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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這么回事啊。” 眼見女兒說到最后,面露羞怯之色,白鈺婉露相覷一眼,俱是懂了幾分。 各自敘了會兒話,三個大人便又下山去了,而此刻于蓮后山的山巔處,正長身玉立一位仙人。 仙人風(fēng)姿清絕,白衣勝雪,只見他緩緩開口道:“寧笙,你看到了嗎?” “回陛下,寧笙看到了?!本G衣仙子恭順應(yīng)答。 “一千年,一千年了...”寂遙的目光,死死凝著那一抹藍衣。 他曾憎惡神的視力太好,千萬里外的事物,亦能看得一清二楚...然而此刻,他只恨自己目力有限,無法將那一襲天水藍的仙子,瞧個真切。 “一千年,我終是見著她了?!彼袷亲匝宰哉Z,拿捏一種,恍如隔世的語氣。 第55章 不夠帥,不夠好 白鈺婉露和孟闕, 一行三人,沿山階向下走著。 直到這時,白鈺將才提起自己之前的驚惶, 他說:“當聽小龍說,月兒的床硬,她睡不好...我登時就蒙了, 心里是千百個疑問, 他怎得會知道月兒的床硬呢?難不成他們已經(jīng)...” 他沒好意思把話說下去,一旁的婉露亦附聲:“是啊, 我的心里也是‘咯噔’一下,這年輕氣盛的, 又日日相對, 可千萬別做出什么逾禮的事來...” 孟闕一聽,當即笑出聲:“實不相瞞,我當時也是一驚, 但以我對小龍的了解, 他頂多是坐過月兒的床, 絕不會做任何出界之事。六界四海皆知,我蒼龍閣的家教頂頂嚴格, 別說他倆那啥了...哪怕只是牽了手, 我立馬以四海為聘, 將月兒風(fēng)風(fēng)光光迎進門!” 白鈺連忙擺手:“別, 我山月居店擠廟小, 可容不了你那鬧騰的四海龍族...”繼而挑眉質(zhì)疑, “不過,你還好意思跟我提你蒼龍閣的家教?你怕不是忘了,小龍是怎么來的了吧?” 孟闕一怔, 是了,當初和袖兒酒后亂性,一邊親密一邊呼風(fēng)喚雨,攪得天地變色四海難寧,還遭到了好多海族的投訴... 他立刻閉了嘴巴,這光輝又奔放的歷史,的確沒啥好宣揚的。 藍衣仙子倒是生起了好奇心,問向白鈺:“鈺郎,小龍到底是怎么來的?有什么故事嗎?” “嘖,那故事可就多了~”白鈺開始繪聲繪色地講述,“一千年前的某天,本該是一個天朗氣清,惠風(fēng)和暢的夜晚,不知怎的,突然就開始電閃雷鳴,狂風(fēng)驟雨...在海里生活了千萬年的一眾海族,都被那暴風(fēng)卷起的驚濤駭浪給搖暈海了,后來才知,始作俑者正是他們的首領(lǐng)老大,孟闕上神~” “行了,你別說了,”孟闕連忙打斷他,迅速轉(zhuǎn)移話題,“那什么,也已經(jīng)看過孩子們了,就去蒼龍閣陪袖兒搓搓麻將吧?她最近牌癮又犯了。” 南袖于白鈺夫婦而言,有再造之恩,就是為她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更何況,只是去陪她消遣消遣...兩人欣然答應(yīng),一行三人,當即從山階上消失了蹤影。 而那立在山巔的仙人,亦隨之轉(zhuǎn)身,簡短地吩咐:“走吧?!?/br> 爹娘剛走沒多久,房門便又被人叩響,莫非是孟懷枝?她隨即否定了這個想法,那人規(guī)矩知禮,為著避嫌,從未踏足過女仙的寢舍。 她打開房門,不想來者竟是寧笙仙子,女官向來隨侍陛下左右,難道...? “如你所思,陛下于后山的擁翠亭,等候仙子?!睂庴衔⑿φf道。 “陛下來啦?!”白惜月驚喜地直歡呼。 女仙笑笑:“仙子快去吧,陛下日理萬機,耽擱不了太久。” “好,我這就去!”話音剛落,便踱出了房門,直奔后山。 擁翠亭不大,乃一圍六角石亭,坐落于蓮山深處,掩映于重重綠蔭之間,分外幽靜涼爽。 天帝幻出一套茶具,姿態(tài)優(yōu)雅的品茗,感應(yīng)到仙子的臨近,他唇角一彎,又幻出一碟杏酥,還貼心的多添了一盞熱茶。 垂眸睇著清亮的茶湯,他估摸著,等她到來飲下,溫度應(yīng)是剛剛好。 “陛下!” 遙遙望見,那亭中端坐著的,眉目俊朗的仙人,白惜月便高興地揮臂呼喚。 寂遙轉(zhuǎn)眸凝向她,他很想回應(yīng),張了張口,到底沒能說出一個字來...自修得無情道,說實在的,已經(jīng)很難有人或物,能真真正正的挑動他的情緒。 他或嗔或怒,或癡或怨,種種該有不該有的表情,有時是一種表演,屬于別人;有時是一種自虐,屬于自己...但無論哪一種,在綿延無盡,波瀾不興的天宮歲月里,都只是雁過無聲,水過無痕的剎那之感。 以至于,他此刻心潮澎湃,表達卻貧瘠又寥寥。 千頭萬緒,千言萬語,最終匯成兩個字:“惜月?!?/br> 仙子笑吟吟地應(yīng)著,挨著他身旁的石凳坐下,陛下果真是個貼心體己的,早早就把茶水備好了。 她一飲而盡,如他所想,湯色和溫度,皆是剛剛好。 “陛下怎得有空來看惜月呀?”她吃著榆錢杏酥,眨著眼睛問。 “想來,便來了?!彼^續(xù)為她斟茶。 “對了,尊上最近如何?” “他是昊天玉皇,誰能奈他何?自然是過得好?!奔胚b佯裝失落,“我人就在你身邊,你怎得都想不起,問一問我?” 仙子想都沒想,說道:“還用問嗎?陛下一如往昔,還是那么的芝蘭玉樹,清貴優(yōu)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