控制不住飄遠(yuǎn)的思緒,但他很快卻也完全平靜了下來。 現(xiàn)在這屋子里沒幾個人,陳玩見周欽時好像收回目光,微側(cè)身,看著應(yīng)該是準(zhǔn)備離開,結(jié)果從前方過道卻走來一行人,是傅家二爺,他身后還領(lǐng)著四人,其中有兩個都帶了眼鏡,不過一個四十幾歲,看著更加斯文,一個也是差不多年紀(jì),但看著卻有些陰鷙而精明,另兩個打量一番都像是保鏢打扮,不過其中一個氣勢卻要更攝人一點(diǎn)。 周欽時還沒走開,那傅二爺卻突然也在傅大少爺?shù)漠嬒袂榜v足,他來的方向正好與周欽時對上,陳玩見他看著周欽時頗為儒雅有禮的率先開口,“這位是……” 他剛開口,在他身邊那個帶眼鏡更斯文一點(diǎn)的男子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句什么,傅二爺就恍然大悟一般溫和的笑了,然后就朝面前氣質(zhì)卓蘊(yùn)的年輕人伸出了手去,又接著微笑道,“冀星集團(tuán)年輕有為的周總,幸會?!?/br> 周欽時看著傅二爺伸出的手,陳玩見周欽時表情一瞬好像有些僵硬,不過也就只那么短短的幾秒時間,不了解他的旁人應(yīng)該是完全看不出來的,然后陳玩就見他也應(yīng)對得宜的伸出手去握住了傅二爺?shù)氖?,“幸會,傅二爺,久仰大名?!?/br> 陳玩見他表情放松而自然,她有點(diǎn)懷疑自己剛才是不是看錯了……? 傅二爺松開周欽時的手后,他打量著他,卻突然似是隨意般說道,“這位年輕人跟我大哥,我看著……這雙眼還真是很像啊……” 陳玩聽他這么說,她也注意了一下周欽時的雙眼,再與照片上的人一比對,這么一仔細(xì)看,還真是特別像,一樣的狹長,眼緣走勢,連這眼神都特別像。 只看這雙眼,陳玩覺得說是親父子都不為過,但肯定只是巧合,因為他們也只有這一雙眼像而已,其他地方,周欽時和這傅大少爺并沒有任何相像的地方。 周欽時聽了略微詫異的樣子,面上微帶了笑意回應(yīng),“傅二爺說笑了?!?/br> 傅二爺又看了看自己大哥的畫像,然后就見到傅老爺領(lǐng)著幾個老者也從通道里走近,傅二爺恭敬的走近傅老爺,然后看著想去攙扶他,邊行動,邊看著周欽時對傅老爺說笑道,“爸,您看這位年輕人這雙眼……是不是跟大哥長得特別像,我這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一雙眼跟大哥的這樣像,這世上巧合的事還真是意料不到……” 傅老爺卻只是看了面前年輕人一眼,很快就收回目光,然后稍有些嚴(yán)肅的樣子,“胡說些什么,這么大人了,別對客人失禮……” 傅老爺這樣說,旁人聽了都有些為傅二爺尷尬,但這位傅二爺面上表情卻沒有什么變化,依然是儒雅清韻的樣子。 傅老爺又接著只對傅二爺?shù)f了句,“今天辛苦你了……” 說完傅老爺便讓他隨侍的老管家來攙扶,傅二爺便只能走到一邊,恭敬應(yīng)了聲是,然后又對周欽時表達(dá)了歉意,從他的話里,陳玩能感覺到他好像很想念他大哥…… 不過陳玩覺得自己剛剛好像也看出了這傅家的一些端倪,這位傅二爺好像真的如謠言所說,不太得傅老爺歡心,所以傅老爺才會這么一直不宣布他為新掌權(quán)人? 聽說這位好像是十歲時才被領(lǐng)回傅家,是傅老爺?shù)乃缴觼碇?,果然這種有年頭的豪門估計現(xiàn)在都還講究嫡庶有別。 傅老爺離開后不久,傅二爺也領(lǐng)著人離去,在離去時,其中一位戴眼鏡略顯陰鷙的中年男人,多看了剛才傅二爺與傅老爺談話中的這位年輕人一眼,周欽時見這人看向他,他也禮貌的回視了一眼。 陳玩見周欽時在人離去后,接了個電話,也走了出去,并沒注意到在角落里觀察的她。 周欽時走出房間后,從胸前抽出白色的手巾慢斯條理的擦了擦剛才與那人交握的手心,然后才在平臺邊的竹林下將手巾給隨意的扔進(jìn)了垃圾桶。 此時男人的目光在這陰暗的竹林下,仿佛也變得有些陰翳起來。 宴會已快接近尾聲,陳玩這期間給周欽時打電話,想告訴他自己想不到借口,結(jié)果他卻不接,只回了兩個讓陳玩想揍人的字——“聽話”,他居然叫她聽話,這人真是把她當(dāng)他養(yǎng)的小金絲雀了?! 不過陳玩一想到他在通道里對她做的事,她生氣歸生氣,但還是有點(diǎn)不敢跟他對著來了。 陳玩現(xiàn)在是感覺有些摸透這人了,他好像是吃軟不吃硬,她如果硬要跟他作對,他就會使出更強(qiáng)硬的手段,在這方面,陳玩自認(rèn)完全不是他的對手,所以現(xiàn)在她只能忍忍。 而且陳玩一想到剛才情形,以及之前他逼迫她讓她做他女人那會兒,她感覺周欽時好像是真的在吃她和陸林謙的醋? 不不不,可能也就是這男人的占有欲和自尊心在作祟,陳玩想,她既然答應(yīng)了做周欽時三個月的女人,為了防止他再使手段對付她,她還是盡量別在這方面惹火了他,不然這人發(fā)神經(jīng)起來,又是她遭殃。 陳玩便一直想著要怎么跟陸林謙提,總算她還是想到了一個辦法。 她找了個沒什么人的休息區(qū),給陸林謙打了電話,說是她弟弟那里有什么急事,需要先回去,陸林謙一聽,本說他送她回去,陳玩以宴會還沒結(jié)束他不方便為由而拒絕了,并且撒謊說傅家有安排車送她下山,她自己回去就行,讓他不用擔(dān)心。 陳玩知道像傅家這種地方,對賓客的招待是非常周到的,陳玩如果真有急事需要提前下山,肯定只要知會一聲,就會有人安排妥當(dāng)送她下山讓她滿意,所以她才會這樣告訴陸林謙。 陸林謙聽了沉吟了一下,便只讓她有什么問題給他打電話,陳玩應(yīng)了,掛斷電話后才完全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