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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把她逼的太緊了?;叵肫鹚诠ヂ陨峡吹降膬?nèi)容。女生面皮薄,對于這種事情很羞赧,可能不會及時緩過來,要給其一定的緩沖期。 蘇蘇這樣子很符合攻略里面所描寫的那樣。 思忖了片刻,他不再吭聲,等她自己冷靜下來。 這方蘇蘇見他沒有再要問她什么的跡象后,神經(jīng)暗暗地松懈下來。 心里亂地恨不得把手伸進去一條一條把所有紛雜的思緒整理清楚。她借著學習來轉(zhuǎn)移注意力,可是收效甚微。在寫了好多個錯字后,她煩躁地扔下了筆,把腦袋埋到了臂彎里。 跟隨著傅瑾知調(diào)座位調(diào)到倒數(shù)第二排的程崢若有所思地觀察著靠著窗子的兩人。 傅瑾知能和病美人成為同桌,實在是出乎他的意料。班主任怎么可能讓他們兩個人坐在一起。兩年以來,病美人都是一個人坐,一個人獨來獨往,班主任也是知道她的性格的,不會這么突然地給她調(diào)了個同桌過去。 而傅瑾知,從來沒有和女生做過同桌。他基本上不待見所有女生,班主任也了解他,因此不會把他跟女生調(diào)到一起。 可是這兩人竟然被班主任安排到了一起。班主任能這么換位子,除非是有人這么對他要求過。 至于提出要求的人。他摸著下巴看傅瑾知。他一猜到傅瑾知對蘇蘇有意思,傅瑾知就付出行動來證明了他的猜想。 不禁嘖嘖幾聲。心底暗罵他重色輕友。他們倆這么多年的同桌,這么多年的兄弟友情竟然被一個女生給比了下去。 憤憤地掏出泡泡糖,丟進嘴里,用力地嚼著泡泡糖,仿佛嘴里的東西是某個無情無義的人。 放學鈴一響,蘇蘇立即背起包沖出了教室。 傅瑾知見她走得很快,控制住想要追上她的沖動。反正等下會同在一輛車子里,他不必著急。 但是等他到了車子里時,卻發(fā)現(xiàn)后排里空無一人。 蘇蘇沒上來?他問司機。 蘇蘇說有事,先走一步。 傅瑾知抿抿嘴角,上了車。 晚間吃飯時,傅老爺子問蘇蘇為什么不在。周嫂說蘇蘇已經(jīng)先吃過了。傅瑾知聽到此話,往旁邊空著的椅子上掃了一眼。 胃口頓時全無。他撂下筷子,一聲不吭地從餐桌前走開。 你這就不吃了?傅老爺子喊住他。 冷淡地嗯了一聲,他走上了樓梯。 在蘇蘇門前徘徊許久,他終究還是沒忍住,敲了敲門。 沒人回應。他又敲了一次。 還是沒有人來開門。 是故意不開門的嗎?他皺著眉心,連敲了許多次。 難道一下午的時間都還不夠她緩沖過來?沉沉地盯視著房門,他輕嗤一聲,而后離開。 浴室里正洗澡的蘇恍惚間聽到外面有什么聲響,但是水流的聲音屏蔽了她的聽覺。她關(guān)掉花灑,細聽外面的聲響。 什么動靜也沒有。許是她聽錯了。她沐浴完,出了浴室。 溫暖的水將她的情緒穩(wěn)定下來。洗完澡后渾身舒爽,猶如褪去了附著在皮膚上的重負。 食指卷著長了一小截的頭發(fā),她的神情飄渺起來,仿若進入了虛元里。 第二日,蘇蘇早早地就出了傅宅。她依舊讓司機等傅瑾知,自己先走。 又見車廂里空蕩蕩的,傅瑾知還沒問話,就聽見司機說:蘇蘇先走了。 聞言,傅瑾知把書包扔到了座位上,一臉郁色地望著蘇蘇之前坐的地方。 少爺,你 開車! 司機立刻閉嘴,啟動了車子。 傅瑾知沉著臉,一動不動地捏著拳頭。她還要躲他躲到什么時候?對她表明了心意,卻一直得不到回復,這對他無異于一種煎熬。本來想著讓她好好緩一緩情緒,可是這都多久了,她還沒緩過來? 憋著郁氣進入教室,卻沒在窗邊發(fā)現(xiàn)她的身影。也沒看見書包。 她沒來學校。 為了躲著不見他,連課都不來上了嗎?他咬緊牙關(guān),額角繃直,周身氣壓驟然一低。 不對。 她很愛學習,不至于為了躲他而不來上課。一定是一定是又去拍戲了。 對,一定是去拍戲了。從前她也很多次早上沒有來學校而是去了片場。所以她今天也肯定是去了片場。 想到這個,他的臉色好了許多。等她拍完戲,來學校,他一定要當面問出她的答案。 不能再拖下去。 彼時蘇蘇正在鴿子廣場喂鴿子。八點半片場才開工,她六點半就從傅宅出來了。 她帶著鴿糧去了廣場。偌大的廣場上只有三四個人在喂鴿子。她來到老地方,把鴿糧拆開。 兩只小鴿子撲棱著翅膀圍過來。 看著潔白可愛的小鴿子,繚繞在蘇蘇胸中的霧霾漸漸散開。 心情煩躁的時候,蘇蘇總是習慣于看看美好可愛的事物,用這種方法能有效地舒緩心情。 昨日里最最煩擾她的不是傅瑾知的告白,而是她要死去的事實。 作為一個人,畏懼死亡是正常的,可是對于一開始穿越到這里的她來說,死亡或許是一件好事。然而在這里待了那么久后,她模模糊糊地有了某種牽掛。 一種強烈的,不可忽略的牽掛與惦念。上輩子母親病逝后,她了無牽掛,所以穿到這里時她并沒于那么難受??墒窃谶@里才這么短一段時間,她竟然重新有了牽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