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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句話說,若非唐敏信任,任何門派任何人都不可能煉出蠱人。 四大仙門,已有瑯琊王氏歸附在前,在這節(jié)骨眼上,河洛蕭氏卻養(yǎng)著位蠱人。 在座之人面面相覷,疑云頓生。 “阿娘!”有個清亮的少年聲響起。 蕭家小公子青衣翩然,眉眼清秀,與之同行的紅衣少年俊美無雙,卷發(fā)高束,腰懸華麗彎刀,一雙鹿皮靴踏地有聲,正是姑蘇蘭氏蘭羨之。 發(fā)現氣氛有些不對,蕭挽銀奇怪,他不過是離開風林廣場前去接羨之進來,沒多久的功夫,怎么大家都一副神色凝重氣氛緊張的。 看清跪在地上的人,更是驚訝道:“紗羅,你怎么在這里?快起來!”就要伸手去扶少女起身。 紗羅鼻子一酸,眼淚不覺滾了出來,她沒有說話,也沒有起身,只是將手里的絹帕握得更緊了。 梁建卻是笑得意味深長:“諸位看到了吧,蕭家小公子對這小賤人關心著呢?!?/br> 蕭挽銀眉心皺了起來:“梁叔叔,紗羅是我的朋友,我自然關心,你莫名其妙罵人,又是何故?” “小公子倒是挺委屈,你們蕭氏跟唐氏沆瀣一氣,還說不得了?”有人陰陽怪氣道。 “我就說,蕭家哪有這么好心騰出地收留我們,往常蕭衍可是眼睛長頭頂看都不看我們一眼,此番怕不是有什么陰謀?!庇袀€瘦瘦高高尖嘴猴腮之人符合道。 “住口……我不準你亂講我爹親!”蕭挽銀氣得快要哭了。 “挽銀,”蕭夫人看了眼跪在地上渾身顫抖的少女,柔聲道,“你認識這位小姑娘?” 蕭挽銀眼睛紅了一圈:“那天我去巡視,見紗羅傷重暈倒在相思橋下,就帶她回來了?!?/br> “夫人,那天我也有隨行,這小姑娘當時被草席裹著,一半身子都在水里?!庇形恍奘可锨埃Ь吹?。 “那就是了,吃了人魚rou活下來的人本就少,能扛過千蠱噬身的更是少之又少,這小姑娘或是被唐氏當作死去的失敗品拋進河中,又被水沖上岸,蕭公子心善救了她而已,哪有那么多陰謀論?!标愊彘T主哈哈道。 “陳兄真是心寬體胖。”梁建冷笑一聲,要去奪少女手中之物,少女不肯,姓梁抬手想扇耳光,卻沒扇得下去,反而被一柄折扇抽得倒退兩步。 “蕭挽銀!”梁建氣得直吹胡子,“你竟敢目無尊長!” “尊長,就要有尊長的樣子,對弱者逞兇,不過是欺軟怕硬的廢物,不值得挽銀一個眼神。”有個冷冷的聲音響起。 梁建縱使被削了面子心中郁燥,對上那雙美麗璀璨的金色眸子,終是不敢多說一句話。 眼前這位修鬼道的紅衣少年,可是獨自斬殺洪澤湖惡蛟,還能奏鬼簫與唐敏一戰(zhàn)全身而退的人,其周身散發(fā)的凌厲寒意更是讓他不敢再進一步。 “紗羅,別怕,”蕭挽銀扶著虛弱的少女,輕聲道,“我相信你?!?/br> “蕭公子,既然相信她,何不讓她把手中的東西拿出來讓大家看看,”先前冷哼那人說道,“你看她緊張的,不是心里有鬼才怪?!?/br> 在場眾人附和的不少,非常時期,人人自危,人人都敏感而脆弱,害怕一切不確定因素,和可能的危險分子。 紗羅一直在發(fā)抖,是成為蠱人初期的生理現象,也有心理緊張的原因。 “紗羅姑娘,如果方便,還是讓我們看看你手中之物吧?!币黄须s中,蕭夫人上前,溫和道。 紗羅低著頭,終是將手中之物交出,是一方藍染布繡帕。 蕭夫人接過來,看了一眼帕子,又看了眼紗羅跟蕭挽銀,面露微訝指色,隨即平靜到:“不過是普通繡帕,諸位不必擔心了?!?/br> “蕭夫人,既然是普通繡帕,我等看看也無妨吧?!绷航ㄕf著便已上前。 “大男人好好的看什么繡帕,不知羞?!笔膛土寺?。 “在我眼里,這不過是唐蕭兩家勾結的證物?!绷航ú灰詾槿坏?。 蕭夫人猶豫間,紗羅輕聲道:“蕭夫人,給他吧,我沒關系?!?/br> 蕭夫人輕嘆一聲,將帕子遞給侍女轉交了。 梁建展開手帕看了一眼,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又傳給下一位,如此傳了一圈,終于有人怒道:“豈有此理!蕭衍你他媽不是人!”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怎么又炸了?”陳襄疑惑地接過那帕子,見到上面所繡字樣,也是一怔。 “陳門主,這帕子上到底繡了什么?”有人焦躁道。 “蕭氏將備一千修士人頭獻與仙皇,聊表止戰(zhàn)求和決心,冬月初三前,愛妻務必將撤回的眾修士留在蕭氏本家,以湊人頭,衍。”陳襄緩緩念出,神色愈發(fā)凝重。 眾人皆是大驚,明日就是冬月初三,這是要用什么毒計讓他們活不過今夜?一時群情激憤,罵聲震天。 “不,不是這樣!手帕上繡的不是這個!”紗羅驚聲道。 “哼,眾目睽睽之下,還想抵賴?”梁建譏諷道,“你方才護得那樣緊,不就是怕大家看到上面的內容嗎?” “不對,我看到的內容并不是……”蕭夫人也蹙眉道。 “蕭夫人,你還要裝模作樣嗎!”梁建眼神陰冷如毒蛇,“我也不要你們的解釋了,事情惡劣至此,今晚,不是我死,就是蕭家人死!” 聞言,梁家還有其他幾個門派修士齊齊拔劍,蕭挽銀將虛弱的紗羅交給旁邊侍女扶著,幾步走到母親身前,折扇橫執(zhí),眉心緊蹙大聲道:“你們不要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