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少年心中都有一個瑪蓮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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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0月8日 我叫林笑,但是我很少笑。 今年的上半年我去了許多地方,很詭異的是,每去到一處,都會有一段一段的往事記憶被觸發(fā),記憶碎片像雪花一樣在我的腦海中接踵而至,這讓我很困惑。 這些記憶呈現(xiàn)出兩個特點,一是和性有關,不倫的那種性關系;二是事件都很隱秘,用「生命中不可承受之重」 來表述似乎更為貼切,更準確的來說,應該是對于事情發(fā)生的那個年齡段來說,難以承受。 按照時間順序,今天先說說記憶中已經(jīng)消失很久的一個人,楊姨。 楊姨是小學同學馮陽的mama,阿陽是那種調(diào)皮搗蛋的學渣,個頭較同齡人要高一些,或許和我一樣,屬于過早發(fā)育的那種,人很清秀,也很受一眾同樣學習成績不怎么好的女生歡迎,他是獨子,父母對他都非常的寵愛。 第一次見到楊姨,應該是在小學四年級的一次學期中的家長會后,大概是四、五月的樣子。 那次的考試,我的成績特別優(yōu)秀,語文99數(shù)學100,差不多是這樣,班主任特意把我留下來讓我協(xié)助給家中發(fā)試卷。 教室外的走廊上,還有幾個同學在等著父母,家長會結束之后,正當我準備和父親一起回家,馮陽叫住了我,他似乎是很不樂意地指了指身邊的人,「這是我mama,她說要和你說幾句話」。 「我姓楊,叫我楊阿姨吧」 「林笑你的學習這么好,以后要多幫助一下陽陽啊」 「哦,你就是林笑的爸爸,找你取取經(jīng),怎么就把小孩教的這么好呢?」 記憶中這種突如其來的熱情讓我們父子兩都有點手足無措的感覺,說實話,其實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法回憶出那天楊姨的穿著,或許是一身連衣裙,或許是一身套裝,總之是很得體的那種,身高大概1.6米左右。 頭發(fā)是用發(fā)圈扎了個馬尾,看的出來,馮陽的相貌清秀來自于楊姨,似乎我在空氣中隱約聞到了一種香味,那個年代身邊極少有人會用香水,我不能確定是不是香水的氣息。 那一年我和馮陽也就10歲左右,看上去楊姨的年紀也就30出頭,熱情、大方、有氣質(zhì),這就是我對楊姨的第一映像。 那年工人出身的父親37歲,是一個副科級干部,雖然還是沒什么實權的那種,很快他就和楊姨熱絡地聊了起來。 出了學校,父親和楊姨一人推著一輛自行車在前面地邊走邊聊,我和馮陽跟在后面嘻嘻笑笑說著有趣的事情。 那天的事情在我看來,其實并沒有什么特別之處,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只是覺得父親和楊姨聊得非常投契,直到很多年之后,我才明白,對于父親和楊姨這個年齡段的男女來說,表面的正常之下往往就隱藏著不正常。 過了有那么一兩周的時間,那天早上出門上學,父親和我一起出的門,「晚上我們出去吃飯,你同學的mama請我們?nèi)ゼ依锍燥垺?/br> 父親摸著我的腦袋用商量的語氣和我說著,「為什么請我們吃飯呢?」 「我?guī)蜅畎⒁剔k了個事,她說要感謝一下」 「哦,知道了」 「那你媽要是問起來,就說是和我同事一起吃的飯哈」 「這…….」 似乎記憶中這是父親第一次這樣讓我撒謊,「好吧」 我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成年人的世界很復雜,這是我的理解。 時間過的很快,下午的5點多,下班后的父親帶著我出門了,路上還買了點水果。 馮陽家并不遠,步行也就10分鐘多點,我雖然沒去過,但是也大概知道位置,那時我所在的城市主城區(qū)就兩條主要的商業(yè)街,馮陽家就在其中一條商業(yè)街邊上,有點像是某個單位的宿舍樓,只有兩層樓,一層樓住著10來戶的那種。 上到二樓之后是一條長的走廊,左右都有住戶,走廊挺寬,各家各戶都在門外搭了爐灶,也就是說這房子并沒有標配的廚房。 楊姨正在爐灶上揮舞著鍋鏟忙碌著,「楊阿姨好!」 我很有禮貌地和楊姨打了個招呼,「你們來了呀,快進屋里坐,就剩最后一個菜了」 「林笑你看見陽陽了嗎?又不知道跑哪里去玩了!」 楊姨熱情地招呼著我們進到屋里,馮陽家不大,進門的右手側是個衛(wèi)生間,向里是個15、6平米的客廳,再向里應該就是個大臥室了,隱約可見靠墻的一張梳妝臺。 客廳里的擺設很簡單,一張木制的沙發(fā),一張書桌,正經(jīng)的飯桌也沒有。 客廳里搭起了一張比較矮小的折迭桌,上面已經(jīng)有幾盤炒好的菜了。 父親放下一提兜水果,我們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 我很好奇的觀察這房間的布局,不禁冒出一些問號,平時馮陽睡哪里呢?馮陽的爸爸為什么不在呢?「可以吃飯了」 楊姨端著一盤紅燒魚進來「你們先來坐下,我洗把臉就好」,楊姨挪過幾張小矮凳,擺放好位置,招呼我們坐下,一邊解下了做飯的圍裙。 「不等馮陽了嗎?」 我這時才開始打量起楊姨,今天她穿的是一條綠色碎花的連衣裙,露出的雙臂皮膚顯的很白皙,烏黑的頭發(fā)在腦后盤了個發(fā)髻,腦門上微微沁出了一 些汗水,初夏的季節(jié)在爐灶前忙乎了半天也是挺熱的。 楊姨的身高大概16CM左右,身材顯得修長,而吸引我的是楊姨露出的頸脖部位,屋外有一束光線照射進來,落日的余暉恰好落在那個部位。 如果你看過,相信一定會記得電影中男主擦黑板時轉身去看女老師的那個鏡頭,我的感覺就和那個差不多,只不過,角度不一樣。 必須要說明的是,10歲的少年對女性的審美還落不到胸部和臀部這些位置。 「不等他了,他餓了自然就會回來」 「有點熱吧,我把電扇打開」 楊姨笑盈盈地坐了下來,露出的牙齒整齊而又潔白,接下來她一個很隨性的動作卻讓我心頭一跳,她把過膝的長裙向上拉到膝蓋處,攏在兩腿之間,似乎是為了避免裙子碰到地上,又似乎是讓自己涼爽一些。 如果用現(xiàn)在的話語來說,那是一個很性感的動作。 「林笑,你自己盛飯吧,就在墻邊的電飯煲里」 她給父親倒上了一杯啤酒,給自己也倒了一杯,兩人很自然地碰了一杯,「嘗嘗我的手藝」 這是一頓豐盛的晚餐,記憶中在那個年代有魚有rou很大概率是在逢年過節(jié)才會同時出現(xiàn),我有滋有味地吃了起來,楊姨和父親的對話聽得并不仔細,有的我也聽不懂,似乎和什么農(nóng)轉非的戶口有關。 我大致聽明白的有幾點:一是因為這里離學校近,平時楊姨帶著馮陽在這里住,周末會去馮陽的爺爺奶奶家里住,所以比較簡陋。 二是馮陽的爸爸是搞采購的,經(jīng)常出差,似乎他們的夫妻感情并不好,而且楊姨有意回避關于馮陽爸爸的事情。 三是楊姨的工作單位效益不好,處于某種困境中。 四是楊姨對我家的情況很感興趣,對我母親,弟弟的情況都問了個遍。 五是楊姨覺得父親是個很有本事的人,對父親此前的幫助,感謝崇敬之情溢于言表。 他們聊得興起,父親也沒那么拘束,脫去短袖襯衫,剩下里面的背心,光著膀子喝的很盡興,不知不覺中長褲的褲腿也卷到了膝蓋上面一點。 那張四方折迭桌的高度差不多就在膝蓋之上的那個高度,我和楊姨對面坐著,父親坐在我的右手側,楊姨的左手側,從我的角度并看不到什么異樣。 而接下來,讓我人生中第一次明白了從不同的角度看問題,會得出不一樣的結論這個道理。 一個不小心,我的筷子掉在地上,我下意識地低下頭去撿,鬼使神差的我向前瞥了一眼,赫然發(fā)現(xiàn),楊姨白皙的左小腿居然和父親的滿是汗毛的右小腿貼在一起。 這一幕讓我心頭狂跳,10歲的我已經(jīng)讀過,如果要說性啟蒙,潘金蓮、閻婆惜、潘巧云的橋段已經(jīng)讓我對男女情事有了最初級的概念,而眼前兩人之間真真切切的身體接觸,讓我心驚rou跳的感覺異常強烈。 「換雙筷子」 楊姨的臉上略有一些紅暈,我分不清楚那是喝了酒的緣故,又或是她意識到了桌下的小動作暴露了,看上去她并沒有絲毫的慌亂,這讓我很懷疑是不是看花眼了。 那之后的我似乎進入到一種渾渾噩噩的狀態(tài),我們快吃完的時候,馮陽才滿頭大汗的跑了回來,看上去玩的不亦樂乎。 再之后,我和父親告辭回家,怎么搪塞母親的,我已全然忘卻。 此后的一兩個月之內(nèi)發(fā)生的事情我的記憶開始變得模煳起來,很難分清先后順序,我只能大致按邏輯來進行表述。 那天之后,記憶中父親帶著我和楊姨見過兩次面,一次是約在我家附近的江邊,他們似乎在討論楊姨和丈夫之間的家庭糾紛;另一次是楊姨邀請我們?nèi)サ剿哪锛易隹统燥?,那是在城市近郊的一處農(nóng)村;再之后,學校里馮陽突然在某天對我表現(xiàn)出很強的敵意,我隱約中似乎知道了他的父母正在鬧離婚;再之后,不清楚母親是如何察覺到了某種蹊蹺,父親和母親之間又是如何進行的溝通,記憶中母親為了捍衛(wèi)自己的家庭,請來了一位領導做父親的思想工作。 那個過程中,父親曾經(jīng)私下問過我一句話,「你覺得楊姨怎么樣」,我暗中把母親和楊姨放在一起比較,從年齡上來說,楊姨更年輕,母親只比父親小一歲,氣質(zhì)、相貌上楊姨都占了很大的優(yōu)勢,而從感情上我當然更傾向于母親,但當時的我卻并沒有覺得這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我這樣自我安慰,這是你們大人的事,我不參與。 這一切都在那年的暑假之前戛然而止,父親帶著我和楊姨有了當年「最后一次」 會面,據(jù)我所知,他們之間下一次的見面應該是在八年之后了。 那次的見面過程似乎很簡單,父親表達了自己的意見,申明了自己作為一個男人對家庭的責任,不得不放棄這段感情的無奈。 而楊姨很灑脫地對父親說:「你是一個好人,我們也許就是有緣無分吧」。 我能清楚地記得,回家路上,父親似乎是略帶某種苦澀地說了那么一句「魚沒吃到,惹 了一身的腥味」。 我沒法準確描述這段經(jīng)歷對我的成長有什么影響,一方面潛意識中讓我認識到婚姻中的忠誠與否并不影響家庭的完整;另一方面,差點成為我后媽的楊姨給我?guī)砹四撤N性意識的覺醒,這或許是我戀熟情結的起源之重要組成部分。 升入5年級,又長大了一歲,可以肯定的是我提前發(fā)育了,下體已經(jīng)長出了毛發(fā),無師自通地學會了自慰,起初并不能射精,但能獲得快感。 男女同學也有發(fā)育比較早的,私下里有幾個男生在課后會湊到一起,猥瑣地討論著一些淺薄的性知識,似乎女生也會私下討論喜歡哪個男生的問題。 接近小學畢業(yè)的五、六月間,馮陽和周健兩個人頻繁地湊著一起交流著什么,周健也是個學渣,但和我的私下關系特別的好。 隱約中我知道了事情的大概,那時馮陽的父母已經(jīng)離婚了,而馮陽的父親很快給他找了個很年輕的后媽,并且生了個男孩,也就2、3個月,按時間推算,很有可能在正式離婚之前就懷孕了。 過去的一年中,馮陽大部分時間還是和楊姨在一起生活,女人的報復心理有時候很可怕,似乎在某種情況下,楊姨唆使馮陽用性的方式去引誘他的后媽,因為那段時間馮陽的父親都在外地出差。 從幾年之后周健的口中,我得知馮陽在那一年或多或少地和楊姨有過某種性接觸,比如楊姨有可能幫馮陽手yin,而楊姨為了轉移馮陽的注意力用了這樣一種方式,這可也能是另外一種動機。 周健說的非常隱晦,但這給了我很大的震撼,禁忌感引發(fā)的刺激,在很長時間里成為我自慰時幻想的場景。 據(jù)我所知,馮陽和周健似乎完成了引誘的任務,但并不一定是實質(zhì)性的性接觸,又或許他們在馮陽后媽那里吃了癟,「毛都沒長齊,就想搞女人」,這是我腦補的經(jīng)過。 他們找我來商量這件事,這讓我忐忑不安。 對我最大的誘惑并不在于終結處男之身,馮陽后媽那時還在哺乳期,這才是我夢寐以求的,小時候我沒有喝過母乳,這件事對我來說一直耿耿于懷,甚至在周健面前流露過這種情緒。 這個過程中我很有可能見到了楊姨,女性會對男人會有欲望這應該是她傳授給我的知識,同時,我也受到了蠱惑,這讓我有一種幫助楊姨的感覺。 對于我生活的這個城市來說,6月已經(jīng)開始熱了起來,一天的午后,我見到了馮陽的后媽—張姨,她正捧著一只rufang在喂奶。 馮陽和周健在把我介紹完之后一熘煙就消失了,后面會發(fā)生什么我也不知道,汗水從背上、從額頭上沁了出來。 張姨很年輕,我覺得也就二十出頭,穿著一件無袖的綿綢睡衣,皮膚很白,齊耳的短發(fā)。 她坐在臥室里的雙人大床上,一邊喂著寶寶,一邊打量著我,「聽說你學習成績很好?」 「還行吧,阿姨你叫我小林子吧」 我的目光集中在她一側拉下肩帶裸露的部分,喉部吞咽的動作應該是與生俱來的生理反應,又或者是張姨懷中嬰兒的吮吸動作傳染給了我。 仔細打量了一下張姨,感覺我叫她jiejie更合適,和楊姨比較起來,她缺少了那種嫵媚感,眉眼中透露出一種青澀。 「怎么?你也想吃奶」,張姨促狹地看著我,「嘿嘿」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讓我看看你下面長毛了嗎?」 她這么大膽的話語瞬間刺激到了我,下體迅速充血,「你等會兒」,懷中的寶寶已經(jīng)停止了吮吸,嘴角還有一些奶漬,心滿意足的熟睡了。 她把睡裙的肩帶拉了上去,我都還沒來得及仔細觀察一下。 臥室里有一張嬰兒床,張姨把寶寶安置好了之后,把窗簾給拉上了,午后的光線過于明亮。 屋內(nèi)的光線暗的下來,空氣中散發(fā)的都是曖昧的氣息,我也沒那么緊張了。 張姨靠在床頭,兩只腳交叉在一起,腳指甲上抹著紅色的指甲油,映襯著白皙的肌膚格外顯眼,「小林子,把你的褲子脫下來讓我看看」,「那你要答應讓我吃奶」 這么大膽的話語脫口而出,我自己都覺得很驚訝。 之后,我第一次在異性面前暴露出堅硬的下體,茂盛的毛發(fā)讓她很吃驚:「你才多大呀!都和大人差不多了」。 說實話,我的尺寸并不是很大,完全勃起的狀態(tài)12-13cm左右,包皮也復蓋在guitou上,并沒有暴露出來。 「你站過來點」 張姨伸出右手一把握住了我,這讓我更加的堅硬無比。 「以后不知道有多少女孩要吃虧了」 張姨動作很輕柔的把包皮向后退去,露出了粉紅稚嫩的部分。 「嘶......」 這讓我有輕微的疼痛感,很不適應。 「洗澡的時候,要翻起來洗干凈」,張姨的教導應該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掌握了這個知識點,緊接著她的手就握著小弟弟上下擼動了起來。 憑心而論,這種擼動我并不覺 得有多么舒適,和我平常自己動手的方式有區(qū)別,又或者是這種被掌控的感覺讓我有一種被玩弄的感覺。 我的手搭上了她的肩頭,指尖傳來的滑嫩感又是一種新的體驗,「你別動」 張姨撥開我的手,另一只手上的動作卻并沒有停止。 「你不能說話不算話」,我堅決地想要拉下她一側的肩帶。 「不行不行,我媽一會兒就來了,你可不知道我一個人帶孩子有多累」 張姨很堅決,我沒有堅持,同時也掙脫了她的掌控。 「還有半個月你們就要畢業(yè)考試了吧,小林子你考個好成績,放暑假了來找我」 張姨臉上盈盈的笑意讓我并沒有那么沮喪,我穿好褲子,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轉身離去。 張姨對我來說算是一個生命中的小插曲吧,畢業(yè)考試之后我也無所事事,那是一個沒有作業(yè)的暑假。 在馮陽父親出差回來之前,我去見過張姨好幾次,不過她非常堅持底線,并沒有讓我在她身上成為一個男人,最極限的動作是她身著內(nèi)褲的情況下,騎跨在我身上進行摩擦。 而最大的滿足來自于她滿足了我的口舌之欲,原來,母乳有種淡淡的腥味。 更多的時候,我把她當成jiejie一樣,陪著她摘菜,聊天......如果沒有張姨這段經(jīng)歷,或許也就沒有后面我在紅姐身上完成的第一次了,當然,那是另一個故事了。 值得一提的是,多年以后有一部電視連續(xù)劇,其中有一個經(jīng)典的片段曾讓我堅硬無比,深究原因,就和張姨有關。 升入初中后我和馮陽,周健三人分別去了三所初中,初三那年的九月,我曾遭遇過一場校園外暴力,那天他們兩個人也在場。 周健已經(jīng)輟學,和馮陽平時偶爾也混在一起,對我拳腳相加的幾個痞子和他們也相熟,那天正是他們在旁邊拉架,讓我避免了受到更大的傷害。 之后不久,周健去了外地,跟隨親戚經(jīng)商。 再次見到周健,已經(jīng)是一年之后了,而我已經(jīng)升入了一所重點高中。 我們在一個小飯館見的面,周健穿著一身得體的西裝,像個上海小開,說實話,16歲的他配得上英俊這個兩個字。 他的言行舉止已經(jīng)完全是一個成年人了,這讓我相形見拙。 周健給我們各自的杯中倒上啤酒,又給我發(fā)了一支煙,然后自己也點上了一支,瀟灑地吐了個煙圈,「林笑,我們喝一杯」,周健給我聊了聊在外地做生意的經(jīng)歷,也就是在親戚店里幫忙進貨送貨什么的,說著說著,他壓低了聲音,臉上的笑意讓我覺得很猥瑣,「林笑,找你幫個忙,和我一起去看看楊姨」。 我有點宕機,楊姨這個稱呼已經(jīng)消失了好幾年,我的大腦需要從記憶中提取信息,「就是馮陽的mama呀」 「哦哦」 我這才反應過來,「為什么去看她呀?我都很久沒見過馮陽了」。 周健喝了口酒,眼神有些迷離,「楊姨是我的心魔」,這句話讓我大吃一驚,「你還記得幾年前的事嗎?」,其實在電光火石之間我已經(jīng)大概知道他說的意思,但表現(xiàn)出來的卻是愿聞其詳?shù)淖藨B(tài),周健接著給我娓娓道來,當年馮陽給他描述的關于和楊姨之間的一些細節(jié),但他說的并不是很直白,更多的強調(diào)了那段經(jīng)歷對他的心理影響。 「我也玩過好幾個女人了,可就是對楊姨念念不忘,林笑,我把你當兄弟,這次你得幫我」,我心里有點猶豫,似乎作為一個陰謀的幫兇是很不齒的行為,更主要的是,楊姨在我心目中有些不一樣的地位。 「我見過馮陽了,他說楊姨下崗了,這幾年都在舞廳混,晚上上班,白天都在家,你只需要陪我一起去就行了」,周健的話語中傳遞的信息似乎是楊姨已經(jīng)淪落風塵,這種事根本就不是什么事,我在略微的糾結之后答應了他,其實我也想見見楊姨。 如周健所言,次日周六下午的兩點多,我再一次見到了楊姨。 「你們找馮陽???他不在家」 楊姨站在門口慵懶地打量著我們,「呀!你是林笑,長高了呀,你是......」,「我是周健,阿姨你不認識我了」,「哎呀,好幾年不見了,現(xiàn)在都是大人了,你們進來坐坐吧」 楊姨把我們讓進了屋里。 幾年過去,房子里的變化并不大,客廳的木沙發(fā)換成了一床單人的折迭床。 很明顯的可以看出來,楊姨剛起床不久,頭發(fā)燙的是大波浪,略微有些蓬亂。 她給我們一人倒了杯水,聊了起來。 周健給我發(fā)了一支煙,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那時很流行的外煙—希爾頓,楊姨則自己點上了一支細支雪茄。 這時的周健變成了主角,而我拘謹?shù)囟酥?,看著楊姨坐在椅子上睡裙下裸露出來的小腿,依然白皙而又光潔,睡裙的下擺有一圈花邊。 不知周健說了句什么俏皮話,逗的楊姨哈哈大笑起來,似乎楊姨看出了我拘束,又或者她看出周健眼中閃爍著不一樣的東西,她站起身來走向了臥室,「你們坐坐,剛起床,我收拾一下」。 周健把手中的煙深吸了一口,用力的掐滅,他站起身來向我眨了一下眼睛,也走進了臥室。 那之后的時間我 的頭腦里一片空白,里屋傳來低聲的話語聲,間雜著嬉笑。 我所坐的位置并不能直接看到臥室內(nèi)的情形,以我的閱歷無法理解,周健用的什么方法能夠如此迅速地拉近和楊姨之間的距離。 七八分鐘之后,周健從臥室出來示意我可以走了,楊姨把我們送出了門,「林笑你要好好讀書哦,別像陽陽一樣天天在外面混,遲早要出事,我是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楊姨再見!」 我有一種落荒而逃的感覺,而周健倒是胸有成竹的架勢,出門后他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有戲!」 那天之后,我發(fā)現(xiàn)自己心里有點堵,幾天之后周健來和我道別,他又要去外地了。 我很遲疑地問他:「事情成了?」,周健志得意滿地看著我,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他并沒有說的那么詳細,只是簡單的告訴我約楊姨吃了飯,然后就水到渠成了,而我還是半信半疑。 「兄弟,你要學會揣摩女人的心理,慢慢學吧」,周健丟下這么一句話之后揚長而去。 這件事對我沖擊很大,有種強烈的顛復感,隨之而來的是陷入到混亂的思緒中,伴隨著心里越來越堵的感覺。 那段時間我在學校的課堂上很難保持注意力的集中,似乎楊姨也變成了我的心魔,再這樣下去,可能精神方面都會出問題,終于,我采取了行動,半個月之后我去見了楊姨。 依然是下午,依然穿著那身很普通的睡裙,楊姨見到我有點驚訝。 雖然我的語言表達并不是那么順暢,但也比較清楚的說出了我的狀況。 既然周健可以,那我也想要,這差不多是我的核心想法。 楊姨有些猶豫,她走進臥室坐在了梳妝臺前,讓我?guī)退崂硪幌骂^發(fā),我的笨拙讓她給了我一句「笨手笨腳」 的評價。 似乎是受到了鼓勵一樣,我無法控制的貼向她,下體的堅硬相信她完全能感受的到,雙手向前伸去,從下面托住了她的豐滿,為了躲避著梳妝鏡中楊姨的目光,我把頭埋進了她的發(fā)間,洗發(fā)水的香氣讓我陷入迷離。 我不確定用「小奶狗」 來形容當時的我是否合適,欲望的焦灼感讓我無師自通地親吻著楊姨的脖頸處,偷眼從鏡中可以發(fā)現(xiàn),她閉上了眼睛,頭部向后仰著,很享受的樣子。 頃刻之后,楊姨站起身來,「唉,拿你真沒辦法,躺床上去,把褲子脫了」,隨后她去打來一盆水,把我下面擦拭了一遍,少許的緊張感讓小弟弟萎頓了下去。 「閉上眼睛,不準看」,楊姨的命令讓我有點詫異,她應該是褪下了內(nèi)褲,但身上的睡裙卻沒有褪去。 她跨坐在我的身上,手指靈巧的撥弄幾下之后,我再次堅硬起來,不經(jīng)意間就感覺進入到了一處濕潤而溫暖的所在,雖然不是那么的緊致,但這已足夠讓我目眩神迷。 楊姨cao控著全局,她上下動作了十幾下之后,伏下身前后向運動起來,我的雙手被她控制著,阻止我對她身體其他部位的觸碰,突然間我發(fā)現(xiàn)楊姨的嘴唇很厚實,對我有著一種莫名的吸引力,我大膽地吻了上去,隨后就觸碰到了她的舌尖,有點像兩條rou蟲互相的纏繞,攪動在了一起,上下雙重的刺激很快就讓我完成了噴射,楊姨并沒有讓我在外面射,這一點毫無疑問。 那天我是怎么離開的已經(jīng)全無記憶了,第一次結束后我和楊姨說了些什么,有沒有第二次,我已經(jīng)完全斷片了,為什么會這樣?這讓我很困惑。 這是我和楊姨唯一的一次性愛,盡管后面的一段時間里有機會我就會跑去找她,高一的課程并不緊張,周末的晚上我會找借口去同學家里住,實際上卻是跑去了楊姨那里。 記憶中楊姨收留了一個很年輕的女孩,比我年齡大一點,也在舞廳里上班,似乎楊姨想用她來轉移我的注意力,但我對這個女孩毫無興趣。 在這期間,我從來沒有見到過馮陽,他以什么謀生,他平時住哪里,我一無所知。 楊姨和這個女孩曾經(jīng)對一個猥瑣的老頭實施過一次「仙人跳」,當然,我只是一個旁觀者而已。 成功之后,我參與了她們的慶祝。 冬天快要來的時候,楊姨鄭重地和我談了一次,她覺得我應該把精力都放到學習上,爭取考上大學,而她要出一趟遠門,什么時間回來也不確定。 分別前,我把家里的電話號碼留給了她,再三地要求楊姨保管好。 半年之后,我接到楊姨打來電話,馮陽在外打架斗毆被拘留了。 我陪著楊姨找公安的熟人打探消息,在她身邊安慰、開導,對于一個16歲的少年來說,能做的事情確實不多。 法庭宣判的那天我應該沒有去,馮陽進了少管所。 兩年之后,馮陽出來不久,楊姨去找了我父親,想著幫馮陽安排一份工作,那一年我已經(jīng)讀大一了。 那份工作馮陽干了不到兩個月,按他的話說,一個月的工資還不夠煙錢。 之后,他就基本上在一家夜總會混了,而楊姨那時的身份似乎是媽咪兼著老板的情婦,也管理一些日常事務,老板是深圳人,并不常在。 又過了一段時間,楊姨去了深圳,去幫老板打理那邊的生意,不久之后,馮陽也去了深圳。 之后的記憶變得 不那么確定,我很懷疑這是我的夢境。 數(shù)年之后,我和楊姨再次聯(lián)系上了,她在深圳似乎過的不太好,那時已經(jīng)有了手機,一段時間的短信聊天之后,她說了一件讓我很震驚的事,大致意思是她發(fā)現(xiàn)隨著年齡的增長已經(jīng)沒有辦法圈住老板的心了,為了滿足老板的欲望,她把馮陽叫去深圳,用****現(xiàn)場表演的方式來討對方的歡心,這讓我覺得異常的悲哀。 又過了大半年時間,馮陽告訴我一個不好的消息,楊姨確診宮頸癌,讓我有時間去一趟深圳。 我第一次時間趕去了深圳,楊姨看上去非常的憔悴,探望她的過程中我也只能說一些安慰性的話語,告別前,楊姨用祈求的眼神看著我,說她有一個心愿,讓我明天再來一趟,一起合個影。 次日,我如約而至,楊姨坐在輪椅上,她穿了一身婚紗,馮陽給我準備了一身黑色西服,而他穿的是一身白色的西服。 大概兩三個月之后,楊姨去世的消息傳來,我沒趕上給她出殯,下葬后的數(shù)日我去了深圳,讓馮陽帶著我去了墓地祭拜,那天和馮陽分別之前,我問他之前的照片能不能給我一張,馮陽說被他燒掉了。 之所以不確定這段記憶的原因在于,此后的記憶如此的清晰,回到家鄉(xiāng)后不久,馮陽也回來了,我和他在一起吃了頓飯,為了避免以后見到對方會想起楊姨,避免想起楊姨之后的傷心,我們約定平時就不再聯(lián)系了,有事通過小學同學自然也能找得到。 在之后的歲月里,我大概知道馮陽的一些經(jīng)歷,更多的時間里他都在撈偏門,我們雖然生活在一個城市,我們也都在同學的微信群里,但我一直找不到理由和他發(fā)生聯(lián)系,或許,等到我們老去的那一天,終究可以再次坐到一起,把酒而言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