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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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他是極其礙眼的。 白玉微笑開口道:“林立,你回去吧,和你家大人他們說一下,我們在此泡一下溫泉,泡完就回去?!?/br> 林立看了眼周邊環(huán)境,這里離瀑布不遠(yuǎn),料也不會有什么危險,他點點頭,轉(zhuǎn)身下去了。 白玉等人見林立走遠(yuǎn)后,才坐回到山石上,脫了鞋襪,光著腳丫子在溫?zé)岬乃墟覒颉?/br> 白玉低著眉眼,盯著自己那白皙如玉的足,想著哪天有機會把沈墨叫過來一起泡溫泉,是不是裸裎相對,人能更加真誠一些呢?白玉不由自主地想。 一邊想著,白玉一邊褪去了衣裳,露出姣好裊娜的胴體。 紅雪和小蕖不由看向白玉,眼睛露出驚艷之色。 紅雪從她豐挺的胸線移到如細(xì)柳般的腰肢上,笑道:“白玉,你的身子真美?!?/br> “你們是第二個看我身子的人?!卑子癫⒉唤橐馑齻兂?裸裸的目光,將衣服整齊疊好,放在溫泉旁邊一塊光滑干凈的石頭上,她裊娜多姿的起身,緩緩踏入水中。 紅雪亦脫去衣裳,下了水中,白玉看了她一眼,肌膚白皙光滑,該凸的凸,該翹的翹,比她也差不到哪去。 小蕖臉皮薄,見兩人都脫了衣裳,有些不好意思,白玉笑瞇瞇地扯她衣服,“快點脫。” 小蕖小臉紅撲撲的,“姑娘壞?!?/br> 小蕖被扯得沒法,快速脫完衣服,立刻撲去水中,像條小魚似的,游到別處的去了,白玉和紅雪格格嬌笑起來,沒再和她開玩笑,兩人坐在水中光滑微凸的石頭上,微熱的水撫慰著全身,白玉不由舒服的閉上美眸,發(fā)出一聲輕松的喟嘆。 紅雪想到白玉那句話,曖昧地看了她一眼,笑道:“所以第一個看你的人是沈大人了?!?/br> 白玉一愣,臉一紅,不知是被這熱水蒸的。還是被她這句話刺激的,白玉笑嗔,“這關(guān)他什么事?!辈恢老氲搅耸裁?,白玉臉頰更加紅了,眸中水光瀲滟。 紅雪嘻嘻笑起來,白玉哼一聲,沒理她,突然伸手拔去頭上的發(fā)簪,將長發(fā)散下,將發(fā)簪放在旁邊的山石上,隨即身子沉入水中,暢游起來。 自上往下看,她的身姿妖嬈曼妙,纖長的腿優(yōu)美矯健,微微的陽光照著水面,映著她的肌膚白皙透亮,整個人仿佛是透明的山中精靈,美得讓人難以移開目光。 嘩啦一聲,白玉突然自水中探住上半身,嫩白如玉的肌膚仍掛著晶瑩剔透的小水珠,濕潤的長發(fā)如墨般暈染在豐挺的胸前,剛好遮住那兩點櫻紅。 白玉微抬頭,伸手撩起黏在額前的濕法,美眸不經(jīng)意間一抬,看到不遠(yuǎn)處的大樹上垂著一抹輕飄飄的紅衣,視線再往上,美眸撞進一雙饒有興味的桃花眼里。 一雙沾著水珠的美眸有片刻怔愣,隨即空寂的山谷猛地爆出一聲尖叫聲:“??!” 瀑布邊。沈墨與許子階并肩端坐在一塊寬大的山石上,彼此皆默默無言,似在反思著什么。 聽聞那一聲尖叫,沈墨心中一驚,聽出是白玉的聲音,只當(dāng)她遇到了什么危險,修眉凝寒,什么都來不及思考,便起身往聲音方向沖了過去。 林立怔了下,他還沒告訴人在哪里……看著那如疾風(fēng)般的矯健身影,翻揚的衣袂,恍惚間,仿佛看到了他家大人年少時的身影,他家大人自入了仕途,就變得溫潤柔和,優(yōu)雅沉穩(wěn),他已經(jīng)依舊沒看到他如此沖動著急的模樣。 許子階緊追其后,林立也連忙追了上去。 沈墨最先趕到溫泉邊,落入眼簾的是,白玉裸著半身,緋紅著臉,雙眸含嗔伸手夠衣服的畫面。 白玉看到沈墨,驀然一驚,臉上更紅了幾分,胸前的濕發(fā)被微漾的水沖到了別處,露出一點櫻紅。 沈墨顧不得她身子赤|裸,緊張的目光在她渾身上下打量,確定她身上無傷后,蹙緊的修眉微一展,這才發(fā)覺雙腿竟隱約泛軟,險些跌坐在地。 她沒事……就好。 這時沈墨才將關(guān)注點放在別處,目光不由自主地瞥了眼那櫻紅誘人的朱果,喉嚨微緊,連忙別開視線,“你……你沒事吧?” “沒……沒事?!卑子癫煊X沈墨的目光,臉火辣辣地?zé)饋?,光天化日之下畢竟叫人有些許難為情,她伸手擋住胸前,背抵著山石,伸出一條粉嫩光滑的藕臂去夠衣裳,只是還差些距離。 沈墨見狀,伸手幫她拿起衣衫,指尖在碰到最上面的抹胸時,頓時染上炙人的溫度,沈墨覺得有些氣血上涌,快速的拿起衣服,遞過去,側(cè)著視線,低沉道:“快點穿上?!?/br> 白玉看著他白皙的耳根漸漸泛起一抹薄紅,唇角不由得悄然勾起,匆匆穿上衣服。 忽聽到幾陣腳步聲,大概是徐子階林立趕來了。沈墨臉色微變,往白玉那一看,見她衣衫凌亂,春光微泄,連忙以身體擋住,見她動作緩慢,直接把她拽了過來。 白玉驚訝了下,見他那雙修長美麗的手往她胸前抓來,白玉羞恥極了,紅著推拒道:“沈墨,不行,有人……” “想什么呢?”沈墨不由失笑,隨即快速地幫整理好衣服,又極其熟練地幫她系上衣帶。 白玉美眸掠過一絲尷尬,有些詫異地看著他,“沈墨,你怎么這么會?” 解多了自然熟能生巧。然而沈墨只是微微一笑,并不解釋。 這時許子階也趕了過來,林立在巨石外,沒進來。 早在沈墨趕到時,紅雪便躲在了山石背后,沈墨一心在白玉身上,卻不曾注意紅雪的存在。 小蕖離白玉和紅雪遠(yuǎn),衣服就在她旁邊,在白玉驚叫出聲后,她還以為水中有蛇,嚇得她早就離開水面,急匆匆穿好了衣裳。 只有紅雪剛穿了件抹胸,沈墨就趕到了,她便躲到了山石后面,沒敢出來,直到許子階來,紅雪才輕輕叫了他一聲。 沈墨這才知道紅雪在,臉色頗有些尷尬,便拉著白玉出去了,讓許子階陪著紅雪換衣服。 “方才怎么回事?”沈墨溫聲問,看著她如桃花般嬌艷的容顏,指尖一動,伸手撫了撫她的濕發(fā),如今太陽已經(jīng)下山,這樣濕漉漉的樣子,怕是容易著涼的,沈墨將身上的大氅脫下,披在了她的身上。 比起他現(xiàn)在殷勤關(guān)切的神色,白玉更喜歡他方才緊張萬分的樣子,可惜,仿佛只是曇花一現(xiàn),如今的他又是他沈大人獨有的優(yōu)雅從容模樣,仿佛天塌下來,他也能淡然處之。沒有遺憾太久,白玉倏地想到自己身子被人看去的事,黛眉一皺,不由偏臉,透過巨石看向那棵大樹。 那棵樹上已空無人影,有一瞬間,白玉以為方才只是自己的錯覺,可想一想,她明明記得那雙眼睛。 里面充滿了興致盎然的神色,讓人光想想,就恨不得想狠狠揍他一頓。 而且,白玉總覺得那雙眼睛隱約有些熟悉,仿佛在哪里見過。 沈墨尋著她的視線看去,輕聲問:“怎么了?” 白玉指了指那樹上的方向,“沈墨,方才那里有人。” 因為這突如其來的小插曲,白玉忘了自己還在與沈墨置氣的事。 沈墨修眉微凝,讓林立去檢查看有沒有人,隨即看向白玉,正色道:“看清長相了么?” 白玉搖了搖頭,有些郁悶道:“大概是一個男人吧?!?/br> 有樹葉遮擋著,只露出隱約的衣裳和一雙眼睛,因為太過突然,她驚到了,實在沒有仔細(xì)去看。 只是那眼神讓她記憶猶新,白玉閱人無數(shù),那樣的眼神不可能來自于一個女人,除非那女人有異于常人的癖好。 男人?沈墨臉色微變了下,目光在她身上來回一掃,不由自主地問了句:“你身子被他看到了?” 白玉憤憤地點頭。 廢話,衣服都脫了,能不被看到?白玉想到自己的身子被一個陌生的男人看了去,自己還不知道他是誰,白玉內(nèi)心就火大。 沈墨想到她的身子被別的男人看到,不知為何,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強烈的不適感,甚至有股想把那男人眼睛剜去的沖動,念頭剛起,沈墨微驚,他這是……怎么了? 不過一件小事罷了,他竟升起如此狠毒的想法,沈墨不禁有些好笑,覺得自己莫名奇妙。 白玉的念頭卻更加惡毒,她柳眉倒豎,咬牙切齒恨恨道:“要是讓我知曉那個王八蛋是誰,我非要剝了皮,抽了他的筋不可!” 豈料話音剛落,一道溫醇帶著點戲謔的聲音自她身后悠悠響起:“是誰要剝我的皮?抽我的筋?” 第102章 你是她夫君? 聽聞那道溫醇帶著點戲謔的聲音,沈墨 眼眸一凝,最先看過去。 來人一襲紅衣,雙手環(huán)胸,姿態(tài)懶散地倚憑著樹,一雙看著他的桃花眼透著幾分邪氣。 一個美麗的男人。沈墨最先升起的念頭卻是這個。直覺告訴他,此人不是一般人。 “閣下……” “是你!” 白玉和沈墨同時開口,沈墨話音一頓,看向一臉詫異之色的白玉,秀雅的長眉幾不可察地蹙了下。 沈墨還沒說話,白玉怒不可遏,也顧不得什么禮儀風(fēng)范,顧不得之前說過要尊敬他的話,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沖上去,嬌斥道:“臭小子,你跟蹤我?” 本以為這男人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本質(zhì)上還是好的,沒想到他竟做出這下流無恥的事,簡直太叫她失望,虧她還認(rèn)真地想要拜師。 桑落仿佛一點都不覺得羞愧,一臉的坦誠之色,他桃花眼一揚,笑得迷人:“什么臭小子,我是你師傅?!?/br> 沈墨聞言目光一凝,這才知這紅衣男子就是桑落,他緩緩看向他,墨眸微瞇了下,隨即唇角卻浮起一抹溫潤無害的淺笑。 “呸,還沒拜師呢,算哪門子師傅。”白玉撇撇紅唇,語含諷刺道:“再說了,哪個師傅像你這般不嫌害臊,偷看人洗澡。” 桑落目光漫不經(jīng)心地瞥向一旁靜默不語的沈墨,只見他眉目清朗內(nèi)斂,一派溫文爾雅,臉上看不出是什么情緒。 此人倒是會裝。桑落微揚眉,視線轉(zhuǎn)回,在白玉身上肆無忌憚地來回,“嗤”的一聲笑了。 白玉怔了下,覺得他笑中仿佛帶著點嘲諷,心中不悅,冷聲道:“你笑什么?” 桑落微撐起身子,懶洋洋地說道,“我不過在樹上睡個覺,也不知打哪來的女人,吱吱喳喳在那里吵個不停。”桑落悠悠地笑了,“你以為我很稀罕看你???” 桑落一邊說一邊走向白玉。 他一臉不以為意的模樣讓白玉有些迷茫了,他果然不是故意的?白玉正蹙著眉頭回想方才的種種,不曾注意桑落的舉動。 在他伸手即將碰到她時,沈墨緊幾步上前,不露聲色地?fù)踉诎子裆磉?,笑得如沐春風(fēng),“閣下真有這閑情,跑到這山林的樹上睡覺?!?/br> 桑落看著白玉,勾著唇指了指左邊的鬢發(fā)。 白玉摸了摸鬢發(fā),這才發(fā)現(xiàn)頭發(fā)上不知什么時候落了片樹葉。 這時,紅雪與徐子階自巨石后拐了出來,看到桑落,紅雪浮起一絲驚訝之色,“桑落公子,怎么是你?” 桑落看到她,揚眉一笑,算作打了個招呼,隨即才看著沈墨,才悠悠然道:“怎么?此山是你開?此樹是你栽?你們能來,我就不能來?” 他語含挑釁,任哪個男人聽了只怕也會忍不住冷下臉,然沈墨臉色未變,唇角依舊含著如春月般的笑容,“閣下言語當(dāng)真風(fēng)趣幽默。”沈墨知曉此人大概是來胡攪蠻纏的,多說無益,于是溫和有禮地笑道:“既然是誤會,那便算了。白玉,天色不早了,我們回去吧?!?/br> 白玉黛眉一蹙,不喜歡沈墨的自作主張,她還要好好收拾這臭小子一頓呢,讓他竟敢看她洗澡。不過,一碼歸一碼,他武功如此厲害,白玉還得跟著他學(xué)武呢,白玉自然不肯輕易離去,正要說話,桑落卻先開了口。 “喂,你說算了就算了?我徒兒還沒說話呢,你憑什么擅自替她做主?你是她男人呢,還是夫君呢?”桑落伸手一撥垂于額前的長發(fā),自認(rèn)為很瀟灑的模樣。他就是來胡攪蠻纏的,這溫文儒雅的不知真君子,還是假君子的男人能奈他何? 沈墨腳步一滯,從未見過如此咄咄逼人之人,正欲作答,白玉卻搶白道:“他當(dāng)然是我男人?!?/br> 白玉雖然不喜歡沈墨的自作主張,但她自己抱怨他可以,別人絕對不行,因此她很自然地?fù)踉诹松蚰砬啊?/br> 白玉回答得十分干脆,美麗明亮的眼眸里盡是堅定之色。 桑落目光定定地看了她片刻,臉上有一瞬間失神,忽然漫不經(jīng)心地笑起來,“作為一個男人,卻要女人主動,徒兒,這樣的男人不可靠,你可別上當(dāng)受騙。” 沈墨唇角如沐春風(fēng)的笑容仿佛在剎那間凍住,溫雅俊美的臉上閃過冷意,然很快的,又被嘴角劃開的清潤淺笑掩去,“尚未行拜師禮,閣下未免太多管閑事?!彼従徴f道,明明是指責(zé)的話語,然經(jīng)他說出,依舊溫雅得體,在他臉上看不到絲毫的不悅之色。 “你說呢?”桑落卻將視線轉(zhuǎn)到白玉身上,目光莫測。 白玉一怔,氣笑了,這都什么跟什么,沈墨可不可靠她會不知曉,輪得著他來說教?但仔細(xì)一想,他說的竟有幾分道理,自她追隨沈墨來此之后,一直是她主動多些,沈墨還沒當(dāng)過外人的面承認(rèn)他們的關(guān)系。 白玉突然有些懊惱,早知道她剛剛不應(yīng)該搶著回答,讓沈墨先回答的,后悔也沒用了。 白玉皺眉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