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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當項阡陌醒過來時,就發(fā)現(xiàn)自己跨坐在許辭生身上。而他親愛的師兄,還沒從睡夢中醒過來。 師兄的睡顏好好看。項阡陌眨眨眼睛,后知后覺地想起了自己昨天做了什么。 然后嚇得從許辭生身上蹦了起來。 他一動,許辭生就轉(zhuǎn)醒過來,朦朧地看著項阡陌。 臉都紅透了,比昨天喝了酒還紅。許辭生有些好笑。 項阡陌在對上許辭生眼神的當口,猛地轉(zhuǎn)過身去,胳膊擋在臉前,發(fā)出低低的聲音:“我昨晚身上的酒氣,有沒有熏到師兄?” 現(xiàn)在是關(guān)心這個的時候嗎?許辭生哭笑不得,卻還是老實道:“有點?!?/br> “那我離師兄遠些……”項阡陌一下子失落了起來。 “不過沒事?!痹S辭生猶豫了一下,“你有什么不開心的,可以與我說。畢竟,我姑且是你師兄?!?/br> 說完后,自嘲地想,自己這個冒牌貨,管的可真多。 許辭生從地上起來,拍拍項阡陌的頭:“變貓嗎?” 話音剛落,一只乖巧可愛的小黑貓,就蹲在地上,眨巴著綠色的眼睛,無辜看向許辭生。 許辭生彎身將黑貓抱起,順了順毛。 既然沒法不見項阡陌,就只能想出這么個壞點子了。看著人形尷尬,對著動物倒是好些。 許辭生對這個解決尷尬的方法感到十分滿意。 卻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開始漸漸動搖。 即使兩人心照不宣地不提那晚發(fā)生的事情,心中卻都還是有些難言的心思,不在一起的時間也就多了些。 就在項阡陌不在身旁時,許辭生再次見到了項阡陌的那個手下。 “許仙師可還記得我?”黑衣魔修笑了笑。 “我認得你,”許辭生也露出溫和的笑容,“你叫戚羽?!?/br> 戚羽笑了笑:“我給仙師的禮物,仙師可還滿意?” 若是說之前清除魔氣,那這時候又刻意提起,就有些說不過去了。許辭生思考了片刻,回憶了一下他說“送禮”前,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戚羽見他沒反應(yīng)過來,提醒他道:“仙師的記憶恢復(fù)多少了?” 許辭生驚訝地抬頭看他。 這就有些意思了,為什么他獲知原身的記憶,竟然與一個魔修有關(guān)? “我知道你有很多疑問,但這些我不能告訴你?!逼萦鸬?,“否則項阡陌會追殺我到天涯海角。不過還有一些別的,我可以告訴你?!?/br> “比如?” “比如,你要知道,項阡陌對你,不像表現(xiàn)出來的那樣單純?!焙谝履揞D了一下,“他這個人,也不像你見到的那么單純。前一屆魔尊曾有十幾個孩子,他們共同爭奪魔尊之位,最后上位的,卻是流落人間的項阡陌。如果你覺得這些不算直觀,那么許仙師可以猜猜,魔尊和他的那些兒子,現(xiàn)在都去了哪里?” 許辭生笑得依舊溫和,好像戚羽只是在與他閑話家常:“多謝提醒了?!?/br> “不用客氣,”戚羽也笑了笑,“你現(xiàn)在可以出魔道宮看看,項阡陌正在做些什么。”又給許辭生報了個坐標。 說完以后,他道了句“我先告辭了”,連看都沒有再看許辭生一眼,就轉(zhuǎn)身走了。 許辭生在原地站了一會兒,便也走了開。 他的目的地,正是戚羽口中的那個坐標。 說實話,他有些害怕,不知道自己將要看到的,是怎樣一副光景。 腦中有一片血腥的場景浮現(xiàn),許辭生只能祈禱,事情不要是他所想的那樣。 事情還真的與他想象的不同。 甚至可以說,比他所預(yù)想的,要好上太多。 許辭生這時候還不知道,戚羽的這席話,竟然給他提供了一個提供魔界的機會。 ☆、離去 “我只是來問你一個問題。”燕舟站在項阡陌面前,手上握著他引以為傲的那把長刀。 項阡陌方才察覺魔道宮旁有異樣的氣息出現(xiàn),出于謹慎,便出來看了一下。沒想到來人竟然是燕舟。還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 “我還是那句話,你想問可以,讓你滄浪宗給我跪地磕頭?!表椱淠袄湫Φ?,“妖丹之仇,我可沒那么容易忘。” “殺妻之仇,也很難忘?!毖嘀鄯纯诘馈?/br> 項阡陌聽了這話,只道:“她活該?!?/br> 若是平常,燕舟聽了這話,早該暴跳如雷了。沒想到燕舟只是深吸了一口氣,又緩緩?fù)鲁觯骸皝碇?,魏清池告訴我,如果我這樣對你說,你為許辭生辯護,那事情便很簡單;如果你沒有……項阡陌,那日天哲山上的事情,是不是與你有關(guān)?” “你滄浪宗的大公子,怎么關(guān)心起來天哲山的故事?”項阡陌諷刺道。 “我只問你,是不是與你有關(guān)。”燕舟的語氣還很平穩(wěn),但握刀的手已經(jīng)開始有些顫抖。 項阡陌相信,如果他現(xiàn)在回答了一個“是”字,燕舟會毫不猶豫地向他拔刀。 其實對陣燕舟沒有什么大不了了,項阡陌自信絕不會輸給這個一向討厭的家伙。 只是他問的問題,實在是說來話長。 項阡陌忽然大笑起來:“是!天哲山的一切都是我做的,師兄變成這樣也是我做的!師兄就該干干凈凈,他的手上哪能染那么多臟血!” 他這話聽起來,不像是坦白,倒像是負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