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撞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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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菱午后給侯爺送綠豆湯直到傍晚才回汐澤院,其間夏蔓使了紅玉去打探,只說侯爺留著伺候了,眾人也都不以為意。后來外院的小丫頭們聚在一處議論春菱爬了侯爺?shù)拇?,說不定就要收做姨娘了,剛巧叫路過的夏蔓聽見,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便回了內(nèi)院先支走雪鸞再稟告給縈苒。 縈苒也有點懵,又不怎么相信。眼見天色漸暗,主仆幾個用了晚飯,縈苒只留了夏蔓伺候,二人一邊打絡子一邊等春菱。 卻說春菱剛剛伺候謝睿用完晚飯,叁公主那邊就召見,謝睿便放她先回來。 她心中已經(jīng)有了準備,見只有夏蔓伺候著縈苒,便關上門主仆叁人說話。 縈苒見她進來,一臉擔憂想問又問不出口。 “春菱jiejie,你……我兄長……” 春菱平靜道: “府里消息傳得真快。都是真的?!?/br> 夏蔓試探地問: “叁公主可是準了侯爺納人?” “我不知道。我也沒打算給侯爺做妾?!?/br> 縈苒聲音都有些顫抖,滿臉不置信地問: “可是兄長強迫你?” 春菱握住她的手,回答: “沒有,是我自愿的。” “?。?!難道你喜歡兄長?” 春菱沒回答,卻伸出另一只手拉住同樣驚愕的夏蔓,說: “侯爺許了哥哥去鋪子上當學徒,說以后小姐出嫁了讓他管一個鋪子,脫了奴籍當掌柜的。為了哥哥的前程,也為了哥哥能娶喜歡的人,我是愿意的?!?/br> 她低頭,臉上泛起紅暈,繼續(xù)說: “而且,侯爺對我很好,我真的不后悔。” 夏蔓卻忍不住掉下眼淚,嗔怪道: “這樣當然是好,可是……可是,如果你和秋芙她們一樣可怎么好?” 縈苒也哭著問: “你可是要留在侯府?不陪我嫁去凌家?” 春菱忙拿帕子給她們兩個擦淚,先對著夏蔓說: “你先別哭了,去見見我哥,叫他在鋪子上好好學,不許偷懶。他出息了,我們兩個才有依靠。我的事……他若問,你就說實話。侯爺不會虧待我的,你們別擔心。” 夏蔓聽了,擦干眼淚出去找阿柳。 春菱這才對縈苒說: “小姐也別擔心,我會陪你出嫁的。” 縈苒卻惱了,問: “兄長這是做什么?秋芙和雪鸞也就罷了,既然不能給你名分,為什么這樣?” 春菱臉上不見怒色,平靜地回答: “我看侯爺多半是惱了叁公主,在氣頭上才……不過侯爺對我很好,小姐不要惱他?!?/br> 縈苒一時氣一時悲,也不知道說什么好,只得安慰她: “你放心,將來若兄長不給你名分,我必將盡最大努力讓你過得好?!?/br> 春菱笑著點頭。 縈苒突然又想起雪鸞,便問: “若雪鸞知道了,你們兩個會不會尷尬?雖然她在我跟前服侍的時候少,多半在做針線活,可都在一個院住著,抬頭不見低頭見的?!?/br> 春菱搖頭,壓低聲音說: “她跟我不同,不怕小姐惱,她是真的不愿意伺候侯爺?!?/br> 縈苒嘆氣。 “我也猜到了,往日看她行動作為都不想往哥哥跟前湊,倒喜歡來我們院里。” “小姐不要多想,她不會介意這個的?!?/br> 事已至此,縈苒也只好作罷。 第二日一大早,果然有外面鋪子的裁縫在花廳里等著要給春菱做衣裳,請她過去選料子。過了幾日又有首飾鋪子送了一整套赤金頭面進來,侯府上下無不以為春菱馬上要被收房做姨娘了。然而兩個當事人都對流言不理不睬,也毫不避忌,每日春菱總要去謝睿房里伺候幾個時辰,有時候是早上去伺候筆墨,有時候是伺候午食,當然也有時候是晚上伺候枕席。 漸漸的,叁公主那頭也有所察覺,她心中不是不怨的,成親沒幾日就鬧這樣大,每晚召他過公主府去小意溫存,房事上也主動撩撥他,誰知哪怕她脫光了往他身上靠他也只是睡覺。她放下身段,學那春宮圖上的樣兒用嘴去含住他的roubang,想讓他動情,他貌似確實有反應,只是始終硬不起來了。若說他身體出了毛病,可之前怎么生龍活虎地把自己折騰得死去活來,偏一吵架就不舉了。難道是他外頭有人了?白天被別人榨干了,晚上自然硬不起來。叁公主被這個猜測弄得坐立不安。雖然說起來公主和駙馬之間是君臣,但若拿了身份壓他,往后豈不是更生分了。叁公主想來想去還是覺得該陪個不是,承諾以后再不管小姑子的婚事,不管景王說什么,也不再幫他的忙。 叁公主猜測的離事實不遠,只不過謝睿不是外頭有人而是吃了窩邊草。開始謝睿確實是想和叁公主賭氣,可跟春菱歡好了以后就一發(fā)不可收拾,只覺得這丫頭處處都合心意,每日不見到她總覺得差了點什么。 這日午后謝睿剛剛查完賬,覺得有些疲乏,春菱來給他送蓮子羹,謝睿便叫她給按太陽xue。春菱給他按著按著就被他摟坐在懷里。 “揉得挺好,我也給你揉揉?!?/br> 說罷,他的手伸入她衣襟內(nèi)去擰她的rutou,她這處尤其敏感,前次只弄她的rutou就差點把她弄高潮。 春菱拼命推他。 “侯爺,這里是外書房不是內(nèi)書房,管事們進來看見怎么好。” 謝睿不但不停下,另一只手伸入她的下身,撥開裙子去揉她的xue口。 “他們今日早晨都來回過話了,現(xiàn)在不會來了?!?/br> “萬一有別人來呢……啊……侯爺……嗯……你……放開!” 謝睿收回在她胸前和下身搗亂的手,轉(zhuǎn)而撩開袍子,解開褻褲,只將roubang掏了出來。春菱卻以為他放過自己了,正準備站起來離他遠些,剛站起來又被他雙手砸住腰往下按。 春菱轉(zhuǎn)過頭嗔怪他。 “侯爺,會有人來的?!?/br> “我給你出個主意,有人來了也不怕?!?/br> 他邊說邊撩起她的裙擺,分開她的雙腿,roubang插了進去,好在剛才春菱已經(jīng)被他的手指弄得下身濕潤,這一下并不疼。 他繼續(xù)給她出主意,說: “如果有人來了,你的裙子這么長可以遮住。別人只會以為我抱著你,最多議論議論你多得寵,侯爺查賬都舍不得放開你。至于沒人來的時候……” 他故意在她下身頂了兩下,調(diào)笑道: “沒人的時候,侯爺隨便你糟蹋。” 春菱這幾日天天與他歡好,正是濃情蜜意的時候,又初經(jīng)人事不久,哪里能控制得住,被他那么頂了幾下,剛好頂?shù)絻?nèi)壁那處最敏感的軟rou,全身像過電一般酥酥麻麻。她顧不得這是外書房,雙手撐著桌面,腿微微撐起,下身不住聳動起來,一下一下taonong著他的roubang。謝睿將她的臉扳過來,她伸出粉嫩的香舌與他交纏舔吸。 “侯爺,侯爺,前日說的那個酒樓……” 這是突然一個彪形大漢闖了進來,二人都是一驚,停下動作。 謝睿前不久看上一個要盤出的酒樓,這人便是新提拔上來的管事。只因酒樓還沒接手,沒有賬目往來,今日他是不需要來報賬的,可能突然有什么事所以才來回話。這幾日春菱和謝睿只要在一起必然就是要男歡女愛的,所以小廝見春菱來了便遠遠躲開,這新來的管事性子急,見門口沒人也不敲門就自己進來了。他進來看見謝睿懷里摟了個姑娘才發(fā)覺自己冒失,告了罪就要出去。 謝睿見他說到那個酒樓,想知道進展,偏偏roubang插在蜜xue里又舍不得放開,便停在里面不動作,只將春菱攬在懷里。 “王管事,你回來?!?/br> 那人聽見侯爺叫,只得回轉(zhuǎn)身聽吩咐,也不敢抬頭。 謝睿笑道: “這是我新納的人,喜歡得緊,你有什么事就這樣回話吧?!?/br> 王管事只好繼續(xù)低著頭把要說的話都說了,依舊不敢抬頭。 謝睿一邊仔細聽他匯報,一邊捻弄春菱的陰蒂。 春菱本來就覺得又羞恥又折磨,那個東西還在里面插著,又脹又癢,好想去蹭它,可是這人偏還留人下來回話,就這還不算,他又伸手去撩撥她的下身,真是酸癢難耐。 春菱終究是忍不住了,見王管事一直低著頭回話,便輕輕動了一下,這一動像是打開了閥門,無休止的欲望引誘著她去尋求那快樂的源泉。她不管不顧地開始夾緊他的roubang上下摩擦,源源不斷的yin水從蜜xue里流出,謝睿也沒料到她會這樣,便匆匆將那王管事打發(fā)走了。 等那人一出去關上門,謝睿就急切地把春菱壓在桌上cao干起來。 “小sao貨,人還沒走你就動起來了,這么欠cao?是喜歡當著人做?sao逼里流那么多水是不是喜歡剛才那種虎背熊腰的男人?” 春菱不知道這是男人干那事時候慣常喜歡說點葷話,還以為真是謝睿惱了她,便說: “菱兒只喜歡侯爺?!?/br> 謝睿下身不停抽插,roubang挺進層層緊密的rou壁,抽出時候也被緊緊吸著,只覺得無比爽快,聽春菱說只喜歡他更讓他覺得有種從未有過的滿足。 “小妖精,看我不弄死你?!?/br> 謝睿興頭上太過猛力,簡直有些粗魯了,春菱被他壓著趴在桌上,兩瓣rou墩墩的白膩屁股高高抬起,xiaoxue都被抽插得有些紅腫了。 “啊……嗯……啊……菱兒只喜歡被侯爺cao……啊啊……嗯……只想被侯爺cao?!?/br> 里面的兩個忘情地酣戰(zhàn),yin詞浪語不絕于耳,“啪啪”的交合聲也越來越急促,外面站著的叁公主已是淚流滿面。 叁公主原是打定主意放低身段挽回謝睿,便也不等晚上召他去公主府相見,自己親自來侯府才顯得誠心。今日是查賬的日子,料想他該在外書房,一路尋來在門外卻聽見這樣不堪的聲響。 就在叁公主猶豫要不要進去打斷這對偷情的鴛鴦,里面的動靜越來越大,突然兩聲拉長尾音的“啊”先后響起,房內(nèi)歸于平靜。 叁公主終究是沒進去,回轉(zhuǎn)身走了幾步,突然有個小廝跑進院子,帶著哭腔喊: “侯爺,不好了,凌校尉殉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