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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自然是自在恣意的,可是,人若天天抱著一只弱不禁風的貓,遲早也是會膩煩的吧?” 聽出她的話外之音,孟懷枝卻是笑了:“貓和貓在一起,是天性使然,又怎會膩?” 滄云靜蹙起了好看的眉:“飛龍在天,卻當自己是只貓?孟懷枝,事到如今,你還要偽裝嗎?” “我是說真的?!毕删嫔领o,娓娓道來,“狐貍心腸柔軟,龍要時時看護著她,為她辨忠識jian,遮風擋雨;而龍看似溫和,實則乖張暴戾,溫柔的狐貍得刻刻拉扯著龍,才不至于讓他修行出岔,走火入魔...因為他們都有弱點,才會是同類。” 滄云靜是越聽越不甘,劈口質問道:“狐貍的心腸柔軟,難道我就是鐵石心腸嗎?孟懷枝,你有好好了解過我嗎?” 孟懷枝一怔,眼前的仙子平素里最是驕傲,若非山窮水盡逼至絕境,輕易不會說這樣直白的辭令。 “你如何能...審都不審,就判人死刑?” 滄云靜望著他,一雙金光粲然的瞳眸里,潛藏著深深的失望,丟下這么一句之后,便一拂云袖,憤而離去。 獨留仙君立在原地,一時無言,良久,終是一聲嘆息。 ...... 翌日,天朗氣清,于蓮端坐高堂之上,有些傷感地睇著座下一眾弟子。 十四個徒兒,個個天資不俗,通過天考,綽綽有余。就連他起先最為憂心的白惜月,這一千年來也是突飛猛進,想來,其中也少不了孟懷枝的幫襯。 不過,說到這煩人的小十四,于蓮就犯起了難。十四個徒弟,就他一人地考,難不成...他還得再帶他一千年?? 一想到這層,于蓮就跟吃了苦瓜一樣,心疼的抱住了胖胖的自己,既可憐又弱小,還無助... 雖然不明就里,但眼見師父是真?zhèn)牧?,白惜月也跟著紅了眼眶。這于蓮山,一呆就是兩千年,今天,終是等來了最后的大考... 雖然,也曾遭受過諸多非議,但她收獲的更多。 除了這一身匪淺的修為和慣會的種種法術,還有真摯的友誼,寶貴的師恩,還有...還有貼心的愛人。 “月兒,別哭。” 反正,今天是在于蓮山的最后一天了,孟懷枝已然無所畏忌,大大方方攬過了仙子的肩頭,為她將眼淚輕輕拭去。 天吶,居然是這般的堂而皇之,肆無忌憚?? “咳咳咳...”于蓮都快把肺給咳穿了,卻仍然無法阻止那無法無天的龍族少主。 唉,算了,由他去吧... “午時三刻,這天庭的判官就會駕臨于蓮山,帶你們去考場。其實天考的形制和地考差不離,只不過地考除的是地魔,而天考除的是天魔,相較之下,天魔要難纏兇險的多...你們務必要千萬小心。” “是,師父?!北娙祟h首。 “為師會在觀中等著你們,若有人未能通過考核,是回來繼續(xù)接受教導,還是自行離去,任君選擇。”于蓮頓了頓,繼而說道,“反正于蓮山的大門,隨時為你們敞開,就算...就算今后你們零落天涯各處,也別忘了,這兩千年的師徒之情。” “師父...”仙子眼看著,又是要落淚。 “月兒...”孟懷枝瞧著心疼,忙把人圈進懷里安慰。 看到這一幕的于蓮,都快心肌梗塞了,這該死的孟懷枝,簡直就是在他劃的紅線上,旁若無人的躺著曬太陽... 氣歸氣,然而午時三刻還是很快就到了,天考和地考的判官分別而至,將各自的考生帶去了位于天地兩極的考場。 不曾想,兩處的考場竟相隔這么遠,不能陪在仙子的身邊,孟懷枝多少有些擔心。不過轉念一想,有青玉簪傍身,月兒順利過關,應是沒問題的。 然而,此時此刻進入天魔塔的白惜月卻是慌了神,面對著眼前魔氣暴漲的兇獸,她手中的青玉簪竟... 突然失靈,無法化形! 第67章 滿身傷,尾亦殘 怎么會這樣? 明明...明明昨天還是好好的??? 青玉簪幻出的長劍, 就如簪子本身一般好看,劍身為碧透盈綠的青玉所制,劍柄則是浮刻著桐花花形的珠貝。 輕巧趁手, 削鐵如泥,劍光所指之處寸草不生。 然而此刻... 白惜月睇著手中的玉簪,無論她如何點化, 就是毫無反應, 玉簪靜置手里如同一支死氣沉沉的凡物。 她霍然想起,昨晚與小師姐喝酒時, 曾借簪與她一觀... 難道?... 可眼下的情形由不得她細思,氣焰囂張的魔物已然掙斷了束縛的鐵鏈, 咆哮著向她襲來。 白惜月一驚, 一個騰挪,險險避開了去。 可她還來不及喘息,撲空的魔物已調轉了腦袋, 再次發(fā)起攻擊。魔物的身形龐大, 行動卻極為迅猛, 眨眼的功夫,鋒利的巨爪便臨至頭端... 白惜月猛地轉身, 堪堪躲過這一擊, 可到底未能全身而退。方才避閃之際, 尖利的爪趾自她背上劃過, 當即割開三道又長又深的豁口! 霎時間衣衫破碎, 血流不止。 銀牙一咬, 暗自忍下這莫大的痛楚,白惜月趁此回身一擊,幾點法術自指尖飛出, 化作冰凌刺向魔物。 然而,一身蜥蜴鎧甲的怪獸皮堅rou厚,這點點冰凌好比搔癢,根本傷不了它。卻也為仙子爭取了一時半刻,她騰身而上,往塔頂?shù)膱A形光鏡飛去,雖然此刻飛出塔便算作考核失敗,再想晉階仙位就得再等一千年,但這境況已容不得她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