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3攻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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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爾帶來一些重要文件,安格斯換了一身衣服后便在客廳里忙自己的事,等他忙完,天色漸漸發(fā)暗,墻上的時鐘正走到五點(diǎn)。 郗良還不見人影。 即使她受傷,為了一口吃的,應(yīng)該爬也會爬下樓。 安格斯在氣頭之下就是這么想的,但至今未見郗良爬下樓。 他無奈地回到樓上,一推開房門,只見床上直挺挺地躺著個郗良,吊著一口氣奄奄一息,若非眼睛在眨,他還以為她死了。 “你不餓?”安格斯走近床邊愕疑問。 郗良扭過頭去,不看他也不回答。 安格斯當(dāng)即明白,她在耍脾氣,在絕食??粗I得面容蒼白還滿不在乎的樣子,安格斯氣笑了。 他什么也說不出來,中邪似的轉(zhuǎn)身下樓進(jìn)廚房熱一杯牛奶打算給郗良先墊肚子。 郗良還躺著不動,安格斯揪住衣襟把她提起來,“喝下去?!?/br> “滾——” 郗良仍想故技重施,揚(yáng)手就想打翻牛奶,好在安格斯這回有防備,他反手用力掐住郗良的下頜,在她的雙手都用來扒住自己的手肘時,牛奶杯送到她嘴邊,強(qiáng)硬地灌她喝。 “喝下去。難道你想死?” 安格斯本想餓著她,叫她服軟,和昨天一樣像只小餓狼,但乖巧溫馴。誰知郗良傻歸傻,氣性倒挺大,被惹急了就算自損一千也不叫人贏八百。硬碰硬沒有好結(jié)果,安格斯不想看她自殘,只能先投降。 灌完一杯牛奶,安格斯黑著臉回廚房料理晚餐,不舒坦的心里有大大的疑問。 郗良到底是哪來的奇葩?是什么人養(yǎng)出來的? 將晚餐送到床上給郗良吃的時候,安格斯站在床邊心情復(fù)雜地看著她狼吞虎咽。 “你的未婚夫叫什么?” “不知道?!臂歼€在氣頭上,回答得很無情。 “你怎么會不知道未婚夫的名字?”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br> “他去英國做什么?” “不知道?!?/br> “你們的婚事是怎么談成的?” “不知道?!?/br> “他把你一個人丟在這,你知不知道你隨時會死?” 郗良頓時吃不下,防備地看著安格斯,紅紅的眼睛里恐懼的陰影還未褪去,淚霧卷土重來。 “你還想怎樣……” 安格斯啞然無語,心知肚明,在郗良心里,她會餓死的幾率還沒被他玩死的幾率大。 吃飽喝足后,趁安格斯下樓去,郗良下床,踉踉蹌蹌到門口,將門關(guān)上以后,她絕望地發(fā)現(xiàn)門閂沒有了。 “怎么會這樣……”郗良難舍地摸著門閂留下的痕跡,六神無主跌坐在地上,淚珠簌簌掉落。 夜里,安格斯洗完澡,只穿一條寬松的黑色長褲,撩著頭發(fā)推開門,將門后的椅子也推倒。他詫異一瞬,隨即了然于胸,俊美的臉龐露出慵懶的笑容,深邃的藍(lán)眸和床上的郗良對視,慵懶的目光中帶著一絲嘲弄意味。 郗良臉上淚水漣漣,抓著被子的小手顫得不成樣子,安格斯捧起她的臉,難得好心哄道:“別哭,今晚不碰你,睡覺?!?/br> 郗良立刻栽進(jìn)柔軟的枕頭里,瑟瑟發(fā)抖地看著安格斯關(guān)燈,在她身邊躺下,將她圈在懷里。 惴惴不安半晌,確定安格斯沒有要和昨晚一樣時,郗良深吸一口氣,不禁叫了安格斯一聲。 “安格斯……” “嗯?” 郗良眨巴眨巴酸澀的眼睛,道:“我想喝酒了。” “明天再喝?!?/br> “不要……”她一天沒喝了。 “你想我去給你拿酒來?”安格斯沒想到自己真成了個伺候人的。 郗良含糊地哼唧一聲。她倒想自己去拿,然后蹲在樓下不上來,大不了在沙發(fā)上睡,可她實(shí)在走不動路,雙腿之間一個月流一次血的地方前所未有地疼,她對此很害怕,怕自己會死。 “很想喝酒?” “想?!?/br> “好?!卑哺袼箤⑹址诺剿竭叄铗埐涣b誘哄道,“張嘴,舔我的手,舔好了我就去給你拿酒?!?/br> 郗良不解,但還是伸出小舌頭,舔了幾下安格斯的手指,正想問他好了沒有,他的兩根修長的手指順勢插進(jìn)她嘴里。 “唔……” “含著它?!卑哺袼垢皆谯级叺吐曂{,“記住,不許用牙齒咬,不然我把你的牙齒全拔掉?!?/br> 郗良打了個冷顫,吃力地將小嘴張得更大,幾乎不敢用牙齒去觸碰他的手指,任由他的手指在嘴巴里攪動,挑逗著她的舌頭,攪弄得她無法咽下的唾液從嘴角流出。 “嗚嗚……” 郗良說不出話,只能摸黑抓住安格斯的手臂,哀求地推阻。 安格斯玩了好一會兒才抽出自己的手指,郗良嗆咳起來,他滿意地拍拍她的腦袋,言出必行起身開燈下樓去,回來時手里拿著一瓶開好的紅葡萄酒。 安格斯給郗良買的酒都不是廉價貨,好酒要慢慢品,落在郗良手上卻和解渴的水一樣。 郗良迫不及待接過酒,抱著酒瓶咕咚咕咚狂喝,安格斯蹙眉看著,輕撫她的背道:“慢點(diǎn)喝?!?/br> 郗良一口氣喝完一瓶葡萄酒,捏著瓶頸打了個酒嗝,定神一想,她掄起酒瓶猛砸在床頭柜上,玻璃瓶乍破,剩下瓶頸崎嶇而鋒利,被揮舞著朝安格斯的脖頸去,一連貫動作一氣呵成,倘若安格斯反應(yīng)遲鈍一點(diǎn)點(diǎn),就會被玻璃碎片扎滿脖頸和胸膛,血灑一床。 但安格斯反應(yīng)很快,在兇器襲來時,他扣住郗良的手腕反手一扭,瓶頸掉落在地,郗良吃痛地哭鬧起來—— “手!我的手!疼——” 安格斯沒用力,只使了一絲巧力,因此郗良的手還沒斷。 “你的手是不想要了?”安格斯面無表情,冰冷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心里卻一陣驚濤駭浪。 這就是藏在郗良身上的狠勁,比爾根本不會想到,她不需要未婚夫,她自己就有殺人的膽識和魄力。 郗良淚流滿面,可憐兮兮,“要、要,放手,好疼……” “想殺我?” “嗚嗚……”郗良哭著搖頭否認(rèn),又拍他的手臂哀求道,“我好困,我要睡覺,求求你,放開、放開。” 安格斯寬容地松開她的手,她立刻拽過被子躺下去,一被子把自己蓋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隔著被子發(fā)出驚恐的嗚咽,聽來沉悶。 經(jīng)過這一驚險的意外,安格斯看著一地還需要他收拾的玻璃碎渣,再無睡意,一個可怕的疑問突如其來,在他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郗良的未婚夫真的撇下她去英國了? 郗良有攻擊性,這種攻擊性絕非安格斯強(qiáng)jian了她而來。世上被強(qiáng)jian的女人千千萬,有幾個會憤然反擊報復(fù)強(qiáng)jian者?很少很少,少得可憐。女人是最沒有骨頭沒有攻擊性的人,因此男人視她們?yōu)橄碌热?,可以隨意踐踏她們。 安格斯相信郗良的攻擊性與生俱來,身為一個女人,她的攻擊性十分難得。 從郗良敲爆酒瓶直擊要害的一氣呵成的手法來看,安格斯確信她在此之前一定有過經(jīng)驗(yàn),沒有經(jīng)驗(yàn)她不會如此嫻熟。 一個本不知道酒為何物的人,卻知道用酒瓶殺人。 這一夜,安格斯徹夜難眠,枕邊神秘的郗良躲在被窩里,哭著哭著就睡熟了。 次日,醒來的郗良像沒了魂,不再理會安格斯,連個眼神都沒給他,一個人坐在床上發(fā)呆,一出神就是一整天,叁餐全等安格斯準(zhǔn)備好送到她面前。她就像在鉆牛角尖,在絞盡腦汁想出殺死安格斯的方法。安格斯卻一點(diǎn)不害怕,晚上的時候仍強(qiáng)行抱著她睡覺。 郗良已經(jīng)知道自己沒力氣掙脫安格斯,由著他摟摟抱抱,身體卻因內(nèi)心的慌亂帶著微弱的顫栗。 也是掐準(zhǔn)了郗良身體恢復(fù)的時間,沒幾個晚上,食髓知味的安格斯又將她壓在身下恣意索取,強(qiáng)迫她接受、迎合。 安格斯喜歡將手指伸進(jìn)郗良嘴里,逗弄她的舌頭,恐嚇?biāo)鼌s牙齒。 “跪下?!?/br> 淡淡的鵝黃光芒在燈罩里灑落一室,安格斯一手鉗住郗良的臉頰,一手按著她的肩膀。郗良跪在地上,不著寸縷的身子瑟縮著,淚水朦朧雙眼,模糊中,她聽見皮帶扣被打開的輕微聲響。安格斯抽出皮帶圈住郗良的脖頸,將后縮的她朝自己拉近,被釋放出來的巨龍猛地打在悲傷的小臉上。 郗良第一次看見男人的yinjing,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吐息噴灑在龍首,安格斯深吸一口氣。 還不知道自己要面臨什么的郗良茫然問:“這、這是什么?” 安格斯掐住她的臉頰,握著莖身用guitou敲打她的紅唇,揶揄道:“你說是什么?!?/br> 無知的感覺令郗良羞恥得淚如泉涌,“我不知道……” “不知道?虧你還有未婚夫?!卑哺袼棺I笑道,“打算什么時候結(jié)婚,嗯?說不定我會送你一份大禮?!?/br> “不知道……”郗良啜泣著抿緊紅唇,想躲開眼前的未知。 她一問叁不知,安格斯也不再逗她玩,命令道:“張嘴,含住它?!?/br> 郗良抽噎兩下,心慌地張大了嘴巴,只含進(jìn)半個guitou,安格斯收緊皮帶,扣住她的后腦勺,不容抗拒地將性器插入她濕潤的口腔,還沒進(jìn)一半就已將她的小嘴塞滿,強(qiáng)勁的沖擊力令她失去咬合力,小手抓住安格斯的褲子哀求般扯弄。 “乖,用舌頭舔它。” 嘴里的東西溫?zé)釄?jiān)硬,像活物在膨脹,幾乎要撐壞她的嘴,郗良根本承受不了,舌頭被壓著無地施展,卻因懼怕安格斯,只能笨拙賣力地舔著舔得到的地方,喉嚨被堵住的痛苦咳嗽變成含糊不清的嗚咽,仿佛狂風(fēng)暴雨下的小狗在嗚嗚叫。 她還想逃離,膝蓋悄悄往后挪,安格斯不動聲色地看著她,等她好不容易挪得遠(yuǎn)一點(diǎn),便將圈著她脖頸的皮帶一拉,她整個人不受控地朝他的胯下去,粗硬的龍首順勢挺進(jìn)她的喉嚨,一下子捅到了深處。郗良的嘔吐欲來勢洶洶,但安格斯沒再給她搞小動作的間隙和喘氣的機(jī)會,他揪住她的頭發(fā),完全壓制她,不由分說地在她嘴里抽插。 無法咽下的唾液隨著莖身抽送溢出唇角,將一截壯碩的莖身浸得發(fā)亮。 絕望的淚水流下紅潤的眼眶,郗良艱難地仰著頭,無助的眼睛倒映出安格斯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和郗良因幾近窒息和莫名羞恥而漲紅的痛苦臉色相比,安格斯看起來風(fēng)輕云淡,白凈英俊的臉龐沒有什么表情,近乎平靜,仿佛正在凌虐一名絕美少女的人不是他。 頂弄了不知道多少下,安格斯松開郗良,不給她舒緩的時間,提著皮帶將她拉上床。郗良跪伏在床邊,細(xì)腰被按住,不由自主沉下,臀部高翹,緊繃的下體毫無遮掩地呈獻(xiàn)。安格斯伸出一根修長的中指捅進(jìn)嚴(yán)密的甬道,早已泛濫的蜜液滲出來,里面狹窄濕滑,柔軟的嫩rou緊緊夾擊他的手指,在他漠然抽動下發(fā)出曖昧不堪的水聲。 不算陌生的危險臨頭,郗良找回一絲理智,揪住床單回頭懇求,“不要,安格斯,不要這樣……” 不是第一次了,郗良知道求他沒用,可她還是害怕,恐懼如同幸存的天真希望,主宰她的大腦,支配她卑微央求。 “求你了……” 她的聲音嘶啞、軟糯,求饒起來極為悅耳,卻也更像一種邀請,邀請人想肆意踐踏。 在做這檔子事時,安格斯從來不和身下人多話,他不動聲色抽出手指,帶出一縷黏稠的體液,躍躍欲試的堅(jiān)硬將小小的yindao口封堵得完全看不見。他鉗住郗良的腰肢往腹下按,同時自己挺身,rou刃勢如破竹沖進(jìn)少女稚嫩的深處,接著便是毫不留情大開大合地進(jìn)出。郗良小巧的臀部頻頻撞上他的胯部,清亮的拍打聲回蕩在溫度逐漸攀升的屋里。 每一次哀求都得不到憐憫,郗良極少遇到這樣的事,極少如此難堪。除了安格斯,唯一叫她嘗到這種滋味的是江韞之——她求江韞之讓她嫁給佐銘謙,江韞之不肯。 不打一處來的憤怒像雷暴一樣在郗良身體里炸開,然后是熊熊烈焰,她無能大哭,不愿出聲,死死咬住近在咫尺的皮帶,揪住床單的手腕青筋畢現(xiàn),十指骨節(jié)泛白。 安格斯狂野的侵犯像火上澆油,郗良如同要被逼瘋,默默忍耐已到極限,她突然用力錘擊柔軟的床,錘了幾下,沒等安格斯反應(yīng)過來,她的雙手砸在自己頭上,不知疼痛地拉扯自己的長發(fā)。 “你在干什么?” 安格斯及時扣住她的兩只手腕,反扭到凝脂薄背上。 “放開我——”郗良發(fā)出沙啞的怒吼,是完完全全的命令。 安格斯置若罔聞,一只手制住她的雙手,空出一只手游走到兩人緊密交合的地方,以似有若無的煩躁怒意重重凌虐敏感的陰蒂,yinjing深入淺出,緩慢而沉重地碾過每一寸媚rou,雙重刺激仿佛將郗良拋進(jìn)欲海,高潮涌來,她痙攣著,雪白的肌膚泛開一層潮紅,浸著細(xì)密薄汗。 憤怒的靈魂仿佛被撕碎,極致的快慰過后,郗良只剩一個空蕩蕩的軀殼,毫無反抗之力地被翻過身,身體沉重下沉,如同墜入溫?zé)岬臎]有波瀾也沒有底的潭湖中,不斷地下沉。 安格斯分開她的雙腿,覆上她單薄的身子,炙熱的巨物再次貫入她的體內(nèi),將她填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