爐鼎真修(2)花姝二
2021年10月8日 第二章·花姝二 素真天-天姬宮 嘩,隨著一陣水聲,結(jié)束沐浴的晏明婳從靈泉池中站立出來,晶瑩的水珠順著鎖骨一路滑下,越過飽滿的乳丘,掛在兩側(cè)粉嫩的花蕾上。 早有侍女等候在池畔,手捧衣裙奉上“主人身姿越發(fā)瑰麗,婢子險些看花了眼了”晏明婳平日寬和溫柔,身旁奴婢也愛多說話。 晏明婳微笑著勾了一下侍女的鼻子,取過一件百花紋樣的薄紗披在身上“為我準備一間靜室,我要消化此次外出所得,另外傳音給喬慈光師妹,物資配好后直接來府中見我?!?/br> “諾”…… 晏明婳端立于深宮靜室內(nèi),平穩(wěn)調(diào)息,神念外放,確保無人窺視,又順便在室內(nèi)四處布下許多禁制。 靜室內(nèi)除了一張寬大軟榻以供坐臥,并無它物。晏明婳側(cè)坐到軟榻上,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副畫軸,正是從喬慈光手上取來的那一副。 晏明婳呼吸愈發(fā)粗燥,面色發(fā)紅,慢慢把畫軸展開,畫中的血腥兇戾之氣映照于靜室之中。 晏明婳雙眼直勾勾的盯著畫中人的面龐,恍惚之間仿佛又回到了兩人初見時的深山私塾之中?!?/br> 屋外yin雨霏霏,室內(nèi)二人相對站立于桌椅之間。 初見時相貌普通的煉丹師王高,已然被邪氣凜然的魔宗圣子裴凌代替,身著夫子衣袍,面目冷冽,周身煞氣,似乎下一秒便要擇人而噬。 反觀天姬晏明婳,身著學童衣袍,束發(fā)垂髫,身量稚嫩,隱約又回到了昔日豆蔻年華。 “你今日剛來,為師今日所講授的功法奧義,你記住了多少?”裴凌鷹隼搬銳利的目光看向面前的女徒。 冷汗從晏明婳兩鬢留下,她不敢抬頭,看著自己的腳下,兩只玉蓮緊緊的蜷縮在繡花鞋中,雙手后背,十指糾結(jié)在一塊。 “夫子所講授的功法過于深奧,弟子沒能記住許多。” “噢,所謂嚴師出高徒,今日不得不先打戒尺一下,手伸出來”裴凌顯然絲毫不留情面。 晏明婳猶猶豫豫的抬起左手,剛剛伸開掌心,一戒尺便狠狠落下。 “嘶”尺中顯然蘊含著某種秘法,被打的手掌迅速紅腫起來,還帶著某種邪氣不斷侵蝕脈絡(luò),帶來陣陣另人發(fā)狂的酥癢。 眼淚已經(jīng)在晏明婳的眼眶里打轉(zhuǎn),出身大家的矜持令她強忍著,不過裴夫子的考校顯然還遠未結(jié)束,夫子低頭靠到女徒的耳邊“為師大致講了些什么,你還記得吧?” 晏明婳只覺得被那陰寒的語氣凍的半邊身子都發(fā)麻了,又被一陣熱熱的口氣吹的耳根發(fā)軟,頭暈?zāi)垦?,怯怯的答到“記得說的是一卷煉成爐鼎的功法。” “哦,那便考考你,你說說,對于為師這樣的男修,什么樣的女修,算得上是上佳的爐鼎?”裴夫子雙手如鐵箍般拷在晏明婳的肩頭,強迫她與其對視,眸中的無盡漆黑,看的晏明婳陣陣恍惚。 “夫子貴為圣宗圣子,選用的爐鼎自然也要是極好的,修為高深,體質(zhì)特殊,出身名門的女修為最佳。若是如素真天等頂級宗門的,便再好不過?!闭f罷,晏明婳又鬼使神差的低聲加了一句“比如,弟子這般的就符合?!?/br> “好哇,為師還疑惑,你怎么第一天就不聽講”雙肩上的雙手猛然發(fā)力,好像要把晏明婳整個撕開一般“原來竟是要惦記著勾引自己的師尊,好個不知羞恥的yin娃,看來打手板已經(jīng)不能夠懲戒你了,轉(zhuǎn)過身去,脫鞋!” 晏明婳被扭過身去,背對夫子,面朝書案 站定“沒聽到嗎!脫鞋!”,晏明婳被裴夫子嚇得一哆嗦,猶猶豫豫的把左腳從鴛鴦戲水繡面的花鞋中抽了出來。 見纖足緊窄,玉面光華,底面嫩紅,足心卷起成一窩,五趾緊繃如白芷,足踝如玉環(huán)偶得天成,小腿似仙藕受萬物滋養(yǎng)。 晏明婳面如棗色,從小受禮法教誨,出身大家名門,女子的雙腳是萬萬不能給異性看的,如今又氣又羞,但又沒辦法,不聽講的是自己,橫生妄想的也是自己,確實該罰,正胡思亂想間,一戒尺正中足心。 “啊”一聲慘吟,如雷擊正中,半邊腿都沒了知覺,一到電流直擊雙腿之中,又麻又痛,不知是快意還是痛苦,整個身子都抖了起來。 “另一只腳,也伸出來,兩邊要都打上幾下才行”神情恍惚間,裴夫子的話宛如天邊傳來,師命不可違,晏明婳把右腳也抽了出來,整個人跪趴在書案前,足心向上,兩足并攏。 啪,一聲響,剛剛跪好的晏明婳便是一陣哆嗦,緊接著如疾風暴雨般,兩足輪流被施加抽打。 打了幾輪過后,抽打停止,晏明婳半是解脫,半是不滿的回頭望向夫子。 見裴凌夫子滿面厭惡,仿佛是看到了什么污穢一般,手拿戒尺捅到了晏明婳兩腿間。 “為師授業(yè)多年,也從未見過如你這搬不知羞恥的yin娃”晏明婳這才警覺,腿間溢出的汁液竟然把褲子都給浸濕了,越發(fā)無地自容。 “夫子,徒兒釀成大錯,求你狠狠的 責罰徒兒吧,徒兒受了此番教訓,定會悔改的。” 裴夫子頷首“不錯,孺子可教,你說說接下來要如何責罰你這劣徒才好。” 晏明婳眼圈如桃,滴下幾滴淚來,把心一橫,干脆把褲子脫下,恭敬背對夫子跪坐。 “請夫子打徒兒的屁股吧,在家中父兄就是如此責罰徒兒的?!?/br> 兩瓣如圓月般的臀兒落坐在已經(jīng)被打腫的足心上,蕩起瑩潤的光澤,冰涼滑膩的觸感碰上火辣的足心,又激發(fā)出戒尺傷痕中的邪氣,激得晏明婳喘息不止。 “你在家中也是這般頑劣?也好,為師今日連令尊的份一起算上,重重責罰你” 說罷,裴夫子掄起戒尺,左右交替抽打起晏明婳的兩邊臀瓣,不一會,兩邊白玉似的臀兒就布滿了橫七豎八的紅痕。 而晏明婳腿心的水簾洞卻愈發(fā)泛濫,淅淅瀝瀝不停的流著花汁,每打在臀上一下,便飛濺出幾滴。 “好個yin娃,你這下面,又是什么名堂?”裴夫子停止了抽打,給晏明婳回答的時間。 晏明婳面色潮紅,兩眼迷離,舌尖突出口中,含含糊糊的回答道“稟夫子,徒兒之所以適宜為爐鼎,關(guān)鍵便在此處xue竅,內(nèi)有春水暗藏,芯中有一處靈脈先通丹田,再通心竅,后通中天,只一發(fā)便可貫通徒兒的神識與周天輪回,昔日族中長輩告誡,萬不可告于他人,如今師尊問起,不敢欺瞞” 說罷,雙手扶住已經(jīng)泛出血絲的雙臀,用力向兩邊掰開,兩邊中指把腿間蝴蝶樣的花瓣拉扯開,讓心子展露在夫子面前。 花瓣展開,露出其中櫻粉色澤,心口細小,正如細泉般一股股的向外流淌。 “徒兒頑劣,卻得夫子悉心教導,無以為報,但求夫子狠狠采補我,將這全身修為盡數(shù)取走,把這yin賤xue心狠狠搗爛吧”晏明婳帶著哭腔哀求到。 “也罷,你我?guī)熗揭粓?,你既然有此夙愿,為師哪有不成全的道理,就勉為其難吧,若再有下回犯錯,就把你的生機全部采盡,留作警醒后輩學子之用”裴夫子長嘆一口氣,開始寬衣解帶。 “若真有那么一天,求夫子將我的尸身煉為艷偶,恣意把玩,再將神魂煉為靈侍,一旁觀看,作為懲戒”晏明婳覺得夫子如此仁厚寬愛,就斗膽提出自己的后事安排,寄希望于夫子答應(yīng)。 想來自己如此頑劣愚鈍,下回受夫子責罰必定是免不了的了,晏明婳頓時感覺下腹宮中燥熱黏膩,口干舌燥,一陣快感如電流劃過,立刻小丟一回,潮水從花xue中噴發(fā)而出。 裴夫子把衣袍解開,抖露出下身碩大的陽物,兩邊抽打晏明婳紅腫的臀部,皺眉冷斥“你想的倒好,如此頑劣,有何資格神魂服侍左右,下回必將你神魂煉化為靈力,至于rou身嗎,煉為艷偶也不是不可,畢竟你姿色還是有幾分的?!?/br> “多謝夫子恩典”晏明婳深受感動,閉氣凝神,準備承受。 正當此時,一股劇痛從股間傳來,裴夫子碩大的陽物不帶任何憐惜的直頂入晏明婳的花道,極強的撕裂感從花道內(nèi)的每一寸肌理上傳來,晏明婳的雙目泛白,口中發(fā)出咯咯的瀕死之聲。 “恩,確是不錯的爐鼎之資”裴夫子點頭稱贊,隨手在晏明婳身上點了幾處關(guān)竅,以靈氣逼出晏明婳身上所剩的生氣,讓晏明婳不至于當場斃命,然后向外拔出。 生機從關(guān)竅中涌現(xiàn),給了晏明婳一種幽魂歸位的極致快感,又隨著裴夫子陽物的拔出帶來陣陣重新游離的奇妙漂浮感,晏明婳知道這是因為自己關(guān)竅中生機被擠壓而出,rou身將死未死,神魂修為被猛烈采補所導致的。 于此同時,花道中隨著裴夫子陽物的拔出又再復進,脹痛撕裂逐漸轉(zhuǎn)為扭曲的rou體快感,晏明婳只求夫子再快些,讓自己徹底體會這魂歸虛無的極致享受。 可是裴夫子到底仁厚,并沒有一次就將晏明婳正法的打算,一邊運行采補之法,一邊不緊不慢的前后挺動,任由晏明婳自行在桌案上扭動抽搐。 一波波如潮涌般的無盡刺激,讓晏明婳徹底噴發(fā)了開來?!?/br> ?。。。?! 陡然從幻想中跌落,一身快感化為虛無,使晏明婳如遭凌遲般痛苦的抽搐起來。 顯然,她所能掌握的各種幻化觀想等各種法門還不足以支撐她模擬如此極致的快感。 “不不不,我要,我要”晏明婳一臉癡態(tài)的把臉靠在畫卷的下半幅,裴凌身下血色王座的的旁邊,一邊伸出舌頭,舔弄畫中裴凌靴子的位置。 “求圣子恩賞,求圣子恩賞,婳奴支撐不住了,婳奴想要”她一招手,一段樹枝憑空生長出來,又盤結(jié)彎曲成一個如幻夢中陽物般碩大的木角先生來。 “圣子如此垂憐,婳奴惶恐,婳奴一定為圣子盡責,辦妥正道這邊一應(yīng)事物,以迎圣子駕臨”說話間晏明婳把那角先生抵放在畫卷中裴凌胯下的位置。 她張開檀口,用力包裹住角先生碩大的前端,好像那就是裴凌的龜冠,賣力的吮吸,舌頭頂在冠底的淺溝,細致又溫柔的滑弄。 感到時機差不多了,晏明婳張口小心的把龜冠放 出,小心翼翼的對著畫中裴凌詢問“不知婳奴可否有幸?”邊說邊盡力張開嘴巴,向畫中裴凌展示自己粉嫩的咽喉,一邊目光撇向畫幅角落里,作為背景的圣女寶座上那模糊的白色身影。 “圣子厚愛,不,圣子誤會了,婳奴豈敢挑釁圣女,若是圣子不信,盡可扒下婳奴的皮囊,為圣子墊腳”晏明婳媚笑著撫弄手中的角先生,將其上下摸遍,再順勢含入,直入自己的咽喉之中。 晏明婳飛快地上下擺動自己頭顱,角先生在咽喉中發(fā)出陣陣嘩嘩聲,脖頸被阻塞的通紅,一頭烏發(fā)來回甩動。 火候差不多,晏明婳催動靈力,激發(fā)角先生,頓時一股腥膻氣味的木汁靈液噴發(fā)在她的咽喉之中。 晏明婳緩緩地把那角先生從咽喉中抽出,再默默含弄龜冠片刻,運氣將全部白濁液體都匯集于口腔。 她邀功一般張開嘴,向畫中人展示自己口中的白液和因窒息而淚流滿面的臉。 “圣子大恩,婳奴謝賞”晏明婳含糊的應(yīng)答,把口中白液盡數(shù)咽下,還不忘仔細把嘴唇舔干凈。 做完一切,晏明婳狗兒一般蜷縮在畫卷一角,也就是畫中裴凌的寶座一側(cè),一臉期盼的看著畫中人。 把自己身上的百花紋樣的薄紗裹緊,展露出寶葫蘆般的誘人身段,前胸下拉漏出兩片雪白柔膩的上半,后臀提拉,展露一雙誘人的玉腿纖足,外加豐滿后挺。 過了半晌,好像聆聽了什么天大的喜訊,一臉喜色的應(yīng)答“圣子萬般寵愛,婳奴感激涕零,是的,圣子已經(jīng)一個月加十六天沒有臨幸過婳奴了,婳奴記得天數(shù)” “婳奴居然可以在圣子與圣女道侶大典前為圣子潤槍嗎?婳奴驚喜非?!币贿呎f著話,晏明婳一邊轉(zhuǎn)身伏趴,用靈力催動角先生浮空,從后上方狠狠插入自己的花道之中,開始抽動。 “圣子許婳奴自慰吧,求圣子恩典”仿佛是得到了什么許可,晏明婳直接把身上的薄紗撕開,一只手狠狠的抓住豐乳揉捏,還不忘用指甲挖扣乳首,另一只手繞過后背,中指頂入后庭。 “婳奴放肆了,明明婳奴的后庭還未被圣子用過,就敢自行撫弄,望圣子恕罪”晏明婳一邊扣弄一邊還不忘和畫中人互動“有句話,婳奴不知當不當說?” “圣女殿下雖修為深厚,天資絕倫,但是冷若冰霜,床笫之間怕是并無許多興味”晏明婳一臉迷醉享受,說出這段話后,突覺角先生停止聳動,不由得臉色大變。 轉(zhuǎn)身向畫中人叩首“是婳奴僭越了,求圣子責罰,是,婳奴先行自罰,待圣子有時間再處置婳奴” 一招手,角先生再行變換,成了一把帶著鋸齒的戒尺,開始不停的抽打晏明婳的全身,一道道血rou橫飛的傷痕開始出現(xiàn)。 不停的抽打中,晏明婳又達到了一個高峰“??!圣子啊”…… 靜室外的走道上,喬慈光正滿面潮紅的蹲在門口,一手深入裙中,居然在自瀆,手指不停的在那發(fā)紅發(fā)燙的紅豆上揉捏。 她不知道師姐有沒有發(fā)覺,那畫卷上實際上被她做了手腳,畫卷之中其實原本并無背景中的圣女寶座,寶座與寶座上的模糊白色身影都是她用神念幻化上去的,為了滿足她的一點小小私心。 多么希望與裴凌光明正大的結(jié)為道侶的人,是自己呀。 喬慈光免不了一陣酸楚,其實從師姐展開畫卷開始,她的神念便將靜室內(nèi)的一切反饋到她腦中,等到匆匆趕來,侍女以為她是為了物資之事,也未加阻攔,就直接到了這靜室外面。 不知不覺間自己好像帶入了圣女的角色,新婚丈夫不滿意自己的床笫功夫,流連于絕色女奴,自己只能為了維系宗門顏面,佯裝不知,卻又明明看得見那個賤人趴在丈夫座下,如母狗般翹尾求歡。 酸楚再加上異樣的莫名快感,灌滿了喬慈光的頭腦,等到清醒過來,自己也伴著師姐的節(jié)奏在門外自瀆開來,兩人都沉浸在這沒有男主角的情景劇中,也不知道師姐發(fā)覺了沒有。 不行,不能在這樣僵持下去了。 “天姬,宗門真?zhèn)鞯茏訂檀裙馇笠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