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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青晃著顧安的腰:“你說是不是?那小白臉是不是一點也比不過我?” “……” 論不講道理這一點,這世上還真沒什么人能比得過您常小少。 “每天就會頂著那張膈應(yīng)死人的假笑,一看就虛偽的要死!” “……” 我這么虛偽,還真是對不起了啊。 一直沒得到回答,常小少不滿了:“喂!你聾了嗎?怎么不回答老子的問題?” 常青邊說,眼睛邊一眨一眨,委委屈屈的看著他,仔細看,眼角還有淚花。 顧安扶額,這常小少簡直是要挑戰(zhàn)他忍耐力的極限。 歪道在沙發(fā)上的常小少再一次拽了拽顧安的手,控訴道:“你不說話?是不是也喜歡那個小白臉?” 常青似乎認定了自己的說法,怒道:“虧你長了和我一樣好看的臉,我還以為你也和我一樣。沒想到你竟然也喜歡那個小白臉!我早晚要讓他好看!” “……你打算怎么要他好看?” 常小少握拳,信誓旦旦:“我準備追他,叫他死心塌地的喜歡上我?!?/br> 顧安以為自己聽錯了,“哈?” 常小少的眼里卻已經(jīng)迸發(fā)出勢在必得的火花:“讓他喜歡上我,然后再在裴寂然面前狠狠的甩了他!一次報復兩個!” 顧安聽罷,沉默許久,忽然笑道:“你這家伙,怕不是個腦子有坑。” 他滿臉興味的問道:“計劃是好的,但你打算怎么追他?” “給,給他錢……” “哦~?然后?” “給他房子……” “呵呵,還有?” “給他車……” “嗯嗯?!?/br> “給他一,一切他想要的東西……” “是嗎?”顧安輕輕揉了揉常青的頭,壓低聲線,“你也是這么追裴寂然的?” “不……不是……” 顧安挑眉,“有什么區(qū)別?” “我,我還給了寂,寂然心。”常青說到這里,忽然帶上了哭腔,“一整顆心都給他了,一整顆……心……呼呼……” 顧安看著歪倒在懷里的常青,嘆了口氣。 “把心給出去的時候尚且打動不了一個不愛你的人,何況是無心的時候?!?/br> 他把常青放倒在沙發(fā)上,在筆記本上敲出最后一段代碼,提著筆記本出了包廂。 第二日,常青是醒來時候,已經(jīng)是中午十二點。 他迷迷糊糊的坐起來,晃了晃頭,人還有些懵。 他記得,昨天時候,他去了酒吧。喝酒喝到一半,被一個肥豬纏上,氣不過就打了那肥豬一頓。然后那肥豬的同伙端著椅子和碎酒瓶往他身上砸,再然后…… “你醒了?”門從外間推開,顧安端著一個托盤走進來,“這是醒酒茶,難受的話喝一杯。你身上傷我簡單處理了,傷藥就在床頭柜上放著。不過真要是哪里還疼的話,最好去看醫(yī)生。” 常青頭正疼得厲害,接過醒酒茶一口灌了下去后,長長舒了口氣。 顧安接過他手中酒杯,“午飯已經(jīng)做好了,你休息好了就出來吃?!?/br> 準備出去時候,常青叫住他,“你帶我回來的?” 顧安心說:“嚴格來說是背回來的。” 昨晚和酒吧的人商談好賠償事宜后,已經(jīng)是凌晨一點半。 出租車不好叫不說。好不容易叫到的那幾個都因為害怕喝醉的常青吐到車上,紛紛拒客。 不幸的是,就連附近的酒店也都已經(jīng)客滿,顧安別無他法,只好走了一個多小時的夜路,千辛萬苦把人背回了家。 叫人不爽的是,常青這個罪魁禍首倒是在他背上睡得挺香的,一路上竟然一次都沒醒過。 但顧安從不會將對他人的好掛在嘴邊,回答也只是簡單的一個音節(jié):“嗯?!?/br> 走至門邊,顧安停下,回頭道:“酒吧那邊的賠償我先替你墊上了,你什么時候清醒了,一起核對一下清單?!?/br> 表情很淡,語氣也再平穩(wěn)不過。 常青忽然想起了昨夜的吻,頓時有些不敢看人,眼神四處飄逸,道:“唔,那個賬目是吧?我記得是七、七萬來的?等會兒我轉(zhuǎn)你支付寶,微信也成?!?/br> 顧安卻搖了搖頭:“不是七萬?!?/br> 常青不甚在意:“哦,我說少了是吧?是不是還有那幫豬頭的醫(yī)療費?總共多少,等會兒我一起轉(zhuǎn)你?!?/br> 但叫他沒想到的是,顧安說出來的數(shù)字與他想到的相差太多。 “不需要七萬,5845,總共5845?!?/br> 常青終于將四處游移的目光定格在顧安臉上,表情是明顯的不可置信:“你說多少?” 顧安認真重復了一遍:“5845?!?/br> 與此同時,南巷酒吧。 徐澗正仔細盯著電腦屏幕上的青年,滿臉興味之色。那是昨晚酒吧內(nèi)監(jiān)控攝像頭拍出的畫面。畫面上,一個身穿白體恤的大男孩正襟危坐,滿臉嚴肅的與他談判。 ——正是披了常青殼子的顧安。 有人敲門進來,是昨晚領(lǐng)顧安進來的服務(wù)生,名叫席晏。 “老板,你要的信息找到了?!彼稚夏弥粋€平板,點開一份Word文件。 “這人叫常青,是常家的小少爺?!毕袒瑒悠聊?,翻到下一頁,“不過他從十二歲以后就沒再參加過上層的宴會,也從沒上過新聞,跟同齡段的人走的也大都不近……嗯……聽說是脾氣很不好,很難相處,同齡的公子哥們都對他避之不及……總之圈外知道他身份的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