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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灼倒是沒想到尚南風看起來還在害羞,嘴上倒挺直白。 于是把尚南風拉到床沿坐下,手搭上尚南風點點紅痕的鎖骨上緩緩摩挲。 高灼聲音還帶著激烈□□后遺留下來的沙啞,這種沙啞撓著尚南風的心。 高灼問出來的話更是狠狠撓了他一把,把他忐忑了一天的心從上上下下中解放了出來。 高灼緩緩問尚南風:交往嗎? 尚南風喉結(jié)微微滾動,陷在高灼深情的目光中:好。 這樣的高灼,讓尚南風有一種不真實的幸福感。 尚南風不知道高灼怎么突然間開竅,發(fā)現(xiàn)了自己對他的心思,又怎么接受的如此簡單粗暴??蓢L過甜頭的尚南風,便無論如何也不準備給高灼反悔的機會了。 雖然如此,困惑還是縈繞在心頭,尚南風低低地問:為什么...... 為什么忽然明白過來了,又怎么這么輕易就接受了。 清冷冷的眸光里印著高灼帶笑的面孔,高灼拉著尚南風的手。 因為喜歡你啊。 這世上最美好的感情,莫過于我喜歡你,而你也剛好喜歡我。 高灼說出了心里憋了很久的一句喜歡。他拉著尚南風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心臟位置。 沉寂了多年的心,如魚破冰,如云撥日,強勁地跳動著。 這天晚上因為高灼行動起來還是會不舒服,所以身體上疲憊,但精神上亢奮的高灼拉著尚南風沒羞沒躁的在房間窩著。 劇烈運動暫時是不可能做的,純聊天還是可以的。 兩個人把窗簾拉開,面對著落地窗外投射著星光點點的大海,高灼摟著尚南風,一點點挖掘著尚南風的興趣愛好。 夜里抵足而眠,一夜好夢。 次日,高灼和尚南風要出發(fā)去神域,這是他們在辛巴島的最后一站。 來時,高灼糾結(jié)要怎么帶尚南風過去才不顯得自己居心叵測,而現(xiàn)在,一路上高灼都在喋喋不休地跟尚南風講著有關(guān)神域同性戀人的故事,以及辛巴島對于同性戀人之間是多么的友好和包容。 尚南風一路聽著高灼對他說著的這些那些,索性說:那我們不如多玩幾天? 高灼都笑了:不得了,尚勞模,你別是樂不思蜀了吧,不準備回去上班了啊? 心里卻是甜到不行。高灼笑的眉眼彎彎,能讓一個工作狂魔萌發(fā)了多玩幾天的念頭,這不是說明在自己和工作之間,尚南風更傾向自己嗎?雖然是成年人了,但高灼還是忍不住很不成熟地拿自己和工作比。 等到了神域,又正逢是風和日麗的天氣,玻璃棧道懸在海面上閃閃發(fā)光,道上兩邊各色的許愿箋和長流蘇隨風飄動,遠遠看上去,竟然有幾分彩虹橋的感覺。 橋上小情侶十分多,同性的異性的都有,年輕的也有,年邁的也有。 高灼在上橋的地方買了一張許愿箋,趴在一邊的桌子上工工整整寫下了四個字:到此一游。 尚南風見高灼在許愿箋上寫的居然是到此一游,從高灼手里拿過了他手中的筆,想了想在到此一游前面又加了一行字:高灼攜尚南風。 高灼嘴角一勾,把筆還給老板。 老板立刻抓住機會推銷:兩位帥哥,買情人鏈嗎?可以一輩子把彼此牢牢拴在一起哦! 尚南風向高灼投了一個眼神。尚南風對這個很感興趣。 高灼卻微笑著拒絕了老板,一手捏著已經(jīng)掛好流蘇的許愿箋,一手拉著尚南風就要上橋。 尚南風在高灼拒絕老板的時候,眸中微微一暗,但也沒說什么。 尚南風想高灼或許不喜歡這些形式吧。 可高灼卻很具有儀式感地拉著尚南風在許愿長橋的橋頭找了個不錯的角度,隨后高灼向尚南風遞出手:把手給我,我們一起掛上去。 尚南風把手遞了過去,兩個人一起執(zhí)著許愿箋,把它掛在了一群五彩繽紛的許愿箋之中。微咸的海風吹過,流蘇空中蕩過,如同流動的彩虹。 高灼掏出手機,對著他們倆的許愿箋咔擦拍了張照片。 做完這一切,高灼重新牽起了尚南風的手,準備和他一起走過幾千米的許愿長橋。 高灼:走了。 可一轉(zhuǎn)身,高灼發(fā)現(xiàn)尚南風低斂著眼眸,有些心不在焉。 高灼:怎么了嗎? 尚南風回頭看了一眼老板的地方,輕聲問:那個鏈子我們不買一條嗎...... 高灼沒想到尚南風居然是在想這個,更沒想到尚南風會想買這種小情侶間的玩意。 但是高灼很開心尚南風想和自己買情人鏈。拉住尚南風的手登上了橋,高灼笑著說:我們?nèi)蛭操I。辛巴島上有個說法,橋頭掛箋,橋尾結(jié)緣。一般人不知道的好吧,還好我知道的多! 尚南風聞言雙目一亮,剛剛的小情緒隨之都散在了腦后。 等兩個人慢悠悠地穿過這條海上棧道抵達了小島,尚南風看到橋尾下面有一個紅色的古舊小攤位,攤位前面還有一群人在排隊。 高灼指著攤位對尚南風說:我們?nèi)ソY(jié)緣。 高灼這句話還沒說完呢,尚南風就已經(jīng)拉著高灼在往那走了。比高灼還急,高灼真是被尚南風可愛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