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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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夜止雖是盡力放輕了動作,寧絮仍是醒了過來,眼睛惺忪了片刻,便披了外衫下榻,道:“我來為王上更衣吧?!?/br> 與他成親這些時日,她似乎除了房事之外,鮮少為他做什么事。盡管她心中仍有芥蒂,可他們畢竟也是自年少相識多年,說到底曾經的幾分情義還是在的。 見夜止默許,寧絮取了玄色衣袍來,為他穿上,仔細地系著其上的盤扣,忽的腰間一緊,被男人的手臂牢牢地圈住,她的雙臂就這么隔在了二人之間。 寧絮稍有局促地別過臉,說道:“你作甚…” 夜止的眼神灼著她的面頰,她能明晰地感受到他躍動的心跳,他濕熱的鼻息湊近,唇將要貼上她的。而很快他便望見她的慌張,陡然清醒,堪堪放開了她,轉身離去。 寧絮果然后退了數(shù)步,然她卻有些不明就里,他方才,應該是要吻她的吧…怎一聲不響的走了。 夜止前腳邁出殿門,一眾侍從便跟了上來。他邊走著,邊想,他從前恐是最怕做出教她不悅的事,如今怎卻愈發(fā)控制不住自己。 自從與她成婚,他似乎越來越不清醒了… 夜止有少許頭痛,早些散了朝,便去找寧絮,卻未見她的身影,心想她或是讓阿玥陪著去花園散步了,便在桌前坐下,驀然望見針線籠里躺著一個繡樣精致的荷包。 他細一推想,便知這許是寧絮為他備的生辰禮。 寧絮從外面回來,見夜止正一動不動地凝著桌上的荷包,放下了外衣道:“本是要昨晚贈予你的,可你昨日…就耽擱了…” 夜止臉上蒙了薄紅,拿起那荷包,仔細地瞧過,咳了聲道:“這上面的山水紋路分外眼熟…” “你還說…你道早先那個丟了,我便繡了一模一樣的給你。” 寧絮的話頗有幾分埋怨他的意味,夜止自覺理虧,將那荷包置于心口按緊,信誓旦旦的道:“這次我定不會丟?!?/br> 從前那個,他本在從南昭國歸來途中小心帶著,后來被他父王瞧見,以為他遲遲不歸是在南昭國耽于美色,便一聲令下把那些個小物件全燒了,他當時還因此慪氣了許久。 雖說他再清楚不過贈荷包的含義,但他也同樣明白,寧絮此舉應是并無所謂的情意。畢竟她初贈他荷包時,他就曾驚喜的誤會了一回,還對她做出了莽撞冒犯之事,如今想起都滿是悔意。 那年乞巧節(jié),寧絮曾親手贈予他一個繡樣歪扭的荷包,他如獲珍寶,同時也猜想寧絮對他亦有情愫,頓時欣喜若狂,直愣在了原地。 那時的寧絮見他遲遲不收,說道:“你可別嫌丑,好看的那個我已經送給景年哥哥了?!?/br> 激動到失言的夜止哪里還聽得進去她的話,拉過她的手在她額上印下一吻,被她叫喊著掙開后,心情仍未平復。直到她慍怒地將那荷包扔在他身上,他才隱隱發(fā)覺,自己是誤會了。 寧絮那時接觸這些女兒家的東西時日尚短,不知荷包其意,讓他空歡喜一場。 此后寧絮將被他強吻當做最羞于啟齒之事,夜止也是百般道歉,方求得她的原諒。 這些回憶不甚美好,夜止便搖了搖頭不再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