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教訓【高H,尿道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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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她披著毯子下來,威爾遜倒也沒有說什么,拉開椅子讓她在身邊坐下。 早餐是西式的,面包片搭配煎雞蛋烤培根,飲品是牛奶和咖啡。徐玉韞坐好后穆勒夾了片面包放進她的餐盤,又起身給她倒了杯熱牛奶。 徐玉韞只覺這種場合分外詭異,兩個近期才和自己上過床的男人和諧地坐在一起共進早餐,自己不尷不尬夾在中間。 這時候穆勒才對她說了今天的第一句話,“怎么?這么緊張?是不是在想要是從來沒認識過我該多好?” 不得不說真被他猜中了,徐玉韞此刻就是這么想的。 她無比后悔一時見色起意跟穆勒產(chǎn)生了糾葛。 自從那日一別,這么久都不見穆勒來找,徐玉韞以為他跟自己一樣不過是一時沖動、激情zuoai。可今天突然在威爾遜這里以這樣的方式碰面,這讓她心里隱隱有一種不安。 今天早上在穆勒嘲諷地問出“你為什么要告訴我這些,難不成想兩男侍一女不成?”時,威爾遜點了只煙平淡地說,“理由很簡單,因為我知道我不會放手,也知道你不會放手??赏瑯?,我不會因為一個女人摧毀我們來之不易的合作?!闭f到這里他抬頭看著眼穆勒,“我相信,你也不會。” 煙霧遮掩了他臉上的情緒,“基地的建立將給未來十年巴國的發(fā)展提供軍事保障,沒有穩(wěn)定的環(huán)境就不會有持續(xù)的發(fā)展。西米爾以及什剎這些年恐怖組織猖獗,一再挑釁M國軍事權威,建立基地對于M國軍部來說意義同樣重大?!?/br> 威爾遜說的這些,穆勒何嘗不明白。 他們不是普通人只要管好自己就足夠。身處高位、肩負重擔,做任何事時都不可能只考慮自己的個人利益。 “可她畢竟不是一個物品…” 聞言威爾遜沉默了片刻,直到香煙燃盡煙灰燙到手指才又開口:“你以為她不樂意和兩個人嗎。如果可以,所有能被她看上的男人她怕是都會接受。只要不以男女朋友或者夫妻關系在道德層面限制她,她便不會對任何人忠誠?!?/br> “所以她從不和任何人締結(jié)契約關系,不讓任何人用道德或法律關系捆綁她?!蹦吕詹挥勺灾鞯叵氲絻扇税l(fā)生關系后第二天她急于撇清的樣子。 威爾遜輕笑,“道德捆不住,但別的可以?!?/br> 他們想得沒錯,可徐玉韞雖然沒什么‘底線’但眼光異常高,在遇到他們之前她還沒發(fā)現(xiàn)過誰能讓她動心。 徐玉韞默默吃著盤子里的面包,回避和兩個男人對視。此刻她心里想得全是一會怎么才能離開這里,畢竟威爾遜和穆勒哪個她都招架不住,要是一起搞她,怕是會被玩得骨頭渣都不剩。 剛吃完一片面包,威爾遜就又夾了一片給她,還附帶一條培根和一片煎蛋。 她抬頭看了一眼威爾遜,但從他的神情中看不出任何有用的信息,于是又低下頭默默把盤子里的東西吃光。 這次她學聰明了,吃完之后立刻捂住盤子說:“我吃飽了?!?/br> “把牛奶喝了。” 徐玉韞這才發(fā)現(xiàn)剛才穆勒倒的那杯奶她還沒喝。 可是吃完剛才那些她已經(jīng)完全飽了,這會肚子一點空間也沒。她有些祈求地看著穆勒,“我真的喝不下了。” “不用看我,上面喝不下就用下面喝?!蹦吕瘴⑽⑿χ?,好像說出的不過是一句最稀疏平常的話。 徐玉韞上面下面自然都不想喝,她也不吵,就默默坐在那一動不動。 這兩個人可不是陳天青,沒一個是會慣著她的,尤其在這種時候。 威爾遜見她一直不動,一言不發(fā)地走過去。他先是從后面溫柔地攬住她的肩,在她耳邊似乎很苦惱地輕聲說道:“怎么就這么不聽話呢?”然后肘部向上勒住她的脖子,在徐玉韞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將她連同椅子一起放倒在地上。接著揪住頭發(fā)把她在地上拖行了幾步按在沙發(fā)上,“最后給你一次機會,上面還是下面?” 徐玉韞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委屈的不得了,“我真的吃不下了你們還逼我?!?/br> “你不選,我來替你選,”他按了按女孩的肚子,“既然上面真的喝不下了那就用下面來好了?!?/br> 穆勒適時走了過來用繩子把她雙手捆住,她拼命掙扎,扭打中一不小心還踹到了威爾遜下體,這下徹底激怒了男人,對她愈發(fā)不留情面。 她一個缺乏鍛煉的弱女子哪里拼得過兩個男人,因此很快就被制服。 徐玉韞雙手雙腳被連接在地上的手銬銬住,上半身躺在茶幾上但腦袋懸在外面。威爾遜拿著一袋不知名液體走過來,“本來想把牛奶給你灌進去,但是念在你對我們的規(guī)矩還不夠了解,今天就只給你灌一袋生理鹽水?!?/br> xiaoxue被無情的扒開,威爾遜帶著手套將一個極細的管子消毒后插進了從來沒被觸碰過的尿道。 劇烈的疼痛像是要把她撕裂,徐玉韞忍不住扭動身子哭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疼啊,混蛋啊你們。” 然而更難過的事情還在后面,隨著液體緩緩流進身體,她感覺自己的膀胱越來越大,就像是一個氣球被注滿了水。 當然這更多的是她心理作用,威爾遜把握著量并沒有灌進去太多。 在這樣的難以忍受的痛苦面前,尊嚴變得不值一提。 她哭喊著哀求兩個人放過她,“求求你們,我錯了,我真的錯了?!?/br> “叫主人?!?/br> 愣了一瞬她還是按要求叫了,“…主人,求求你放了我吧?!?/br> 威爾遜想給她教訓但也害怕她發(fā)炎感染,把水排出后輕輕拔下細管。 隨著水從身體里流出,那種壓迫感和疼痛感逐漸減輕,徐玉韞有些放空、一抽一抽地仰在那里。 穆勒蹲下身給她把手銬腳銬打開,抱起她的時候不小心碰倒了桌子上裝著牛奶的杯子,里面的牛奶全部灑了出來。 威爾遜挑了挑眉帶著幾分惡意地看著徐玉韞,“現(xiàn)在牛奶能喝下了嗎?” 看著桌子上和地上的奶,徐玉韞抿了抿唇。 穆勒不贊同地看了一眼威爾遜,一邊把懷里的女孩放到沙發(fā)上一邊打圓場:“算了吧,地也不干凈,你讓她喝一會拉肚子生病還得給她治?!?/br> 威爾遜沒強求,對著徐玉韞說,“還能動嗎?我讓人來把這邊收拾下,你不想被看到就回房間去。” 徐玉韞捏著裙邊有些忐忑地問:“我還要備課,可以回學校嗎?” 威爾遜俯下身將一只手撐在靠背上,另一只手輕輕抬起女孩的下巴,“乖乖的,不要再惹我,我會讓你假期結(jié)束后按時去學校的。臥室里有電腦,想備課就拿去用?!?/br> 徐玉韞知道自己今天是走不掉了,老老實實從沙發(fā)上滑下去小步走回臥室。 走路引起下體摩擦還是有些細微的疼痛,她想這個樣子確實不適合去學校,連內(nèi)褲怕是都沒法穿。 等她回去,威爾遜按了鈴讓人來打掃衛(wèi)生,自己則是和穆勒去書房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