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她花芯(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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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妗先回到席間。 秦槿紳還在原地抽雪茄。 室內(nèi)的明h光束透出窗外,她甚至有些嫉妒他手指的這根雪茄,將近被他的唇瓣親吻掠奪了幾十遍。 她身上隱約可聞見屬于秦槿紳身上特有的味道。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卻忘了下體無一物遮擋,只有可憐的旗袍裙擺一前一后。 底褲早射h透了被他扒去。 小柔和其他下人在酒席后透伺候著,不免看秦妗扭捏的模樣上去輕聲探問,“小姐,方才三爺出去,沒訓(xùn)你吧?你可是身子有何不適?” 秦妗搖了搖頭,看著秦槿紳推門而入,他不知想到什么眉頭一皺,卻又在與她對視時(shí)舒展開來。 在秦妗的身旁坐下,秦公只覺怪異地打量了他們一眼,“吃個飯進(jìn)進(jìn)出出,成何體統(tǒng)?!?/br> 秦妗不敢與秦公嗆聲。 秦槿紳搖晃著指尖把玩酒杯,酒液微晃。 秦妗這會兒還有酒勁暈暈乎乎,眼神有些渙散。 抿了一口酒,秦槿紳瞧秦妗托腮一手還rou著腦袋,吩咐下人端來醒酒茶。 “尹川,你是秦妗恩師,這盤佳肴,是給你的?!?/br> 對面的方桓和尹川二人愣是看一眼秦妗,又不明白秦槿紳的意思,如坐針氈。 秦槿紳將那只未吸完的雪茄又叼回了嘴角,另一只手滑入桌布,掀開了她的旗袍下擺,面色一如往常,讓人察覺不到他不帶情感的臉上,正在揉捏著秦妗的腿rou,那么輕柔和一本正經(jīng)的耍流氓。 “嗯……” 秦妗有些難耐地呻吟,讓眾人朝她看去,就連她自己反應(yīng)過來之時(shí),也早已被大家盯著,她轉(zhuǎn)而變?yōu)榱溯p咳。 “咳咳,抱歉……我不勝酒力?!?/br> 可秦槿紳沒料她會如此大膽。 指腹上移,一指隨意地撩撥著秦妗的花xue唇瓣。 指尖濕濡,秦槿紳覺得自己真是得到了寶貝,不過一瞬輕觸,總能讓她泛濫一片。 尹川坐在那難受了許久,面露難色,“秦,秦三爺……何德何能,我………” 秦槿紳深吸了一口,呼出濃煙。 眼睛未眨一下,卻帶著警告的意味讓他打開。 眾人好奇地望去,揭開的那一剎那,尹川看到一把短刀,嚇得從座上跳起,連連后退,驚恐之色望著秦槿紳,“這,三爺,此物……如何入腹?怎能……稱之為……佳肴?” 秦槿紳毫不在意地聳肩,“不入腹,你自己想,該斷哪一處?!?/br> 尹川知曉他定是因?yàn)榍亻取撬鹀之過急了,他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讓秦妗這么快發(fā)現(xiàn)他與其他學(xué)生歡愛。 尹川踉蹌踱步至秦槿紳面前跪下,扯住了他西裝衣袖,“秦三爺!你……繞過我一命。” 秦槿紳甩開他的臟手,言辭敷衍且無賴:“尚可,我秦槿紳也不愛玩命,玩死你也無趣,你想好了,就自己動手,做過什么虧心事,說過什么不自量力的話,好好回想,而后,就為諸位好好表演表演,別耽誤秦家家宴。” 可席間,無一人敢言。 這就是他不愛家宴的緣由。 一提錢財(cái)便急著說服他,一提親情,呵。 “諸位,接著享用啊,可別壞了興致。” 他聲音如同地獄g魂者,冰冷無情。 “三叔……” 秦槿紳見下人拿來醒酒茶,當(dāng)著眾人面喂她,“怕了?” 秦妗舔了舔唇上醒酒茶,搖頭否認(rèn)。 她只是想知道,他的手能否,再進(jìn)去些…… 可她又怕露出難忍吟哦,不敢開口,抓緊秦槿紳的手臂,讓他錯以為是要求情。 尹川可不想送命,如同抓住救命稻草,“妗兒,求求你,一日為師也有恩情,老師……老師不該對你藏有邪念,你勸勸秦三爺……” 秦妗有些累,甚至不愿回想林怡那些hui語,而他又是怎么對林怡的。 “老師,你……我想知道,她們,是心甘情愿的嗎?” 他神色閃過一絲猶豫,“這……當(dāng)然是真情愿。” 既是家宴,的確不該為了她的事讓眾人難堪,秦妗說,“你走吧,既然要了她們,就該對她們余生負(fù)責(zé)……女子本就……” 可后頭兩位壯漢在秦槿紳的眼神示意之下,拖走了尹川,“不要,秦三爺!” “萬幸,你未有行動付諸于秦妗身上,不然今天不是斷你手指,是讓你斷子絕孫投海喂魚!” 秦公終于明白了這一出家宴,是為了處理秦妗的事。 為了告知眾人,秦妗有他撐腰。 來龍去脈,都聽清了,那尹川斷了一根手指,血淋淋地躺在地面,哀嚎著。 方桓深知秦槿紳殺j儆猴,是要讓他遠(yuǎn)離秦妗。 “三弟……” “槿紳……” 兄弟姐妹和秦公看向帶有殺戮一面的秦槿紳,宛如從不認(rèn)識,他忽而冷笑,“諸位不必cao心我秦某人的婚事,但諸位必須知曉,秦妗是我的人。錢財(cái)可予在座諸位,今日不過斷其恩師邪念,砍了手指,秦家家業(yè)總有些手段立足,不免沾染血腥。諸位囊中銀兩票子也皆是,有誰對秦妗不滿,來找我秦槿紳?!?/br> 秦妗酒醒大半,悄然握住了秦槿紳的手掌。 寬厚且溫暖。 “槿紳!你,你說什么胡話!” “啪——” 秦槿紳不可一世,挨過誰打? 他是秦家獨(dú)子又獨(dú)孫,一路被寵上天,卻也肩負(fù)重任。 這一巴掌,為了秦妗,他受了。 秦槿紳不怕重申一遍,與秦公對視,“女人,她是我秦槿紳的女人,并非我胡言亂語,諸位不把她當(dāng)秦家人,我自當(dāng)好好守護(hù)?!?/br> “三弟你這是……不近女色卻對自己侄女下手!” “你……” —— 說是家宴,卻不歡而散。 他和她變成了被親人嘲諷的怪物。 秦公臨走前,都未看秦妗一眼。 “三叔,你還好嗎?” 秦妗站在甲板上,他望著大海,她仰視著他。 “你一向行事嚴(yán)謹(jǐn),今日怎么莽撞了?” 沉默許久的秦槿紳緩緩轉(zhuǎn)身,捏住她的下頜宣告,“尹川對你這般邪念,是我當(dāng)初看走眼,但并不代表,不再有下個尹川。那方桓對你也有意,秦妗,我已是過了不惑之年,你跟我,便只能傾盡余生,忠于我一人。” 秦妗眼睫撲朔,這怕是長這么大以來,她聽過最美的情話了。 忠于一人,秦妗眼瞧著秦槿紳將她吹亂的發(fā)絲別在耳后,她緩緩點(diǎn)頭,“我……我會?!?/br> 那么你呢? 她沒敢問。 然而秦妗踮起腳尖,吻了他。 淺嘗輒止,她笑了笑,“你一直像個神祗一樣的存在,被你青睞,是秦妗的福分。我……不多求什么?!?/br> “小囡?!彼?。 溫柔藏在風(fēng)里,吹到她耳內(nèi)。 他從西裝口袋掏出一顆小玩意兒,問她,“吃糖嗎?” 秦妗看他掌心之中淺粉的糖紙,與他身份不符,從哪兒變出來的? 笑聲如銀鈴一般搔著他心尖,待她兩指捻起糖果,皓齒微露,“吃呀。” 秦槿紳忽而一勾唇,rou了rou她發(fā)頂墨發(fā),“真是孩子。” 秦妗舌尖舔舐了一口,酸酸甜甜,瞇起眼滿足一笑,整顆含入口中,望著他,“我甚少吃糖,只因這是你給我的,我覺得它會甜過這世間一切的糖?!?/br> 心下情動,他一手捧著她的側(cè)臉,手指緩慢探入她唇齒間,攪亂了她口中津液,順著秦槿紳伸來的手指而下,他反手一舔滴落在他手背的糖水,回味著,“口水真甜……” “嘴不甜嗎?” 這么問的下場,便是被秦槿紳打橫抱起。 帶她進(jìn)入自己的世界,他的房內(nèi),除了酒,就是煙。 琳瑯滿目的高腳杯,寬大的大床,潔白的床單,略顯凄清。 在秦妗獨(dú)自觀賞房內(nèi)窗外風(fēng)景別樣好時(shí),身后的男子衣衫盡褪環(huán)抱住她。 “你……” 不過片刻,怎就未著寸縷了?秦妗rou了rou鼻,撇開頭去掩飾害羞。 “怎么,我老了不經(jīng)看了?還撇頭?!?/br> “不,不是……” 精壯的全身,她見識過他臂膀多有力,卻沒想到身上的肌rou讓她血脈噴張……… 心里再三告誡自己,要矜持。 可他手扮過她臉頰,迫使與他對視,腹上肌理讓秦妗想起西方雕塑的大衛(wèi)…… 不知不覺被他帶入花浴房,“我來伺候乖囡囡?!?/br> 臉上仍有溫柔,可他手下動作總是粗暴地喜歡撕毀遮住她美妙胴體的衣物。 破碎盤扣不知彈跳至何處。 手指插入她的后腦發(fā)絲,舔舐了一口柔軟的耳垂,秦槿紳難得表露情意,在她耳邊呢喃贊嘆,“你真是上天佳作,從頭至腳,你可知會迷死多少男子?” 二人踏入溫水,芳香撲鼻。 秦妗深怕站不穩(wěn),緊抱著他腰身,耳朵聆聽隔著rou身的心跳,她問,“那你呢?” 她聽到悶聲的笑,“我在你眼前,你說呢?” 讓她坐于淺水處,溫水沒入她脖頸,墨發(fā)鋪散在水面微漾開,像無數(shù)秦妗的小手勾著秦槿紳,喚他靠近。秦槿紳在水中走下幾個臺階,與她平視。 一旁備有熱酒,秦槿紳靠近她時(shí),秦妗的小腹似是被什么堅(jiān)硬抵到。 她呼吸亂了。 被發(fā)現(xiàn)欲望并不是什么丟臉的事,秦槿紳不打算掩飾。 他是個正常的男人,也需要柔軟包裹安慰的男人。 喝了一杯熱酒,秦妗見他仰頭喉結(jié)聳動,又倒了一杯,“別急?!?/br> “我,我沒急……” 秦槿紳端著酒,摩挲著他唇瓣,他的呼吸也不知不覺加重了起來,啞聲道,“你呼吸亂了,小囡張開腿,不擴(kuò)展會受傷,你受不住它?!?/br> 在這些花瓣下,他的大手牽引著她握住他昂揚(yáng)堅(jiān)硬的分身,秦妗舔了舔干燥的唇。 秦槿紳喝下手中酒液卻不吞下,含在嘴里找到她柔軟的唇瓣,靈活的舌一點(diǎn)一點(diǎn)將酒液度給她,卻不會讓她嗆口。 那咕嘟咕嘟一口兩口,混著秦槿紳的口水入了秦妗腹中。 有過多少女子被這樣對待?秦妗胸脯在水光下顯現(xiàn),有些愈發(fā)急促的呼吸,她張著檀口呼吸,這句話終究咽了下去。 秦妗委婉試探,“你……你好會……” 望著飽含情欲的秋波,她當(dāng)真是不勝酒力,秦槿紳念她初次,盡量不嚇到她,所有的舉止盡量溫柔。 “我跟你一般都是初次,無人近我身,但不代表,我毫無欲念,一些事不過看到你,成了本能。” 秦妗歪著頭掩嘴笑,眼眸已然含著迷蒙,“那你……如何宣泄?” 扶著她小手rou了幾下發(fā)脹的欲望,秦槿紳呼出一口氣,咬緊著牙關(guān),從牙縫擠出四個字,“喊你的名。” 他該是挺難受的吧? 她亦是。 若不是秦妗能察覺他動作的憐惜,她不知道秦槿紳真正的歡愛會是如何。 好b此時(shí)他依然沉聲哄他,“乖囡囡,蹭蹭不進(jìn)去?!?/br> 額前發(fā)絲凌亂,露出他深邃的眸。 沒有秦家,她什么也不是。 不認(rèn)識秦槿紳,她亦毫無價(jià)值。 攀附在他肩背,水下雙腿大膽地g緊他精窄腰身,“我,我想要……” 見他并未回應(yīng),秦妗靠在他肩頭,學(xué)著他的樣子舔了一口秦槿紳的耳垂,軟舌攪入了耳廓內(nèi),軟聲呢喃求歡,“想要你cao我,我說過,我是你的?!?/br> 水聲嘩啦,在二人身上如同瀑布撒下。 秦槿紳抱起秦妗的臀rou,狠厲地將她后背撞靠墻角。 “唔……” 聽她吃痛,秦槿紳又懊悔地去舔她唇瓣慰藉,“乖囡囡,下面的嘴再張開些。” 秦妗瑟縮著,貓叫似的推拒他將她的雙腿掰開在墻面近一字。 “墻頭好冷?!?/br> 秦槿紳粗重地喘息讓她忘卻了后背的疼,他為她有些瘋狂的勢頭,一手掐著乳尖,一手揉捏乳兒低頭吮吸,像極了哺r的動作,卻讓秦妗腿間xiaoxue儼然又成了水簾洞。 手中人兒緩緩下滑,秦槿紳肌rou緊繃扣住她,命令道:“抱緊我?!?/br> “槿紳……” 她害怕那樣的快感,卻又怕他逃離。 “嗯?小囡乖?!?/br> 一手探入xue口,濕濡一片。 張開五指,銀絲萬縷粘在指縫。 “小囡,你看你,就這么迫不及待,你自己嘗嘗味道?!?/br> 秦妗伸出舌尖真想去舔手指,但秦槿紳已是箭在弦上。 扯過毯子包在她身子上,二人踏入臥房。 這張床,一想到是秦槿紳睡過的,秦妗覺得下體難受,自己伸出手去撫慰。 秦槿紳的呼吸已經(jīng)開始紊亂,使壞似的按在她手背,感受她給予自己的力道,而后引著她的手揉捏按點(diǎn),直到他不滿于秦妗的表現(xiàn),將她的手扯開,取而代之是自己的三指。 他雙眼猩紅,命令秦妗擺好姿勢,“側(cè)著好受些,小囡的乳兒讓三叔愛不釋手?!?/br> 親吻著她的背,引得她發(fā)顫又躬身,將她潔白細(xì)長的一腿扣在他腿上,他想溫柔的理智蕩然無存。 像個十幾歲的毛頭小子,guitou發(fā)癢叫囂著要闖入女子的禁地,他做什么事抖過手? 哪怕拿刀傷人,他未曾手下留情。 可此時(shí)塞入自己分身不過一個guitou,他粗重地喘息著,深呼吸,“嘶……呃啊,小囡的xiaoxue太小了?!?/br> 都已然到了這個地步。 秦妗急得快哭出聲,扭動著濕透的臀瓣,“唔………我可以,求你,進(jìn)來………” 秦槿紳繃緊了臀rou,往前用力送去,竟需要他大口喘氣平息快意,“太緊,唔……” 手掌夾著秦妗的乳尖,一手rou在xue口蜜豆,“小囡,會有點(diǎn)疼,疼就咬我的手,嗯?” 最后的幾字,幾乎帶著鼻音,秦妗羞憤點(diǎn)頭,依舊扭動著臀瓣邀請。 秦槿紳加快了手中揉捏蜜豆的動作,秦妗夾得很緊,分身不過進(jìn)去一個頭罷了,在她高潮來臨之際,秦妗失控?fù)u頭,“要你cao我,快進(jìn)來,進(jìn)來cao我,啊啊啊啊啊啊………要尿了……我要尿了,哈啊…………” 反手抓住了秦槿紳的發(fā)絲,那微痛刺激了心弦,“小乖,乖囡囡,你是我的了,呃嗯!” 快意襲來,痛楚減輕不少,可秦槿紳忽然食髓知味,哪還能顧忌她是初次,這才領(lǐng)略到了什么叫銷魂。 花xue緊窄,卻像個妖精一般有無數(shù)張嘴舔著他的分身,秦妗失控大喊,血紅的花在潔白床單漾開,秦槿紳咬著牙關(guān)忽而一下b一下更用力的誓要頂?shù)剿ㄐ摹?/br> “三叔的roubang進(jìn)來了,小囡,看著我……” “嗯……好舒爽………槿紳,用力cao我?!?/br> 迷亂的秦妗在秦槿紳一次次大開大合之下放開了自己,“嗯嗯嗯………三叔roubang頂?shù)蕉亲恿?,啊………快撓癢癢,花心好癢?!?/br> 秦槿紳見她已然承受得住,拖住她白嫩的雙腿架在他肩膀,膝蓋頂著乳尖,秦槿紳居高臨下看她的反應(yīng),船只一高一低起伏著,秦槿紳咬著牙關(guān)用力cao她的花心。 汁液研磨成了白漿,滴滴落在秦槿紳的根部和囊袋。 脊骨繃緊又加快了擺動抽插,秦妗被cao出了歡樂的熱淚,開始胡言亂語。 “啊………哈啊………三叔,三叔………槿紳,好大,好厲害………” 秦槿紳一掌打在她臀瓣,落下一個紅印。 “記住誰能給你這樣的歡樂。小囡,小囡,三叔要cao爛你……” 交合e之處水聲粘膩,白漿涌出xue口,更是讓秦槿紳發(fā)了狠似要真的搗爛她的花xue。 “三叔………呃啊…………啊~我的……下面的小嘴~~被三叔撞到發(fā)情,哼~~你聽聽,它被……啊啊啊………它被三叔cao到一直叫………” 貝rou被秦槿紳掰開,性器交合e映入眼簾。 秦槿紳聽著秦妗被他撞出破碎的一句話,血脈噴張。 迅捷地將她反過身子,俯趴跪在自己身下。 手掌扶著她的臀瓣,巨根沒入。 那要羞恥的姿勢,卻讓秦妗有了尿意,可身后的人沒有松開她且減慢動作的趨勢。 “我……我要尿了,啊啊啊………哈啊………槿紳,秦槿紳!” 秦槿紳俯下身親吻她的后背,“尿吧,尿在三叔roubang上,乖囡囡?!?/br> 那床榻吱呀作響,聽到床榻的聲音和交合e水聲,混著二人粗喘的呼吸,秦妗只覺得身處云端。 臥房外是人們的笑聲,海面的風(fēng)聲。 “三叔,三叔,小囡好愛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尿了,我要尿了,別再加快了…………哈啊…………唔…………” 秦妗被秦槿紳g到了潮吹,尿在床面。 翻過身又被秦槿紳吻住了唇瓣,二人唇舌攪動,花xue又被秦槿紳抽插了幾百下。 秦妗覺得情動之時(shí),最讓人欲罷不能的,就是看著心愛之人喊她的名字。 她終于知道,他獨(dú)自宣泄時(shí)如何喊她的名。 船只被海面一個大浪打來,秦槿紳居然還能更快地抽插cao她花心。 “乖囡囡,我該射了………唔啊啊啊………都給你!” 花心早已軟爛,秦妗下體的小嘴,還密密地流出水液,她感受到巨物的跳動和噴射出一股股的灼熱,二人緊緊相擁,秦槿紳還未s完的那一堆濃稠jingye,貪婪地享受埋在她體內(nèi)的快感。 二人的心跳是前所未有的快。ρо㈠8ɡщ.νιρ(po18gw.vip) --