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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回:宦海美人妻(112-115)

    2021年10月3日

    第一百一十二章韓楚焱的日記本

    時間倒回一個月以前。

    一般會議,由副職主持會議,正職做總結(jié)講話。

    今天這個會議,也不例外。

    韓楚焱看了看眼前的總結(jié)講話稿,輕輕地放下了。

    和往常一樣。一會的會議總結(jié)講話,他打算脫稿。

    而且他的脫稿講話,往往比秘書給他寫的講話稿思路更清晰,見解更獨到,站位更高、立意更遠(yuǎn)。某種程度上,秘書講話稿只是給一個提綱的作用。

    每次短則十分鐘,長則兩小時的全程脫稿講話,頂多中途幾次低頭看幾眼講話稿,這也是他這些年最讓人佩服的地方。

    現(xiàn)在,他看了看現(xiàn)場會議的進(jìn)度,下面陸續(xù)匯報進(jìn)入尾聲,再有十分鐘,他的發(fā)言即將開始了。

    “嗡”一聲,他的手機(jī)振動了一下。他看了一下,是個系統(tǒng)通知短信,他本來沒有在意。原本掃了一眼就準(zhǔn)備放下手機(jī)??墒钱?dāng)他掃著一眼,注意到短信內(nèi)容時,一股不安涌上了他的心頭。

    那是家里的密碼鎖短信。

    一般情況下,密碼鎖的密碼分兩種。

    一種是長期密碼,供家庭成員用的。

    一種是臨時密碼,這種密碼由主人設(shè)置,告訴客人,客人輸入后就能進(jìn)家門,但是密碼隨著這一次輸入后便會失效。

    臨用密碼一般是主人不在家時,給需要臨時進(jìn)家門的客人用的密碼。一次性的。

    現(xiàn)在,有人用一次性的臨時密碼進(jìn)到家門。這個了臨時密碼不是韓楚焱設(shè)置的,那就只能是自己愛人李鳳姬了。

    按理講這也是很尋常一件事,可是不知道為什么,韓楚焱心理涌起了一股不安。

    什么人需要進(jìn)自己家門?李鳳姬讓TA在家里沒人的時候進(jìn)家門干什么?是不是太不謹(jǐn)慎了?

    他記起了自己前段時間帶回家的日記。

    這許多年日記當(dāng)然不止一本。但是,前面幾本日記問題不大,因為那個時候他和李鳳姬還沒有兩地分居,一個方面本身他潔身自好,另一方面日記的記錄也很謹(jǐn)慎,連自己和徐慧穎的事情都沒有寫在日記里面。雖然李鳳姬是個開明的女人,從來不看在她眼中屬于丈夫隱私的日記。

    但是一切從2011年開始不一樣了。這一年,李鳳姬因為工作調(diào)動,帶著女兒李思穎到了燕都生活,他們夫妻兩地分居了。

    鄭婷婷開始走進(jìn)韓楚焱的生活,還有另一個人已經(jīng)徹底沒有私人聯(lián)系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臨產(chǎn)狀態(tài)的女人。

    然后就是顏蘊茹。

    這些,全部都寫進(jìn)日記里面了,這也是所有日記中的最后一部,從2011年開始記錄。

    為此韓楚焱為了保險,還特意把日記放進(jìn)了辦公室。

    但陳海生東窗事發(fā)之后,他又覺得辦公室里面放日記本太不保險了。

    想妻女反正平時都不在家里,他于是又把日記本帶回了家,隱藏在了一個他認(rèn)為最不容易被發(fā)現(xiàn)的地方。反正母女倆就算回海東市,在家里也住不了幾天。大多數(shù)時候還是他去燕京找母女倆,順便看一看老丈人。

    按理說,自己妻女偶爾回來都不會發(fā)現(xiàn)的日記本,今天這個偶爾進(jìn)了家門的“客人”發(fā)現(xiàn)的概率應(yīng)該也是微乎其微吧?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韓楚焱還是一身冷汗。

    盡管不知道家中的“客人”是誰,但是強烈第六感告訴他,怕是要出事。

    他心理已經(jīng)亂了。

    這時候,會議主持人提醒他,該總結(jié)講話了。他一愣,才發(fā)現(xiàn),自己十分鐘前還無比清晰的思路此刻一點都沒有了。

    他猶豫了幾秒,拿起講話稿,照本宣讀起來……

    這個“反?!弊屗拿貢鸵呀?jīng)熟悉他的人一愣,觀察了一會兒才發(fā)現(xiàn),韓楚焱不是對今天的會議不重視,而是好像有什么心事……

    散會后,他第一時間看了看密碼鎖手機(jī)APP的記錄,“客人”居然在家里逗留了將近一個小時才離開。

    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他趕忙拿出手機(jī),打電話詢問了妻子李鳳姬:“老李,剛剛收到密碼鎖信息了,咱家今天有什么‘客人’???”

    “哦哦,是老徐啊,上次我不是說有個事情一直需要讓她幫我參謀嗎,然后今天早上又聊到了,我想你不在家,就給了她一個臨時密碼,讓她直接進(jìn)家門來拿東西啦。沒事,老徐不是外人,我倆幾十年交情了?!彪娫捘穷^回答道。

    這讓韓楚焱小吃了一驚,很顯然,“老徐”值得是徐玉玲,這是他最不想在電話中聽到的名字。

    “哦,沒事的,我就是問問,你和思穎在燕京那邊怎么樣???……”韓楚焱一邊心不在焉地回應(yīng)著,一邊趕緊下樓,讓司機(jī)開車送自己回家。

    一路上,韓楚焱在緊張中不停地回憶日記本的內(nèi)容,好像最后一次只記錄到自己知道顏蘊茹懷孕之前便沒有繼續(xù)再寫了……

    ……

    徐玉玲打開房間大門的時候,真的沒有多想什么。

    但是事情就是那么巧,當(dāng)進(jìn)門三分鐘后她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感覺自己要上廁所,還有點急切。上完廁所得沖吧,一摁馬桶摁鈕,一聲怪異聲響傳來,卻只有少量水流出來。

    停水了?徐玉玲心理想到。到別人家上廁所已經(jīng)有點尷尬了,現(xiàn)在上完廁所沒沖,盡管屋里沒人,可是她感覺到自己尷尬得腳指頭摳地。

    她檢查了一下面盆水龍頭,沒有停水。

    怎么回事?

    她掀開馬桶水箱蓋子,想試試看個究竟。

    水箱里,一個東西若隱若現(xiàn)。好像是防水袋裝著的筆記本。她拿了出來,水嘩嘩地開始流動,馬桶沖水恢復(fù)了正常……

    直覺告訴她,這個刻意藏在馬桶水箱這種一般人絕對不會去翻的地方的本子,肯定藏著秘密,而且秘密大到了連這個屋里的夫妻都不能互相看的地步。

    這個本子是誰的?韓楚焱的?李鳳姬的?又是誰在故意藏著不讓誰看呢?

    禁不住好奇心和職業(yè)敏感,她翻開了包裹的兩層防水袋,拿出來看了起來。

    日記的間隔時間沒有規(guī)律,有時候四五天就記錄一次,有時候十幾天半月才記錄一次,總共一百多頁樣子……

    但是每次記錄,都是一次重要事件。

    ……

    韓楚焱回到家中第一件事,是趕緊去翻馬桶水箱。

    還好,日記本還在里面,他長舒了一口氣。

    就是說嘛,別人進(jìn)自己家門,怎么會去翻馬桶水箱蓋呢?

    自己也反復(fù)試驗過了,放在馬桶水箱里面,完全不影響使用呀。

    難不成就那么巧,人在自己家上廁所了,還正好偏偏這一次,筆記本把馬桶水箱堵住了?

    世界上哪有這么巧合的事情。

    自己真是太敏感、太多慮了呀。

    他搖了搖頭,自嘲地笑了笑。

    第一百一十三章顏蘊茹的回憶(1)

    那天,和那個男人第一次突破底線之后,我太貪婪了。居然還和他摟在一起睡覺。一覺醒來居然天已經(jīng)黑了。醒來后,我睜開迷茫的眼睛看著已經(jīng)空蕩蕩的床,半天后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做了什么。我第一反應(yīng)是,天吶,我做了什么?我對自己老公那些山盟海誓說過的話如潮水般回憶進(jìn)了我的腦海中。

    我趕緊起來把自己脫下的衣服一件一件穿上,打開門走出房間,韓楚焱和鄭婷婷一起在客廳,靜靜地等待著我。

    他們邀請我一起共進(jìn)晚餐,可是此時我身體的感覺已經(jīng)褪去,潮水般的恐懼和后悔讓自己心理透徹涼。我此刻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趕緊回家,可是另外一種聲音卻也同時在我腦中響起:

    回家?那個家,你還有臉回去嗎?

    是啊,我還有什么臉面回那個家。

    那時候的我,第一反應(yīng)是我該回家了,但是又有些害怕回家。

    我逃避著,像個行尸走rou一樣跟隨著他倆一起去吃飯。期間鄭婷婷還安慰我??墒俏夷穷D晚餐卻吃得味同嚼蠟。

    吃完晚飯,他們提議我留宿,這讓我再一次清醒過來。

    不管怎樣,我該回家了。

    回到家里,婆婆跟我打招呼。我心虛地不敢看婆婆的眼睛,趕緊上樓,捂住被子,大哭了一場。

    ……

    我請了兩天假,對小侃哥哥和公公婆婆說是輪休。

    兩天里,我想了很多。也想明白了很多。

    最初的時候,是鋪天蓋地的恐懼,直到我老公給我來了電話。

    聽著電話那頭小侃哥哥熟悉的聲音,我簡直想哭出來了。

    “老婆,有那么好吃嗎?”

    “……啥那么好吃?”傷感中的我一瞬間有些莫名其妙,沉默了許久才回復(fù)到。

    “筍子啊!”那一頭,小侃哥哥還有些溫柔滴說道:“你又去那里出差了嗎?”

    “沒有啊,好久都沒有出差了??!”那時候,我滿腦子還在恐懼和對小侃哥哥的思念交雜著,一時間竟然還是沒有反應(yīng)過來。

    “不是上次你出差的時候打電話說,筍子好好吃嗎?咋這次又發(fā)朋友圈說好好吃啦?是又去那里出差了嗎?”電話那頭,老公都有些莫名其妙了。

    我感覺自己腦中一炸,筍子?!

    頓時,頭一天那一幕幕再次回放在我腦海中。天吶,難道,老公知道了?!

    “啊啊~~~筍子??!”我趕緊回答道:“對不起老公……我……我忘了,對不起老公……蘊茹真的……對不起?!变佁焐w地的愧疚讓我連續(xù)說了三個“對不起”。

    “沒事沒事,忘了沒事的,你就是現(xiàn)在太忙啦,總是忘了,沒事沒事。每天有類似‘筍子’這點小確幸小幸福,也挺好的?!彪娫捘且活^,小侃哥哥居然開始安慰我,這讓我羞愧得再次把臉埋到了被子里面。

    “對不起……老公……不是出差……哪個,就在海東市……很巧合,就又吃到了,隨手發(fā)個朋友圈而已。老公,我今天上午回家休息了……”我拼命地抑制著自己,不要哭出來。

    “哦哦好,老婆你在家好好休息啦!不要太累,你已經(jīng)很優(yōu)秀了!”小侃哥哥還在鼓勵我。

    “嗯嗯,謝謝你老公,今年陪伴你有些少了,對不起……”

    掛斷了電話,我輕輕嘆了一口氣,老公,你會原諒我嗎,我們以后還能回到以前嗎。

    但是同時,小侃哥哥電話里

    面什么都沒有察覺,卻讓我內(nèi)心深處長舒了一口氣,放下了心。也許我是一個賤女人吧,這種小侃哥哥的信任,卻讓我心底有了一絲絲僥幸和安全感。

    我再次躺回了床上,當(dāng)羞愧、恐懼和擔(dān)心從我心底褪去一些時,我卻開始想別的事情。

    首先,婷姐似乎對我并沒有恨意,沒有那種“你搶了我情人我要跟你拼命”的那種姿態(tài)。好像還對我和他的事情抱有一種歡迎的態(tài)度。

    其次,回想起來,其實那時候我不是一時糊涂失身,我也不是僅僅為了報答那一次的救命之恩,那會兒我是真的對韓楚焱有了愛意,一種從各方面的欣賞而產(chǎn)生的愛意。

    那個時候的我,已經(jīng)徹底鬼迷心竅了。因為小侃哥哥的信任,卻讓我產(chǎn)生了僥幸心理和只要不被發(fā)現(xiàn)就沒事的幻想。

    以至于,再一次外出長途采訪時,當(dāng)韓楚焱和鄭婷婷在隔壁云雨一番時,我聽著聲音居然再一次有了感覺。而當(dāng)他輕輕推開我的房門時,我第一反應(yīng)居然時,他剛剛和婷姐做完,為什么還有那種狀態(tài),為什么那里還又硬又大。

    女人啊,出軌這種事情一旦突破了底線,不撞上南墻其實根本不會回頭。

    ……

    其實,回想起來,真正能成為我美好回憶而不帶一點負(fù)面記憶的,其實只有黃山那兩天。黃山之前三次,我和韓楚焱的性愛都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性愛,只是他的性能力和前戲愛撫技巧比小侃哥哥強不少。我也不知道,為什么黃山那兩天,會墮落成那個樣子。我把小侃哥哥一直求著我我卻沒給的后入和koujiao都交了出去。

    后面的那幾次,其實多多少少都有些讓我難受,雖說后面那些突破禁忌的一個個瞬間也帶來了別樣的刺激,但是當(dāng)人脫離了那個場景,回到現(xiàn)實,激情退去,那些讓自己心理不適的悔恨和愧疚還是完全占據(jù)了自己的腦海。

    ……

    我趴在沙發(fā)上,頭埋在婷姐懷里。婷姐就那樣緊緊抱著我,我還在想著剛剛小侃哥哥的語音電話。

    “孫小侃這會八成臉還紅著呢,他對你肯定已經(jīng)徹底放心了,不要胡思亂想了?!辨媒阋贿厯崦业念^發(fā),一邊把我摟在她懷里,輕聲細(xì)語安慰著我。

    我聞著她的乳香,不知道為什么,我自己剛剛被沖擊過一次的身體,再次有了感覺。

    我能感覺得到,那個男人,再次站在了我身后。

    我知道他要做什么,我呼吸再次急促了起來。

    第一百一十四章顏蘊茹的回憶(2)

    可是我卻感覺到一絲異樣,幾秒種后,我知道這種異樣是什么了:

    我從來沒有在性愛中,背對著用屁股朝著對方。

    以前小侃哥哥幾次要求我,我都覺得這個姿勢太羞恥了,像小狗一樣。

    怎么辦?也要拒絕這個男人嗎?

    婷姐還把我抱在懷里,我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背后的情況什么也看不到,這個感覺,像是自己失去了對一切的控制,這和我以前和小侃哥哥的性愛完全不一樣。像是一種茫然的等待,就感覺所有的神經(jīng)感官都集中在了屁股上,集中在yinchun的那一點點地方,等待著那讓人心悸的觸碰。

    我能感覺到身后他的身體輻射出來的熱量,也能聽見他沉重的喘息聲。

    不知道等了多久,我感覺到y(tǒng)inchun那里像是被輕輕一點一樣,“嗯哼~~~”我輕吟了一聲,身體往前一縮,就感覺臉上一陣滑膩——這是我臉和婷姐rufang摩擦滑動帶來的觸感。

    我知道,那火熱一樣的roubang尖兒抵在了我的yinchun中間。

    臀部傳來一陣戰(zhàn)栗,我的愛液適時地涌了出來。

    我能想象的出來。那根足以讓大多數(shù)男人自慚形穢的鐵棍兒,青筋畢露,緊繃在避孕套里面,充滿了力量感,那鵝蛋一樣的guitou,高高在上,驕傲地泛著紫色的反光。

    就是這個充滿力量的存在,開始上下摩擦著我的兩片yinchun,我能感覺到我的yinchun隨著他的摩擦變換著不同的形狀,而他那充血的guitou是那樣的堅硬甚至沒有在這一過程中產(chǎn)生任何形變。

    不知道摩擦了多少次,他的鐵棍劈開我的yinchun,長驅(qū)直入,深深挺進(jìn)了我的最深處,整根浸沒在里面。

    他直抵我體內(nèi)世界的盡頭,刺中了我yindao的最深處。

    不約而同地,我們都輕輕嘆出了聲。

    婷姐趁著我長大嘴巴的時候,用手扶著我的頭,引導(dǎo)著我,含住了她的蓓蕾,我再本能的趨勢下,開始吮吸。

    這一刻yindao內(nèi)的充脹、酥麻的快感,臀部的痙攣,兩腿的顫抖。

    一切,都需要我用婷姐的蓓蕾來轉(zhuǎn)移注意力了。

    那個人開始了沖擊。

    我腦子里開始空白,越過了一陣又一陣的快感的浪潮,最后,千言萬語最終還是匯成了羞愧與自責(zé):對不起,親愛的小侃哥哥,你的妻子,顏蘊茹,徹底淪陷了。

    ……

    我其實也無數(shù)次想過,我的這些羞愧是真的還是假的。

    其實,第一次失身之后,小侃哥哥打來電話時,我差點就坦白了。也許那個時候,就是我坦白和回頭的最好時機(jī)吧。

    等到第二次失身時,我告訴小侃哥哥他還會相信我嗎?那時候,我坦白的勇氣已經(jīng)徹底喪失,那時候,其實我對小侃哥哥發(fā)

    現(xiàn)真相的恐懼已經(jīng)完全占了上風(fēng),這時候的我,已經(jīng)徹底失去坦白和回頭的最佳窗口了。

    是我自己,把自己綁到了必須隱瞞小侃哥哥的這條沉船上。這種時候已經(jīng)不是我有沒有控制能力的問題,事情就這樣變化了,機(jī)會一旦失去,再也回不了頭,這時候我的心態(tài)已經(jīng)從怎么坦白怎么回頭轉(zhuǎn)變到了一定要隱瞞下去,因為這個時候,已經(jīng)淪陷的我,一旦我的所作所為被揭露我失去家庭的概率已經(jīng)無限大了。

    但是,我那時候卻沒有想過,一直隱瞞下去什么時候是個頭?對小侃哥哥的傷害大不大?這已經(jīng)是我無力考慮的問題了。我選擇隱瞞的最終目地是為了保護(hù)自己的家庭不破碎,但我這種保護(hù)家庭的行為卻又和小侃哥哥完全沒有關(guān)系,只是因為我需要一個家庭做自己的保護(hù)傘,避免面臨離婚名聲臭沒人要孤苦伶仃的結(jié)局。這其實是兩害相權(quán)之后我做出的選擇。

    唉,出軌的路,一旦踏出去第一步,變沒有了回頭路。除非走到暴雷的那一步。

    ……

    太陽已經(jīng)落山了,冠超五岳的黃山升起了一片氤氳。而在溫泉山莊這里,霧氣卻仿佛被璀璨華燈驅(qū)離,以至于抬頭透過山莊的燈光就能看見一輪明月懸掛在天空的上方,在黑夜白云中若隱若現(xiàn)。

    我感覺,其實夜晚才是這個溫泉山莊最曖昧的時刻,無數(shù)貴客借著溫潤舒爽的泉水,享受著春意盎然的美好時光。

    婷姐訂的這個房間有一個單獨的后院,而后院里面也有一個單獨的溫泉,一片水霧氤氳,與房間外剛剛?cè)算逶×奶焖诘乃綔煌?。這里溫泉池雖然不大,但是私密性很強。用高高的一圈扎起來的竹木作為圍欄,將私湯與外界隔絕。只隔絕視線,但是不隔絕聲音——反正這種地方,跟鄰居誰也不認(rèn)識誰。

    盡管即將開始的一切,已經(jīng)是我和這個男人今天的第二次“親密接觸”;盡管算起來這已經(jīng)是我和這個男人的第四次“約會”;盡管我自己身心都對即將發(fā)生的事情充滿著期待;可是當(dāng)這個男人拉起我往房間溫泉的走去時,我依然有些“扭捏”和害羞,這種扭捏和害羞不是我刻意的,確實是我內(nèi)心“斗爭”的一種真實反映。

    溫泉里,這個男人他把我放在了池水中,我感覺有些失去平衡,在他扶著下趴在了泳池邊緣,隨后他走到我的背后,就在溫泉水里面拿起我的兩腿一抬,我就感覺我的屁股高高地往后翹了起來。那條泳褲好像還掛在腳上,我那yin水泛濫的yindao浮出水面后,就在空氣中徹底向后方暴露。

    “你干嘛呀?”我抗議著,不得不趴在了泳池的邊緣,“?。〔灰?,啊——”還沒有感受下身的濕涼,我就感覺那里已被一條舌頭舔上了,雖然不是他舌頭第一次碰我那里,可是一股羞恥感還是急得我雙腿在水里直晃,感覺溫泉水被我晃得一蕩一蕩,水浪拍打在池邊。

    “啊……呀!不行??!你……不要……嗯??!”

    我感覺自己雙腿被牢牢抱住,背后的雙手只能堪堪摸到他的頭發(fā),一通亂抓根本無力阻撓,隨著他臉在我那里,我兩條腿一陣比一陣劇烈的哆嗦,愛液順著他野蠻的唇舌與yinchun貼合的縫隙,滴滴答答的流到泉水里面,混合在了一起。

    也許是遠(yuǎn)離故鄉(xiāng)的陌生環(huán)境讓我有了一絲絲安全感,我放棄了掙扎,開始高聲吟叫。而他也不管不顧,繼續(xù)用舌頭狠狠滴往里面鉆著。

    就在我的叫聲拔著尖兒幾乎鉆進(jìn)云朵的當(dāng)口,他放開了我,站起身,我聽見身后一陣脫下濕漉漉衣物的聲音,隨后這個男人的身體便又從后面貼了過來,我那最后一聲呻吟還飄在半空,喘著氣半天沒緩過神兒來,剛想起身,卻被一個光熘熘的身子抱了個滿懷。

    “啊……不要……”

    我感覺自己氣喘吁吁,似乎想問又問不出,帶著哭腔一遍一遍無助的念著這個男人,好像多念幾遍他就會聽我似的。

    也許是這個男人聽著我的哀求一陣心疼,又愛極了我那楚楚可憐的模樣,他從后面趴過來的同時,偷偷的把那根比鐵棍還硬三分的家伙伸進(jìn)了我的雙腿之間。雙手在我身前捧起受了半天冷落的rufang,就這樣貼合在一起。

    鐵棍每次滑過蜜桃的裂隙,我的身體都在他懷里顫抖一下,我緊緊抓住這個男人的胳膊,身子像弓弦一樣繃緊。

    他的舌頭在我的耳后蜻蜓點水的撩著,大手握著沉墜的奶子,讓那嬌嫩的奶頭在他手心兒里打著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