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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兒,說。 蘇蘇單刀直入,開門見山:誰在幫我? 許是沒料到蘇蘇會突然這么問,或者是沒料到蘇蘇會問得這么直接,電話里馮程的聲音卡頓了半瞬,而后才道:你不知道?是傅總。 傅總,傅總。 哪個傅總。蘇蘇的心跳加劇。 還有哪個傅總啊,環(huán)娛的副總啊。他的話落下來,一錘定在蘇蘇心頭。 謝謝您,我就不打擾您了,再見。蘇蘇放下手機。 竟然是他。 等等。 電光火石之間,有些模糊的東西由遠(yuǎn)及近沖到了耳邊。 我是傅總給你安排過來的經(jīng)紀(jì)人,她是你的助理。 傅總?是傅叔叔嗎? 是的。 她從來沒有仔細(xì)問過張媛她們到底是哪個傅總安排過來的。她只大概地問了,她們也大概地回答她了。 此時此刻,她才發(fā)覺有些事情自己是想當(dāng)然了。她沒有搞清楚就完全認(rèn)為事情就是自己所想的那樣。 為了印證猜測,她急忙撥通了張媛的號碼。 從張媛口中得到一模一樣的答案后。蘇蘇如同被電擊住,腦袋中電流急速上下躥著,她全部的神經(jīng)都被麻痹住。 原來她一直都弄錯了人。 可是,怎么會是他,又怎么能是他。 思緒凍結(jié)了不知多久,她偏了下脖子,旁光觸到桌臺邊上放著的棒棒糖盒和上面的光盤。 她鈍鈍地點開聯(lián)系人,傅祁這兩個字停在指腹下。 秒針繞了一圈。 蘇蘇眼中的怔忪散去。 謝謝。 她只發(fā)了兩字過去。她沒有選擇給他打電話,而是用發(fā)短信的方式向他道謝,根源在于她內(nèi)心深處埋藏著的對他的抗拒與躲避。 收到短信的時候傅祁正在開會。 正進行匯報的部門經(jīng)理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看著坐在上方面色冷淡的傅總。 整個會議室都彌漫著低氣壓。 忽然間,傅總似乎是看了下手機,旋即眉宇間的冷凝瞬間融化掉。 與會所有人都從驚異中抬起了眼眸。傅總工作時基本上都是一絲不茍極其嚴(yán)肅的,常常使人在這種無形卻又十分凌厲的壓迫感中不得不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履薄冰,不敢出一點差錯。 像剛才那樣突然冰雪融化,仿若大地回暖的模樣,讓所有人都差點以為是出現(xiàn)幻覺看錯了。 然而下一秒,傅總又恢復(fù)到了之前的狀態(tài)。 散會。他扔下兩個簡短的字,離開了會議室。 秘書偷偷瞅了眼躺在傅總掌中的手機,心下頓時了然?;剞k公室時,秘書識趣地沒有跟進去。 傅祁靠著轉(zhuǎn)椅,骨節(jié)分明的長指在手機屏幕里的短信上有一下沒一下地點著。 他抬起手腕,掃了眼時間,然后抽出煙,慢條斯理地吞吐起云霧來。 蘇蘇等了好久都不見傅祁回復(fù)她。他這么忙,應(yīng)該沒有空看手機什么的? 她握了握手機,躑躅幾許后,把手機擱到了一旁。 才放下手機,驟然響起的鈴聲打破了室內(nèi)的寂靜??吹绞煜さ奶柎a顯現(xiàn)在屏幕上,蘇蘇抿抿唇,接了電話。 蘇蘇。 他的聲音像是被電流擠壓碎,一片一片地粘到了她耳朵里。 仿佛他熱熱的氣息噴灑到了耳中,讓她全身發(fā)麻。 傅先生,謝謝你。她強自鎮(zhèn)定著。 就一句謝謝? 我她捂了捂發(fā)燙的面頰。 你打算怎么謝我?他直接一句話拋出來,完全阻斷了她的后路。 蘇蘇咬著唇,你想我怎么謝你? 他突然沉默下去,像是在思慮著什么事情。 這樣的沉默不知怎么的,讓蘇蘇很是煎熬,猶如罪犯在等待槍|子上膛的瞬間。 我還沒吃午飯。 終于,電話里傳來了他低沉的嗓音。 聞言,蘇蘇如蒙大赦,悄悄地偏離話筒抒了抒氣,而后道:那,我請你吃午飯。 好。他回。 蘇蘇攥著書頁邊角,輕聲問:你想吃什么? 隨你。 書頁邊角被她攥得皺皺巴巴的,她低低地唔了聲,又說了兩句話后把電話掛了。 還好他沒說什么過分的要求,只是請他吃頓飯而已。 方才他那樣說,她其實很緊張,生怕他提出無理的要求來。還好,還好。 是她把他想的太壞了。 她捂著燙燙的臉頰,出神了好一會兒她才猛然想起來她還要選訂餐廳,于是連忙又打開了手機。 明亮干凈地一塵不染的餐廳里,舒緩的鋼琴聲悠悠地飄到了每一處角落,每一寸空氣都融著悠揚的音樂聲。 蘇蘇凝視著彈鋼琴的女生。她看著女生流暢優(yōu)雅的動作,自己的指尖也隨著女生的動作而顫動起來。 傅祁進入餐廳的時候,一眼瞥見坐在窗邊的女孩兒。 女孩兒穿著淺白長衣,神情怔怔地虛視著某一處。桌前粉白的花束稍稍掩住她的臉,一眼望過去,綽約多姿的花束不及她半分美麗。 他款步走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