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72戒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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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生日,不過圣誕節(jié),不過新年,兩人的生活平靜,貌合神離的平靜,安然度過凜冬。 一九四九年,春。 安格斯忙了幾天,這一日早早辦完事,順便走了一趟莊園看完孩子才回來,在樓下看不到郗良,他穩(wěn)步走上樓梯,房門開著,春風拂面,敞開的窗前桌上除了酒,還難得地放了一沓紙,上面壓著一枚戒指。 戒指是耀眼的黃金嵌上一顆光滑的藍寶石,穿在一條細細的銀鏈上,這會兒銀鏈被扔在桌角,毫不起眼。 安格斯坐在寬大的椅子上,將戒指捏在手心里,看見紙上寫著:我叫斯塔,是你們的神。 “安格斯……”郗良從盥洗室走出來,神色微驚,“你回來了?” 安格斯回頭看她,待她走近,將她拉到自己腿間坐著,“良,這幾天過得怎么樣?” 郗良的手不自在地放在他的大腿上,又扭頭看他,伸手摸了摸他的喉結(jié),目光凝視他,天真又深情,無邪又誘惑。她微微點頭,安格斯一時沒忍住,按著她的后腦勺堵住她的紅唇,溫柔緩慢地汲取她唇齒間醇厚的紅酒味。 郗良摸著他喉結(jié)的手往下滑,揪住他的衣襟,“唔……” 漫長的深吻,直到安格斯發(fā)覺手心里的戒指才放開她,她立刻抿著唇低下腦袋靠在他懷里,安格斯攤開手掌,“喜歡這個?” 小小的金戒指,嵌的藍寶石猶如一片天空。 郗良盯著戒指,以為他生氣了,雙手不安攥緊解釋道:“我收拾東西,在你的衣服里拿的,會放回去的?!彼皇强匆娏?,拿出來玩玩而已。 安格斯看著戒指好一會兒,自從將它挖出來以后,他把它放在不穿的大衣的袋子里,大衣掛在柜子角落,然后他忘記它,正如當年把它埋起來一樣。 他微微一笑,在郗良耳畔低語,“本來就是要給你的,喜歡嗎?” 郗良下意識舔了一下紅潤的唇瓣,抬起手在他掌心里戳了一下藍寶石,“喜歡?!?/br> 安格斯順勢握住她的小手,將戒指戴在她的無名指上,尺寸驚人合適,仿佛為她量身定做。 清瘦白凈的手,靜謐清幽的藍寶石,一剎那,遙遠的記憶帶著潮濕和苦悶撞進他的心房,他微微出神。 郗良扭過來蹭著他的頸窩,貪婪地嗅著他身上清冽的氣息,“以后也給我嗎?” 安格斯回神,對于她奇怪的問題,他卻大為欣喜,“嗯,以后都給你?!?/br> 他的以后,都是她,也只有她。 郗良心滿意足笑了,直起身子想要拿開安格斯圈在自己腰間的手,“你、你起來,我還要寫字?!?/br> 安格斯紋絲不動,沉聲道:“寫什么字?” 他只覺得這個時候應該抱著她好好溫存一下,結(jié)果她居然要把他推開,只為了寫字。 郗良偏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稿紙,正視他的眼睛,一本正經(jīng)地說:“寫小說,要賺錢?!?/br> 安格斯重新把她按回懷里,“想要多少錢,我給你。”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他發(fā)現(xiàn)沒有她,自己的胸膛就一片空虛,只有抱著她,抱著她有些涼的瘦小身子,才能感覺到心的存在,溫暖充實。 她就是他的心,可她…… 郗良感覺得到圈住自己的長臂用力了,一股熟悉的壓迫感襲來,她抬起眼,凝視他線條干凈利落的下頜,又伸手摸上他的喉結(jié),“我不要拿你的錢……” 安格斯的喉結(jié)上下滑動,垂眸看她,小臉緊繃,潭湖般的眼眸清澈,透著一絲緊張,他撫上她的發(fā)頂,神色緩和了些,“改天再寫,好不好?” 只要她不寫陰原暉,他就繼續(xù)當她的出版商,胡編亂造的東西,他可以幫她真正出版。 說實話,他也想知道她這次要寫什么。 ——我叫斯塔,是你們的神。 她叫郗良,是他心中的星。 郗良出奇爽快地答應道:“好啊?!?/br> 她像全身心放松一樣窩在安格斯懷里,抓起他的手玩弄,跟他的手比大小,跟他十指相扣,又抓起他的手腕聞他袖口的味道,倒也還是她喜歡的。 聞著聞著,柔軟的唇不經(jīng)意地擦過他的手背,安格斯屏息感受著,她干脆啃咬起他的手來,像剛長牙的貓兒,一邊流著口水一邊輕輕啃咬,每一下都在攻擊他的理智,而他清楚知道自己難以招架。 安格斯的呼吸逐漸粗重,郗良放下他的手,轉(zhuǎn)而要命地壓在他的小腹上,清潤的聲音天真無邪地問:“安格斯,我們、我們睡覺嗎?” 她想要。 安格斯歡喜之至,渾然不管現(xiàn)在才下午一點,白日宣yin這種事他們也不是第一次干。 他含住郗良的耳垂,摟著纖腰的大手一只向上,撫揉胸脯,一只向下,揉摸陰蒂。郗良搭在男人結(jié)實大腿上的小手不禁握成拳頭,眸光低垂,凝視無名指上的藍寶石戒指。 “安格斯,這、這個,很合適……” 叁個敏感的部位被刺激著,郗良的呼吸和聲音都無法抑制地顫抖著。 “什么合適?” 安格斯一心吸吮小耳垂,親吻她的脖頸,兩只手用同樣的動作玩她的胸脯和陰蒂,隔著裙子,抵著禁域的指尖感到溫熱、濡濕。 郗良深吸一口氣,張嘴嘆道:“戒指……” 她有好多個鉆石戒指,安格斯隨意給的,沒一個能戴得像這枚金戒指這樣嚴絲合縫,而且它們都累贅了些,鉆石太大,只適合她拿在手里拋著玩。 安格斯將下頜抵在她的肩上,放緩了手上的動作,聲音低沉道:“你要好好戴著它,知道嗎?” 他給過她許多首飾,從來沒見她用它們精心打扮過,只有在剛拿到時她會擺弄它們,新鮮勁過去了,它們就都在抽屜里吃灰。 郗良點點頭,有難以察覺的敷衍意味。 窗外晴空萬里,涼風習習,衣襟被拉開,小巧的rufang露了出來,細膩的肌膚感到清涼,卻也并未涼卻心中的炙熱欲念。 安格斯的掌心溫暖,覆在胸脯上,郗良的目光不敢停留,傻傻地盯著藍寶石戒面,身子烤火般暖了起來。 “良,你想怎么來?” 面前的稿紙被風吹起,郗良忙將它們按回去,頸背被安格斯親吻得癢癢的。她干脆趴在稿紙上,囁嚅道:“這樣……要戴套?!?/br> 安格斯起身到床邊拿安全套,郗良趴在桌上,壓著稿紙,還在認真地玩新得到的戒指。 安格斯走過來,忽然之間,一個思緒在他腦海中閃過。 他方發(fā)覺,郗良喜歡背對他的姿勢。 “良,我們到床上去?” 郗良扭頭看一眼整潔干凈的床,“不要,我剛剛洗被子,把床弄好了?!?/br> 安格斯不在時,房子里要保持干凈,只能她自己cao勞。 “弄臟了我來鋪床,好不好?” “你到底來不來?” 安格斯一噎,她就要沒耐性了,他沉下臉色,皮帶金屬扣嗒一聲被解開,長長的黑皮帶抽出來干脆扔在她背上。 郗良不放心似的,還扭過頭來看,明亮的大眼睛直勾勾看他自己給那根東西戴上套。 安格斯被她的舉動氣得胸口堵著一口氣,不上不下,撩起她的裙子,扯下白布叁角褲,胯下巨龍沒有感情地捅了進去。 “啊……” 郗良的腦袋溫順伏在桌上,戴著戒指的小手緊緊攥著,美麗的藍寶石近在眼前,光滑折射出湛藍蒼穹般。 安格斯陰沉著臉,看她粗喘著,將戒指湊到唇邊親了一口。 看樣子真的很喜歡這枚戒指。 不知道如果她得知戒指的來歷,戒指的原主人,還會不會這么喜歡。 安格斯掐著涼涼的纖腰,逼她抬高嬌臀,直至她連腳尖也踮起來,隱秘的部位緊緊貼著他的,緊緊裹著他的,像一對愛人一般親密無間。 兩人的上身卻漠然疏離,他的心向著她,她的心卻背對他藏了起來。 就這樣帶著無法說出口的不滿頂弄了幾十下,當作發(fā)泄般,安格斯還是極度不滿,像在做什么虧本生意,他簡直想殺人。 而郗良踮著腳,緊繃的小花xue承受了一會兒,熟悉的快感在被撐開的地方炸開,直直沖向四肢百骸,整個身子痙攣著,雙腿也顫抖發(fā)軟,忽地站都站不穩(wěn),腳底沾地時,體內(nèi)的巨物插得更深。 盡管在氣頭上,發(fā)覺浪潮退去,安格斯還是探手摸了摸她的陰蒂,拿過皮帶一頭,不由分說拍打她最最敏感的小花核,看著她戴戒指的小手一張一握,精致的側(cè)顏又籠上高潮氤氳,粉紅一片。 她整個人軟成天邊的云彩,安格斯扔開皮帶,不和她廢話,抱起她往床上去。 身子一沾床,洗滌過后的清香和太陽曬出來的味道縈上鼻尖,郗良嗓音軟糯又帶責備之意,“說了不要弄臟床的……” 安格斯叁下五除二脫了衣服,再將她的裙子徹底脫了。兩人面對面,赤誠相見。他將她壓在身下,掰過她不悅的臉色,親吻之時再次挺進她的體內(nèi),酣暢無比。 “唔……” “良,叫我的名字。” “安格斯、啊……” 她的身體總是冰涼,唯有在他身下才有一絲溫暖。 窗外涼風陣陣灌進屋內(nèi),整齊的白紙一張張被窸窣吹起,宛如蒲公英般在空中飛舞,落在地上,落在床上,又像落在不息的河流里,無法自主地隨波逐流。 “紙……” 郗良伸出無力的手,剛一抓住飛到床邊的紙張,腿心的沖擊令她不由攥緊床單,連紙張一角也攥緊拳頭里。 一團火在身體里燃燒,她一身薄汗,仍被抱得很緊很緊。 良,良,良…… 深邃的湛藍眼眸深深凝視她,薄唇輕啟,不斷呢喃著她的名字。 她也在看他,不得不看著他,但蹙起的柳眉下,眸光飄浮,仿佛已經(jīng)透過他飄向遠方,只剩嫣紅小嘴微張,流出動人的呻吟。 大床上,兩道修長的身影赤條條糾纏,yuhuo久燃不熄,一屋熾熱。 斯塔就是star,星星。 49年來了,50年還遠嗎? 也就還有大概兩叁章的樣子。 50年開始,就是郗良、佐銘謙和上一代人的愛恨情仇。 我現(xiàn)在有點慌…… 首?發(fā):?о18s??c?m(ω??1⒏ νi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